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初為女人 文 / 閒逸
沐靈兒帶著暖兒他們匆忙的來到蕭御涵居住的小院，遠遠地就感覺到了緊張的氣氛，所有侍奉蕭御涵的侍衛都是緊繃的神色，南宿國的太醫更跪在外室恭候著不省心的童養夫們。
沐靈兒走進了外室，探頭往內室看了看，只看到了放下的床帳，蕭御涵的身影卻是一點都看不到，皺著眉頭問：「太醫，他現在是怎麼樣了？中毒了嗎？還是有什麼別的情況？快告訴我。」
太醫看了看一旁的雙福，只見他點點頭，表示了對沐靈兒的信任，其實他們知道在這個時候雙福還能把沐靈兒喊過來，那就是代表了沐靈兒在這裡不一般的地位，只是這件事事關蕭御涵的聲譽，還真是不好說。
沐靈兒看見太醫為難的模樣，忙問：「怎麼了？事情很嚴重嗎？還是你們不相信我？」
「沐郡主不要多心，太醫們不會的。」雙福一邊說著，一邊急切的給太醫們使眼色。
「但說無妨……」
這時從床帳內傳來了蕭御涵的聲音，隨即就再也沒有響動了，沐靈兒的皺眉皺的更緊了，因為她知道蕭御涵是個倔強的人，如果不是很嚴重，他不會躲著不見人，而且她從剛才的聲響中聽到了許些顫音。
蕭御涵都表明對沐靈兒的充分信任了，太醫們自然不會再隱瞞，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雙福明白的讓其他的侍從都退到了門外守候，房間內只留下了他們幾個。
太醫這才低聲說：「皇中了催qing粉，這是春yao的一種，而且很是強烈。」
此話一出，讓在場的人都覺得很是尷尬，沐靈兒也是臉色微紅，怪不得蕭御涵不會走出來，頓時沐靈兒迴避著臥室的方向，感覺哪裡火辣辣的。
雙福一直在偷偷地留心沐靈兒的神情，故意問道：「太醫，皇是怎麼中毒的？我們這兒怎麼會有催qing粉呢？」
太醫一聽這話，有些哆嗦，都說福總管待人和善，很為周圍的人著想，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害他啊？偷看了沐靈兒一眼，見沐靈兒也是期待的眼神，這才低聲說道：「催qing粉是怎麼來的老臣不知，只是老臣剛才驗過了，在皇用過的早飯餐具上還有一點催qing粉的痕跡，而且哪個食盒的籠屜上也殘留了一些……」
「這……這怎麼可能？」暖兒是又急又羞，指著太醫低說道：「你可不要亂說啊，我家郡主怎麼會給蕭皇下哪個，哪個催qing粉？」
「你別急啊，我們也不相信沐郡主會這麼做……」雙福在一旁勸說著，雖然私心裡他很希望沐郡主能這麼做，可是他也知道沐郡主那麼尊貴身份的人，怎麼會用這種小人手段。
暖兒更是急了，低吼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做的嗎？」
「沒，我沒有這個意思啊……」雙福見暖兒氣的臉紅脖子粗，也跟著急躁了起來。
「你怎麼不是？」本來被人誤會就讓暖兒心裡憋屈，見誤會她的人又是雙福，她更是氣的渾身顫抖，「郡主做早飯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一旁幫忙，後來又是我親自送來的，不是郡主做的，那自然就是我做的了？」
「哎呀，你別哭，你別哭啊……」雙福小聲勸說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一個在臥房內受著煎熬，一個在地上跪著顫抖，一個在哭泣，另一個卻是陪著小心在哄著，只有沐靈兒還算正常，在這麼混亂的時刻，還能保持冷靜的思考，隨即制止道：「不，還有一個人有機會碰到我做的早飯。」
「誰？」暖兒急切地問，雙福也提高了警惕等待沐靈兒的回答，在場的人只有跪著的太醫，露出了想哭的表情，他可不可以離開啊？身為皇家的太醫，早就明白了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的硬道理，可是看現在的樣子，好像大家都忽視了他的存在，所以他只能無奈的等待了不省心的童養夫們。
