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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1章 共浴綿纏 文 / 幽月如煙

    雲墨非抱著烈鸞歌,一路腳步飛快地來到了京都西大街一座外面看起來極為普通,裡面卻是佈局設計巧妙合理、地勢環境典雅清幽、陳設裝飾精緻華美的四合院。

    這座院子是他的私人之所,除了院子裡面的僕傭,以及他身邊最親近的幾個近侍,無人知道他是這座四合院的主人。他也從沒帶過任何外人進來,懷裡的這個小女人還是他帶進來的第一個人。

    看到主子來了,院子裡面的大管事萬全立刻領著所有的僕傭趕過來給雲墨非行禮請安。見主子懷裡居然破天荒地抱著一個女子,一個個全都震驚詫異無比,卻又無一人敢多嘴,都只是相當識趣地當做自己什麼也沒看見。

    「萬全,你立刻去準備好沐浴用的熱水抬到淨房裡,再準備一套上好的輕紗羅裙送到我房裡來。」雲墨非淡淡地吩咐了一聲,又叮囑道,「做好分內的事就行,其它的不要多問也不要多說,管好所有下人的嘴巴,明白嗎?」

    「主子請放心,奴才明白,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奴才這就下去安排。」萬全恭恭敬敬地應下,又遣散一眾僕傭各自去忙分內的事,自己隨後也手腳麻利地退了下去。

    雲墨非抱著烈鸞歌進入了主院最大的一間上房,將她放躺在床上。轉身走到窗邊,從懷中掏出一個特製的煙火筒朝空中發了個消息出去。關上窗戶,隨後又回到了床前。

    「鸞歌乖,先忍一忍,很快會有大夫過來幫你解媚毒的。」他伸手輕拍了下烈鸞歌火熱滾燙的臉頰,見她額頭上佈滿香汗,忙執起衣袖,輕柔著動作為她一一拭去。

    此時的烈鸞歌,腦子越來越昏沉,意識越來越迷糊,身體越來越熱,喉嚨乾渴得彷彿要冒煙了,想伸手去抓,卻又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忍不住嗚咽出聲:「唔……好難受……」

    她左右翻滾地扭動了下身體,不時地喃喃自語:「好熱……我好熱……」下意識地抓起額頭上雲墨非替她擦汗的那隻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來回磨蹭著,享受著他的大手給自己帶來的片刻冰涼。

    「……」雲墨非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任憑她抓著自己的右手在她滾燙的臉頰上貼來貼去,空出來的左手仍是時不時地幫她擦拭著額頭上沁出來的汗珠子。

    體內的藥效愈發加劇,惹得烈鸞歌越來越躁動不安。渾身上下一陣火燒火燎,仿似被架在了燒烤架上,熱得她都快受不了了。

    「哥哥,我好熱……唔……我好難受……嗚嗚……」宋輓歌嗚嗚咽咽,迷濛的水媚色雙眸彷彿氤氳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清艷絕倫的俏臉上紅霞遍佈,似桃花般絢爛旖旎。

    她不停地發出聲聲好似呻【河蟹詞】吟一般的喘息,嬌艷欲滴的紅唇忍不住地微微張開,唇內的丁香小舌若隱若現,這副勾人的媚態看得雲墨非心頭一緊,呼吸一窒,身體也跟著燥動起來。

    微微蹙了下眉頭,雲墨非強迫自己偏過頭去不看她那副勾人心魂的模樣。又略略換了個坐姿坐在床沿上,以掩蓋自己不由自主的下半身。

    「該死的子寒,怎麼還不來!」

    他煩躁地低咒了一句,話音剛落下,冷不防烈鸞歌猛地爬起來,一雙纖細柔軟的雙臂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熱燙的臉頰在他的胸前不停地磨蹭著,雙腿也無意識地往他的腰身上纏。

    雲墨非嚇了一跳,慌忙去撥開繞在脖子上的手,以及纏在腰上的雙腿。只是他撥開了,烈鸞歌又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黏糊。

    沒辦法,誰讓他身上帶著涼氣,瑩白如玉的肌膚又膩滑又冰涼,對於此刻的烈鸞歌來說就是緩解渾身燥熱的最好源泉,她自然要粘著不放。

    雲墨非撥都撥不開,無奈之下只能讓她像個菟絲草似的,整個人都纏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烈鸞歌可沒那麼老實,光纏著也不夠解渴解熱。她難受地扭動著身體,急急地喘息著,小手伸到他的胸前,胡亂地拉扯著雲墨非的衣服。

