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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焰國 408丞相 文 / 鸚鵡曬月

    漠千葉惋歎道:「我也就仗著您在,欺負下他們這些傳說中高瞻遠矚的人群,你沒看見我見了駱主都不敢吭聲的。

    誒,說起駱主,你們說他怎麼長這麼大的,成天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對別人,他有意思嗎!聽說他從小就神經異常,不知是不是真的?」漠千葉誇張的口氣逗樂了周天等人。

    陸公公便笑著問:「那千葉公主,認為誰合適做皇上的男後。」

    「當然是駱主,他神經不正常嘛!只要他往男後位置上一座,呵呵。」漠千葉似乎想到什麼好玩的事:「絕對沒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躂。」沈飛也不行!那沈飛就得讓厲害的震著,否則根本壓不住。

    周天仰天哀歎:「你饒了我吧,我怕他先把我吃了!你沒見駱曦冥私下那德行,好像我會烤了鷹風流一樣,一直盯著我們,將來是不是鷹風流洞房他都得代勞,沒見過那麼多事的哥。」

    漠千葉道:「這你就不懂了,他是自己生活不幸福,唯恐他弟幸福了,你們說?他是不是喜歡鷹風流?」

    周天聞言立即來了興趣:「對哦,你不知道他多有意思,還要監督我和他弟弟的通信,當時我就覺的他管的寬,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周天憧憬道:「兩個表兄弟,從小一起長大,哥哥暗戀花心的弟弟,經受著心靈和**的雙重打擊,弟弟卻不知道,最後弟弟還冤枉哥哥,死活要跟壞女人在一起,啊!太狗血了!」

    宋依瑟羞愧的低著頭,臉色微紅:「皇上竟亂說,皇上才不是壞女人,鷹殿下能和皇上在一起是鷹殿下的福氣,臣妾看那駱曦冥不適合做皇上的男後,還是鷹殿下忠厚老實些。」

    漠千葉持反對意見:「依瑟,這你就不懂了,鷹風流喜歡皇上,他以後怎麼可能和皇上的後宮和平相處,只會打擊他們自己得利,所以駱主最合適,理智、冷靜,重要的是沒人反抗他。」

    陸公公在一旁聽的也忍不住點頭,眼睛笑瞇瞇的像一條縫:「就是,就是,奴才也覺的駱主好。」人雖然凶了點,但足夠配得上他家主子。

    周天見她們兩人說的興致盎然,有鼻子有眼,不禁無奈的苦笑:「你當他是地裡的雜草,想拔就拔,再說,我可消受不起他老人家。千葉,今天神清氣爽的,不糾結了?」

    漠千葉聞言表情還是本能的苦澀片刻:「怎麼說也是相處了幾個月的兄弟,突然人就要沒了,怎麼可能沒感覺,皇上不必為我擔心,這種事經歷的多了,過些時候就好。」

    周天安慰的看著她,相信她能很快的調整過來,何況,她也不可能為了漠千葉留如此危險的人在身邊:「朕困了休息會兒。」

    宋依瑟立即放下手邊的活計:「妾身服侍您更衣。」

    陸公公急忙道:「皇上,您還沒用膳呢?不再用點。」

    「不用了,剛才吃了不少,睡醒再說吧。你順便回去看看他們走了沒有,若是他們喜歡在帝殿待著就讓他們待著吧。」說著讓依瑟扶著她進了內殿。

    ……

    翌日清晨的陽光如閃耀的碎鑽,盈盈白白的照耀在昨夜的水潭上,閃閃發光。

    早朝照舊開始,皇上沒提大赦天下的事,所有死刑、貶遷、無期照舊,這個孩子注定還沒出生就伴隨著血腥和隱隱浮動的殺戮。

    散朝後蘇水渠特意去見了孫清沐,確定皇上不會動彈劾他的史官後鬆口氣。

    孫清沐瞭解的拍拍他的肩,皇上如此用心對他,之於他而言可不是幸事,反而讓人忘了他的付出,看不到他的努力,如果那些官員再被治罪,蘇水渠以後更無地自容:「放心,她不會讓你難做。」

