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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鬼姐夫】023.女殺手——聽雨 文 / 落彩

    香楠並沒有因為女人的聲音而停下腳步,倒是祈軒聽到「聽雨」二字,身形一頓,莫名的反應卻又稍瞬即逝,與香楠繼續往前走,不理會身後傳來的聲音。

    表面上,祈軒並沒有什麼反常的情緒,可他心中就沒有表面如此堅定了。在心裡,他反覆地問著自己,是那個人嗎?

    是那個,他尋找已久的女殺手嗎?

    一抹妖嬈的朱紅色身影,出現在香楠身後兩米外的地方,冷艷的面孔,對著香楠的背部,香楠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映入了女人的冷眸中。

    一把長劍換手拿著,紅衣擺一甩,女人氣勢沖衝往香楠走上來,怒氣外露。

    直到站在香楠的身後,女人伸手,狠狠地拍了香楠的肩膀一下,又冷又火大地問道:「聽雨,沒聽到我叫你嗎?」

    這拍,把香楠的肩膀給拍疼了,痛得她擰起了眉,轉過身望向女人,忍不住罵道:「我說你有病啊?」

    「你,」女人氣結,拿劍的手舉高了起來,「你這幾個月什麼意思?」

    香楠被問得很糊塗,隨意打量了女人兩眼,教訓道:「我說美女大姐,我們認識嗎?打我,你沒病-你?哎喲真是的?」

    女人氣得咬牙切齒,似乎這是她有史以來發過最大的一次火,「聽雨,你已經脫離組織幾個月了,你到底去哪了?不知道有大把的事情要你來完成?」

    祈軒暗暗地打量起女人來,總覺得這個二十七八出頭的女人很不簡單。女人身上不緊殺氣重,戾氣也很重,似乎來頭挺大的,而且非常的神秘。

    香楠聽得越發糊塗,腦袋已經被女人給搞暈了,「我說大美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聽雨的?」

    「你還裝蒜,」女人一把抓住香楠的手,「跟我走?」

    香楠沒有力氣掙脫女人的牽制,被拉走了好幾步。

    祈軒反應回來,上去截住女人的去路,冷冷地命令道:「把她放開?」

    女人居高臨下的女皇姿態,目視著祈軒,霸道的氣場有增不減,「你誰啊?」

    「哎呀,你放開我?」香楠甩了甩手,終於把女人的手給甩掉了,然後跑到祈軒身後躲著,朝女人投去憤怒的目光,「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胡攪蠻纏啊你?」

    「他是誰?」女人沒禮貌地指著祈軒的鼻子,瞪著香楠的眼睛,厲聲問。

    香楠冷哼道:「無可奉告?」

    「不告訴我,也行?」女人收回自己的手,不再指著祈軒的鼻子,但這會她的態度和語氣發生了改變,「聽雨,別怪我沒告訴你,擅自脫離組織,你知道什麼後果的?」

    香楠撫了撫額頭,感覺有點疼,已經被女人的話搞得七葷八素外焦裡嫩了,「什麼跟什麼啊?哎,我說,我們認識嗎?」

    「翅膀硬了,你想逃了,很好,祝你好運?」冷冷說完,女人轉身就走。

    香楠摸著後脖子,看看祈軒,又看看女人消失的方向,被弄得不知東南西北了,快要鬱悶瘋了,「二哥,那女人怎麼回事啊?什麼聽雨不聽雨的,我還聽風呢,真是莫名其妙,難不成是精神病醫院逃出來的神經病?」