    雲墨非止也止不住,不消片刻,他的衣服便被烈鸞歌扯散,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晶瑩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

    烈鸞歌迷離著雙眸呵呵一笑,一雙小手隨即撫上他白皙赤【河蟹詞】裸的胸膛,四處亂摸,想尋找冰冷清涼的源泉。片刻,她柔軟若花瓣的粉唇也隨之貼了上去,像小雞啄米似的,這兒啄吻一下,那兒啄吻一下。

    「嘶——」

    雲墨非倒吸了好大一口冷氣,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慄著,氣息瞬間變得有些紊亂。血液下湧,小腹中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大半**又翻騰了上來,某個地方也再次硬硬地抬起了頭。

    「該死的!」

    雲墨非沉著臉,又是一聲沒好氣的低咒。卻不知他是在咒罵自己什麼時候自制力變得這麼差了,還是在咒罵身上纏著的小女人太不老實。

    「司徒鸞歌,你給本侯安分點,不要再點火了!」雲墨非磨著牙低吼了一句,一手將那個在自己胸前不停作亂地小腦袋給撥了開。

    「唔……討厭……不要動我……」烈鸞歌皺著一張小臉委屈地呢喃道,邊說邊使勁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卻越搖越暈,腦中混沌一片。

    雲墨非黑了臉,又好氣又好笑道:「可惡的小女人,是你在動我好不好!」

    烈鸞歌哪裡聽得懂他的話,體內熱浪滾滾,火燒火燎,熱得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一邊嗚嗚咽咽地低泣著,一邊又覺得身上穿著的肚兜很是礙事。遂伸出小手胡亂拉扯著,想要將肚兜脫掉,卻又不得其法。扯了半天也沒扯下來,但又不肯放棄,愈發拚力亂扯一通。

    雲墨非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趕忙騰出一隻手來按住她亂扯的小手。生怕她真把自己身上僅剩的一點遮羞衣物也給扯了下來,到時候讓他愈發難以自持。

    「哥哥……哥哥……」烈鸞歌忽而又癡癡地笑了起來,一聲一聲含糊不清地喚著。沒一會兒,她仰起了腦袋,眨巴著一雙霧氣迷離的水眸望著雲墨非,捲翹的眼睫顫了兩下。

    「唔……我要親親……」嚶嚀一聲,她突然嘟起一張嬌艷紅潤如櫻桃般的小嘴,朝雲墨非的臉湊了過來。吧唧一聲,不偏不倚地親上了他冰冰涼涼的薄唇。

    「轟」的一下——

    雲墨非仿似被雷劈中了一般,呆呆地定住了。唇上那軟軟嫩嫩的甜美觸感讓他的腦子裡面一瞬間變得空白一片,全身如同火燒一般的迅速熾熱了起來。

    「咚咚咚!」

    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著,失了頻率,亂了節奏。雲墨非緊緊地抿著雙唇,就怕嘴一張開,心就會跳出來。

    好陌生的感覺,陌生得讓他不知所措。

    「哥哥……唔,我熱……好熱……」烈鸞歌緊緊地貼在雲墨非的身上,小嘴在他冰涼的雙唇上又是舔舐又是啃咬。但是這還遠遠不夠,體內的燥熱越來越旺,巨大的空虛讓她的身子也顫抖扭動得愈發厲害。

    雲墨非渾身一震,順應心底的渴望,一個俯身,猛地將烈鸞歌壓在了身下。纖長白皙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一瞬也不瞬地深深凝視著她,攝人的茶褐色眼眸中暗流轉動,邪惑勾魂。

    「司徒鸞歌,是你要招惹本侯的!」

    磨著牙沙啞著嗓音說了一句,雲墨非低下頭,一個帶著絲絲冰涼的吻隨即輕柔地落在烈鸞歌紅潤的櫻唇上,攜著淡淡的寒梅清香瞬間侵襲進她的口腔。

    這個吻並不深入,只是蜻蜒點水的淺淺碰觸,卻自有其悱惻纏綿的意味。

    冰涼的唇瓣輕輕摩擦著烈鸞歌的櫻唇,舒服的讓她忍不住逸出細碎的呻【河蟹詞】吟。她任由雲墨非的雙唇在自己的唇瓣上輾轉纏綿,那熾熱又不乏溫柔的吻引得她陣陣發顫,無意識地伸出粉嫩柔軟的香舌,舔舐在他灼熱滾燙的唇角邊。

