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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誰偷了王子的心】025.傳奇故事 文 / 落彩

    二人鬆口。

    南宮石印倒下之際,香楠把嘴裡的血一一吐出來,然後跪下去把南宮石印給扶住,又是哭又是鬧的,「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蠻橫無理啊?明知道自己受傷了還這樣,我恨死你了。你有沒有事?傷到哪了?你敢吻我,你太過分了?」

    無論她是冷漠的模樣,還是語無倫次的模樣,哪一面他都愛。

    他伸起手,幫忙抹去她嘴角的血跡,歉意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香楠不知道他提的是哪一個,「哪個不是故意的?」

    「我不該親你?」南宮石印淡淡地說,看著她仍堆滿怒火的眼神,他心頭又是一緊。他原本沒什麼事的,都是被她氣的。

    她一把推開他,批評道:「我是個男的,你一個男的你怎麼可以親我啊?你親了我,這不是讓背叛了……」

    南宮石印眼神一緊,追著問:「背叛了誰?」

    香楠扭開頭,不想透露,「是誰,不要你管。」

    南宮石印輕咳一聲,受著內傷也不想結束與香楠的交談,「那請問,我導致你背叛了的這人,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

    香楠一愣,隱感不妙,「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看,喜歡男人的,是你?」

    「你想怎麼處理我們的事情?」南宮石印話鋒一轉,言語輕佻了幾分,「我親了你,這是事實?」

    「我抹掉?」說著,香楠使勁磨蹭自己的嘴唇,打算把南宮石印留下的痕跡擦掉。

    見她這樣,南宮石印扯唇冷笑,「已經深入了你的大腦了,洗掉了我的痕跡,洗不掉記憶的畫面,別自虐了?」

    香楠憤怒地瞪著他,罵道:「都是你的錯?」乾脆用衣袖來擦。

    她如此勤快地要抹掉他的痕跡,南宮石印的心,深深地受著傷,這下,內傷更是嚴重。為了不讓她擔憂,他還是強忍著。

    半響,他幽幽地問:「龍巖在你心目中,真如此重要?」也是,若不重要,當初她也不會答應李皇后為了救傅恩巖而嫁給祈軒。

    香楠一怔,有點消化不來南宮石印的話,「什麼?」

    「沒?」南宮石印垂下眸光,不打算重複先前的話。「你就當我喜歡男人好了,這樣就構不成你背叛喜歡的人?」

    香楠舒了口氣,「算了,就讓這件事過去。」

    南宮石印努力站起來,望了眼黑漆漆的四周,「你還打算去找解藥嗎?」

    香楠往前走前,「當然?」

    「若只有一個人的解藥,你會救誰?」舊話重提。

    「龍巖?」

    「若我也中了蠍子毒,我們四人,你會救誰?」

    正在把拴住馬的麻繩解開的香楠,停下了手中活。

    「說啊?」他再次催。qq1v。

    深吸了一口氣,香楠回道:「祈軒?」

    很意外的一個名字,掀起了不是南宮石印的一團無名火,而是更多的疑惑,走過來問:「為什麼是他?」

    香楠不解釋,麻繩已經解開,她把牽馬了出來,跳上了駿馬,居高臨下姿態面對著南宮石印,「你有內傷,回客棧養傷-?」

    南宮石印放下他與生俱來的傲氣,請求道:「讓我跟著你?」

    香楠深深看他一眼,他的眼神很認真,並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她卻笑了笑,「我文傑何德何能呢。」

    南宮石印耍賴道:「那,你做好準備,我每天都纏著你?若你現在就帶我去你要去的地方,我以後不會再為難你?」

    香楠低下頭,思考了一下,然後往前挪過去坐穩,不鹹不淡道:「上來?」

    南宮石印頓喜,立即躍上了駿馬,順手就環住了香楠的腰,然後把韁繩給牽住。

    香楠渾身不自然,但她不會騎馬,唯有讓南宮石印來駕馭著馬,指了指對面有些火光冒出的山頭,「去那座山,直上山頂?」

    南宮石印輕踢馬肚,「駕。」然後,駿馬緩緩走動起來。「你確定你要的解藥一定在那座山頭上面?」

    香楠說:「就算不在,我也要去看看?」

    南宮石印低低一笑,沉穩的笑聲中略帶悲涼,「想不到,他們三個在你心目中,是如此的重要。」

    香楠話鋒一轉,「盈盈姐在我心目中,也如同他們一樣重要?」

    「是麼。」雖然有點不太相信上官盈在她心目中的地步,但他的心還是湧上了一股暖意。

    月光下,小道上,駿馬不急不慢地行走。

    南宮石印雖摟著香楠的腰,如此貼緊的姿勢,但他沒有做出過分的舉動,他不小心碰到了她手中戴著的毒針環,不由得想起了一段來源,「這號稱是世上最陰毒的暗器,我聽說早年被前皇帝所得,前皇帝不在了,那麼……」

    他不敢往下想,若毒針環是前皇帝留給第三個皇子的禮物,那麼祈軒為何會把如此罕有的東西送給唐婉柔?

