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言情小說 > 不要桃花,行不行

第一卷 115,害人終害己2 文 / 貧嘴丫頭

    「唔……」

    夜晚的大屋,床帳沒有放下,這悶悶一聲響更是讓屋中滿是曖昧不要桃花,行不行。

    路友兒徹底驚了,她萬萬沒想到這短袖王爺能親她,難道他……中邪了?

    說是吻,其實不是吻,並未有唇舌的交往,只是單純嘴唇對嘴唇而已,宮羽落的初衷很簡單,就是發現了路友兒的弱點大加利用罷了,路友兒此時不是飢渴嗎?他自認為外表不差,她讓他吃不到,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宮羽落勝利了,路友兒只覺得之前上湧的血液此時開始下湧,到一個無法啟齒的部位不要桃花,行不行。

    狠勁企圖推開他,卻發現如若絲毫不用內力而用蠻近,這宮羽落的力氣也很大,畢竟是男人,這高大的身體結實的肌肉是真是存在的。

    友兒眉頭一皺,雙眼一瞪,就在準備運氣內力之時,宮羽落立刻離開了她的唇,「路友兒你可不能用武功傷了我,剛剛我說的話你忘了?或者說你難道不怕引來外面的地星?」

    路友兒無奈,確實不敢用內力,兩隻手死死抵在宮羽落的胸前,不讓他靠近自己,「宮羽落,我是女人,別忘了,是女人,你……不是最討厭女人嘛?」

    「我改變主意了。」戲謔的聲音再友兒頭頂響起,宮羽落內心十分暢快,在他看著,此時這種與性別與色qing毫無關係的動作完全是報復,結果是勝利的,心情是痛快的,宮羽落想仰頭三聲大笑,還想低頭真真正正吻上這路友兒,因為她實在是太好玩了。

    怪不得這路友兒天天威脅他,原來威脅人的感覺這麼好,那種看著對方乾瞪眼卻無計可施的感覺就如同最炎熱的夏天沖了涼水澡一樣爽。

    「你……」友兒趕忙一個急急轉頭躲過那突來的「烈焰紅唇」,但那吻最後還是落在了她潔白滑膩的脖子上,只覺得那吻的地方,就如同有魔力一般,一股電流瞬時流遍友兒全身,身體更加……難受了,腫脹,痛苦!「宮羽落,我們好好說話,我……我給你講故事。」

    「現在我發現了比聽故事更加有趣的東西。」那邪邪的聲音傳來,這是宮羽落的真實想法,聽故事求的是刺激,而捉弄路友兒更刺激,一想到這將他玩弄於股掌間的路友兒、一想到這平時總是千變萬化的路友兒、一想到這將那可恥銀環套在他……身上的路友兒、一想到……想起路友兒,宮羽落除了咬牙切齒外,卻又覺得興致濃濃,這麼有趣的路友兒此時就在他懷中,任他捉弄,這比讓皇兄表揚還過癮。

    路友兒對於宮羽落來說,不是個女人,甚至不是個人,是一個很奇怪的物質在他心中存在,雖然暫時來說不是很重要,卻也是缺之不得的,就這麼絕世而立,在他心中的一個獨一無二的位置上穩穩落下了根。

    友兒想用內力震開他,卻又怕他受傷,如果他受傷了那兩個暗衛定然發現,自己已經做了這麼多,絕不能在這節骨眼上前功盡棄,外加……友兒突然恍然大悟,這宮羽落是斷袖,根本不能對她做什麼,現在也只是嚇嚇她罷了,甚至他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應。

    那銀環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如若他真對她有了那方面的興趣,身體肯定會很難受的,而反觀他面色,卻神態自然,可以見得,他根本就是在捉弄她。

    想到這,友兒便有了主意。演戲?你會,我也會!

    一轉頭,看向宮羽落,忍住自己的雞皮疙瘩,學著白天裡男姬們的樣子像宮羽落拋個媚眼,成功感覺到自己身上之人狠狠抖了一下,心中發出勝利的暗笑。「王爺,剛剛友兒是太過害羞,你說的沒錯,友兒做這麼多就是為了王爺改邪歸正,最後和友兒雙宿雙飛,那……」一咬牙,忍住打冷顫的衝動,「那今夜,友兒好好伺候王爺如何?」

    沒錯,在看到路友兒那媚眼時宮羽落狠狠打了個冷顫,之前路友兒不願而他強迫,是一種捉弄的快感,而一旦她反客為主,他那恐女的毛病又犯了,但是……輸人不輸陣,他怎麼能臨陣脫逃!?