    不多一會兒,烈鸞歌又將粉舌渡入雲墨非口中,與他的舌糾纏不休。**間那鼻端舌尖的淡淡寒梅清香,讓她的大腦愈發混沌一片,恍若身在夢中,全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兩個人的舌尖你來無往,互不相讓,互不妥協,吻的那叫一個天雷地火。

    就在體內的**猛獸快要衝出閘門的時候,雲墨非猛然放開了烈鸞歌。胸膛上上下下劇烈地起伏著,他氣息極度不穩地粗喘著自語了一句:「真是個磨人的小女人!」聲音帶著濃濃的**,沙啞而沉悶,有著隱忍的痛苦。

    房門外陡地響起一陣異動,墨非連忙拉過薄絲被蓋在烈鸞歌的身上,又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而後揚高聲調說道:「進來!」

    片刻,走進來一個身著玄色衣衫,劍眉星目、五官冷峻有型的青年男子。

    他疾步來到雲莫非跟前,單膝跪地,抱拳行禮道:「子寒參見主子,不知主子急召子寒前來,所為何事?」

    「起來吧。」雲墨非朝他擺了擺手,而後指著床上的烈鸞歌說道,「她中了春藥,你趕緊幫我看看有解沒解。」

    「是,主子。」子寒應了一聲,二話不說,傾身蹲到床邊。右手的食、中、環三根手指迅速搭上烈鸞歌的皓腕,認真謹慎地給她把起脈來。

    雲墨非則守在一旁,隨時注意著不讓烈鸞歌亂扭亂動。

    片刻過後,子寒收回了手,面色無波,一雙有型的劍眉卻是緊緊地蹙了起來。

    一看他這樣便知情況不妙,雲墨非忙問道:「怎麼了?她體內的春藥不能解麼?」

    子寒搖了搖頭:「這個女子所中的不是一般的春藥,而是春藥裡面最頂級的**散。這種媚藥藥效甚猛,基本上無藥可解。」

    雲墨非神色一變,不由急了:「那怎麼辦?」

    「主子莫擔心,」子寒瞥了眼床上嗚嗚低泣、躁動不安的烈鸞歌,隨後說道,「藥物不可解,但只要陰陽交合,這女子就會沒事了。」

    「陰陽交合?」雲墨非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乾咳一聲,極不自在地說道,「她才十三歲,都還沒有及笄成年,焉能承受男女情事?」

    再說了,這麼青澀稚嫩的身體,他就算是飢不擇食,也難以對她下口啊!

    「子寒,你醫術那麼好,再仔細想一想,除了陰陽交合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這——」子寒擰起雙眉,想了想,說道,「既然主子不願與這女子合歡,那就只能讓她挺著,慢慢熬過藥勁兒。不過這可是有風險的,身體弱的女子怕是挺不過去。我剛瞧過了,這女子就是個身嬌體弱的,底子不是很好,熬不熬得過藥勁兒很難說。」

    「竟有這麼嚴重麼?」雲墨非倒抽了一口涼氣,眉宇間掩不住絲絲擔憂之色。「她太稚嫩了,合歡我怕她承受不了。而且這種情況下佔了她的身子,怎麼說都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我不想她清醒過來之後怨我,或者是恨我。」

    聞言,子寒心下一驚,忍不住問道:「主子,這個女子是什麼人,您竟然這般在乎她?」

    「她是司徒府的三小姐,名叫司徒鸞歌。」雲墨非低頭深深看了床上的女子一眼,默了片刻,又補了一句,「也是我此生認定的妻子。」

    此話一出,子寒愈發震驚,一雙眸色清冷的眼睛,第一次因為詫異而瞪得溜圓:「主子,司徒府唯一嫡出的不是四小姐麼?您相中了三小姐,她的庶女身份第一個就不會被夫人認可。而且司徒府的門第比起我們定國侯府來,也委實低了些,這門親事只怕老太君和侯爺也不會點頭同意的。」