    李皇后說過,唐婉柔對傅恩巖的愛,堪稱是天下無雙,即便被傅恩刺得傷痕痕纍纍,她亦不會背叛他?

    這就表明,唐婉柔除傅恩巖外,不會愛上任何人,可她為何會接受了祈軒的東西?

    而祈軒,未見過真正的唐婉柔,又怎麼捨得把愛物送出去?

    除了親人,祈軒不會送任何東西給別的人,而傳言,他也沒有所愛的人。李皇后更提過,能讓祈軒愛上的女人,估計已經絕種了?

    難道,祈軒是因為,他還不知道唐婉柔就是文傑,然後,祈軒是以增進兄弟情誼才會把世間僅有的毒針環送給唐婉柔?

    是出於友情,而非……愛情?

    香楠臉上流露一絲慌色,「都說了,這是我們文家祖傳的?」

    「哦。」南宮石印應了聲,不再接著問,但趁路程還有點遠,他換了其他的話題,「你聽說了嗎?」

    香楠目光一凜,總覺得背後的人每一句話都透著含意,「聽說什麼?」

    「差不多三個月了,那件轟動京城的事情?」南宮石印當講故事一樣,輕鬆的吻把事情講出來,「富可敵國的傅家,一夜間,傅家上下幾十口人,全被神秘殺害。豪門,一夜間,就成了亡域?」

    香楠一聽,眼中掠過驚色,這不是了空方丈跟她提過的傅家滅門慘案嗎?此刻,南宮石印為何要提及此事?

    南宮石印輕歎一聲,為傅家滅門慘案惋惜,「讓天下人敬仰尊敬的傅家,一夜間就在世上除名,我深感惋惜。對了,你聽說了嗎?」

    香楠心頭一緊,「聽說什麼?」聽說傅家有寶藏留下來?

    南宮石印仰頭望向天上的明月,雙眸迷離在了柔和的月光中,「曾在聽書樓,我從說書先生那聽到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我最後不禁為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而潸然淚下。我忍不住找了說書先生,問他為何能編出如此感人的愛情故事來,他說啊,他是富可敵國的傅家的大公子傅恩巖的隨從?」

    每當聽到「傅恩巖」三個字,莫名的痛就掠過香楠的心頭,現在亦是如此。她摀住心口,接著聽下去。

    南宮石印繼續講著,「原來啊,這位說書先生,是傅公子的隨從,跟傅公子走南闖北多了,見證了傅公子一段傳奇愛情?」

    想不到傅老爺的兒子傅恩巖還有這樣一段傳奇故事,香楠不禁好奇了起來,「噢?怎麼個傳奇法?」

    南宮石印笑了笑,話中帶話道:「我以為你會比我更清楚這個故事?」畢竟,你唐婉柔,才是故事中的女主人公。

    「我不知道這個故事。」香楠實話實說道。

    「是麼?」月色下,南宮石印妖孽的唇角彎起深不可測的弧度,「你想聽聽他們的故事嗎?」

    這會,香楠搖了搖頭,「不想?」了空方丈若說得沒錯,傅恩巖應該已被李皇后所禁,就是為了逼迫傅恩巖說出藏寶地點。

    傅恩巖已經是李皇后的人質了,那麼這段傳奇愛情,估計也就此打上了悲劇的句號。

    既是悲劇,她一個樂觀的人,怎麼可能會有承受力聽下去?

    「那好,不聽也罷?」南宮石印乾脆住了嘴,不再說話,直到駿馬已經把他們帶到了冒煙那座山的山下。

    這座山不是很高,會輕功的人,只要一會便能躍到了山頂上。

    情事了恩。山頂上,座落著一座全部由木頭架起的房子。房子有外圍圍著,還有一個高高的前門,兩邊還有弓箭手在巡邏。

    房子後面,有一片邋遢的工地,這裡走動著很多人,他們紛紛都有著活幹。最明顯不過的,就是工地上的那堆柴火,能點亮一半天一樣。

    火堆之所以越來越旺,那是因為不停有粉末狀的物體無用了,就撒入了火堆中,結果讓這堆火,燒得更加旺。

    房子內部,是一個非常乾淨的地方,擺設很多,很像寨主的會議廳。

    柳如仙坐在高高的虎皮寶座上,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玉珮,屬於祈迎的玉珮。一邊,她偶爾悠閒地瞄堂下一眼,被迫跪在堂中央的祈迎,始終憤怒地看著她,「臭婆娘,把我的玉珮還給我,它是我的?」

    柳如仙打量著祈迎,看了看侯在一旁的幾個打手,他們看著細皮嫩肉的祈迎口乾舌燥不已,乾脆道:「捨不得殺你,就是要把你帶回來喂餵我的手下,呵呵,認命-?」然後,望向她的那幾個手下,爽快道:「兄弟們,這是送給你們的禮物,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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