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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章 入宮為妃 文 / 閒逸

    司徒泰看著跪在他面前的司徒星宇,嘲諷的說:「你也有求人的時候?」

    司徒星宇緊緊地握著拳頭,僵硬的點點頭,說:「是,因為我是男人,我要保護自己的女人,為此,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不省心的童養夫們。」

    現場一片沉默,過了一會兒,司徒泰站起身往柳若梅的墳墓走去,司徒星宇不明白,卻也堅持的跟了過去。

    司徒泰望著柳若梅的墓碑,輕聲說道:「你生的兒子不錯,比我強。」

    司徒星宇一愣,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司徒泰說讚揚的話,還是對他說的,真是不敢相信。

    司徒泰轉過身,看向司徒星宇,嚴肅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與沐靈兒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不管她出了什麼事,都與你無關,同樣的,你就算是現在去找她,她也未必能接受你的道歉,不管你為她做什麼,她也未必能接受,哪天她對你的堅決與無情,我可是看的很清楚不省心的童養夫們。」

    司徒星宇低下了頭,無力的說:「我已經想過是這種結果了,雖然我是被設計的,可是我讓沐恩月他們有機可乘,並且還借此要挾了靈兒與沐王府,這就是我的錯,靈兒與我和離是正確的,我沒有怨言,至於靈兒是否原諒我,我沒有想過,她是否接受我,我更不敢想,只要她給我機會能守在她的身邊好好地照顧她,保護她,哪怕是沒有任何的名分,哪怕她一輩子都不原諒我,我也心滿意足了。」

    司徒泰盯著司徒星宇的面容,恍惚間看到了柳若梅,明明是柔弱的一個女人,卻是倔強的用她的一生向他懺悔她的過往,也用她的一生向他表明了她的心意。

    司徒泰歎了一口氣,拍拍司徒星宇的肩膀說:「我不會讓同樣的遺憾再發生在你的身上。」

    「咦,你的意思是……」司徒星宇一臉的驚喜。

    司徒泰點點頭,隨即從懷中拿出了藥丸扔給了司徒星宇,「先把傷養好,我不想最後成了一場空。」

    「不,不會的,我一定會好好練的。」司徒星宇忙說道。

    「哼,練武這件事,不是只有決心就可以練好的,最關鍵的要看自身的身體情況,否則就是練一輩子,也不會有多大的出息。」

    「你說的固然有禮,不過,我更相信勤能補拙。」為了靈兒,就是讓他不吃不睡,司徒星宇也心甘情願。

    司徒泰突然間舉起了胳膊,司徒星宇雖然不知道司徒泰為什麼又要打他,不過,他也沒閃躲,站在哪裡決定再受一次。

    很意外,司徒泰的手掌並沒有落在司徒星宇身上,司徒泰也轉過身去,「哼,白眼狼,只知道自己的女人,卻不知道給自己的母親報仇,真是白養了你。」

    「呃……」司徒星宇頓時不明白了,下意識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這又與母親有什麼事?」

    「自己去想!」司徒泰有些不耐煩,「想要跟著我練武,首先就是要自己學著動腦子,若是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你還學武做什麼?」

    司徒星宇臉色一白,卻也不敢再多言,對,司徒泰說的很對,以後要自己試著用腦子去想周邊的事,不能總是依靠別人,他再也不能做沐靈兒的累贅了,不能!

    而在京城這邊,沐恩月滿頭是血的回到皇宮,這讓沐雅月火冒三丈,不要說沐恩月是她的親妹妹,只說沐靈兒對皇家人動手,這就說明沐靈兒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裡,隨即就覺得把沐靈兒軟禁在宗廟太輕了,恨不得現在就把她關進牢籠。

    姜清合卻是眉頭微皺,總覺得這件事不像看到的那麼簡單,沐靈兒不是個傻子,她應該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況且她已經主動示弱了,現在又怎麼會橫生枝節?再說沐恩月是什麼性格的孩子,他比誰都清楚,一邊叫沐靈兒進宮要找她問個清楚,一邊掃眼看向一旁一直沉默不做聲的沐芸月,低沉的嗓音問道:「你們不是去司徒府嗎?怎麼又會去了沐王府?」