    「是我要娶妻,而不是他們要娶妻。以後與鸞歌一起過日子的人也是我,管他們同不同意,只要我喜歡就行了。」雲墨非沉著臉哼了哼,頓了片刻,又做著最後的求證,「除了陰陽交合,真的就再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麼?」

    「沒有。」子寒似怕他不相信似的,用力地點了點頭。「如果要硬熬著的話,沒什麼特別的好辦法,最好還是疏導司徒三小姐興奮的情緒,讓她好受一點兒。還有,主子可以把她浸泡在冷水裡,這樣也可以抑制她的衝動情緒。」

    「那好,就照你說的這麼辦。」雲墨非連連點頭,又大聲吩咐早已候在房門外的大管事,「萬全,趕緊給本侯準備一大桶冷水,速度快點!」

    「是,主子,奴才這就去辦。」萬全應了一聲,隨即響起腳步遠去的聲音。

    「這個給她吃下吧。」子寒從腰間掏出一枚紅色的藥丸遞到雲墨非面前。

    雲墨非伸手拿過來,順口問道:「這是什麼?」

    「解藥。司徒三小姐四肢癱軟,渾身無力,一看便知是中了軟骨散。」子寒略作了下解釋。「主子不用擔心,服下之後,只需片刻就能恢復體力,您快讓司徒三小姐將它吃下吧。」

    「嗯。」雲墨非點了點頭,趕緊將藥丸餵入烈鸞歌口中。

    子寒又快手快腳地遞上來一杯涼茶。

    雲墨非將烈鸞歌摟入懷中,托著她的頭,接過茶杯,將涼涼的茶水餵入她的口中。

    一股清涼自唇間漫開,滑入喉管,乾咳燥熱立時得到了些許緩解。烈鸞歌似恢復了一點神智,整個人都顯得安分了些,沒有再亂扭亂動。

    她微瞇著一雙水媚色的眸子看了看雲墨非,又看了看子寒,最後再看向雲墨非,歪著小腦袋,軟聲問道:「你們是誰啊?」

    雲墨非愣了下,隨即眼波柔柔地回視著烈鸞歌,勾唇笑道:「我是雲墨非。」

    默了片刻,他忽而低頭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一口,補上一句:「也將是你未來的夫君。」短短的九個字,卻蕩漾出似水一般的溫柔,再配上他雙眼中的脈脈含情,嘴角邊的盈盈笑意,若是那南極冰川,此刻也甘願被其溫暖,化做波光粼粼的三月溪流,為君柔情,一傾笑顏。

    一旁的子寒不由晃了下神,心忖著主子怕是真的對司徒三小姐動了情。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主子對一個女子流露出如此溫柔的神情。

    「主子,冷水準備好了。」萬全的稟報聲,這時隔著門板從房外傳了進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雲墨非說罷,連同薄絲被一起,將烈鸞歌橫抱在懷裡。

    出了房門,見自己的貼身小廝順子候在廊簷下,忙將他喚過來,神色嚴肅地吩咐道:「順子,你立刻去趟柳府,轉告司徒太太柳氏,就說今兒纖纖去柳府找我的時候,不巧遇上司徒三小姐,為敘姐妹情誼,遂邀請三小姐到侯府別苑作客。讓柳氏莫要擔心,晚一點的時候,我們侯府會親自遣人送三小姐回司徒府的。記得把話說的圓滑一點,萬不可給人留下任何有損於司徒三小姐清譽和名節的疑慮,明白麼?」

    「是,主子,奴才明白。」順子應了一聲,趕緊領命退下去辦事。

    懷裡抱著的小女人這時候又不安分地扭動了起來,嘴裡發出一聲又一聲地哼哼唧唧,似嗚咽,更似呻【河蟹詞】吟,聽入耳裡,直撩撥得人心尖上陣陣發癢。

    雲墨非不由舔了下有些發乾的嘴唇,一邊加快步伐往淨房走去,一邊柔聲哄道:「鸞歌乖,別動了啊,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這就帶你去泡涼澡。先忍忍,很快你就不會再覺得熱,也不會難受了。」