沐靈兒看著暖兒，冷淡地說出了一個名字，「菊香。」對，就是她，細想今天菊香對暖兒的哭訴，她的初衷就很不尋常，畢竟菊香也算是宮中的老人了，怎麼會想到投靠她這個落魄的無勢郡主？就算沐恩月再凶殘，哪也是皇女，怎麼說也比她的地位高一等，更何況，菊香還是乞求到暖兒這個侍女這裡，明知道暖兒不能給她十分的保證，卻依舊如此，這不是很奇怪嗎？
「菊香？！」暖兒一愣，她雖然不敢相信，但是郡主說得對，原本今天與往常沒有任何的不同，除了遇到菊香這件事，而且菊香也碰到了食盒，難道說她就是在哪個時候……暖兒狠狠地咬著嘴唇，接著就跑了出去。
「暖兒……」雙福很是擔憂的望著暖兒的背影，因為蕭御涵這兒還不能離開。
沐靈兒也擔心暖兒在這種情況下會做出什麼傻事來，忙對雙福說：「你快去吧，這裡交給我。」
雙福知道沐靈兒對蕭御涵的影響，有沐靈兒在這裡，也許更好解決，這才點點頭，說：「沐郡主，我家主子就拜託給你了。」說完就追了出去。
沐靈兒明白這個時候她出面的話，沐恩月也許會不依不饒更會拿暖兒說事，但是有雙福這個南宿國的大總管出面，那就不一樣了，退一步說，若是到了不能收拾的局面，她把蕭御涵退出來，那也是有立場的。
而且沐靈兒能想到暖兒此時的心情，她一定很自責，也很難過，被自己姐妹背叛利用，這種感覺很糟，現在她勸說的話，只能讓暖兒更加內疚，還不如讓雙福去安慰她，同時總管的身份，對事情的看法，對周圍夥伴的相處，總會有些共同的語言與心得。
雙福與暖兒離開後，房間寂靜了許多，沐靈兒甚至能聽到蕭御涵沉重的呼吸聲，這讓沐靈兒有些不好意思，看著太醫，問：「既然知道蕭皇是中了什麼毒，那麼蕭皇就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吧？」
太醫低垂的頭更低了，小聲說道：「催qing粉是春yao中最厲害的，很多類似的藥都是從中提取的，加上我皇服用了很多，所以……所以只能依靠合房才能解掉。」說完這話太醫就恨不得把自己藏到地底下。
沐靈兒一邊撫摸著手心的傷疤，一邊臉紅的問道：「他就不能堅持一下，等到藥效自動消除嗎？」
「這……」太醫感覺冷汗已經浸透了自己的衣衫，卻又不得不說道：「這也是可以的，只不過後果不能預計，很可能會影響到我皇的後代……」
「呃……有這麼嚴重嗎？」沐靈兒很是吃驚，卻又不怎麼相信。
「死女人，你給我滾進來！」蕭御涵的一聲怒吼，打斷了沐靈兒的問話。
沐靈兒百般不情願的走進了內室，卻在距離床榻五步遠的地方停下來了，暗吸一口氣，為的是讓自己保持以往的冷靜，說：「讓你牽連進來很抱歉，但是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只能先解了你身上毒再說。」
「哼！你給我過來，我又不會吃了你！」蕭御涵的聲音從床帳中傳出。
沐靈兒想來這件事總歸是自己的原因，所以也只好走到了床榻邊，還沒有說話，就被蕭御涵突然伸出的手抓住看手腕，「啊……」
蕭御涵一邊抓住了沐靈兒，一邊掀起了床帳，火熱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了沐靈兒。
「你……」沐靈兒愣住了，床榻凌亂不堪，錦被與枕頭早已被蕭御涵弄得不成樣子，而蕭御涵本人，也是臉頰泛紅，髮髻散亂，外衫早已褪去，中衣更是領口打開，沐靈兒不敢再看，因為蕭御涵身上的火熱早已通過他的手掌傳遞了過來，想要掙脫，卻怎麼也做不到，只得側轉過身，說：「快放手，我去找人來幫你。」
「幫？怎麼幫？」蕭御涵的手勁在不自覺的加重。
「還能怎麼幫啊？讓人給你弄一些冷水來給你降火啊……」沐靈兒覺得手腕越來越疼了。
「哼，你還算聰明，沒有說給我找個女人來給我解毒，你若敢說這話，我一定要你好看。」蕭御涵的眼神充滿了危險的意味。
沐靈兒有些不高興，「找什麼女人啊，這兒是寺院，就算是要找青樓妓zi也要下山才行啊，這一來一往很費時間的，除非你願意找哪些侍女，啊……」
蕭御涵還是手勁加重了，「你說什麼？」眼睛更是微瞇了起來，不悅的神情顯然易見，送給他一個夏侯妍還不夠，難道說還要送他一個侍女嗎？
「所以我才說要你忍忍算了嘛，哎呀，很痛的，快放手啦！」沐靈兒越來越生氣，什麼意思嘛，難怪大家都說男人好色，帝皇更是名正言順的把這個習性發揚光大，哼，看來這個蕭御涵也不是個好東西。
「忍？」蕭御涵的眉毛挑了挑，「難道說你要我斷子絕孫？」