    沐芸月心裡一緊,她知道沐恩月看似不受寵,可是她畢竟是皇家的人,她如果有什麼意外,她這個帶著她出去的姐姐就要給大家一個說法了,低垂著頭,說:「原本我們是在司徒府的,後來恩月聽說沐王府沒有一點表示,就要去找沐靈兒說理,拗不過她,我們就去了……」

    沐雅月在一旁點點頭,「恩月一直為了司徒星宇與沐靈兒不對付,現在這樣,一定是把怨恨都撒到沐靈兒哪裡,可是就算是這樣,沐靈兒也不應該動手啊?沐恩月是皇女,她只不過是個郡主,而且她又是姐姐,她怎麼能與恩月計較呢?」

    沐芸月聽到沐雅月自圓自話的說出發生的一切,心裡暗喜起來,有這個糊塗姐姐在,她就不會受到姜清合責罰了。

    姜清合沒有接沐雅月的話,而是轉向沐芸月問道:「既然恩月受傷了,為什麼不盡快找太醫前去醫治?若是因為時間太晚,讓恩月就這麼死了,你又該給我什麼樣的交代?」

    「只因沐靈兒推辭,說沒有人可用,所以這才不得不帶著恩月回宮找太醫的……」沐芸月自然聽出了姜清合話中的不悅,隨即頭更低了。

    「怎麼會呢?堂堂的沐王府怎麼會沒有人用?沐靈兒這不是要害恩月嗎?」沐雅月的嗓音一下子提高了起來。

    「女皇這麼說,靈兒可擔當不起,要知道沐王府的家僕都已經被靈兒遣散了。」沐靈兒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走了進來。

    沐雅月瞪著沐靈兒,惱羞成的低吼:「你還有沒有規矩?你怎麼能就這麼進來了?」

    沐靈兒向姜清合行禮,再向沐雅月恭敬地說:「請恕靈兒無禮,靈兒剛到殿門口就聽到女皇誤會了靈兒,靈兒受屈是小,若是讓別人以為女皇不明是非,糊塗判決,那就不得了了,所以靈兒才大膽進殿,請女皇責罰。」

    「你……你……」沐雅月氣的不得了,卻又沒臉說什麼。

    反而是姜清合這個時候還能面帶笑容,微笑著說:「靈兒,快起來吧,你這是為雅月好,她知道的,又怎麼會罰你呢?」

    沐靈兒也不推辭,站起身,問:「不知道恩月妹妹怎麼樣了?當時從沐王府離去的時候可是很嚇人呢。」

    「還好,太醫們在診治呢,只是恩月畢竟是在你沐王府受傷的,所以還要讓靈兒給我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姜清合這一問,讓沐芸月一哆嗦,她知道沐靈兒的嘴上功夫,現在姜清合擺明著要聽她說,看來這一次她是危險了。

    沐靈兒很是意外地問:「二皇女沒說嗎?」

    「我現在是要聽你說不省心的童養夫們。」姜清合的聲音又低沉了幾分。

    沐靈兒自然是知道沐芸月在姜清合哪裡是不受寵的,因為她太伶俐了,狀似無意的看了沐芸月一眼,然後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都講了出來,當然包括沐恩月撒潑,沐芸月嘲諷,容若出手都說的一清二楚。

    現場一片沉默,沐雅月知道沐芸月與沐恩月去沐王府,一定會讓沐靈兒不好過,只是沒想到她哪個傻妹妹,竟然弄壞了那把琴,這可怎麼好啊?

    姜清合也覺得很意外,自言自語地說道:「容若弄傷了恩月?」

    沐芸月下意識裡不想把容若牽扯進來,她知道姜清合他們現在要抓沐靈兒的短處,凡是與沐靈兒近親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所以她想著把這件事就這麼轉移到沐靈兒身上,只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讓沐靈兒講了出來,不由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沐靈兒暗暗的一愣,這種眼神,她看的多了,想她就是被這種眼神害死的,只是沒想到沐芸月對容若還沒有死心,呵呵,若是讓她知道容若執意要給她做五額駙,雖然其中的意味不可言明,可是這也能讓沐芸月眼睛變綠了。

