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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比試 文 / 盤七

    頓了一下,閣樓中再次傳出聲音「你很不錯,進來吧!」。

    秦浪沒有再停留,舉步往著閣樓內走了進去。

    這裡是凌家的「玄技閣」,藏有凌家十幾代前輩所留下的收藏。

    一樓是灰階玄技,二樓則是黃階玄技,三樓藏著什麼只有長老們知道了。

    秦浪重回內院,有資格到「玄技閣」翻閱一至二樓的玄技功法。

    秦浪本身就有不少的武技,他到這裡來目的只是參考一下這裡的玄技與他自身的武技威力有何區別,同時也想學多幾樣,反正技多不壓身嘛!

    灰階玄技是最低級的功法,也是收藏得最多的功法,一樓裡的書架上羅列得滿滿的。秦浪隨意逛了一圈,沒發現特別的玄技,這才上了二樓。

    剛到二樓,只見一名老者正坐在太師椅上品茶。這老者看起來已有百歲的高齡,實際上他卻已經有一百四十三歲了,老臉上一道道交錯縱橫的皺紋,散發著蒼桑垂暮的氣息,瘦小僂佝的身子似乎經不起一陣風的折騰,唯獨那雙老目中偶爾閃過幾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秦浪輕輕一震,接著恭敬地彎腰道「見過太上長老」。

    這老者正是凌家的太上長老。

    太上長老看見秦浪,精芒微微一閃,略帶著激動地語氣道「你這小子居然又成為玄者了?怪哉……怪哉……難道當初我看走眼了」。

    當初正是他斷言秦浪不可能再修煉玄力了,除非有著五階以上的逆天丹藥。難道這小子服用了五階丹藥?這顯然是不可能在,在隕石城想要找一枚三階的丹藥都難,別說四階或五階了,那對他們來說都是遙不可及的。

    「小子你快說,你怎麼能再次修煉玄力的?」太上長老站了起來稍稍激動地問道。

    秦浪自然不會把三分歸元氣的秘密說出去,要知道匹夫無罪,懷壁自罪的道理。

    「我也不知道,突然煉著煉著似乎又可以修煉玄力了」秦浪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地說道。

    太上長老瞬間來到秦浪面前,單手抓起了秦浪的手臂。

    秦浪居然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被抓住了,不禁暗呼這老頭肯定是超級高手。

    太上長老沉思了一會。又繞著秦浪走了一圈。喃喃道「怪哉……怪哉……居然十二正脈都恢復了,而且力量還非常純正,不似修煉了魔功,簡直不可思議。罷了……罷了……既然是你這小子的機緣。也是我們凌家之福。我就不逼問你了」。

    太上長老自語了一句後,接著又躺在他那太師椅上瞇著眼睛閉目養神了。

    秦浪這才向著擺放著玄技的書架走去。

    二樓存放的都是黃階功法,黃階功法要比之灰階功法高上一個等階。威力自然要強上好幾倍,其收藏的數量比之一樓的則是大大銳減,這裡只存放了近百本黃階功法而已。

    秦浪走到最近的書架,隨手拿起了一本玄技。

    「黃階火系功法,烈炎決」這本功法只有達到玄士階,分別出自身武者屬行後,適合火屬性玄士階以上武者修煉的功法,一共分為三決,每一決威力不凡。

    秦浪隨便地翻看了一下,把其放回原位,接著又拿了旁邊一本。

    「黃階水系功法,五浪疊潮」同樣要求達到玄士階,屬於水性武者才可以修煉的功法。

    秦浪連看數本,都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的黃階功法。這些功法對於他目前來說沒有多大參考價值,正當他欲轉身離開之際,卻發現一個角落處放著一本比較破舊的書卷。

    秦浪好奇,走了過去,拿了起來。

    「竟然是殘卷?」秦浪隨意翻了兩翻,居然只有少少的幾頁紙,比之其他的功法少了很多說明,原來只是一本殘卷。

    他翻回了首頁一看,上面註解寫著「等階不詳,屬性不詳,金剛五變訣……」。

    秦浪很便把「金剛五變訣」看了一遍,他喃喃道「居然從玄者階就可以修煉了,是一卷防禦功法,只可惜只有前兩變,就算修煉出來的防禦也只能頂巔峰玄士階一擊,做用還算不錯,只是不知道後面三變到底防禦達到什麼程度?」。