    「咦,」祈軒好奇問,「什麼是精神病醫院?」

    香楠轉過頭,繼續往衙門方向回去,無力地解釋道:「就是專門提供瘋子呆的地方,我看,剛剛那位大姐就是從瘋子所跑出來的?」

    祈軒抿起唇,輕輕一笑,說道:「我倒是覺得她挺正常的?」

    香楠一愣,望向他的臉,看到他臉上掛著的淺淡笑容,不經大腦的一句話便脫口而出,「二哥你對那個女人一見鍾情了?」

    「咳,」祈軒嗆了一口氣,把臉給嗆紅了,白了香楠一眼,「你亂扯些什麼?本王怎麼會喜歡那個女人?」

    「不喜歡……那你為何會說她挺正常的?」她緊盯著他的眼睛問,不放過一絲情緒,就怕錯過他說謊言時閃閃躲躲的眼神。

    可是,祈軒的眼神沒有閃閃躲躲,瞇起笑容,「她就是挺正常的啊?」

    「啊?」香楠又是一愣,腦子又被搞糊塗了,「難道,是我不正常了?」

    「也不是你不正常?」祈軒似乎知道怎麼一回事一樣,表現得很輕鬆,他的手很自然地搭過香楠的肩膀,邊走邊說。

    香楠聽糊塗了,被祈軒牽著感覺走也不知道,還在一頭鬱悶著,「我既然正常,她也正常,她剛剛有必要發那麼大的火嗎?還叫我什麼聽雨的,我看,純粹是個瘋子?」

    祈軒笑了笑,開導道:「文傑,你換個角度想想,她可能是……認錯人。見你沒反應,不認識她,她才那樣的?」

    「可我不認識她啊,」香楠鬱悶道。

    祈軒故意輕描淡寫看她一眼,一方面不讓她發現自己在審視著她,一方面讓她知道,他不是很關心她的話題,輕描淡寫的語氣道:「你想想,是不是真的認識那個人,說不定你們之間認識呢,好好想想?」

    或許,那個女人認識的不是香楠,而是唐婉柔。也或許,那個女人真的認錯人了。

    香楠沒有好好地想想,立即否認道:「我思路敏捷,心裡腦中到底見過什麼人,認識過什麼人,都記得清清楚楚,剛剛那個女人,我真的死第一次見到,我不可能認識她的,等等……」突然發現了,腳步停了下來。

    祈軒問,「怎麼了?」

    「沒什麼,」香楠重新走路,只是這回,自個兒走著,摸著鼻子,自個兒自言自語,把祈軒無視了,「難道說,那個女人認識的,不是我,而是唐婉柔?」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祈軒還是聽到了。如同他想的一樣,那個女人認識的是唐婉柔,而不是附在唐婉柔身上的香楠。

    香楠穿越而來還沒有多久,她什麼事情都不知曉。

    只因香楠如今頂著唐婉柔的臉生活,才鬧出了剛剛那一幕。

    祈軒的心迷惘了,唐婉柔只是一個簡單的太師府千金,怎麼會和殺氣那麼重的女人認識?而且還叫……聽雨。

    女殺手聽雨是個江湖神話,江湖傳說,應該不會和唐婉柔扯上什麼關係-?

    儘管在心中再怎麼努力說服自己,但祈軒的心,在今天,因為「聽雨」這個名字,而激起了無數的浪濤。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兩年前那一幕,那充滿血腥的一幕?

    下午。

    南宮石印在太守府跳下馬,立即上前對那守大門的官兵說:「我乃牡丹鎮知府文傑文大人身邊的南宮護衛,前來找太守大人有事,請速去通報?」

    「容我進去稟報,你在這候著?」冷淡說完,一官兵進了府中。

    太守府內,前廳。

    一群穿著官袍的官員正坐在前廳裡悠閒喝茶,有說有笑。

    「報——」守門官兵的聲音傳入大廳,招來了所有官員的注目。官兵直向廳內走去,直到站在坐於太師椅上的男人面前,這才停下了腳步,「大人,外面有人見您?」

    官員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誰在這個時候要見莫大人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男人,身板結實,沒有因為年齡的關係而老化,面相仁善,神情威嚴。

    他不是誰,正是太守府的太守大人莫上忠。

    莫太守面色平靜,沒有什麼波瀾,就像一個正在下棋的世外高人,輕聲問那士兵:「是什麼人啊?」

    官兵回道:「大人,對方稱自己是牡丹鎮知府文傑文大人身邊的南宮護衛,是前來找大人您有事情的?」

    莫太守淡定的神色,劃過一絲怔愣。沉默了一會,他對官兵說:「去,把客人請到偏廳,好生相待,本官處理完手頭事情,立刻趕去?」

    「是,大人?」說畢,那官兵轉身離開了大廳。

    莫太守輕輕吸了一口沉悶的氣,然後對堂下的這十多位官員說:「各位大人啊,恐怕事情沒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今日咱們就討論到這裡-,避免與來人碰面,老規矩,後門離開,暫時委屈各位了?」