    死死瞪著路友兒,暗暗告訴自己萬萬不能認輸,企圖用自己的氣場壓住路友兒。

    反之,路友兒也死死瞪著宮羽落,心中暗笑,死斷袖,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我……我……良辰美景,反正友兒你也早晚是本王的正妃,何不今夜便提早洞房?」剛說完這句話,就覺得後背一陣涼,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想看到路友兒恐懼慌張的表情,卻沒看到,失望!

    「好啊,王爺隨便。」友兒笑笑,感覺到身上那人有一些微微顫抖,就料定了他不敢做什麼。

    宮羽落一咬牙,不想前功盡棄,今天是他與路友兒第二次交戰,上一次他輸了,被扣上那……環,這一次他一定不能認輸,想到這,心一橫,直接想路友兒親過去。

    兩唇相碰,還是像之前那樣並未深入,只是單純這麼碰著。兩人目光全然不同,宮羽落是那種惡狠狠的目光——路友兒,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路友兒是那種挑釁的目光——宮羽落,你這帶著貞操環的斷袖能拿我怎樣?

    看到路友兒那有恃無恐的表情,宮羽落怒從心起,那種被挑戰的男性威嚴有生以來第一次爆發,死死閉上眼睛,心猛的一橫,硬是用舌撬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他今天豁出去了!不是你死就我活!

    雖然知道宮羽落根本不能拿她怎樣,但是卻萬萬沒料到他能做這樣的事,就在這一閃念間被他的了手,感覺到哪有這男性致命惑香的舌伸入自己口中,就如同本就欲燃起的火堆被人澆上了一大碗油,起結果便是——烈火燃燃,勢頭洶湧。

    此時就是想用起內力也是用不出來了,那種渾身酥麻讓她在這慾海中無法掙脫,腦海中的理智已經被慾望完全打敗,這可恥的慾望就這麼叫囂著大喊——想要!想要!

    宮羽落也算是床第老手,雖然沒與女子發生過什麼,但對床第之事不算陌生,很快便感覺到懷中之人虛軟下來,他勝了!他恨不得蹦起來歡呼,想著,便更加賣力,他早就忘了路友兒是個女人,他只想勝利。

    「不……唔……」友兒努力想掙脫開他的懷抱,但卻一再失敗,終於掙脫開那**的吻,「宮羽落,不鬧了……今天是我錯了,我和你道歉……啊,不行……」

    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自己腰帶一鬆,那大手瞬時滑進自己衣衫。友兒的兩隻手也顧不上抵著宮羽落的胸膛了,趕忙隔著衣服死死抓住在自己衣衫內亂摸的手,「你……不可以!」面色更紅,紅得甚至能滴出血來,身體一波又一波熟悉又陌生的浪潮席捲,而腫脹難受的感覺愈演愈烈,「我……宮羽落……我認錯了還不行嗎?今天白天我是故意的,就是想讓你看到吃不到讓,你……啊……」

    那被抓住的大手一個猛力掙脫了兩隻小手的束縛,轉而下攻,只聽臥室內一聲尖叫,隨後便是宮羽落那得逞的哈哈大笑不要桃花,行不行。

    路友兒終於忍不住了,咬牙壓下身上的那酥麻窘迫的感覺,提起內力,那積蓄已久的內力瞬時變為一道白氣從友兒身體四面八方噴出,將宮羽落狠狠震開。宮羽落很疼,後背狠狠撞上牆壁,那撞擊巨響即便是離大老遠也能聽到,不過這疼痛遠遠沒有心中的暢快來得迅猛,就如同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宮羽落繼續哈哈大笑,這小聲越大,路友兒面上的窘迫便越濃。

    「神經病!」友兒衝著在床裡側大笑打滾的宮羽落大罵,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之後便抓起自己要帶衝出房門,剛想用輕功躍起,頭腦中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此時還在地星的監視範圍內,於是便用最原始的兩條腿飛快奔跑,她……想去找個男人,無論是段修堯還是蔡天鶴,反正就要找到一個,不洩了身上的火,怕是以後也會經常被挑逗起。

    沿著記憶奔跑,終於到了之前住的位置,一看,更加火大,這宮羽落何時這麼狡猾竟然學會了說謊,這小屋明明就在,他怎麼就說拆了呢,不管了,先進去再說。

    其實宮羽落根本就不能拆這小院子,不僅不能拆,還不敢拆,因為這院子是藍翎的,也是藍翎親手蓋的,這院子本是藍翎準備搬來,誰知道路友兒進王府後,藍翎抽什麼風就讓路友兒住了。

    房內黑黑的,門窗關得死死,友兒氣呼呼的一個大力將門扉打開,衝進去後一個用力邦的一聲又關上,好像用這種幼稚的方法來發洩心中不滿一般。

    熟悉的小屋,熟悉的味道,淡淡的藥香,也許是因為這屋子是藍翎所蓋吧,從友兒第一次進入這屋中就能聞到這沁人的藥香,這香氣讓人很舒適,彷彿一天的煩惱都煙消雲散了一般。

    因為一直在悶頭奔跑,也沒來得及整理衣著,如今卻又不用整理了,幾下便將那本就很暴露的衣服脫得乾淨,縱身一躍,直接撲向大床,她的大床……她回來了……這一天折磨死她了。

    一聲悶哼,不是友兒的,身下一片柔軟與溫涼,有人!?