    沐雅月這時想起了哪個美得不似凡人的容若,「咦,他怎麼還在沐王府?」

    「這……靈兒也不知。」沐靈兒看了姜清合一眼,又低下了頭。

    沐雅月卻是有些不耐煩,「沐靈兒,聽你剛才的話,好像你很無辜,這一切都與你無關是不是?」

    「靈兒在王府等待朝廷的處罰,沒想到恩月妹妹就這麼氣勢洶洶的來了,後面還有為其撐腰的二皇女,這讓靈兒又該怎麼辦呢?」沐靈兒說的很是含蓄。

    「你,你……」沐雅月不想讓沐靈兒輕易地逃過這一劫,卻說不過她,轉念一想,這才又笑了出來,很是得意的說:「沐靈兒,你就算是說的天花亂墜,恩月在你沐王府受傷是事實,你竟然說恩月的傷是容若造成的,呵呵,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你怎麼不說恩月的傷是她自己撞的呢?」

    「怎麼,女皇不相信靈兒說的話?」沐靈兒微笑著問。

    沐雅月最討厭看到沐靈兒什麼時候都是一副雲淡風輕,成竹在胸的模樣,這讓她覺得自己很無能,隨即拉下了臉,說:「容若雖然是個男人,可是看他弱柳迎風,不堪重負的模樣,比一個女人還柔弱,他怎麼會武功?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把恩月傷得那麼厲害?況且他與恩月無冤無仇的,又為什麼會對皇女動手?他想找死嗎?」

    「這……靈兒解釋不了,也許太后會知道一些。」沐靈兒笑盈盈的看向了姜清合。

    姜清合的眼睛微瞇起來,容若的參與,已經讓他覺得不尋常,這個沐靈兒的話中有話,這說明她又知道了多少玉佛宮多少底細?

    「太后……」沐雅月不明白沐靈兒為什麼這麼說,卻也是下意識的看向了姜清合。

    沐芸月更是,她一直在思索著怎麼向姜清合交代沐恩月受傷的事,心裡也被容若親近沐靈兒氣的是火大,卻忽略了容若會武功的事,容若會武功?!一個青樓之人怎麼會武功?如果這是真的,他究竟是什麼人?他來西涼國,進沐王府又有什麼目的?雖然她討厭沐靈兒,可是她也知道沐靈兒是個靠譜的,見沐靈兒總是把緣由指向了姜清合,那麼這件事一定與姜清合有些關係,最起碼姜清合知道一些什麼,隨即也是望向了姜清合,希望能從他哪裡知道容若的事。

    姜清合瞇著眼睛看著沐靈兒,沉思著是不是現在就殺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禍患。

    這時太醫前來,說恩月沒有什麼大礙,額頭有些擦傷,怕是會留下一些傷痕,現在還在哭鬧,至於鬧什麼,太醫看了沐靈兒一眼,就不該多說了。

    姜清合很是明白,擺擺手說:「雅月,你去看看她吧,這個不省心的,告訴她,等她好了,我再會找她算賬,現在就給我安分點。」

    沐雅月只得領命下去了,臨走之前還狠狠地瞪了沐靈兒一眼。

    沐靈兒也不以為意,對沐雅月的身後說道:「請女皇代靈兒轉告給恩月妹妹,靈兒不會與恩月妹妹計較的,這一次就這麼算了吧,如果可以的話,過一會兒,靈兒就去探望恩月妹妹,請恩月妹妹好好休養。」

    「哼,不用你這麼好心。」沐雅月氣憤的轉身而去。

    「還是靈兒寬宏大量,恩月這一次也是因為司徒星宇的事傷心太過了,你別往心裡去。」姜清合在一旁打著馬虎眼。

    沐靈兒感覺心裡一堵,姜清合這麼一說,好似司徒星宇與她真的沒有一點關係,姜清合就是沐恩月的額駙一樣,沐恩月可以正大光明的傷心難過,她這個外人就應該包容寬宥,呵呵,雖然感覺很是諷刺,卻也只能默默承認,畢竟寫下和離書的人是她。

