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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9章 戲耍四少 文 / 幽月如煙

    雲墨涵話音還未落下,雲墨非便沉著臉,第一時間反對道:「不行重生-名門貴妻!」他這四弟明顯一副對鸞歌不懷好意的樣子,讓他跟鸞歌單獨去遊船,若是趁機占鸞歌的便宜怎麼辦?

    鸞歌可是自己的准妻子,誰都別想佔她的便宜!

    「為什麼不行?」雲墨涵斜挑著劍眉,神情頗有幾分不滿。「讓鸞歌小姐陪我游下船又怎麼了,還會少她一塊肉不成?再說了,又不是去外面的湖上遊船,我們府裡不是有個內湖麼?」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雲墨非神色堅決,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四弟這招果然是居心不良啊,府裡的內湖距離宴會場不遠,午膳過後母親就會讓人在後花園裡搭上戲檯子,請那些貴夫人和千金小姐們看折子戲,這要是瞧見鸞歌和四弟在湖上一起遊船,眾人會怎麼想?肯定以為鸞歌跟四弟不清不楚有糾纏,想攀龍附鳳什麼的,對於鸞歌的名聲可是極不好的。

    四弟要是再當著眾人的面前,故意對鸞歌做些曖昧輕薄的舉動,那後果可就更嚴重了。而且四弟估計下一刻就會打著對鸞歌負責任的借口,去司徒府下聘求親。

    他們定國侯府本就是京裡頂尖的名門望族,而四弟又那麼得父侯和老太君的寵愛,再加上鸞歌的清譽若是因他而受損,他要是去司徒府求娶鸞歌,那司徒老爺和游老太太還不喜笑顏開地立馬答應這門親事?

    可惡的四弟,他這是擺明了要與自己爭鸞歌了麼?

    「三哥,你今日的態度好生奇怪啊!」雲墨涵微瞇著一雙晶亮剔透的桃花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雲墨非,似笑非笑道,「你又不是鸞歌小姐的什麼人,她都還沒發表意見呢,你憑什麼說不行?再說了,我今兒若是執意要讓鸞歌小姐陪我去內湖遊船,你還能將我打趴下不成?」

    雲墨非眸光一寒,冷聲說道:「你如果真想胡來的話,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四弟真要那麼無恥的話,他不介意狠揍他一頓,看他還敢亂打鸞歌的主意。

    「你——」雲墨涵也忍不住沉下了臉,嘴角一直掛著的那抹放蕩不羈的笑容也消失了。「三哥,我還從未見你對哪個女子多看一眼,更別說是如此維護在意了!呵,三哥莫不是相中鸞歌小姐了?」

    雲墨非雙眸中暗流湧動,反問一句:「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雲墨涵聳了聳肩,俊臉上的表情有些諱莫如深。沉吟了片刻,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是的話,我就與三哥各憑本事,公平競爭。不是的話,那最好不過了,我一個人獨擁美人了。」

    「你們說完了沒有?」冷眼旁觀了半天的烈鸞歌終於開了口,擰著一雙黛眉看了看雲墨非,再看著雲墨涵,嗓音清冷道,「四少爺,遊湖有什麼好玩的,那湖上除了睡蓮就是荷花,平日裡見得還少麼,犯得著特意划著船去觀賞?」