    剛想翻身下床,身下之人便一把摟住她的腰,一個翻身,還未等她緩過神來,已經被人再次壓在身下。

    「……」

    友兒欲哭無淚,今天是怎麼了,難道今天黃歷上寫著——「大凶、勿出門、易被壓」嗎?

    「看來友兒你今天白天確實是看的多了,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那聲音清澈如溪流擊石,隨著話語,一股溫涼的氣息撲面而來,濃濃的藥香。

    「藍翎?」友兒大驚失色。

    徹底無語,這藍翎怎麼有事沒事的跑這小院來啊,她現在已經放棄了繼續住這院子的念頭了,她要搬家!

    運氣內力想推開藍翎,卻發現對方也用內力,咬牙切齒,這藍翎可沒宮羽落這麼好對付。

    「你放手,你喜歡這屋子就讓給你,我走還不行?」她一邊掙扎一邊怒吼。

    「不放。」淡淡的話語,內容十分無賴。

    「你……」兩人內力相差無幾,一時間根本掙脫不開,友兒正想破口大罵,語調一轉,「藍翎,你這無恥之徒又用藥?」

    「沒有。」

    「胡說,你敢用藥還不敢承認,你是不是男人?」今天一定是大凶,就不該弄什麼「美男出浴圖」,路友兒現在才是徹徹底底的後悔,怎麼最後要落在這藍翎手上,上回那「觀察」她還沒忘,這回不知道又要耍什麼花樣。

    藍翎稍微鬆了松力氣,不再緊緊抱著她,兩隻胳膊撐起身子,不過那下半身還是死死壓在友兒身上,就這麼居高臨下看著憤怒的女子。

    雖不是滿月,那月光還是很亮,即便是隔著窗紙也能隱隱射進來,讓屋內也亮了幾分。

    友兒看著自己上方的藍翎,他那雙眼瞇成一個危險的弧度,櫻桃小口撇在一邊邪邪的笑,每次藍翎這樣笑,便代表他有了壞心思,這些友兒早就摸透了,而如今……

    「路友兒,」藍翎淡淡的聲音響起,在這昏暗不明的房間中猶如在陰影中潛行的獵豹一般,有著張力,蓄勢待發。「首先,我沒對你用藥,這迷藥是我衣服上的,是你自己撲了上來,怪我不得。」

    「你狡辯!好好地在自己身上弄什麼毒?難道你是癩蛤蟆嗎在身上弄毒,真噁心!」友兒忍不住大罵,從剛剛宮羽落那積蓄的怒火早就想要爆發,如今才真正爆發起來。

    「癩蛤蟆?」藍翎一愣,那是什麼?「蟾蜍!蟾蜍,你懂嗎?就是那種渾身都是噁心的疙瘩身上有毒的怪物,你就是蟾蜍!」

    如若理智在,路友兒定能隱忍,不過今日她已經瘋了,將心中所有能想到的惡毒詞彙都用上了。

    藍翎抬手欲給友兒一個耳光,友兒看到,下意識地閉上眼,盡量縮起脖子,這一行動引起了藍翎撲哧一樂,「路友兒,你也知道害怕?剛剛罵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挨打的疼?」

    如果說剛剛衝動,此時友兒已經漸漸找回了理智,「剛剛是我錯了,我……和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解了我的毒可好?確實不是你下的毒,是我路友兒……自找的。」咬牙切齒,這不知是姓藍的還是姓碧的怎就這麼陰暗,沒事在自己身上擦毒玩,還有事沒事跑別人房間裡躺著不要桃花,行不行。

    「好,我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不過剛剛我那話只說完了一半,說了首先,卻無其次,不知友兒還記得嗎?」藍翎又耐心的循循善導。

    深吸一口氣,「記得,放了我可好?」

    「其次……」藍翎突然俯下身來,用額頭抵著友兒的個頭,兩人的面頰幾乎要貼上,彼此甚至可以聞到彼此的味道。「你剛剛說我不是男人?」

    緊張、壓抑,在小小的房間中鋪天蓋地襲來,友兒尷尬地嚥了口水,「我……我沒說過。」

    「敢說卻不敢承認?」藍翎笑笑,頭,更低了,兩人鼻尖相碰,就在他說話間,兩人的唇瓣似乎擦上幾下。

    友兒的呼吸開始沉重,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為何這樣了,這蘭陵王府就是真真的「男兒國」,除了她沒有一個女子,本來這王府便雄激素旺盛,而自己好死不死的竟然提議弄什麼「美男出浴圖」,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原來女子也是有慾望的,今天這一折騰不僅將宮羽落折騰進去了,自己也絲毫沒撈到好處,真可謂是害人終害己!