    姜清合繼續說道:「雖然這段時間你做的太過,好在你還有自知之明,聽說你已經遣散了家僕,也散發了家產,這很好,至於司徒星宇做的事,唉,你寫了和離書,你與他沒有了關係,總不能讓你再承擔這個責任,況且他也已經死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只能讓恩月吃了這個啞巴虧了。」

    沐靈兒低垂著頭,誠懇的說:「不管怎麼樣,還是靈兒的錯,差點為西涼國惹出大禍事,好在太后英明,在南宿國夏侯貴妃哪裡多多周旋,否則,唉……」

    「你對我與夏侯貴妃的事,倒是清楚的很啊……」姜清合言語中的不悅味道甚濃。

    「靈兒不該妄加猜測,請太后恕罪不省心的童養夫們。」沐靈兒一下子就跪了下來,偷眼看到沐芸月皺起了眉頭,心裡暗喜,這就是她的目的,就算是她不在皇宮,她也要點醒沐芸月,讓他們不得安生。

    「哼,果然是應該好好修身養性了。」姜清合板下了臉不耐煩的說:「過幾天你就去宗廟吧,一方面修身養性,好好的磨磨你的性子,另一方面,你也去為沐王府夫婦,還有先皇盡孝,在他們面前好好懺悔你做的一切。」

    「是,靈兒謹遵太后的教誨。」沐靈兒就知道姜清合再怎麼生氣,也不會殺了她。

    沐靈兒行禮後就要走,姜清合卻再次出聲說道:「從現在起,你就不用回沐王府了,哪裡冷冷清清的,你也沒有一個合適的人服侍,況且外面那麼亂,司徒府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燒了,如果你也被燒死了,毒死了,害死了,沐氏一族豈不是更加人口單薄了?」

    沐靈兒見一向高雅的姜清合也說出這種話來,看來她真的是氣到他了,但是聽到姜清合留她在皇宮,還是微微一愣,猶豫地說:「太后心疼靈兒,靈兒感激不盡,可是這於理不合,靈兒怕遭到老臣們非議……」

    「這有什麼?你又不是一直住在皇宮裡,只不過是暫住幾天,那幫老東西不會說什麼的。」

    「可是公子孩子啊沐王府暫住,若是靈兒不回去的話……」沐靈兒還是猶豫著。

    「我也好久沒見他了,想來還真是有些像他呢,一會兒我就下旨讓他也進宮。」姜清合淡漠的說道,神態中沒有絲毫的熱絡。

    「可是……」沐靈兒繼續為難的站在哪裡。

    「你還有什麼可是?」姜清合真的有些火大,「你這般推脫,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沐靈兒委屈的說道:「靈兒沒有別的意思,靈兒是覺得恩月妹妹也是無心弄壞了沐氏祖傳的寶琴,請太后對恩月妹妹處罰不要太重,只要過得去就行。」

    「哼,我豈會是徇私的人?」

    「靈兒多嘴了。」沐靈兒馬上就承認錯誤,她就是為了得到這句話,這樣一來,沐恩月的處罰一定輕不了,唉,也不能怪她,誰讓沐恩月說話那麼難聽,還間接地逼迫她休掉了所有的額駙。

    再說,沐靈兒對沐恩月喜歡司徒星宇是不會說什麼,因為喜歡一個人是無罪的,況且沐恩月喜歡司徒星宇的時候,她還是個傻子,但是沐恩月遲遲沒有收回自己的感情,還對司徒星宇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她就不能坐視不管了,這個仇,沐靈兒是記下了。

    沐靈兒走後,太后殿裡只剩下姜清合與沐芸月,沐芸月望著姜清合,見他慵懶的斜躺在軟榻上,小侍給姜清合端上了參茶,另一個小侍也早已跪在軟塌下,輕柔的給姜清合捶腿。

    姜清合雖然閉著眼睛,卻開口問道:「芸月,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啊?」

    「沒,沒有。」沐芸月低下頭,雖然心中有諸多疑問,卻也是什麼也不敢問,對,就是不敢問,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姜清合給她一種很危險的感覺,以前的時候她沒有多加關注父後,總覺得父後作為一個男人,永遠和顏悅色的站在母皇的身後,她有些看不起他,再說她也覺得這個皇后沒有什麼用處,所以沒有多留心,後來沐冰薇對她越來越不如以前,她又在姜清合尋找到了安慰與支持,這才與姜清合走的近了,也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輕率的以為姜清合會支持她繼承大統,誰知道,最後她卻被姜清合擺了一道,為了能搶回皇位,她才會對唯一的對手姜清合多加留心,對,姜清合就是唯一的對手,沐芸月根本就不把沐雅月放在眼裡,讓她沒想到的是就是因為如此,沐芸月越來越覺得姜清合不簡單,潛意識裡也感覺越來越害怕。