「難道說你真的要……」沐靈兒沒有說出來，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心裡很不舒服，隨即冷聲一聲，「哼，那麼你就去找人解毒好了！」說完，就拚命地掙脫著想要離開這裡。
蕭御涵卻是緊盯著沐靈兒，沒有絲毫的退讓，而他的眼神中有了一些複雜的情緒，轉而又有了一絲堅定。忽然一使勁，就把沐靈兒拉進了床榻。
「啊……你要做什麼？」沐靈兒驚呼出聲，看著近在眼前的蕭御涵，更是羞紅了臉，好似蕭御涵的火熱傳染給她一般。
「你說呢？」一個翻身，蕭御涵就把沐靈兒壓在了身下。
「呃……」沐靈兒感覺蕭御涵迎面而來的呼吸都是熱的，腦筋的轉動雖然有些慢，可是她也明白了蕭御涵的意思，他們可以這麼做嗎？他們的關係可以這麼親密嗎？
可是蕭御涵根本就不給沐靈兒反駁的機會，粗暴的解開沐靈兒的裙帶，衣衫更是大開，沐靈兒就像是一個清甜可口的水蜜桃，羞澀的呈現在他的面前，讓他體內的的藥效與自身的欲wang都達到了極致不省心的童養夫們。
「等……唔……」沐靈兒剛要說話，就被蕭御涵的嘴唇猛烈地吻住，再也不能發出聲響，不知道何時，沐靈兒由反抗，到了無奈，最後是坦然接受，不再去想那麼多的現實問題，隨即放任自己的情緒隨著自己的感覺沉淪其中……
太醫在沐靈兒走進內室的時候，就悄悄的退出了房門，並且明智的給他們關好門窗，一直懸著的心稍微平息了一些，沐郡主總算是走進去了。
因為蕭御涵在知道他中了催qing粉的時候，就明確的告訴太醫，他不會找別人來解毒，甚至說不要任何女人靠近他的房間，除了沐靈兒，雖然太醫不明白沐靈兒與蕭御涵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他看到雙福那麼的信任沐靈兒，還有蕭御涵對沐靈兒的不同，他多少明白了一些。
就算是這樣，太醫也不敢離開太遠，只能站在門口守候著，直到他期盼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他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隨即想到他無意中知道了這麼大的秘密，那麼他還有命活下去嗎？為此，太醫幾乎要哭出來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庭院靜悄悄的，侍衛們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戒，仔細看看，才發現在房間周圍站崗的侍衛們的表情都有些怪異，他們是高手，耳聰目明，房間內發出的聲音讓他們浮想聯翩，真沒想到他們平日裡冷酷的主子也有狂猛的一面，還真是讓他們吃驚啊。
「你……你竟然……」蕭御涵被床鋪上的一抹紅刺傷了眼，也震撼了心，剛才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怎麼也沒有往這邊想，還以為自己是多心了。
沐靈兒抓緊了錦被，還沒有褪去的羞澀讓她更加臉紅起來，避開蕭御涵追問的眼神，抿著嘴說：「幹嘛？你嫌髒啊？」
蕭御涵卻轉過沐靈兒的肩頭，不讓她躲避，這時才看見沐靈兒雪白的小臉難得呈現著粉紅色，漂亮的小嘴更是鮮艷欲滴，更不用說沐靈兒往日明亮皎潔的眼睛，更是充滿了羞澀與溫情，不由分說的狠狠地往那張像在邀請他的紅唇上，然後粗聲問道：「我問你，你怎麼是第一次？你與軒轅如在別院的時候不是已經發生關係了嗎？你家裡還有那麼多的臭男人，你怎麼還能保有處子直身？」
沐靈兒羞澀的想要躲避，但是被禁錮在蕭御涵的臂彎中，不能移動分毫，而蕭御涵的架勢也非要沐靈兒說清楚，這才向蕭御涵展示一下她的手掌中的疤痕，埋怨道：「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這麼沒有定力嗎？」
蕭御涵不敢相信的看著沐靈兒，低吼道：「你竟然這麼傷害自己？！」但是動作卻是十分的輕柔，小心的撫摸著沐靈兒手掌心，好像會怕弄痛她一樣。
沐靈兒感覺身體一顫，沒想到蕭御涵這種性格的男人也會做出這麼溫柔的動作，隨即想要收回手。
