第四卷（上） 成長的輝煌或者悲哀 第二百六十三章 硬班長 文 / 十緒
第二百六十三章硬班長
掙不開他，鮑偉在對面也是怒目以待，我幾近咆哮道：「鮑偉你媽的，蕭子達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
「老主任來了。快走！」有人發出警報，我們被圍在中間，喻寧二話不說，直拽我就近回了教室，歷老目瞪口呆。待幾位主任趕來，門口那一夥早散得七七八八，但也有好幾人，是隔壁專業班趕來幫手的，沒有鬧事的主角。
主任目光如鷹，漸漸地盯過鮑偉所在，鮑偉座位臨進門口，但先前的氣焰早滅，一副什麼事都與他無關的姿態埋頭翻著資料書，一點喘息都不帶。
目光又逡巡道我這裡，我冷眼掃過他們，喻寧看著黑板。歷老為這迅捷的變化吃驚的還沒反應過來。老主任是年級教導處最凶的一位，一般情況我們都不願招惹到他。雖然高考前夕紀律放得很鬆，而且只要沒被開除被記了什麼處分都不怕，但落到他手裡，你若是臭名如我般昭著的慣犯，他會在今後的日子裡整得你「心服口服」。
「李老師，打擾下。」老主任親自進班來向歷老問情況，「剛剛您有沒有看見在這兒鬧騰的最凶的幾個學生？」之所以這樣問，只因他手上抓的幾個學生名言人一看就知道只是來湊熱鬧的。專業班一向團結，出了事鄰班總會出些人馬過來探情況。被逮的人一口咬死自己只是剛來勸架的，但才來，主角就聞風而逃，他們被混亂的人群擋著根本看不到主角的面貌。
歷老一副唯唯諾諾的姿態，全班人都盯著他，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討厭著我們這幾個搗亂課堂的學生，但此時一個字也沒透露，只說有人打到班門口，他呵斥了兩句，班裡學生想去幫忙，被他吼回來了。
「噢，真這樣？」老主任領著身後幾個體格強健的體育老師兼教導主任很不信的又掃了我們一圈，教室裡的人不滿起來，有班干直接頂上他目光：「葛主任，我是班長，我們班上剛打架沒一個人出門湊熱鬧，您要是還有什麼問題，我出來給您單獨匯報，我們班上還要上課呢。」
好硬的一個班長！就這句話讓我不由多看了那位一直以來對我們都沒甚威嚴的班長几眼，心中等著看好戲。
老主任一昂首，示意其他狗腿退出來，對班長說：「沒什麼事了，你們繼續上課。」又向歷老道歉云云，這才收了隊。
事情平息，大家的議論聲被歷老壓制後又回歸到了各幹各事的狀態，歷老沒對此事發表什麼感慨，繼續上課。其實歷老那樣回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身為咱班的代課老師，若胳膊外拐做了教導主任的「後槍」，往後必不被全年級學生待見。
晚上第一節晚自習時全三年級都被放了遍廣播，說的也無非是近期要備高考，各位學生壓力大，故導致學校事端起的較多。先給予今日幾名湊熱鬧減壓的學生小小的警告，以後若遇見這類事，可找他們老師溝通溝通……我嗤之以鼻。
一直到晚上黃寺出現在我們身邊，我和鮑偉還是互看不順眼。本來現在跟著他們一夥人走我就心中不順暢，在要分道揚鑣時周映殺了出來，挑釁地「嘿」了聲：「徐波？」
不由的一怒，沒發出火時黃寺就推得周映後退了一步，面色不佳，聲音低沉，「趙瀧醒過來沒？」
寂靜的夜，想不聽都不行。周映在這一問後痞子般的笑意也暗淡了下來，掃眼我後道：「醒了次，不過沒說話，又睡了。」
沉吟一陣，黃寺說：「你去照顧他。」
「沒什麼事我走了。」慢半拍說出，黃寺還沒側過頭來，周映雙眼中光澤一現，盯著我，話卻是對著黃寺說的：「那蕭子達怎麼處理？」
聽到達子名字我精神一振，「周映！」
周映對我的反應展出得逞的一笑，被黃寺拍了一記，「看好趙瀧那邊。」
「我都安排好了。」周映趾高氣揚。
「黃寺，不是還沒確定嗎？你們……」「喻寧，送他回去。」黃寺打斷我。
「等一下！黃寺，你們認定蕭子達是兇手了？」
黃寺猛地躥過來逮住正要發作的鮑偉，喻寧同時往前站了一小步，隔開了鮑偉與我。鮑偉滿腔的火，沒掙開黃寺，揚臂一指我，「徐波，我們已經確定就蕭子達那個王八蛋了，就你他媽不知道！」
「你！」「你在外面自己混了那麼長時間一點長進都沒有！你把他們當兄弟，你有沒有想過，在他們眼裡你算什麼？你他媽就是他們手中一個有利用價值的東西罷了！」
「你說什麼？」
「還沒聽懂嗎？」「鮑偉！」黃寺吼斷，鮑偉更怒，回收指了指他，「就是你，一味的縱容他，你以為隱瞞所有事是為他好？之前你被他捅一刀子的事你忘了嗎？」
我一怔，怎麼扯到這個事上？黃寺隱瞞了什麼事？他們又知道什麼事？鮑偉竟氣成這副樣子。
「不用說了，這個事我自有主見，你，」黃寺把鮑偉拉到周映身邊，「你們今晚去那邊，我就不去醫院了。」
「……你沒看見徐波自個兒在往下走，越陷越深了嗎？」「走了，輪不到你來氣……」周映拖著鮑偉走了。
黃寺看過來，沒說話的意思，我緊盯著他，「什麼證據是蕭子達？」達子那晚一直與我在一起，怎麼可能是他。我不得不懷疑黃寺他們的居心，達子難道又有什麼事惹著他們了？
黃寺眼神是一種疲累的沉靜，一邊的喻寧突然開口：「你找到蕭子達了可以自己去問他。」
張嘴未吐出字眼，黃寺稍昂首，示意喻寧道：「送他回去吧。」
看到黃寺孤立蕭索的背影，我躁動的細胞被一股莫名的情緒操縱著安分了下來。在回去的路上撥了達子好幾遍電話，俱是關機，他的一些兄弟我也都聯繫不上，不由忍不住問上喻寧：「達子到底哪裡可疑了？」
喻寧靜了一會兒，有些失望的掃了我眼，說：「那天晚上，你和一個女的睡了多久？」
心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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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