    姜清合也不強求,輕聲說道:「你應該知道你這次做錯了什麼,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我多說了。」

    「是,芸月沒有照顧好恩月,芸月自願受罰。」沐芸月就知道她也是會受到懲罰的。

    姜清合睜開了眼睛,瞟向沐芸月,說:「我現在沒心情與你一一計較,等到這裡的事情結束了,我再找你算賬,也不用太早,就從沐恩月這個傻子被人設計做出不知廉恥的事開始。」

    沐芸月身體明顯的一僵,卻是堅持著不出聲,就算是姜清合懷疑到她,就算是姜清合與他翻臉,可是只要姜清合沒有證據,那麼他就不能把她怎麼樣,就算是要治她的罪,沒有合適的理由,也是不能給西涼國的臣民一個交代的,也是為此,她才略略放心,咬著牙根堅持著什麼不說。

    「從現在起,你就給我在你的院中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出門,也不能待客。」姜清合就是要告訴沐芸月,不要把他當做傻子,他什麼都很清楚,特別是在沐靈兒在皇宮居住的這幾天,不能讓她們兩個再見面,很明顯,沐靈兒知道的比她想想正的還要多,他是不害怕沐芸月會因為沐靈兒的話弄出什麼事情來,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玉佛宮的事若是擺到了桌面上,他這個太后的位置也會坐的不太安穩,況且沐霖夫婦剛死不久,沐冰薇又是剛剛閉眼,司徒府一家更不用說了,現在再死一個皇女的話,他這裡還真是說不過去了。

    沐雅月從沐恩月哪裡出來後,就直接去找姜清合回復情況,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公子容若,還是記憶中的模樣,依舊那麼完美漂亮,就像是一副精緻的畫,沒有一點瑕疵,雖然容若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只是坦然自若的站在姜清合面前,沐雅月也感到有些心癢難耐,沒有一點怯上,更沒有一點做作,容貌才藝又是那麼出眾,如果有這樣的人在身邊的話,也許會讓生活更多彩一些的。

    姜清合見沐雅月愣愣的看著容若,想也知道又是一個被他容貌迷惑的傻子,笑著說:「公子還是那麼厲害,我家雅月都看癡了呢。」

    「太后,這……」沐雅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卻也是偷看容若,想看他是怎麼想的,卻不想容若根本就不看她一眼,這讓她有些不甘心。

    「太后說笑了,容若只不過是個青樓之人,怎麼能入女皇的眼呢?」容若雖然面對微笑,可是那雙勾人的眼眸卻沒有一絲的笑意不省心的童養夫們。

    「公子謙虛了,依照公子的樣貌與才學,可以說是人上人了。」沐雅月現在對容若有了征服之心。

    姜清合笑著說:「呵呵,看來我家雅月對公子是情有獨鍾啊,我聽說公子最近有意贖身,既然這樣,公子也不要再自謙了,就來我西涼國,做雅月後宮的一員吧,說是後宮,其實也不過只有皇后一人,依照公子的條件,萬千寵愛於一身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依照你的身份,也是最好的安排了,最重要的是我與你是這麼的投緣,我也捨不得你離開,你放心,我這個做長輩的一定會厚待你的。」

    沐雅月原本還擔心姜清合不同意,會說她貪戀男色,不務正業,還有容若的出身也不好,在她剛剛即位的時候,就要擴充往後宮添人,怎麼說也過不去,現在卻聽到姜清合這麼說,自然是欣喜若狂,薛楓麟一直與她分居著,對她更是不冷不熱的,有了容若這麼一個可人兒,她就可以派遣寂寞了。

