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二十四章 忠義堂 文 / 老灰鼠
更新時間:2013-01-19
李浩看了看王豐,小聲說道:「這忠義堂和鹽幫的關係非常的密切,可能是知道我們運鹽,跑出來干涉來了,很顯然,這肯定是鹽幫授意的,看起來,鹽幫還是有些不甘心,自己不好出面,讓下面的狗腿子出來折騰幾下」。
「這忠義堂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沒有聽說過,它不怕分堂滅了他嗎,要知道這次可是有張長老這樣的九級鬥士壓陣,還有十幾個執事,這些執事可都是七八級的鬥士,加上我們這一群人,這樣的實力可是不容小視」王豐小心的問道,對這個忠義堂王可真是不瞭解,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張峰滿了鄙視的笑道:『估計這個忠義堂就是找死「。
李浩看了看二人,搖了搖頭,有些嚴肅的說道:「你們太小看忠義堂了,說起實力來,忠義堂雖然比不上分堂,但是就本身實力而言,也弱不了多少,它的堂主也是斗師,斗師之下有三個九級鬥士,實力非同一般,這三個九級鬥士都是他們的副堂主,一般的鬥士也有百十來人,在武安縣府也算是一大勢力了,否則它也不可能佔著這五柳鎮」。
李浩已經押貨了一段時間,這武安縣府的一些幫會的情況,還是很清楚的。
聽了這話,王豐立即收起輕視之心,低聲道:「沒有想到這個忠義堂居然有如此實力「。
李浩笑道:「你們以前眼裡只有四大幫會,說真的,四大幫會的確強大,但那是整體而言,各個縣的小幫會,有的實力也不弱「。
王豐點了點頭。
李浩頓了頓接著才說道:「當然,這事情說不定就是鹽幫的人在後面搞鬼,不然這忠義堂也不會這會跳出來,這可是跟分堂結了仇,以後分堂肯定饒不了它」,畢竟分堂是藥堂的分堂,藥堂可是平洲府的四大幫派之一,忠義堂敢掃了它的面子,分藥堂肯定要收拾它。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峰有些擔心的問道。
「管他的,這些忠義堂的人最多只敢把貨物留下來,不敢殺人的,除非他們想找死,如果殺了人,麼說是鹽幫,天王老子來了,藥堂也要和它拚命,畢竟這是藥堂的臉面,如果藥堂的人被這種不如流的幫派把人殺了,不動手的話,那麼藥堂有什麼臉面在平洲混下去啊,所以你們不要擔心,他們不敢殺人的」李浩有些放鬆的說道。
雖然是這麼的說,但是大家都絲毫不敢大意,畢竟命是自己的,萬一這忠義堂的人真是瘋了,那怎麼辦。
馬車並沒有因為兩個馬哨就停了下來,而是繼續向前駛去,當然速度明顯慢了許多,大家都警惕的看著四周的從林,生怕什麼人突然從裡面跳了出來。
在一處險要的山道邊上,一群人擋住了車隊的去處,在這群人的身後,樹立著一面大旗子,上面有「忠義堂」三個大字。
「真是忠義堂的人,這些傢伙仗著鹽幫的勢力,居然真的敢擋分堂的道,真是不想活了」王豐心裡低咕道。
當然,王豐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這忠義堂既然不敢殺人,他也不怕什麼,外加上對方只有一個斗師,如果真的打起來,王豐有絕對有把握把這個斗師給弄死了,畢竟,誰也不會在乎像王豐這樣的採藥學徒啊,只要王豐一靠近,在不經意間,一偷襲,絕對把這個斗師給滅了。
當然,即使這個斗師有所防備,王豐也不怕,打不贏,跑還是跑得了的,這個斗師又不可能時時刻刻來盯著他,畢竟王豐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他要盯也是去盯像張長老這樣的分堂高層,或者那些七八級鬥士的執事,那兒有什麼精力來管王豐這些人。
張長老站在馬車上,也沒有上前去,顯然對忠義堂這種小幫派敢擋了自己的路,很是不高興,雖然這忠義堂也有斗師,但是,分堂畢竟是藥堂的分堂,藥堂裡面大斗師都有好幾個,還有一個斗宗級的老祖宗,這樣的小幫派,張長老肯定是有些看不上。