    轉瞬,大廳的官員都離開了。

    莫太守雙手交叉在背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之勢,然後大步邁出了大廳。

    偏廳。

    南宮石印端過桌上婢女剛放下的茶杯,在婢女離去時,喚了聲,「姑娘,等一下?」

    婢女轉身,輕聲問道:「公子,有什麼事嗎?」

    「嗯……」臨時還沒有想到問什麼,南宮石印拖了個長音,然後隨便問了一個問題,「你是太守大人的千金-?」

    婢女嫣然一笑,解釋道:「怎是呢,公子料錯了。太守大人只有飛文公子一個兒子,沒有千金?」

    南宮石印尷尬一笑,「這樣呀,對不起,冒犯了。沒什麼事,你忙你的去-?」

    「好的?」婢女不再說什麼,禮貌退下。

    不一會,莫太守為人爽朗的聲音,傳了進來,人未到,聲先到,「哎呀呀,久聞牡丹鎮知府大人的大名了,今日有幸能認識文大人的護衛,本官真是三生有幸啊?」

    南宮石印放下茶杯,聞聲便站了起來,看到莫太守迎面走來,他禮貌地點了點頭,「參見太守大人?」

    「哎,跟本官客氣什麼,」莫太守爽快道,「這些繁瑣的禮節就無需出現了,」坐下後,迫不及待地地問:「南宮護衛,文大人呢?本官聽說了他的事跡,如今對他,那叫一個五體投地的崇拜,多想認識認識你們大人?」

    南宮石印如實道:「承蒙太守大人如此欽佩我家大人,南宮在此替我家大人謝謝您了,不過,我們大人目前正在鳳凰鎮內,不在這裡?」

    莫太守「嘶」了聲,詫異道:「你們大人什麼時候去鳳凰鎮的?本官任鳳凰鎮,雲安鎮,兩鎮的太守。你們大人既經過本官的管轄之地,怎麼不說聲呢,好讓本官盡地主之誼?」

    「太守大人,」南宮石印正色道,「南宮此次前來,是奉我家大人之命的,想來太守府落實一些事情?」

    莫太守嚴肅起來,「莫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南宮石印如實道:「太守大人,不瞞你說,我家大人是奉朝廷之命前來鳳凰鎮落實賑災銀一事的。鳳凰鎮發生了十年來兩次特大洪災,成千上萬子民受災,他們的棲息之所被毀,鳳凰鎮多條壩堤被沖掉,若再不搶修,第三次洪災到來,洪水便會衝入鳳凰鎮內,到時,整個鳳凰鎮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鳳凰鎮洪災之事,朝廷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而且,更是讓戶部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大批賑災銀運往鳳凰鎮。而賑災銀離開戶部機構後,必需要經過太守府太守大人您的親筆簽字才能運往鳳凰鎮。皇上擔憂鳳凰鎮的災情,同時也找人監督賑災銀的動向,所以就派我家大人前往鳳凰鎮,落實賑災銀一事?」

    莫太守不解道:「一個月前,本官已經簽字下撥賑災銀兩到鳳凰鎮了,由戶部官兵護行,是不是賑災銀不夠用?」

    南宮石印一愣,「太守大人,難道,您不知道鳳凰鎮的事情?」

    「什麼事情?」莫太守忙問。

    南宮石印如實道:「就是賑災銀失蹤一事啊?」

    「什麼?」莫太守拍的一聲起身,瞳孔睜大看著南宮石印,「你再說一遍,什麼失蹤了?」

    莫太守的反應,明顯是不知道鳳凰鎮的事情,這南宮石印頭疼不已,「太守大人,賑災銀兩失蹤一個多月了,難道,就沒有人告訴您嗎?」

    莫太守搖搖頭,呆呆地看著南宮石印,「完全沒有?」

    「我的天?」南宮石印撫了撫額頭,感覺腦子已經混亂了,「發生這麼大的一件事,作為監督官員,太守大人,您竟然不知情,這、這也太那個了?」

    莫太守心煩意亂起來,「怎麼會這樣呢,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鳳凰鎮的官員都沒有給本官回報呢,這都一個多月了,怎麼辦事的啊?哎喲,闖禍了闖禍了,賑災銀失蹤了,那就說明,這一個月來,難民的事根本就沒有解決,而且還雪上加霜,本官……本官這就去上奏朝廷?」

    「等等?」南宮石印攔住莫太守的去路,深呼吸,冷靜下來後,輕聲道:「太守大人,您先別激動,坐下,咱們慢慢把事情分析一下?」

    莫太守坐下,表情卻是悲痛萬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大人,」南宮石印問道,「您沒有派太守府內的人前去鳳凰鎮監督賑災銀的事嗎?」