    蘇水渠聞言更加尷尬,聲音細如蚊鳴:「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不想他太難做……」

    孫清沐看著他想找地縫的不自在,豪爽的一笑:「逗你玩的!」然後湊到蘇水渠耳邊道:「我見皇上對你好,故意說你的,呵呵。」

    蘇水渠臉驟然紅了,似乎沒料到這句話會從孫清沐口中說出來。最後只能趕緊走了。

    沈飛正要去找滕修,路過前殿正好看到這一幕:「你嚇他了?」

    孫清沐已經恢復如初,顯然心情不錯:「沒有,你可別亂說,在下承擔不起皇上的怒火。」

    沈飛調侃的笑著,明媚的比陽光還燦爛:「還說不在意,這就吃味了,走,搭你一段馬車。」

    兩人出了宮,沒了無處不在的耳目,不免說幾句膽大的知心話:「你說子車少主什麼意思?就這樣無名無分的跟著皇上?他還不如蘇水渠在外置辦個宅子。」

    孫清沐見沈飛提蘇水渠提的毫無壓力,自然明白,在他們心中蘇水渠其實是沒有威脅力的,可子車世不一樣,無論從家世還是攻擊性都頗令人頭疼。

    沈飛緊接著低聲問:「孩子,不會真有他一份吧?」

    孫清沐看眼沈飛,又若有所思的轉回頭,他能怎麼說?他又怎麼可能知道?但以子車世的為人因一句話都能跟皇上鬧翻,不像是會為孩子這麼大的事妥協的人,莫非孩子真有可能是他的?

    沈飛等不到孫清沐的回答就知道要糟糕;「不會吧,皇上不會給寄夏山莊這麼大的籌碼,萬一孩子是他的那……」他怎麼忘了,若是,子車蓄德還不得乖乖聽朝廷的,皇上不像是放過這等好事的人:「大哥,你說怎麼辦?」

    孫清沐堅定的道:「不管是不是,我們不能亂,他沒名沒分是事實,皇后懷孕也是事實,只要皇上不承認就不是!再說!還沒生呢,你我急什麼!」

    「能不急嗎?你看子車世昨晚的態度,他還不是皇上的人就隱隱要騎在咱們頭上,如果真成了,我看我們以後也不用接近皇上,都給他算了。」

    孫清沐讓他稍安勿躁:「你怕什麼,別說他沒有,就算進了宮,鷹風流會容忍他囂張,我們動不了他,他同樣不能輕易動了我們,否則他以後就等著被人清洗。」

    沈飛還是擔心:「話雖這麼說,但現在沒了星家的婚事,我們對付他不好辦。」

    孫清沐想了想,淡淡的道:「宋教主不是在宮裡**嗎,正好星姑娘也在盛都,一起請進來給皇后娘娘唸唸經,順便讓住著沒事的子車少爺也幫幫手,震震宮裡往日的冤魂。」

    沈飛眼睛一亮:「我怎麼沒想到,孤男寡女難免會見,到時候豈是他們說沒事就沒事,哥,你真厲害,以前怎麼不見你——」

    「男子當保家衛國,腦子裡天天轉這些有意思嗎。」

    沈飛好奇的問:「哥,現在怎麼有時間轉了,呵呵,我亂說話。」

    ……

    宋老夫人從宮裡回來後一直魂不守舍的把自己關在房裡,她今日奉旨去宮裡看望昨日傳出有孕的女兒,想不到……哎,女兒怎麼這麼傻……

    玉姝夫人忍不住哭了,都怨她沒本事,若不然女兒也不必委屈自己嫁給……嫁給位女人……

    想到女兒堅定的面容,明亮如水的眼睛,她就害怕,女兒怎麼會那麼想,她怎麼會認為嫁給女人沒什麼,反而願意一輩子呆在裡面。

    皇上對她再好也是女人,也是女人啊!