    微頓了頓,又扯了扯唇角,淺笑道:「鸞歌知道四少爺喜好玩樂耍鬧,不如我就陪四少爺玩三個小遊戲如何?三局兩勝制,四少爺若是輸了,就送一些桑葚與我重生-名門貴妻!」

    見她沒了下文,雲墨涵挑著雙眉問道:「那小爺若是贏了呢?」

    「那就等四少爺贏了再說。」烈鸞歌自信一笑,言外之意就是他絕對贏不了。「怎麼樣,四少爺可有這個興趣和膽量試試?」

    「玩就玩,小爺還會怕輸給你了不成?」雲墨涵撇了撇嘴,哼聲問道,「趕緊說吧,都是些什麼遊戲?要怎麼玩?」

    烈鸞歌笑臉看著他:「三個遊戲都簡單得很,第一個是比試誰能將一張紙扔得遠。」

    「就這麼簡單?」雲墨涵愣了下,隨即轉頭吩咐自己的貼身小廝,「來喜,速去拿兩張白紙過來。」

    「是,主子。」來喜恭應一聲,忙急急退了下去。

    不多一會兒,就見他拿著兩張薄薄的乾淨白紙快步走了過來。

    雲墨涵隨手將兩張白紙接了過來,又遞了一張給烈鸞歌,笑問道:「鸞歌小姐,是你先來,還是小爺先來?」

    烈鸞歌微微一笑,道:「既是在侯府上,那就先主後賓,四少爺先來吧。」

    「好,小爺先來。」雲墨涵活動了一下右手腕,隨後舉起那張白紙用盡全力地往前一擲。因為紙太輕了,所以扔的距離也就兩米左右,不過也不算短了。

    雲墨非蹙起了眉頭,有些擔憂地看著烈鸞歌。他覺得這個遊戲不怎麼公平,因為四弟的力氣明顯要比鸞歌的大,那肯定會是四弟扔得遠。

    「鸞歌小姐,該你了。」雲墨涵得意地望著她,他也覺得這一局肯定是自己贏。

    烈鸞歌揚臉看著他那副得意的模樣,撇嘴道:「四少爺,別高興得太早了。」說罷,她將手中的白紙揉成一團,隨即揚手一扔,紙團輕易便飛出了十米遠不止。

    見狀,雲墨非先是一愣,而後忍不住笑彎了眉眼。心忖著,這小女人還真是可愛,居然投機取巧,不過他喜歡。

    雲墨非抽著嘴角,似有不滿道:「這樣也行啊?你這不是耍詐麼?」

    烈鸞歌咧嘴一笑,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又沒說不可以將白紙揉成團後再扔,四少爺自己想不到這一點,怎麼能怪我?再說了,就算我這是耍詐,那兵法不是有雲,兵不厭詐麼?四少爺難道不明白『兵不厭詐』的道理?」

    「你——」雲墨涵一時被堵住,找不出話來反駁。瞪了半天的眼,才哼哧一聲道,「行,這一局算小爺輸了,我們接著玩第二個遊戲。」

    「好,我們繼續。」烈鸞歌想了想,隨即從袖口上扯下兩片輕盈若柳絮的羽毛來,而後遞了一片給雲墨涵,輕笑道,「四少爺,這第二個遊戲嘛,就是看誰能一口氣將這片羽毛吹得更遠。」

    「哼,這回你輸定了。」雲墨涵自信一笑,將羽毛拈起來,隨後鼓足了一大口氣,手一鬆,吹著面前飄起來的羽毛步步前進,直到一口氣完了才停下來。

    雲墨非一看那距離,竟是八米開外,心忖著鸞歌這回怕是要輸了。四弟是從小習武之人,中氣足得很,一口氣能憋很長時間,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比得的。依他來看,鸞歌能吹到四米遠就已經很不錯了。

    「鸞歌,你能行嗎?」

    烈鸞歌嫣然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淡定神情:「小侯爺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輸的。」

    「是麼。」雲墨涵明顯認為她在說大話,自己可是習過武的,一口氣憋的時間還能比不過她一介弱女子?那他十多年的武藝豈不是白練了?「鸞歌小姐,你可不要硬撐哦!比不過就放棄算了,小爺保證,絕對不會笑話你的!」

    烈鸞歌斜睨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回想了一下剛才那陣清風吹來的方向,而後順風而立,做好準備。

    等到又一陣清風吹來時,她忙一口氣吹開手中的羽毛。都不用她邊走邊吹,那片輕盈的羽毛便逕自隨著清風直往前飄。

    待風停之後,羽毛也隨之緩緩地墜落地面,那距離少說也有十五米以上。顯而易見,這局又是她贏了。

    雲墨非眉眼一彎,茶褐色的雙眸中瀲灩生光,灼灼逼人。他滿臉和煦笑容地看著烈鸞歌,眼角眉梢蕩漾開無邊的柔情。

    呵呵,他還真是小看了他這個准妻子的智慧呢!而且,似乎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其與眾不同的一面,總能讓他眼前一亮,也讓他在不知不覺間越來越多地喜歡她!

    雲墨涵倒是瞪大了一雙漂亮無比的鳳眼,極不服氣地說道:「鸞歌小姐,你不覺得自己勝之不武麼?居然借助風勢,哪有你這樣耍賴的!」

    「四少爺,我有規定了不可以借助風勢的嗎?」烈鸞歌眉眼彎彎,俏臉上揚起的笑容嬌媚燦爛如山花兒。「而且,這不叫耍賴,而叫智慧。無論做什麼事,都要依靠頭腦,四少爺懂了嗎?」

    聞言,雲墨非差點笑出聲來,好在自制力上佳,及時忍了住。

    雲墨涵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恨恨地磨著牙,腹誹道:笑笑笑,笑你個頭!見色忘義的傢伙,小爺詛咒你憋出內傷!哼!

