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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焰國 421喝水 文 / 鸚鵡曬月

    趙氏向著自家爹,不是因為她是女兒,而是覺的爹比公公靠譜,從未關心過孫子死活的公公突然要給孫子說親事,要說沒有陰謀她可不信!

    「老爺,你回去問問,看看父親那裡能不能別找了,我爹這邊已經定了,唐家也是書香門第,家裡兄長又有功名,其親兄年春的殿試更是成績不錯,爹也不能言而無信不是,讓父親包涵包涵。」

    宋大少爺看眼妻子和兒子,他只是愚了些又不是蠢,可心裡也已知道誰疼兒子,唐家的女兒他見過,知書達理、恭順父母,小丫頭小時候喊自己伯父也俏皮的可愛,配與兒子也是門當戶對!

    若不是他爹是丞相,還是高攀了呢,畢竟唐家可有官職在身:「既然岳父大人已經定了,我便回去說說,慮之下去休息吧。」

    「是爹爹。」宋慮之恭敬向父母問了禮退下,臨走偷偷對母親眨眨眼。

    趙氏焉有不明白的道理,爹恐怕是認準了丞相沒安好心,要截了親,當然是越快越好!

    趙氏不等相公說就寢,半是撒嬌半是軟語的讓老爺現在就回去問,還交給他怎麼說,切勿先提她父親的話,要先問然後找準時機讓公公不能反駁:「你可別犯癡,兒子的幸福重要還是丞相大人一意孤行重要,去吧,想著丞相大人閒著還未入睡。」

    宋謹行懂,重重的握了一下夫人的柔荑:「我知道怎麼做。」身為父親他已虧欠兒子良多,不想他連以後的親事都成為父親的工具。

    ……

    宋巖尰的確還沒睡,對丞相府來說,夜還很長,現在睡為時過早。

    他在書房裡見了兒子,聽完兒子的話後,才猛然察覺自己被繞了進去,立即怒目:「怎麼!怕我這當爺爺的選的人家不好,迫不及待的要給你兒子選個高枝!」

    忠厚老實的宋謹行聞言,不禁有些錯愕,父親什麼意思,什麼是攀高枝,有這樣說自家孫子的嗎!慮之怎麼說也是丞相的孫子,就算父親不承認,慮之也是當今皇后的親侄兒,怎麼就成了高枝,除非是沒把慮之當丞相府的孫子看!

    宋巖尰見兒子竟然敢看著他不禁大怒:「管不得你了是不是!敢這樣跟我說話!我看他趙閣老根本是想把你也養成他兒子!慮之是我的孫子!我剛說給慮之定人他就迫不及待的定了!分明是要跟我作對!」

    宋謹行抑鬱,怎麼就成作對了,岳父尋的人家人品、性情都不錯:「父親,孩兒不是那意思,不是您還沒說定,既然岳父已經應了,孩子們小時候又是玩伴,彼此知根,為什麼不能……」

    宋巖尰大怒,桌子拍的光光響:「還說你沒拿話討我,我本以為你關心慮之就告訴你還沒定,想著咱爺倆商量一下,可你呢!原來是設好套讓我鑽!是!我是沒說定!但我告訴你,這次你也別以小人之心想你爹,我給他尋的這門親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讓你岳父趁早死了心!」

    「爹,你聽我說,慮之……」

    「滾!」

    宋謹行只能嚥下嘴邊的話,他想問門第高不高很重要嗎,他剛才已經說了,慮之與唐小姐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容易磨合,為什麼父親只聽到唐家的門第,還說預備說的女方比唐家高!

    宋謹行看著關上的書房木門,本就不善言辭和不善與父親打交道的他,萬萬做不出拍門為兒子爭取的事,只能悻悻然的轉身,想著回去無法對妻子交代,不禁覺的愧對兒子。

    他不是傷心不能為兒子打消丞相心中的意思,是傷懷丞相沒有為慮之考慮,連岳父都知道與慮之商量著來,為什麼丞相不。

    宋謹行臉色陰鬱的踏出院子,剛要往回走,被母親身邊的貼身丫頭攔住,心情憂傷的去了母親的院子。

    玉姝想著大兒子晚上過來應該是有什麼事,也是想兒子便把兒子叫來問問。

    宋謹行把所想的話跟母親說了,想探探母親是不是知道什麼:「娘,爹相中是哪家的女兒?」

    玉姝本不在意的心瞬間揪起:「你確定他說是門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親事?」還沒有說定就言是絕好的親事!除了心中的所想,玉姝不認為會錯。

    「娘,出什麼事了?是誰家的孩子,若是人品好……」

    玉姝沒讓兒子說完,堅決的對兒子道:「你別管!明日你進宮請旨,讓皇后准了慮之和唐家小姐的婚事。」

    宋謹行有些拿不定注意:「爹這裡……」

    玉姝目光堅定,臉色難看:「這裡不用你擔心,明天一早就去請旨,你爹心中再好的親事也不如慮之重要!」怕就怕宋巖尰打的是那個注意!