    忽然沐雅月又想到了一些問題,轉而擔憂地說:「太后,我收了容若,薛一華他們會不會不同意?」畢竟薛楓麟是薛一華的兒子,她與薛楓麟剛剛大婚不久就這樣,她還真有些擔心薛一華會跟她翻臉,要知道現在朝政上的事,她可都指望薛一華了。

    姜清合不悅的瞪著沐雅月,「你說什麼呢?你是西涼國的女皇,你收一個人,誰敢說什麼?況且你只不過是給容若一個妃位,薛一華哪些老傢伙又能拿出什麼規矩來勸阻你?說白了這也是你的家事,哪些外人怎麼能干涉?最重要的是後宮之中只有薛楓麟一人,你更改多添一些人。」

    「呃……」沐雅月被姜清合的一番說教給弄得暈頭轉向,有些茫然的望著大家。

    「太后的意思是說皇后的身後有薛家在,女皇更應該再找一些人來分享他的權力,這樣才不會讓薛家做大。」容若在一旁閒閒的解釋著。

    姜清合微笑著點點頭,「公子果然是懂得人情世故的人,雅月身邊就應該有公子這樣的明白扶持著,你說呢,雅月?」

    沐雅月點點頭,看向容若的眼中充滿了柔情與期待,好似容若已經答應做她的后妃一般。

    容若看向姜清合,面帶微笑的說:「太后與女皇高看容若了,容若只不過是一個風塵之人,這些事只不過是看多了,聽多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沐雅月有些不自然,難道說容若的意思是她還不如一個青樓的人嗎?

    姜清合不管這些,而是笑著問道:「容若公子的意思是不答應嗎?」

    「對,容若不答應。」容若說的很直接。

    怎麼會?沐雅月緊緊地盯著了容若。

    「容若自認沒有在皇宮中生存的能力,雖說這是對容若最好的安置,可是容若不能給太后與女皇帶來你們想要的東西,所以還是請太后與女皇另選他人吧。」

    姜清合微笑著不說話,好像容若的拒絕都在他的意料之內。

    沐雅月卻很是不甘心,「你知道你拒絕的是什麼嗎?不要以為你才貌雙絕,人人都捧著你,說穿了你也不過是一個風塵之人,我許你后妃的位子,這是多大的恩寵,我敢說,除了我,沒有人能再給你比這更榮耀的地位!」

    容若瞥了姜清合一眼,「那又怎麼樣?容若從來都不在乎這些,容若想要的生活也不是你能給予的。」

    「好,你說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你說說看!」沐雅月感覺受到了侮辱,在她是太女的時候,她被薛楓麒拒絕了,現在她是至高無上的女皇了,她又被這個風塵之人容若拒絕了,這讓她情何以堪!

    容若看向窗外,嘴角有了似有若無的微笑,這讓發火的沐雅月不由得看呆了,容若雖然不如薛楓麒那麼讓她動心動情,可是對於美好的事物,換做是誰都想要收藏。

    姜清合卻是面色一僵,眼中有了一些計較,對渾然忘我的沐雅月說道:「雅月,你也忙了這麼久了,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呃,太后,我……」沐雅月想要拒絕,可是看到姜清合不容置疑的眼神,也只得先回去再說,畢竟容若這段時間都住在皇宮裡,她相信她一定會讓容若改變心意的。

    沐雅月走後,姜清合與容若就來到了御花園的花亭中,賞花品茶,侍從們卻是在御花園的邊緣處守候著。

    容若也不拘束,落落大方的坐在姜清合對面,輕鬆地喝著茶,吃著點心。最講究規矩的姜清合,也不計較容若的無禮,好像就應該是這樣一般,不管怎麼說,這兩個人給人一種祥和的氣氛。

    「你告訴沐靈兒多少關於玉佛宮的事?你忘了宮規了嗎?」姜清合的面色依舊帶著優雅的笑容,但是話音卻是寒冷了許多。

    「呵呵,你大可以去告訴師傅她老人家,我巴不得呢,因為這些事都是煞星說出去的,我可不會讓人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來拿捏我。」容若笑的很是燦爛。

    姜清合沉了沉,想想也是應該,魑魅雖然狂妄傲氣,卻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看來不安分的人卻是煞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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