    烈鸞歌笑容滿面地看著雲墨涵,不疾不徐道:「四少爺,之前說的三局兩勝制,現在我已經贏了兩局,那麼第三局可以不用我們比試了。呵呵,願賭服輸,四少爺可否將桑葚送上?」

    雲墨非哼哧一聲:「鸞歌小姐急什麼,要比就應該比到底,就算小爺已經輸了兩局,這第三局照樣要玩下去重生-名門貴妻!小爺今兒個還就不信這個邪,自己會連一局都贏不了!」

    「那好吧,四少爺既然有這個雅興,那我就奉陪到底。」烈鸞歌瞧他一臉憤憤不服氣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四少爺,我知道你很不服氣,認為我耍詐,勝之不武。那行,前面兩局就算了,我們就以第三個遊戲定勝負。這一局我會出十個問題,四少爺只要能回答出其中的三個,就算我輸。怎麼樣,四少爺要不要玩?」

    「為什麼不玩?」雲墨涵反問一句。「鸞歌小姐,這可是你說的哦!只要小爺能回答出其中三個問題,那就算你輸了,到時候你可不許耍賴!」

    烈鸞歌撇了下嘴,道:「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四少爺大可以放心,我一向是願賭服輸,從來都不會耍賴不認賬的。」

    「這樣最好。」雲墨涵挑了下眉,想想又問道,「不知鸞歌小姐會出些什麼類型的問題?可不能是些故意刁難人,且沒有答案的問題哦!」

    「怎麼會呢,我出的問題自然都是有答案的,四少爺無須多慮。」烈鸞歌瞅了他一眼,直言道,「四少爺,我跟你明說吧,我要出給你的將是十個腦筋急轉彎的問題。」

    雲墨涵面帶疑惑,不解道:「腦筋急轉彎是什麼意思?」

    烈鸞歌笑了笑,耐心地解說了兩句:「所謂腦筋急轉彎,就是要考考四少爺的思維想像能力和反應快慢能力。因為我出的題目比較特別,問答之間會非常巧妙,是不能按照常理來思考的,四少爺可明白了?」

    「原來如此,小爺明白了。不就是考頭腦麼,小爺一向聰明絕頂,十取三勝絕對不在話下。」瞇眼一笑,雲墨涵重又慵懶地坐回了軟榻之上,而後翹起了二郎腿,閒散逍遙地說道,「鸞歌小姐請出題吧。」

    雲墨非也在杌凳上坐了下來,一邊喝著茶,一邊做好旁觀的準備,意態閒適得很。他已經不擔心了,鸞歌既然敢玩,肯定是有了必勝的把握,他也該對她充滿信心才是。

    烈鸞歌擰眉尋思了片刻,出題道:「四少爺聽好了,第一道題:有一個字,不管你怎麼寫都是錯,請問這是為什麼?」

    雲墨涵稍一思考,答道:「怎麼寫都是錯,那自然因為這個字是『錯』字了。」

    烈鸞歌一怔,這個二世祖頭腦還蠻靈活的嘛,居然回答對了。

    雲墨涵一看她那樣子,就知道自己回答的不錯,忙得意洋洋道:「怎麼樣,小爺是不是很聰明?呵呵,鸞歌小姐請接著出題吧!」

    「得意什麼,才答對了一道而已。」烈鸞歌輕哼一聲,想了想,又接著出第二道題,「聽好了,一隻小綿羊過獨木橋,前面走來一隻老虎,後面又跟來一匹狼,請問小綿羊最後是怎麼過去的?」

    雲墨涵狀似無意地說道:「該不會是嚇暈過去的吧?」

    靠,這樣也被他蒙對了?丫的,真沒天理!看來瞎貓碰上死耗子的事還是常有的!