蕭御涵卻不肯，他的大手掌緊緊地包裹著沐靈兒的小手，瞪著沐靈兒說：「既然你與軒轅如什麼也沒有發生，你又為什麼要接受軒轅如做你的大額駙？」
「哼，這還用問嗎？我爹爹與娘親相信命格之說，為了讓他們放心，我當然要接受啦，反正家裡已經有了三個男人，也不缺哪一個嘛……」沐靈兒煩悶的說著。
「也就是說你都是為了你的父母才接受了他們幾個？」蕭御涵打斷了沐靈兒的話，心裡的狂喜幾乎要壓制不住了。
「是啊，怎麼了？」沐靈兒反問道，不明白蕭御涵為什麼突然間這麼開心。
蕭御涵進一步問道：「你與他們都是有名無實的夫妻是嗎？」
「這還用說嗎？事實不是已經證明了嗎？」沐靈兒掃向了一旁的紅，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而且還是與這個與她從來就沒有任何關係的男人發生的，對了，她這樣算不算是第三者啊？
蕭御涵大喜過望，這比他接管皇位還要開心的多多多，從小到大，他就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抱住沐靈兒猛親著，說：「太好了，你最終還是我的，呵呵……」
沐靈兒看到蕭御涵這麼開心，心情不自覺的也高興起來，但是想到蕭御涵的現實情況，卻又有些不開心，撅著嘴說：「是啊是啊，我是第一次給了你，你的第一次又給了誰？」哼，真是吃虧啊……特別是想到她與夏侯妍共用一個男人，就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給了你啊。」蕭御涵眼睛很是明亮，嘴角也是彎彎的上揚著，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燦爛笑容。
「呃……什麼？」沐靈兒有些反應不過來。
蕭御涵親吻著沐靈兒的唇瓣，在她的耳邊低喃道：「我只碰我感興趣的女人……」
這句話讓沐靈兒禁不住心裡美滋滋的，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猛地推開在她身上點火的蕭御涵，直接問道：「怪不得你的技術也不怎麼樣，呵呵，原來你是沒經驗，啊……」沐靈兒揉搓著被蕭御涵扭痛的屁股，不滿的說：「你幹嘛啊？」
蕭御涵不由分說的直接吻住這個讓他生氣，讓他歡喜的薄唇，敢說他技術不好？哼，他一定會讓她後悔說出這句話的。
等到沐靈兒醒過來的時候，天空已經大亮了，酸痛的身體讓沐靈兒明白她已經是女人了，昨天的蕭御涵也不知道發什麼瘋，明明催qing粉已經解了，但是仍不放過她，折騰了一次又一次，後來她累極了，只能求饒，蕭御涵這才放停手，沐靈兒摸摸空出來的床榻，涼的，看來蕭御涵早就已經離開了。
沐靈兒沒想到她與蕭御涵會有這麼大的轉變，這讓她有些措手不及，試問自己是否後悔，心裡的回答是沒有，看來在她的內心深處，早已經接受了這個男人，只不過因為種種的現實，讓她迴避著不省心的童養夫們。
「郡主，你醒了嗎？」暖兒輕柔的聲音在床帳外響起。
「嗯。」沐靈兒收回了自己的思緒。
暖兒掀起了床帳，偷看了沐靈兒一眼，雖然有些疲憊，但是氣色不錯，甚至還有一絲甜蜜，這才放了心。
沐靈兒注意到了暖兒的視線，下意識的查看錦被中的自己，裡衣竟然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這讓她一愣。
「郡主，呃，這是昨天蕭皇派人到我們東苑取來的。」暖兒在一旁羞澀的解釋道。
這時沐靈兒才想起了昨晚她昏昏欲睡的時候，蕭御涵抱著他去沐浴，後來還給她穿了衣服，想到這麼私密的事都是這個男人做的，這讓初為女人的沐靈兒臉紅起來。
「郡主，暖兒服侍你起床吧。」暖兒指了指早已準備好的衣服與洗漱水。
沐靈兒點點頭，以前的時候她都是自己做的，可是依靠她現在僵硬的身體，她就不要再逞強了。
沐靈兒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的首飾盒也在，微笑著說：「暖兒，你這次也準備的太齊全了吧？衣服首飾，竟然還有配飾，呵呵，你這是要把我的東西都拿來了啊？」
