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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04、悔不當初的襲人君 文 / 銀燈照錦衣

    看戲的林黛玉紫鵑雙人檔很快就欣賞到了熱鬧大戲。不過出招的不是王夫人,而是賈老太太。

    沒錯賈老太太!不能不說芳官真的很厲害,步步為營的代表人物。紫鵑只是以為她只是在外頭利用賈寶玉的名聲給賈寶玉施壓。結果才發現不過是人家瞞天過海的虛招。

    可憐的襲人勸住了賈寶玉不要回稟王夫人,結果就她去找王夫人打小報告這會兒工夫,賈寶玉就跑去回稟賈老太太了。

    襲人只能說聰明反被聰明誤了,還不如鼓動賈寶玉先去王夫人那裡鬧,被王夫人一舉拿下,然後控制了賈寶玉再收拾芳官還不是甕中捉鱉啊。

    結果襲人也太輕敵了,這芳官是在混過的,賈府boss們的關係早就門清了。人家的目標就是賈老太太,而不是鐵石心腸的王夫人。

    這不王夫人從襲人那裡聽了消息,氣的臉色鐵青,結果關心則亂,居然沒先打聽情況,就直接派人去收拾芳官——這個是襲人誤導的,襲人自信的以為,賈寶玉最早和她說了,只要她管著不消息外洩,就無人知道。

    賈寶玉是不是最早和她說的,這個無從考證,可是芳官本人不是啞巴啊。或者襲人雖然自己爬床,但是秉著自己多麼卑鄙,敵人都應該光明正大的原則,和林黛玉一般思維,認為如此傷風敗俗的是芳官萬萬不肯讓人知道的。

    真不知道襲人是因為太順了情商退化了,以為人人都是晴雯啊?還是作為古代丫鬟的觀念,丫鬟和主人上床是習以為常的事。而有夫之婦勾引小主人這事才是不知廉恥。

    總之,王夫人派去的周瑞家帶隊的人馬正遇上賈老太太派去探聽虛實的人馬。

    雖然王夫人暗地裡架空賈老太太,但是封建家族,婆婆大過天。王夫人表面還是不敢頂撞賈老太太的,自然賈老太太的人在,周瑞家的也不敢輕舉妄動。

    就這樣。王夫人錯失先機,具體如何,紫鵑不知道,但是紫鵑知道的結局是賈老太太把芳官接進府裡了,用的名義當然是找她到裡面做活。

    芳官現在不知道,但是從大觀園被趕出去的時候,連頂針戴那根手指上都不清楚呢。這麼短的時間能有什麼進益。能做什麼活?不過總得有個名義麼。

    不知道芳官和賈寶玉情況的比如薛寶琴就很奇怪的說:「怎麼老太太居然叫了外頭的媳婦進來。我看著有點像寶哥哥過去房裡的芳官。」

    知道底細的,比如林黛玉和紫鵑也不明白賈老太太賣什麼藥?這芳官肚子的孩子就是賈寶玉的,可是她芳官也是有夫之婦,不能給賈寶玉做屋裡人啊,通房都得讓人笑話死。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紫鵑索性不想了,這事讓薛寶釵自己去想吧。紫鵑繼續算她的帳,結果就聽外頭說襲人來了,紫鵑心裡冷笑,這會子登門能為什麼。

    不過紫鵑還是做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拉了襲人一併肩並肩的坐在林黛玉書房的榻上,說:「我聽說芳官又進來了?怎麼回事?」

    襲人的眼淚就下來了:「芳官在外頭勾引了寶玉,說有了寶玉的孩子,老太太就叫她進來了。」

    「不會吧?怎麼可能?」紫鵑套話。

    襲人就把前因後果都說了,果然比梅朵知道的多。那芳官是在街上「偶遇」賈寶玉的,這個「偶遇」襲人和紫鵑都不可能相信是巧合。然後就如此那般就把賈寶玉勾上了她的床。

    「她家沒別人麼?」紫鵑困惑的問。

    襲人冷笑:「不是和她男人合謀,就是有其他小戲子們做淫媒幫兇。」

    這個,紫鵑倒是考慮芳官有其他小戲子做幫兇,畢竟她們一起被趕出去配人,相互有聯繫很正常。可是「和她男人合謀」倒是個新鮮觀點。

    然後某日。芳官就托了什麼人告訴賈寶玉必須見他,可能就是最好一面了。

    賈寶玉這憐香惜玉的勁頭又上來了,就跑去見芳官了,然後芳官就說自己懷孕了,這孩子是賈寶玉的,如今懷孕,被丈夫發現會打死她的,她走投無路,要自殺,臨死想要見賈寶玉一面之類的話。

    然後賈寶玉就激動地不知東南西北了,跑回來要去回稟了老太太,太太接芳官進來。襲人趕緊勸住,去找太太商議的時候,賈寶玉跑出去稟告了老太太,然後老太太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把讓芳官又進來了。