    早知結果如此,她可不會弄這個鬼東西,最糟糕的還是讓宮羽落那傢伙發現了,又是將她一頓惡整,如今剛剛跑出來準備冷靜一下,又出現個藍翎。

    誰說女人是禍水,男人才是真真的禍害!

    友兒緊緊閉著眼睛,不去看藍翎那清純中卻帶著致命誘惑的面龐,雖然眼睛不看,但還是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那種藥香與……男性夾雜的氣息。

    ……劫……這分明就是個劫難!

    「怎麼不說了?」藍翎淡淡說著,唇瓣又有意無意地擦過她。

    友兒趕緊抿住唇,但為時已晚,那唇瓣上已經沾有藥香,藥香入口,更為難受,腫脹、疼痛!

    突然靈機一動,友兒趕忙睜開雙眼,乍一看月光下的藍翎,如墮落人間的天使一般空靈,忍不住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又緩了過來。「藍翎,白日裡你要給我吃的藥,後來你給宮羽落吃了,他便好了,那是什麼藥?」

    藍翎笑了,那面孔更像天使,藍翎男生女相,卻絲毫不給人女氣的感覺,反而猶如神仙身邊的靈痛,不食人間煙火,俏皮又狡詐。「你還真是後知後覺啊,那是減少人**的藥,有些人修煉童子功便隨身攜帶此藥,只要一粒,整整兩日便不會有任何**。」

    他在修煉童子功?友兒突然睜大雙眼,心中暗喜,那是不是就代表他不能破身,那她就沒什麼危險……啊呸!怎麼能幻想藍翎……她呢!?路友兒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她覺得自己心中齷齪反而猥褻了如靈通一般的藍翎,人家上回都看遍了她全身也沒說怎樣,她怎麼就以為他要……

    甩甩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藍翎,那藥給我一粒可好?」

    藍翎哈哈笑了,左手在友兒頭一側支起,自己的頭則托在掌心上,身子還是重重壓在友兒身上,「我記得……某人今天白天說可口口聲聲說這是毒藥。」

    路友兒又想抽自己一嘴巴,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白天人家好心給她藥,她竟然不接受,所以今夜才有如此劫難。

    藍翎雖然稍稍遠離了她,不過卻還在她側,那氣息還是繚繞在四周,友兒尷尬地吞了口水。「是我路友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是小人,你是君子,那藥……能不能給我?」

    左手拖著頭,右手伸出,輕輕撫摸這友兒嫩滑的臉蛋,這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友兒不覺得……真正的解藥就在你身側嗎?」

    **裸的勾引!

    「別……藍翎,不能因為我破了你的功。」友兒趕忙開口拒絕。

    藍翎一愣,「破功?」

    「是啊。你不是說練童子功的人都帶著這藥嗎?這麼說你就是練童子功的吧,那……不能因為我路友兒破了你的功,讓你前功盡棄啊。」

    繼續摸著那嫩滑的臉兒,藍翎掙扎了一下,抿嘴一笑,「沒錯,我是在練童子功。」

    心中叫好,如若不是中了毒站不起來,路友兒恨不得蹦兩下慶祝。

    「可惜,那功,我沒怎麼練,」藍翎繼續說,「如若我專心習武,以我這二十九歲的年齡,你以為武功僅僅如此?與武功想必,我更喜歡的毒,所以……這功,破了也就破了,我也不想繼續練下去了。」

    「別啊……練了這麼多年如若破了功,沒了武功怎可是好?」友兒心中突突起來,她好像懂了這藍翎什麼意思,千萬……別讓她齷齪的思想成真啊!

    藍翎戲謔地捏住友兒的翹鼻,「不會武功盡失,只是以後不能用這種方法繼續練功而已,其實我也已經荒廢武功多年,有與沒有,沒什麼兩樣。」

    友兒欲哭無淚,「你……你……你到底想怎樣?」

    藍翎突然湊了過來,比之之前,更近,「我想的……就是幫你解了這身上燥熱,僅此而已。」

    請牢記本站域名:g.xxx.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