    哼!這時候想起她兒子了,怎麼不見他去讓洛氏的孫子去!她怎麼忘了洛氏現在不是正妻,他想用還嫌身份不夠!乾脆他再娶一房自己生個去,正好趕上皇上四十多了選秀!

    這些話她斷不會對兒子說,警告了兒子幾句讓兒子走了:「如果你父親問,就說來我這問了安。」

    宋謹行突然覺的滿頭霧水,怎麼會這樣,母親知道什麼如此慌亂,父親又預備給慮之定誰?

    ……

    天還未亮,熾烈的亮光不甘寂寞的衝破日夜線,或許是一時興奮用力過猛,此刻並無力道,只有亮眼的金光恐嚇世人。

    當早朝之時,天空早已大亮,陽光也有些慎人,現在已經汗流浹背即便穿著夏日的朝服也擋不住一陣陣的熱浪,但這點相比高位上端坐著的帝王,又不算什麼,只好低眉順目的聆聽教誨。

    今日的早朝與往日沒什麼不同,一樣莊嚴的大殿,一樣冷情的帝王,連皇上口中宣讀的決定也看似不是什麼大事,細細說起來,皇上不是一位合格的朗誦者,彷彿國家要事到了他嘴裡轉一圈都變的微不足道。

    蘇水渠趁著眾臣聆聽聖訓的時候,悄悄的抬頭看了她一眼,本以為是自己突然決意之事,應該不會被察覺,突然與皇上讀著讀著看過來的笑顏撞上,心彷彿被什麼揪了一下,立即臉色微紅的垂下頭,暗惱皇上故意為之。

    周天是好心告訴他自己沒事,別說偷看自己,就是誰呼吸變了頻率她也有感,比如辛成和孫康德。

    辛成呼吸時而沉重時而快速,似乎正想著介於興奮和糾結的事,且自己一心一意的想著,根本沒聽自己早朝說了什麼,看來他最近是閒了,該回家歇歇。

    孫康德比之要沉得住氣,他一直在看孫清沐,可惜孫清沐距離他靠後,他迫於無奈只能盯著自己腳下高長的台階,隔一段時間上抬一點,估計還得過那麼一會才能看到自己的腳。

    周天繼續平靜無波的念著她其實很在乎的國事,就像下面的人也知道自己在乎所以都老老實實的做完並聽著。

    歐陽逆羽已經遞回了一道折子,他未談及軍政弊端,反而把官員的日常羅列了一遍,對於不善這些的周天尚且猜不出歐陽逆羽奏折背後的意思,她只需要看歐陽逆羽最直觀的表述就可。

    蘇義站在眾臣中,肆無忌憚的看著皇上,看著看著彷彿覺得嗓子又疼了起來,一顫一顫的乾燥,皇上昨晚竟然讓他唱了一晚上的安胎曲,還騙他說胎教什麼的,總之就是他唱歌他兒子聽得見。

    結果他一興奮,就唱了一夜,其實……蘇義有點不好意思,也不全怪皇上,皇上後來是不讓他唱了,他想著萬一兒子想聽,聽不到了多傷心,於是不知不覺唱了一晚上,現在嗓子如火一般在烤。

    早朝何時結束?他想喝水!

    孫康德到底沒控制住想孫子的矜持,目光陡然跳了幾階瞬間落皇上的肚子上,繼而又有些失望的快速垂下眼,龍袍今日未束腰帶,看不出皇上的腹部是否凸起。他本想再看看,心中堅持讓他放棄了自己的私心,老而重的站在原位不動。

    心裡卻不斷想,是清沐的嗎?清沐怎麼想?皇上是女帝他什麼時候知道的?皇上待他好嗎?哎,雖然總比皇上真是男子強,可讓兒子與其他男人分一位女子,他心裡可有想法……

    孫清沐站在文官靠後的位置,如果不是有大事,他一般不會躍了辛尚書的站位,他本低著頭聽皇帝念折,總覺的怪怪的,抬頭一看,發現父親身體總不經意往這邊傾斜?

    孫清沐不禁疑惑?發生什麼事了,讓向來朝規典型的父親,竟失了禮數?

    「眾位愛卿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周天不冷不熱的聲音響起,對不用接待外使的焰國來說,沒有多少內務,畢竟作奸犯科這事很難有分不出是非的敢鬧到皇上跟前。

    辛成急忙站出來:「啟奏皇上,微臣有事想奏。」

    周天抬抬眼皮看他一眼,終於不胡思亂想了?她倒要看看辛成想了一晚上想出個什麼結果。

    周天坐正,想著如果他想的結果不好……周天嘴角露出一抹刺眼的冷笑,別怪她不讓他活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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