    紫鵑就說:「這事本來就是你糊塗!現在又怨得了誰?你當時不鼓動寶二爺先去找二太太,二太太自然壓住了,事情不用驚動老太太就辦好了。誰讓你傻的,自己去告訴二太太,這下子誤了事,二太太還不是怨你啊?」

    襲人聽了哭著說:「我怎麼想到寶玉居然那會子都不等就告訴老太太去了。」

    紫鵑冷笑:「你真傻了?寶玉自然不會,可是那芳官不會啊?怕是芳官早教好了寶二爺了,騙你出門,人家就能放開手了。」

    襲人馬上就醒悟過來,自己果然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了,都是當時一時氣昏了頭。早知道應該先找紫鵑討主意才是,想當年紫鵑就三番五次的提醒過自己芳官是個大患,自己總沒當回事。如今看來紫鵑果然是個有見識的。

    於是襲人就哭著說:「太太當時就派人去處理那賤人了,可是偏老太太的人也去了,周嬸子就沒敢動。現在可怎麼辦啊?」

    「還周嬸子呢?珍珠姐姐你改了名字,真就把你當年的聰明勁都一起丟了?」紫鵑湊到襲人耳邊說:「要不是周瑞家的軟弱無能,怎麼會這樣結果。老太太剛聽了寶玉的話,那時候派人去不過探個虛實,不可能就接了芳官進來,事實上也是這樣的不是。

    如果我去的話,等老太太的人一走,把那芳官弄死不就一了百了了。偏那周瑞家的沒膽氣,最後還得說你沒看住寶二爺,才誤了事,罪過都推你身上。

    而且現在,不是你這次沒看住寶二爺的事了,在太太心裡,你攏不住寶二爺的心了,你還有什麼價值?這次芳官的事,珍珠姐姐你是栽大發了。」

    襲人反而不哭了:「我如何不知道啊。可是已經錯到這步了,只能挽回些個了。你說老太太會讓芳官再進我們房裡麼?」

    「芳官都嫁過人的了,怎麼可能?」紫鵑認為賈老太太不得失心瘋就不會。

    襲人有點為難,可是最後還是說:「這芳官告訴寶玉說她男人有隱疾,不能人事,她還是處女。」

    剛才的話,紫鵑就聽著彆扭,這麼一來,反應上來:襲人剛才可能考慮不好和紫鵑這樣的黃花閨女說男人不行,所以略了一句,就成了芳官懷孕,就直接說是賈寶玉的了。因為紫鵑本來從司棋那裡得過消息,才不奇怪。

    不過規矩終歸不如自己的利益重要,為了能向紫鵑討主意,襲人還是說了不和規矩的話。

    紫鵑當然不奇怪,襲人就是極其擅長掩蓋本質虛偽的人。紫鵑問:「她有什麼證據麼?要是只有寶二爺的話作證的,那個,只有咱們姐妹說,這寶二爺真的分的出處女麼?不會被人騙了?」

    襲人卻壓低了聲音說:「我聽說老太太試過了,她男人真的天閹?」

    「這個怎麼試?」紫鵑好奇起來。

    襲人卻拍了她一下:「你一個大姑娘家的,怎麼能說這個?」

    紫鵑只好說:「我不是為你擔心麼?怕不做准。」

    襲人歎氣說:「我不知道怎麼試的,反正老太太信了,然後芳官才進來的。」襲人有鴛鴦這條內線,消息應該準確無誤了,賈老太太真的認為芳官肚子裡的孩子是賈寶玉的了。

    紫鵑又問:「那天寶二爺和芳官的事,寶二爺出門總有人跟著,你就一點沒得了消息?寶二爺回來也沒有不一樣的地方?比如荷包、佩玉什麼的沒換地?」

    襲人聽問,一臉悔恨的咬牙說:「那天寶玉去給衛家什麼公子祝壽,帶的是雙瑞、雙壽,結果雙瑞卻壞了肚子,所以回來的時候只有雙壽一個,誰知道那賤人們哪個勾引上了雙壽,結果我哪裡有消息?

    不過寶二爺回來,是我疏忽了。我那天身上不自在,就讓別人服侍了。

    說起來,那天晴雯還跟我說,寶二爺不讓她服侍,倒要秋紋、四兒服侍著更衣,晚上沐浴也是秋紋服侍。我還想是晴雯那性子上來又得罪了寶玉,寶玉才要秋紋和四兒她們。

    誰想到是寶玉怕晴雯心細看出來,嘴又刻薄,哪天吵將出來。秋紋和四兒,都是一心討好寶玉,還不一起糊弄我。」

    襲人說到這裡,眼淚又潸潸而下了,哭了一時才說:「你是不知道,那天她們都換了信物的。」

    紫鵑隨口接了一句:「什麼信物?」

    襲人咬了一下下唇才說:「肚兜上的鏈子。我還想寶玉箱子裡怎麼還有一條銅的肚兜鏈子,還想那個不知羞恥的丫鬟爬了床,一時丟下的。

    哪裡想到是芳官那個賤人和寶玉換了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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