    「有啊,」莫太守說,「由於不久前,雲安鎮有製造催情藥的特大組織,於是這個月內,本官一直在雲安鎮打擊催情藥的窩點,至於鳳凰鎮的災情,本官就派手下的幾位干將跟隨戶部的官員和官兵一同前往鳳凰鎮,讓他們監督鳳凰鎮的災情。可一個月過去了,根本就沒有人上報鳳凰鎮的災情如何了,河壩是否已修好。本官以為,這一個月內,鳳凰鎮的官府都在全力賑災,之所以沒有送來大事情,估計正在全力賑災中。可如今,經你這麼一提,本官才知道賑災銀失蹤了,可賑災銀失蹤的事,鳳凰鎮的官員怎麼就不回來通報呢?那本官派去的人,以及戶部的官兵,他們怎麼都沒有回來稟報呢?」

    南宮石印一臉難色道:「太守大人,你可能不會知道,不僅賑災銀消失了,連護送賑災銀所有的人,都失蹤了。還有一點就是,鳳凰鎮的官府,根本就不知道朝廷有撥下賑災銀的事,壓根兒就不知道?」

    「什麼?」莫太守錯愕不已,「不知道?兩百多名官兵護送賑災銀,這是一支怎樣的龐大隊伍,就這麼……消失了?」

    「唉,」南宮石印歎了口氣,「可不就是失蹤了嘛,所以我家大人才讓我來問問情況,是不是賑災銀還沒有下撥?」

    「撥了啊?」莫太守急著說,「而且,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這怎麼……」

    南宮石印說:「太守大人,賑災銀根本就沒有進入過鳳凰鎮內,因為自從洪災來臨,鳳凰鎮四大入鎮城門都被封閉了,幾天前才因為我們的到來城門才打開,所以,賑災銀絕對還沒有進入鳳凰鎮的地界,可賑災銀已經在太守府下撥了,這就說明,賑災銀一定是在太守府到鳳凰鎮的這條必經之路消失的?」

    莫太守憂心忡忡道:「那賑災銀可如同一筆寶藏的數目啊,這到底是誰幹的?怎麼一點聲響就沒有便從人間蒸發了?」

    南宮石印說:「太守大人,賑災銀失蹤一案,我家大人已介入調查,希望太守大人盡量配合,畢竟如同大人說的,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唉,」這一歎,莫太守看起來不禁滄桑了許多,「發生如此詭異的事情,本官著實想不到。看來,本官只好提頭回朝廷見聖上了?」

    南宮石印笑道:「太守大人不必為此事頹廢,有我家大人在,必定能查出一個真相來的,不是太守大人的錯,聖上是不會要太守大人您的腦袋的。我看時候也不早了,還得趕緊趕回鳳凰鎮把此事稟報我家大人知曉。對了,太守大人,為了能盡快查明賑災銀失蹤一案,請您把當日親筆簽字的賑災銀通關一書給在下,麻煩了。我家大人只是想核實一下,太守府是否已經簽字下撥賑災銀到鳳凰鎮一事?」

    想不到會要通關證書,這點讓莫太守心中少少地吃了一驚,但沒有表露在臉上,「那南宮護衛,你稍等,本官這就去把通關證書取來?」

    南宮石印一笑,「謝謝太守大人的努力配合,嗯,南宮在此等候?」

    莫太守不再說什麼,走出了偏廳,站在門口,他暗暗回頭看了南宮石印一眼,這一眼,眼神太過鋒利了,沒有魚死網破之意,只有暗戰到底之勢。

    而南宮石印,似乎知道莫太守走到門口,一定會回頭看自己的,只是他側身對著門口,莫太守並沒有看到他唇角彎起的陰險弧度。

    呵,玩深藏不露?

    他南宮石印可是有閱人好壞的本領,天賦異感,能察覺不到嗎?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莫太守把通關證書交到南宮石印的手中,仍是那副愁眉不展的表情,「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本官需要背負重責,告訴你們大人,為了查明賑災銀失蹤一案,本官會全力配合的?」

    南宮石印笑道:「請太守大人放心,在下一定把原話轉告我家大人。時候不早了,那在下就先行離開了,太守大人保重?」

    在門口,目送南宮石印騎馬絕塵離去後,莫太守重重地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莫管家把屍體的事情處理得怎樣了?」

    「大人,」一位相貌平平,江湖打扮的青年男子走到莫太守面前,「賑災銀兩已經安置妥當,莫管家飛鴿傳書說,屍體差不多都埋完了?」

    莫太守沉歎一聲,撫了撫男子的肩膀,「小沈啊,事情棘手了?」

    被稱為小沈的男子幾經欲說還止,「大人……」

    莫太守無力道:「有什麼話,說?」

    小沈說:「這兩天,由於您都在和其他大人商量事情,卑職沒有把少爺的事情告訴您。少爺飛鴿傳書說賑災銀被人盯上了,不過他叫您不要擔心,他們已經找到了替罪羔羊,讓死人來背負所有的罪責,無需你們出馬?」