    烈鸞歌一陣無語,有些沒好氣地說道:「恭喜四少爺,又答對了一題。」

    「不會吧,答案真的是這樣?哇哈哈!」雲墨涵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加得意,都快見牙不見眼了。「小爺隨口說說就是答案,這運氣一來啊,真是擋都沒法擋!不對,不能說是運氣,只能說小爺頭腦聰明得令人髮指!」

    聞言,雲墨非差點沒將剛剛喝入嘴裡的一口碧螺春給噴出來。他才發現他這個四弟,居然還有個自戀的毛病,而且這自戀的程度還不淺。

    烈鸞歌心裡狠狠鄙視了雲墨涵一把,見他都答對兩道題了,再不敢大意半分。仔細想了一會兒,方接著出題:「四少爺聽好了,第三道題:從我們司徒府步行到你們侯府需要一個時辰,而從你們侯府沿原路返回,仍是步行,卻需要兩個半時辰。請問,這是為什麼?」

    雲墨涵皺眉道:「從司徒府到侯府坐馬車都需要一個半時辰左右,步行一個時辰又怎能到得了?」

    烈鸞歌嘴角一抽,有些哭笑不得:「四少爺,我只是打個比方,你別蓋歪了樓。儘管回答問題就是,管其它那麼多做什麼,少打岔了。」

    「就是打比方也得符合事實嘛。」雲墨非小聲嘀咕了一句,而後思考起問題來。這回可沒有剛才那麼輕鬆,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搖了搖頭,直接棄權,悶聲道,「這一題小爺答不上來,還請鸞歌小姐賜教。」

    烈鸞歌彎眉一笑,脆聲說道:「兩個半時辰加起來不就是一個時辰嗎?時間仍然一樣,四少爺自己想想,看看是不是這麼回事?」

    「原來是這樣。」雲墨涵會過意來,暗自懊惱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好了,請聽第四道題:小明的父親有五個孩子,第一個孩子叫大寶,第二個孩子叫二寶,第三個孩子叫三寶,第四個孩子叫四寶,請問第五個孩子叫什麼?」

    雲墨涵脫口答道:「這還不簡單,肯定是叫五寶囉!」

    「四少爺,我真的不想打擊你,雖然這道題很簡單,」烈鸞歌輕歎了口氣,佯裝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可是我不得不非常遺憾地告訴你,你的回答是錯誤的。」

    「怎麼可能會錯呢?」雲墨涵鬱悶地撇了撇嘴,似是不相信,「這老大叫大寶,老二叫二寶,老三叫三寶,老四叫四寶,你說這老五不叫五寶叫什麼?」

    「四弟,你這是從哪兒得來的邏輯?」雲墨非斜睨了他一眼,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都說了是小明的父親有五個孩子,那這第五個孩子肯定就叫小明瞭重生-名門貴妻。鸞歌小姐,我沒答錯吧?」

    「完全正確,小侯爺的頭腦真靈活,沒有陷入慣性思維裡!」烈鸞歌誇獎雲墨非的同時,又瞟了一眼雲墨涵,那二世祖似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頭轉向了別處。「好了,我們繼續,請問:念完《詩經》需要多久?給你三次回答的機會。」

    雲墨涵猜測著答道:「一個月?」

    烈鸞歌淺笑著搖了搖頭:「錯,再答!」

    「三個月?」

    「不對,繼續想!」

    「半年?」

    烈鸞歌第三次搖著頭:「還是不對!」

    雲墨涵一臉鬱悶:「想不出來,鸞歌小姐告訴小爺答案吧,到底需要多久?」

    「一彈指的時間(相當於現代的一秒鐘)!」

    烈鸞歌話音剛落,雲墨涵和雲墨非二人同時質疑道:「怎麼可能?」誰有這個本事,能在一彈指的時間內念完一本詩經!

    見他二人一臉的不相信,烈鸞歌不以為意道:「那你們就自己試試,看念完『詩經』兩字是不是只需要一彈指的時間。」

    「這樣也行啊?」雲墨涵反應過來後,不由歎道,「好巧妙的答案,完全出乎人的意料!」

    烈鸞歌笑了笑:「這就是腦筋急轉彎的妙處所在,不然也不會叫做巧問妙答了。」微頓片刻,接著出題道,「食盆裡有六個饅頭,六個小朋友一人分一個,最後盆裡還多出一個來,請問這是為什麼?」

    雲墨涵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搖頭道:「不知道,鸞歌小姐請說答案吧。」

    「這都想不到啊,因為最後一個小朋友連盆子一起端走了唄!」烈鸞歌輕笑一聲,接著出第七道題,「請問如何才能用最快的速度將冰變成水?」

    「用火烤。」

    「不對。」

    「用內力催。」

    「還是不對。」烈鸞歌搖了搖頭,「把『冰』字去掉左邊的兩點,不就成了『水』麼,誰有這個速度快?」

    雲墨涵不服氣道:「這算什麼回答啊!」

    烈鸞歌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四少爺,這個答案有問題麼?都說了是巧問妙答,你自己頭腦不夠靈活,就別埋怨答案不好!」真是的,典型的眼睛斜怪桌子歪!