「這忠義堂的傢伙不想活了啊,膽子也太大了,等以後有時間好好收拾他們」張長老看著前面忠義堂的人,冷哼道。
上前去協調的仍然是那個張管事,這老頭走上前去,笑著說道:「哎喲,這不是忠義堂的三位副堂主嗎,小老兒一直久仰得很,沒有想到今天確在這裡能夠見到,真是三生有幸啊,各位副堂主今天怎麼有此雅興在這林間小坐啊,難道最近有什麼好東西會從這林子裡冒出來」。
張管事一邊說著,一邊把早已準備好的錢袋子送了過去笑著說道:「今天田家給分堂辦點東西,從貴地經過,看樣子三位副堂主在此小坐,不敢過多打擾,備上薄禮以是孝敬」。
一個穿著灰布衣服,瘦瘦的老者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張管事,按理說以我們交情,我們應該賣一個面子給你,畢竟我們忠義堂和藥堂的田家鎮分堂關係非同一般,你們田家又和分堂的關係密切。但是很是無奈啊,我們接到了縣府的通知,說最近土匪四竄,四處活動,他們不但四處搶奪,還偷盜了不少縣府的財物,雖然我們忠義堂不是縣府的人,但是這武安縣府內,為了眾人的安全,都是人人有責的,我們忠義堂也不能之身事外不是,所以啊,我們堂主命令我們在此設置卡點,檢查一下來往的商旅,看是不是有什麼可疑物品」。、
王豐聽了這話,覺得有些好笑,這些傢伙就是老江湖,明明知道分堂運的是食鹽,但是就是不說出來,還扯什麼土匪四處搶奪,還要維護治安,真是笑死人了,這忠義堂本身就是土匪幫會,它維護個屁。
張管事也是老江湖了,這話還聽不出來,明明就是想把貨物給扣留下來,這些人又不便明說,只要找一個借口而已。
要說這五柳鎮,誰是土匪啊,這忠義堂就是土匪,他們設卡收錢,坐地分贓,還好意思在這裡說土匪四處活動。如果其他的土匪都跑到這兒來了,這忠義堂早就該關門了。
不過心裡這樣想,臉上卻是絲毫沒有表露出來,笑著說道:「那是,那是,這些土匪常常搶東西,真是害苦了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你說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賺點錢容易嗎,不容易,這些沒有天良心的土匪,還動不動搶我們的東西,我們真是恨死他們了,對於忠義堂要打擊土匪我們舉雙手贊成,但是我們田家的商隊可是正經的商人,幾位副堂主不是也懷疑吧」。
那個穿灰布衣服瘦瘦的老者笑著說道:「那裡,那裡,你張管事帶的商隊,我們那有不相信的,但是這是堂主的命令,我們也得遵守不是,雖然我是相信你的,但是我也為難得很了」。說著嚴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張管事一看沒有辦法,也只好走回了車隊,來到張長老面前去匯報情況去了。
張管事一邊向張長老等人匯報著剛才和忠義堂的人協商的結果,一邊斜著眼睛偷看張長老的表情,生怕張長老一生氣,就遷怒於自己。畢竟這些分堂的高層脾氣都不是很好,現在被人掃了面子,肯定不好受。
站在張長老身旁的那一群執事,一邊聽著張管事的匯報,一邊很是生氣的在小心議論著。很顯然,大家都沒有預料到忠義堂這麼大的膽子,真的敢擋住分堂的貨物。
「他爺爺的,忠義堂這些龜孫子真的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不好好的收拾一些,它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一個穿著灰布衣服的漢子怒罵道。
「就是,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些傢伙,他們以為他們是誰啊,居然敢擋分堂的道,真是不想混了」另一個四十幾歲的漢子低聲罵道。