    莫太守歎息道:「若事情真那麼簡單就好了,對方可是斷案如神的文神探啊?」

    小沈難得得瑟一句,「大人,我們那麼多人,而且還有……還有上頭撐腰,還怕那一個小小的知府?」

    莫太守教訓道:「你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遲早會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別太自信了?若是一般人,我們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可對方是牡丹鎮知府文傑,他可是有跨省越級受理各大小案子的權力。本官還在想,這個文傑,會不會是皇上和三王爺安插在民間的一把尚方寶劍,隨時隨地用來斬殺貪官用的?」地太那來。

    小沈說:「大人,你就別亂想了,不會有事的。若對方找到了神秘門把柄,咱們大可把他們全部殲滅了,省事?」

    「不行,」莫太守突然說,「本官始終放不下賑災銀的事,我還得去鳳凰鎮看看情況,以便隨機應變?」t7sh。

    因此,南宮石印立即不久,莫太守也收拾細軟上了馬車,往鳳凰鎮去了。

    傍晚。

    衙門,內堂。

    最後一份卷宗合上,香楠整個人趴在了案桌上,抗議道:「累死我了,早知道當官這麼累,我就不該當的?」

    祈軒朝她笑了笑,把她桌上的卷宗拿去放回原位,「若你不當官了,那可真是我們大祈皇朝的一大損失,以後啊,別再有這樣的念頭了?」

    香楠咂了咂嘴,「好想喝飲料?」

    「飲料?」祈軒怔住,「何為飲料?」

    香楠一副無精打采,沒有力氣的模樣解釋道:「給你說個簡單點的,就是由水和水果汁攪混在一起的東西,就叫飲料?」

    祈軒深深地記住了。

    張捕頭這時走到門口,「大人?」

    香楠抬眼望去,慵懶地問:「張捕頭,有什麼事嗎?」

    張捕頭說:「大人,錢師爺的屍體再不入土,恐怕就要開始腐化了。腐化了,就沒辦法呈堂了,這該怎麼辦?」

    「是哦,」被張捕頭這麼一提醒,香楠的困意消去,打起精神來,一邊想,一邊嘀咕道:「該怎麼辦呢?」

    祈軒搖搖頭,無奈一笑,給了個主意,「別糾結了,找大哥,他不是神醫嘛,他一定能有辦法令屍體不腐化?」

    香楠頓喜,「是哦,我怎麼把大哥給忘記了?」望向張捕頭,嚴肅道:「張捕頭,你先退下-,錢師爺的屍體你不用擔心了,本官自有辦法應對,切勿把屍體火葬了?」

    張捕頭遵命道:「卑職明白?」

    張捕頭走後不久,香楠吩咐祈軒去歐陽府找歐陽薇薇,當然,叮囑了他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他去找歐陽薇薇的事。

    祈軒離開衙門,她也離開了,往醫館去。

    夜,漸漸黑了下來。

    醫館。

    又一桌豐盛的飯菜準備在了傅恩巖的房間,此刻,唐劍正在擺筷子和碗,傅恩巖和歐陽靈風二人在一旁看著,幫不了忙。

    擺完碗筷後,唐劍對二人說:「我去外面看看他們回來了沒?」

    外頭醫館,只有兩個病人,李大夫正在給一個病人開藥,另一個病人則拿著藥單,站在櫃檯前,等李大夫給他配藥。

    唐劍走出來,看到李大夫這麼忙,他走到櫃檯後面,對那病人說:「給我藥單,我給你抓藥?」

    病人把藥單替了過來。

    唐劍一手拿著藥單,然後走到那棟高高的堆放著各種藥材的櫃子前,把藥單上的每一味藥,一一給找出來。

    這時,有兩個女子走入醫館,來到櫃檯前,其中一個女子問:「大夫,請問你們這裡有萬年首烏賣嗎?」

    唐劍背對著櫃檯抓藥中,沒有回頭,「李大夫在你們後面,他知道情況?」

    原先那說話的女子,對另外一個女子柔聲道:「魚盈,別擔心了,我們會找到萬年首烏的?」

    唐劍身形一顫,「魚盈」再沒有一個詞,能比這個詞更能激起他心中的波瀾洶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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