    「好了,繼續聽題:請問人體內最大的器官是什麼?」

    「這個誰會知道啊,又看不到體內是個什麼構造。」雲墨涵直接棄權。

    「四少爺,都說了這是腦筋急轉彎,要轉轉腦子的。」烈鸞歌搖了搖頭,公佈答案,「最大的器官自然是膽了,不是有個成語叫『膽大包天』麼?都能包下天了,那還不是最大的?」

    雲墨涵拉長著臉,磨牙憤憤道:「知道了知道了,鸞歌小姐繼續出題吧!」

    「那四少爺聽好了,請問什麼時候1+2不等於3?」

    雲墨涵雙肩一耷拉,搖著頭:「這個小爺也不知道。」

    「笨吶!」烈鸞歌忍不住鄙視了他一眼,「1+2不等於3,那肯定就是算錯了的時候唄!這麼簡單的一道題都答不上來,還好意思說自己的頭腦聰明得令人髮指!我看自戀到你這種地步,才應該叫做令人髮指呢!」

    聞言,雲墨非嗆了一下,嘴裡的一口茶水「撲哧」一聲噴了出來。

    雲墨涵皺眉盯著自己被茶水噴到的衣袍下擺,沒好氣道:「三哥,你哪裡涼快哪裡玩兒去,別在這裡噁心我。你剛剛那口茶水,差點沒噴到我臉上。」

    雲墨非微挑了下眉,故意譏諷道:「你是木頭人麼,不知道閃的啊,十多年的武藝都是白瞎的嗎?」

    說罷,也不看他那副氣憤得直抽的俊臉,側頭望著烈鸞歌,柔語說道:「鸞歌,還有最後一道題,速戰速決,贏得了桑葚我們就走人。」

    「嗯。」烈鸞歌笑著點了點頭。

    正欲出最後一道題,卻聽雲墨涵耍賴皮道:「不玩了,不玩了,一點都不公平,出的問題個個都那麼刁鑽,盡挑些小爺不擅長的問題來為難小爺!就算這一局鸞歌小姐贏了,你同樣也是勝之不武!」

    「你——」烈鸞歌見他不認賬,不由氣得瞪大了雙眼,「你個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的痞子!如此沒品,也不怕遭人鄙視!」

    「哼,小爺哪裡痞了?」雲墨涵根本不承認自己耍賴皮,還正正有詞道,「明明是你勝之不武,三個遊戲可都是你自己挑的,每一個都是你預先計劃好了的,你有備而來,小爺自然比不過你!哼,要比就必須講究公平,不然的話,怎能讓人心服口服!」

    「好,你要講究公平是吧?」烈鸞歌深吸了一口氣,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那這回就玩一個四少爺擅長的遊戲,我們比試武功!」

    說著,她折下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而後擰眉看著雲墨涵,哼道:「四少爺,請你站進這個圓圈裡面重生-名門貴妻。遊戲規則就是,兩個時辰的時間內,不管我用什麼方法,或踢或打或推或踹,只要我能將你弄出這個圓圈,就算你輸了。當然了,在規定的時間內,四少爺如果自己走出這個圈子,同樣也算輸。怎麼樣,這個遊戲總公平吧?四少爺可是自稱習武十多年呢,而鸞歌不過是弱質纖纖的小女子一個,再要是贏了總不會是勝之不武吧?」

    雲墨涵雙眼一亮,似是不信:「鸞歌小姐,你確定要跟小爺我比試這個?」

    烈鸞歌反問一句:「莫非四少爺不敢?」

    「笑話,小爺會不敢?」雲墨涵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哼聲道,「小爺是怕你這回輸了會反過來說小爺勝之不武!」

    「呵,四少爺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麼?」烈鸞歌不屑地撇了撇嘴,隨即面色一整,道,「我們就比這個!不過,這次可不許再耍賴了,否則就是烏龜王八蛋!」