    不多一會兒,他來到了淨房。幾步走到半人高的大浴桶旁,將烈鸞歌整個身子都放了進去。

    冷水漫到了烈鸞歌的胸口,又冰又涼,讓她忍不住激靈了一下,卻不覺得冷,反而覺得很是舒服。笑呵呵地拍打了兩下水面,見雲墨非沒下來,立即抱住了他的胳膊,嘟著紅唇不滿地問道:「你為什麼不下來?我不准你走,我要你進來陪我,我們一起玩水好不好?」

    雲墨非抽了下嘴角,知道她的藥勁一時半會兒過不了,人也一時半會兒根本清醒不過來。也不跟她較真,反正無論說什麼她此刻都聽不懂,只能任她抱著自己的手臂,輕哄道:「鸞歌乖,我不走,我會在這裡一直陪著你的。不過鸞歌要乖乖聽話,好好在裡面泡著,不要再亂動胡鬧哦。等你清醒過來了,你還要我陪你一起玩水的話,我一定什麼都依你。」

    說罷,雲墨非用另外一隻手捧著冷水,輕輕拍到烈鸞歌的額頭及臉頰上。被冷水這樣一激,她的症狀果然緩解了許多,整個人變得不再那麼燥動了,臉色似乎也不那麼紅了。

    見這招果然管點用,雲墨非心下頓時欣喜不已,蹲在桶外陪伴著她,不時地拿冷水拍著她的額頭和雙頰。

    只是,他似乎低估了這**散的厲害,所以高興得太早了。

    烈鸞歌也就安靜了兩柱香不到的功夫,體內的藥力再次開始反撲。她的身子又開始灼熱滾燙起來,連帶著浴桶中的冷水,也慢慢變得溫熱。

    此時此刻,那無法抑制的空虛和衝動,又一波一波地漫湧上來,很快便席捲了她的全身。白淨無瑕的臉蛋,復又染上異樣的紅霞,全身雪白晶瑩的肌膚也漸漸染上一層緋艷誘惑的粉淡色。

    「唔……」烈鸞歌嚶嚀一聲,抬頭凝視著雲墨非,眸中春波蕩漾,媚眼如絲,紅艷欲滴的兩片唇瓣微微張開,就像玫瑰一般靜悄悄地綻放,無聲地誘惑著人來一親芳澤。

    這無心的魅惑看得雲墨非口乾舌燥,色授魂與。體內慾火又不由自主地開始翻騰,忍都忍不住。

    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冷不防烈鸞歌猛地拉著他的胳膊用力往浴桶裡拽,一邊又哼哼唧唧,含糊不清地嗚咽道:「哥哥,我好難受,哥哥……幫幫我……」

    看到她那副可憐兮兮的嬌弱模樣,雲墨非心頭不由湧上縷縷憐惜與心疼。但他還是保持著理智,任憑烈鸞歌怎麼用力拽他,都穩著身子巋然不動。

    不是他不願意陪她一起在浴桶裡泡著,而是他怕與她肌膚相貼的時候,自己會一個把持不住,對她這副尚未成熟的稚嫩身體下口,那就太小人行徑了。

    見雲墨非一直不配合自己,烈鸞歌委屈不滿地哭了起來。哭了片刻,便開始在水中翻來覆去地折騰。她覺得身體如被烈火焚燒,熱得幾欲窒息,一邊喊著好熱好難受,一邊不由自主地又去扯著身上僅有的肚兜。

    她這會兒軟筋綿骨散已經被解,所以力氣大得很。雲墨非想上前制止,卻晚了一步,肚兜的帶子已被她扯了開。

    烈鸞歌隨手便將扯下來的肚兜給扔到了浴桶之外。這下她似乎舒服了不少,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剛剛發育起來尚不飽滿的青澀雙胸,在水中若隱若現,別具一番撩人風情。

    「怦怦!」「怦怦!」

    雲墨非的心臟,再次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如此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心儀女子嬌嫩無瑕的美麗身體,這對他來說,無論是心理,還是感觀,都是個不小的刺激。

