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上) 成長的輝煌或者悲哀 第二百六十七章 喝酒 文 / 十緒
第二百六十七章喝酒
一呆。我身上還有酒味兒?差點沒當場去聞自己衣服。早晨我專程回了趟姐家換洗了遭,確認無誤後才來的學校。
「喝了多少?」
心裡嚇了下,難道他昨晚看到我在外幹了什麼?
「是不是蕭子達的事?」
氣一屏,我沒說話,眼前剛復甦沒幾天的綠色草地顏色一下子黯淡下來。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啊。」他拍了拍我的肩,「這不好。」
「我沒有。」麻木但下意識的反駁,黃寺輕聲笑了笑,「馬上就高考了,考完了就回來吧。」
茫茫然地心裡輕微微的顫動了下,我終於忍不住看向他,他臉上的笑容就如幾年前的一樣,就像還在那一時刻,被調侃的完全沒有回嘴的份了,他走過來,我立時閃到他身後,他拍拍我說:再以後幹不贏了就站我後邊來……
我低下頭,腦子裡能智能的思維全卡在茫茫的霧裡了,黃寺手滑下來,再沒說什麼。我看著地面,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麼。
和致海晚上到了一處喝酒,腦子裡完全是中午食堂門口的那一副景象,想入神了,甚至聽不到致海在說些什麼。
「來來來,喝!都給我幹了!」一人主使,我走神了,遲喝進去,就見那咕噪個不停的男生又張了那張全是酒味兒的嘴,且手指向我,「來來,給徐波滿上,這種時候想什麼吶走神這麼厲害……」
又有人給我滿上,一幫子人給我強灌下去,我肚子都給喝飽了,他們又一起鬧騰出什麼方案要喝酒的,我實在是不行了,剛飯桌上就被人使計灌了白的,這一圈啤酒下來,我都跑兩趟廁所了。
今晚紅酒、白酒都沾了,我差點沒給他們整死,見我實在不行了,他們那伙子人才放行。
躺了一會子,還見致海豬肝色的臉與他們「嘿呦」著,一時我只覺吵,蒙了件衣服在頭上,一會兒就又睡了。
致海今天主動約的我出來,說是套那幫子達子在校的兄弟的話,我第一個醉倒,他們到底是說了些什麼我也是不知道的,渾渾噩噩的。
中途去了趟廁所,再睡了醒來,也不知是幾點,總之是被香味熏起來的。食物的香味,還有……女人身上的味道。
我驚了下,但腦子又昏了起來,身子也發乏力的很。有人倒了杯水給我,本想去沖個澡的站起來完全分不清方向了,只有作罷。
桌几前幾個嫵媚的女人跳著極為魅惑人的舞蹈,衣服如濕紙一樣一層一層剝落,妙曼的曲線,幾近完美的身材,無可挑剔的……
「來來,就你……」坐在我腳邊的人招了一人過來,我翻個身,坐起來。
「喂喂,你那邊去,你你……過來……」抱著女人的一個去了另一邊坐著,我倚在沙發上發呆,也真是沒力氣,思維都沒力了。有閒著的人指了個女人下來,她給我敬了好幾次酒,自個兒連著灌了好幾杯,我還木木地盯著一處,右邊兄弟杵了我下,勸我飲上一杯,我現在白開水都不了了,反射性的去接,才發現身邊靠了個女人,這一嚇,去接的手一揮,打掉了杯子,匡啷一下,幾乎引來了所有人的圍觀,我渾然不覺,一合眼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醒來腰酸背痛,上了次廁所回來呆坐,就聽見有人說,黃寺那邊出事了。聽了好久才恍神過來,前天早上學校家屬院與我們教學樓後蔭道那一塊發生了命案,好像是兩個人還是三個人,被圍毆,動手的人還沒眉目,那被打的幾人都是黃寺那一區的人,地位不低,令人奇怪的是,發生地點竟然是在學校,那三人都不是學生,完全是在給南幫下挑戰書了。
吃了些水果,聽他們在一旁打牌的描述,致海別處瀟灑去了,一直捱到五點多,被人通知該去學校了,我這怎麼還去得了,等到六點多,搭了的士回去了。
在門口下了車後才注意到門口停的那輛車,而且很眼熟。沒想太多進了屋,姐這個點去學校了,我搖搖晃晃的奔到廁所,扭門時門從裡開了,三哥站在我面前,一臉驚詫,我隨口叫了聲,與他擦身而過。
洗手時看著鏡中的自己,亂糟糟的頭髮,臉上紅紅的,雙眼無精打采,而且衣服有點太凌亂了,想起剛才與我錯身而過的人,我陡的一驚,後退一步,三哥!
忙沖了把臉,用手捧了水漱口,門外的安靜讓我很懷疑剛才的撞見是錯覺。
也許就是錯覺吧,我就當他是錯覺吧!既遇之則安之。
出門沒看見三哥,愈發覺得自己是恍神了,沖澡時整理的下思緒,這才真把黃寺的事兒想明白。
南幫內現在似乎就以趙瀧黃寺為大,趙瀧出了事,黃寺差不多就是頭兒了,次點就是周映,鮑偉什麼時候進的南幫不知道,那傢伙越來越血性了,本來下手就狠,幫內雖然大家還是一樣的兄弟,但他們間管轄分制不同,名義是趙瀧全管,但他也確實沒那麼多的精力,下面的所有權交給自己兄弟,他是百分百放心的,而如今重傷的幾人,正是黃寺手下的直屬幾位。
想到前幾天中午黃寺對我的表現,真看不出在外面那群人口中的焦頭爛額,搖搖頭,我沖洗了頭髮就披了條浴巾出了門。
在床上未躺下,一陣敲門聲,「徐波,我能進來嗎?」
怔了下,忙跳下床給三哥開門,果然是三哥,不是幻覺。
「三哥。」
「嗯。」他隨便尋了個位置坐下了,在我看來,恐怕又有一番談話,回床上坐著也不敢躺下去了。
「三哥,你怎麼來了?」我這會兒還直犯困,後半夜都沒睡覺。
「今早上突發其想來送你們上學,哪知沒看到你……」三哥微昂首,「也不知你會不會回來,我就在家裡守株待兔嘍。」
低頭無言以對,他又叫了我,「你昨晚上上哪玩了?看你這情形,今天不會是想逃課吧?你這學校是不是管的太鬆了。」
「不是,三哥。」我眼睛疼了,「我……我睡一會兒,下午就去。」說著我就歪床上了。
「玩了一宿?」
「嗯。」思維已經不想運轉了,隨便應了一下,三哥說:「等你起來我再說你吧。」後面的我再沒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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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預告:
喝酒有什麼不好?
可以忘卻、逃避……還增加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