「暖兒可不敢居功，這都是蕭皇指定要暖兒帶過來的。」暖兒含笑說道，當初蕭御涵下此命令的時候，她一愣，根本想不到一國之皇還有這種細膩的心思。
沐靈兒臉一紅，不好意思再說了。
「郡主，我們今天把頭發放在前面吧？」暖兒建議道。
「呃……為什麼……」沐靈兒往鏡中一瞧，這才看到脖頸上的吻痕，在雪白的膚色下，格外的顯眼，該死的蕭御涵，這讓她怎麼見人啊？他們在沒有任何名分的情況就發生了關係，這在這個年代都是驚駭世俗的，況且他們兩個人的身份還這麼特殊，如果傳出去，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風波呢，不過，沐靈兒現在無心想怎麼補救，因為蕭御涵是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他才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她就算是想的再完美，蕭御涵不配合也白費。
沐靈兒今天的打扮與往常無異，依舊的淡妝素裹，但是神態中有一種柔情的女人味，這讓暖兒看癡了，衷心說道：「郡主，你好美。」
沐靈兒問道：「暖兒，你會不會覺得我與蕭御涵這樣太不合情理？我這樣太不安分？」
暖兒搖搖頭，「郡主千萬別這麼說自己，郡主不是一個糊塗的人，郡主做的每一件事自然有郡主的道理，而且暖兒覺得郡主雖然有四個額駙，可是郡主真正快樂的時候很少，這幾天蕭皇的到來嗎，暖兒從郡主的臉上看到了笑容，暖兒就知道蕭皇在郡主的心裡是有位置的，既然這樣，那麼郡主順著自己的心意去做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沐靈兒笑著點點頭，「不愧是我的貼身侍女，暖兒，你真是懂得我的心意。」
暖兒忽然跪在沐靈兒的面前，自責地說：「郡主，這次蕭皇中毒，都是因為暖兒大意造成的，暖兒對不起郡主，郡主，你懲罰暖兒吧。」
「唉，看來這件事真的是菊香做的。」沐靈兒沒想到，還是因為她把蕭御涵給牽連進來了，幸好是有驚無險，否則她一定會很愧疚。
暖兒點點頭，低聲說：「菊香已經上吊自盡了，現場只留下了這個。」說著把一封信呈給了沐靈兒，當初暖兒是帶著極大的憤慨去找菊香理論，沒想到看到卻是菊香的屍體，這讓她的心情突然複雜起來。
沐靈兒看到整頁紙張上只有對不起三個字，也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看來這是逼不得已啊，暖兒，你也不要再責怪她了，不管怎麼樣，她已經知道錯了，至於你，我想你內心的自責會讓你難受很久，這就算是最好的懲罰了，暖兒，身在最複雜的皇族，你以後要多加小心啊。」
「是，郡主。」暖兒恭敬的說道，同時也在心裡發誓，以後要提高十二分的戒心，全心全意的伺候沐靈兒，以報答沐靈兒的寬容之情。
沐靈兒收拾妥當之後，看了看四周並沒有蕭御涵的人影，這讓她感覺有些不舒服，這個人不會賺了便宜就跑吧？隨即不甚高興的問：「哪個人呢？回南宿國了嗎？」
「這……蕭皇說了，他有些事要處理，一會兒就回來，請郡主在這裡稍等一會兒。」暖兒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對沐靈兒說。
沐靈兒看出了暖兒的一樣，不由得挑起眉，拉長音喊道：「暖兒……」
暖兒低垂了頭，這才說道：「三皇女一早就來到我們東苑冷嘲熱諷，說話很是難聽，還說要見郡主，後來侍衛們告訴了蕭皇，蕭皇已經趕過去了，臨走前吩咐暖兒要把郡主留在這兒，說哪裡有他處理，不需要郡主去見哪個……哪個瘋婆子。」暖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她這個侍女的身份不應該貶低主子，不過蕭御涵對沐恩月的稱呼，她還是覺得恰如其分。這一次蕭御涵會擋在沐靈兒面前，為沐靈兒出頭，這讓暖兒對蕭御涵有很高的評價，這也是暖兒對沐靈兒與蕭御涵走在一起很是贊成的原因之一，這才是配得上郡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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