    他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再次呆住了。

    雲墨非這廂愣了神,那廂烈鸞歌驀地站了起來,再次拉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拽。

    雲墨非一個不防,就那麼被烈鸞歌給拖到了浴桶裡。高大頎長的身軀栽下來,不偏不倚地將烈鸞歌給嚴嚴實實地壓到了身下。

    「鸞歌,你沒事吧?」回過神來,雲墨非忙爬坐起來,深怕剛才那一下子倒下來把烈鸞歌給壓傷了。

    「呵呵……你也來陪我玩水了……」烈鸞歌傻傻地笑了笑,並不呼痛,看情況是沒有被他壓壞。

    雲墨非剛鬆了口氣,烈鸞歌忽而朝他撲了過來,反將他壓在了身下。她眼波迷離地望著他笑,泛著**紅潮的雙頰,比之三月桃花還要明艷旖旎三分,朱唇輕開,一身媚態渾然天成。

    額頭上沁出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地滴了下來,盡數落入她白皙無暇的脖頸間,又往下滑過她精緻完美的鎖骨。白皙的肌膚混合著晶瑩的汗珠,無聲的誘惑,清幽的體香,更是催動著這一場**的狂潮。

    雲墨非悶聲哼了哼,眸中顏色漸漸加深,暗沉如海,**的火焰一點一點燃燒起來。下體一陣緊繃脹痛,他再難壓制住體內喧騰叫囂的欲獸。反被動為主動,一個側轉將烈鸞歌壓到身下,大手隨即扣住她的後腦,低下頭,灼熱似火的薄唇朝著她的粉唇重重地壓了上去,張嘴便含住了她粉嫩柔軟的唇瓣。靈舌隨之滑入烈鸞歌的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不給她絲毫逃避閃躲的機會。

    「唔……」烈鸞歌不停地扭動著燥熱難耐的身體,破碎的呻【河蟹詞】吟自她的唇邊絲絲漫溢而出。她修長的雙腿猛地如菟絲草一般緊緊纏上了他的腰,平坦的小腹緊貼著他的腹部不停地磨蹭扭動。

    此刻她是真的好難受,難受得她想哭。體內又麻又癢,像是有幾千隻螞蟻在一點一點地啃咬著她。

    「嗚嗚……我要……」烈鸞歌低低地哭喊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一雙小手在雲墨非的身上四處亂摸,得到自由的小嘴更是在他白皙如玉的脖頸上又啃又咬,雙腿更緊地往他腰身上纏,似乎想要掛在他的身上。

    雲墨非倒吸了口氣,霧氣妖嬈的茶褐色眸子別樣的璀璨,仿若暗夜的星辰。眸中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猶如要沸騰一樣急跳著想朝外宣洩。

    他沒有想到平日裡那般清冷強勢的小女人中了媚藥之後竟是如此的熱情妖嬈,如此的魅惑勾人,讓他恨不得就此一口吞了她。

    急促地喘息了一聲,他將烈鸞歌更緊地壓在身下,雙手在她的全身上下肆意地遊走,肆意地撫摸,火熱的薄唇貪婪地親吻啃噬著她身上的每一寸冰肌雪膚。

    「啊……唔……」烈鸞歌在他的狂熱親吻與撫摸中不停地喘息,顫抖,申吟,雙手情不自禁地伸進雲墨非的衣服裡,抓撓著他結實的後背,以釋放自己澎湃的情緒。

    她的指甲有些尖,也比較長,抓撓之時又不知道控制力道,一下子就將雲墨非給抓傷了。後背傳來絲絲疼痛感,雲墨非頓時扯回了一絲理智。

    「該死的!」

    自己居然差一點就這麼要了她!

    雲墨非懊惱地低咒一聲,陡然放開了烈鸞歌,在她亂動亂扭之前,迅速點了她的穴道。隨即將烈鸞歌轉過身,自己則是盤著腿坐到了她的身後,雙掌提力運氣,貼到烈鸞歌的後背心上,把自身的真氣源源不斷地傳輸至她體內,幫她調整七筋八脈和內息,助她抵抗體內的媚毒。

    大約兩刻鐘的時間過後,烈鸞歌的情緒漸漸舒緩下來,不再那麼燥動了,渾身的熱度也在一點一點地褪去。

    雲墨非暗自鬆了口氣,卻還不敢調以輕心,生怕自己一撤了真氣,烈鸞歌體內的藥力會再度反彈。所以儘管感覺有些累,他仍然一直堅持著輸送真氣,連額頭上流下了汗水,都顧不得擦上一下。

    在這種堅持不懈地努力之下,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烈鸞歌終於徹底平靜了下來。

    可大概是由於筋疲力盡的緣故,她都還來不及看看身後一直在幫助她的男子是誰,下一刻便軟倒在雲墨非的懷裡,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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