    「好!」雲墨涵一口應下。

    烈鸞歌卻不怎麼相信這個二世祖,誰讓他有不認賬的前科:「四少爺,你若是輸了再次耍賴怎麼辦?」

    雲墨涵伸手拍上自己的胸膛:「小爺若是再耍賴的話,那就任卿處置!」

    這一次,他是絕對不可能再輸的。他要是能讓她那細胳膊瘦腿的給弄出圓圈外,他就不用活了,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呵,處置四少爺就免了。」烈鸞歌皺了皺眉,她才沒有那麼多閒情逸致跟這個二世祖糾纏胡鬧。「四少爺,你現在就把桑葚給我準備好,你一輸了我就拿東西走人,也不用擔心你再耍賴了。」

    「好,準備就準備。」雲墨涵轉頭吩咐來喜,道,「快去,把小爺剛不久前摘下的那一盒子新鮮的桑葚給拿過來!」

    「是,主子。」來喜顛顛地領命而去。

    沒多久,便去而復返,手裡捧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描金嵌螺鈿八寶盒子。

    雲墨涵接過盒子,將盒蓋打了開,只見裡面裝著滿滿的一盒子桑葚,顆顆米粒飽滿,不但熟得頗好,而且很是新鮮。

    「嗯,不錯。」烈鸞歌滿意地點了點頭。

    「廢話,小爺吃的東西能不好麼?」雲墨涵得意一笑,蓋上蓋子,隨手將盒子放於小几上。而後身手利落地跳下軟榻,走進圓圈裡面,自信滿滿地說道,「鸞歌小姐,你放馬過來吧,有多少本事儘管都使出來!小爺就是讓你一隻手,你也別想將小爺給弄出圈外去!」

    「是麼,四少爺就這麼自信自己一定不會輸?」烈鸞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微微垂下的眼簾,掩蓋住眸底閃過的縷縷精光。「四少爺,那我們把話說在前頭,你這次若是輸了,不僅要讓我拿走這盒桑葚,而且你還不許再為難我!怎麼樣,四少爺答應還是不答應?」

    「呵呵,這一次小爺是絕對不會輸的!」雲墨涵笑瞇瞇地看著她,滿臉自信道,「鸞歌小姐,你就做好待會兒陪同小爺去內湖上遊船的準備吧!」

    「那就等四少爺贏了再說!」烈鸞歌暗自冷笑一聲,又不太放心地做著最後的求證,「四少爺,你保證這一次再不會耍賴?」

    「絕對不會!」雲墨涵拍著胸膛保證,怕她不相信,又伸出右掌指天發誓道,「我雲墨涵對天發誓,這一次言出必行,願賭服輸,絕不反悔,否則就是烏龜王八蛋!」

    他話音落下,烈鸞歌掩嘴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雲墨涵奇怪地看著她,催促道,「你還不出招,趕緊跟小爺比劃比劃,小爺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四少爺,你都輸了,我還跟你比什麼?」烈鸞歌將盒子揣在懷裡,起身道,「小侯爺,我們走吧。」

    雲墨涵急忙道:「喂,我們還沒有比試過,你怎麼可以走?」

    烈鸞歌揚臉看著他,喜笑顏開道:「四少爺,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個圓圈裡面吧!本小姐要走了,恕不奉陪!記住了哦,你不可以自己走出這個圓圈,否則就算四少爺你輸了,輸了就是烏龜王八蛋,而且還不能再為難我!呵呵,再見了四少爺!」等到規定的兩個時辰過後,他能自己走出來的時候,她早就在回家的路上了,就不信這個二世祖還會追上來。

    「你……你怎麼能如此耍賴?」雲墨涵又氣又惱,一腳踏出圓圈外,想著走出去就是自己輸了,輸了就要做烏龜王八蛋,便又不得不恨恨地把腳收了回來。

    烈鸞歌才不理會那個似乎有些氣急敗壞的二世祖,拿著自己的戰利品,心情暢快無比地隨同雲墨非往庭院外走去。

    直到他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見,雲墨涵才哭笑不得地走出圓圈,慵懶無比地靠在軟榻上。

    微瞇著一雙漂亮迷人的晶亮鳳眸,雲墨涵望著庭院門口的方向,自言自語道:「司徒鸞歌,你果然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聰明靈透,又慧黠可愛,而且小計謀還不少!不過,你敢如此戲耍小爺,信不信小爺改明兒就去你們司徒府下聘求親!等把你娶進門了,小爺再與你好好鬥一鬥,就不信贏不了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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