    宋巖尰聽說夫人回來後一直在房間,衙門的事都沒來得及處理妥當急急趕了回來,屏退了想上去服侍的僕人,直接向房內的夫人走去。

    玉姝夫人只是哭,暗紅色的緞面小襖配上她頭上一品誥命的頭飾,哭容顯得淒婉蒼涼。

    宋巖尰焦急的走來走去:「你哭什麼!倒是說話啊!你也這麼大歲數了哭出個三長兩短,難道要女兒跟著你著急!」

    當年他就是看不上玉姝這樣的性子,雖然有多年的情分讓他對她心中有愧,但實在不如洛氏有魄力!洛氏最不濟敢派人對依瑟下手,他不是說對女兒下手正確,就是形容這事:「你到是說話!」

    玉姝老夫人與老爺心裡有隔閡,根本不想告訴他,女兒的事跟他說了能解決什麼問題,他能為了女兒得罪皇上!說來說去,他還是喜歡洛氏給他生的兒子。

    宋巖尰見她不開口,只能亂猜:「是不是孩子沒了?沒保住?皇上不喜歡?你倒是說話!」最後一句宋巖尰終於怒了!

    玉姝夫人聞言,忍了這麼多年的怨氣也瞬間爆發:「我說什麼!你說說我能說什麼!皇上說有了就有了!你能怎麼樣!生下來也是皇家子嗣跟你沈家有什麼關係!難道你還想讓兒子們舅憑侄貴不成!

    我告訴你!除了你那爭氣的六兒子,沒人希望靠妹妹的皇嗣在朝中站穩腳跟!」玉姝夫人心裡反而慶幸女兒沒有懷孕讓宋巖尰的計劃落空,從她嫁給宋巖尰,她便忍氣吞聲,若不是子女她早出嫁為尼,他不必以為這主母的位置是他對她的恩賜,這是她女兒幫她爭來的,她不用看他臉色!

    宋巖尰恨不得打她一巴掌,但手揚起來想到宮裡的女兒又惱恨的放下:「反了!反了!」心裡反而更著急宮裡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逆來順受的玉姝會如此強硬。

    宋巖尰緩和下脾氣,安撫的看向一直哭的夫人:「別哭了,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說我怎麼為你做主,是不是女兒真出什麼事了……」

    玉姝看著宋巖尰迫切的樣子,幾十年夫妻,她太瞭解他,若是他知道,知道他們恐懼了半輩子、害怕了一生的太子是女子,他還敢不敢說女人們頭髮長見識短,還好不好意思對那九五之尊跪拜。

    不對,應該說他根本就沒膽量不拜!皇上早已把他們治理的妥協,這些年他們更是在引以為傲的事情上被皇上拿捏住,他們算什麼,不過是靠皇上給口飯吃的下人,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緊張女兒有沒有身孕,更不敢不對她忍氣吞聲!

    宋巖尰看著表情驟然詭異的老婆,心裡七上八下的打鼓,莫非女兒偷人?宋巖尰被自己荒謬的想法嚇的六神無主,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不可能,不可能,依瑟不是那樣的人!「算我求你了,我不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玉姝看著他,半生夫妻,她比誰都懂他的驕傲,她突然想看,當他知道他近兩年崇敬的皇上是女人時會是什麼樣子:「你不用亂想,皇后沒有懷孕。」

    「什麼!」

    「皇上懷孕了,孩子以後會記在女兒的名下。」

    宋巖尰整個人愣了足足一刻鐘,然後猛然癱在地上,粗糙的手掌握著紅木椅背想站起來卻發現渾身無力,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玉姝,比聽到女兒偷人還令人恐慌:「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你敢亂說話!不得好死!」

    宋巖尰認為很大聲的控訴,落在玉姝耳朵裡不過是努力聽才能聽清的聲音,竟然被嚇成這樣,還不如她剛聽到時反應平靜:「我說的不夠清楚?我說皇上有了身孕,已經三個多月了,恭喜你們如願以償,皇家有後了。」

    玉姝似乎覺的宋巖尰臉上的表情還不夠難看,繼續道:「忘了告訴你,皇上該是公主,而不是皇子,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她現在是皇上,是焰國單手遮天的帝王,而她說皇后有孕了,你敢說不是!」

    宋巖尰突然覺的整個天地都顛倒了!皇上是女子!是公主?怎麼可能?他與皇上共朝多年,甚至懷疑過皇上是妖怪就是沒懷疑過皇上是女子?殺伐果斷!食人骨血的惡魔竟然是女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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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風言情館下面有鳥的作者訪談,鳥剛換了一張比較中肯的相片,不像第一張那麼難看了,大家可以去看一下我如何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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