「會不會是鹽幫在背後搞鬼,否則這忠義堂膽子沒有這麼大吧」一個胖胖的的漢子湊過頭來低聲提醒道。
「肯定是,這忠義堂和鹽幫的關係密切著,我就不信,沒有鹽幫那些龜兒子在背後撐腰他們敢跳出來」。
「爺爺的,鹽幫這麼了,平洲府的第一大幫就不得了了啊,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我們藥堂也不怕他們」。
「就是」。
在張長老身旁的那些執事開始議論起來。
張長老臉色鐵青著臉,站在馬車前,聽著張管事的回報,一言不發,時不時的還向忠義堂的那一群人那邊看了看,心裡很是不滿意。
其實,像張長老這些分堂的高層平時都有一點優悅感,而且還有些瞧不上這些小幫派,但是,現在這個忠義堂居然不給自己面子,讓自己在一群手下面前丟臉,因此張長老很是氣憤。
「那他們是什麼意思,想把分堂的東西搶了嗎?這些傢伙膽子也越來越大了,早知道這些傢伙這麼囂張,我上次就應該極力主張把這些傢伙給滅了」張長老一邊憤然的說著。
張長老一邊說著,一邊又狠狠的盯了幾眼那幾個忠義堂的副堂主,恨不得把他們都吃了。
然後,張長老又轉過頭來,對著一個四十多歲的黑衣漢子說道:「你說這些傢伙什麼意思,想和分堂作對,他們就不怕分堂以後把他們給滅了嗎?哼,別說是鹽幫這個時候不敢跳出來,就是他們能夠跳出來又怎麼樣,我們藥堂怕他們嗎?武安縣府內的這些小幫會真是應該好好的清理了,免得他們認不清形勢」。
「就是,這些傢伙以為他們是誰啊,山中無老虎,猴子就想當大王了,哼,武安縣府內的這些幫派就是應該好好的清理一下」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突然接口道。
那個四十多歲的黑衣漢子沒有理會這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而是也是陰著臉,低聲對張長老說道:「這肯定是鹽幫的人在搞鬼,不過看樣子,鹽幫的人還是不敢直接跳出來跟我們對著幹,只要鹽幫的人不出來,就好辦,在這裡跟他們耗著,分堂那邊很快就會得到消息,只要分堂那邊一得到消息,他們肯定就會派人過來,到時候再找這些傢伙算賬不遲」。
張長老聽了這個四十多歲的黑衣漢子的話,覺得也是有道理,於是恨恨的說道:「等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們一下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這些忠義堂的傢伙以為有鹽幫的人撐腰我們就拿它沒有辦法,我就不信了,等這件事情過後,找幾個原因就收拾這些傢伙」。
張長老說完,又轉過頭來對著張管事說道:「去跟他們說,這些貨物是分堂的,這是分堂和縣府的貨物,他們沒有權利管,如果他們要看的話,就讓他們到縣府去拿批文來,只要縣府的批文一下,我們立即開車檢驗,絕無二話」。
「是是」張管事立即點頭回答道。
其實張管事現在只是討一個主意,主要是看這張長老對這個事情的處理方向,有了這個方向就好辦事,至於這話要怎麼說,他是個老江湖肯定,無論是處事,還是說話都要比張長老這樣的老頑固要厲害很多。
張管事向張長老行了一個禮,轉身就向忠義堂的那些人走了過去。
這忠義堂的幾個副堂主早早的就看見了張長老了,他們也是認識的,但是幾個人假裝沒有看見,畢竟這件事情如果讓張長老和幾個副堂主現在就面對面的說,就絲毫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其實忠義堂也有它的苦衷,他們也不想太得罪分堂,如果一次就把分堂給得罪慘了,以後的日子肯定難過,就是鹽幫也難保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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