    秦浪再看一次,把「金剛五變訣」印在腦中抹不去時,才準備離開。

    離開前,他不忘對那仍然在閉目的太上長老微微一禮。

    秦浪前世乃絕頂的先天高手,眼力非凡,掃了那三字一眼後,身子微微一震,他一眼便可看出,刻這三個字的人絕對是一名強大的武者,那每一筆居然蘊含著凜冽的氣勢,他彷彿看到了一名強大的武者用一桿長槍在上面揮舞閃動,一種莫名的映像似乎闖入了他腦海中,一閃即逝。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閣樓內傳出「你能看懂這三個字?」。

    秦浪先是向著閣樓微微一禮,接著淡淡地說道「這三個字是用槍雕成的」。

    當他離開後,太上長老睜開一條絲線,自語道「希望這小子能給我多帶點驚喜!」。

    秦浪重回內院一事,餘熱了幾天後又歸於平靜。

    秦浪對此毫無介懷,他每天仍然不知疲倦地修煉。除了每晚利用三分歸元氣凝聚玄力之外,白天則大部分時間修煉「金剛五變訣」,剩下的時間則跑到內院書閣去尋找一些關於這個大陸歷史和相關的知識閱讀,以增長自已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目前,秦浪只知道「金剛五

    變訣」的前兩變,分別是第一變「煉皮」,第二變「煉筋」。

    第一變「煉皮」,首先需要把身體各部位強化,使身體外在抗擊性達到極致。這一點與秦浪前世所知的鐵布衫和金鐘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前世秦浪修煉了不少拉風的武功,但是卻沒有防禦型的外家功,他現在要修煉「金剛五變訣」目的是在自已實力還沒能自保前,有所依仗,起碼在面對比他實力強勁的高手前,能有一點保命的手腕,不至於任人宰割。

    連續五天,秦浪早上先進行大量的身體運動,比如伏重長跑,蛙跳。伏臥撐……

    到了中午艷陽高照的時候。又脫了上衣站在烈陽下曬兩個時辰,然後又再跳入冷水中冷卻,冷卻後又接受外物攻擊。

    這些都是「煉皮」的基本步驟,可以說這簡直是一種變.態自虐的修煉法門。

    如今的秦浪經過了一個多月的修煉。成為了低階玄者。身體越發地挺撥。又經過幾天的「煉皮」,整個人顯得強壯了許多,黑得發亮的肌膚。給人一種充滿了健康朝氣的活力。

    第六天中午,秦浪依舊如往日一般,紮著馬步,光著上身,雙臂撐開,左右各提著兩桶滿滿的水,在艷陽下接受著最火辣,最炎熱的烤曬。

    他那張堅毅俊朗的臉龐上,一道道汗水如溪流一般樂此不疲地流躺,上身黑黝的肌肉變得通紅,彷彿被放在烤架上的燒烤著,身上的肉似乎隨時都可以入口了,在他雙手上兩桶滿滿的水,沒有產生任何搖晃,依舊是那麼平靜地呆在水桶中。

    直至不久後,那兩桶水上出現了顫抖的波紋,似乎欲蕩漾而出。只見秦浪仍然咬牙堅持,他看著自已前方的倒影,心裡狂叫「堅持……再堅持……快夠兩個時辰了」。

    終於,在自已的倒影抵達自已早刻畫好的位置時,秦浪心神一鬆,雙手間的水桶終於蕩出了幾點水跡,秦浪轉過身去,向前兩步,把手中的水桶水倒入大木桶中,接著整個人再跳入木桶裡。

    「茲……」秦浪剛入木桶中,隱約間似乎發出一道細小的聲音,緊接著秦浪神色變了變,忍不住發出「嘶……」的一聲。

    這一刻,正是他火辣辣的身體突然遇冷所發出的冷卻聲音,這就好比是一塊燒得通紅的鐵扔到了水中一樣的道理。

    秦浪咬著牙,身體開始運轉金剛五變訣進行修煉。

    漸漸地秦浪的神經終於鬆下了,臉上沒再有那種疼苦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後,秦浪從桶中跳了出來,嘴裡輕喝「真是疼死老子了,真是沒事找虐啊!怎麼選了這門修煉功法,要是給人家看到我這模樣,還以為我是自虐狂呢」。

    埋怨歸埋怨,秦浪還是一個很倔強的人,只要選定的路就會堅持走下去。

    ……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凌家將迎來了家族的一大盛事,一年一度的家族測試將在三天後在內院練武場舉行。

    凌家年青一代都在加緊修煉,不管是武徒階還是玄者階都爭取把實力提升上去,如果仍然停留在去年的實力的話,那將會成為眾人的笑柄。在凌家,所有人把實力和天斌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

    如果連續兩年內實力都沒有提升的話,將會被遣出內院,安排到凌家外界的產業去經商管理,或者是充當保護凌家產業的武衛,在凌家的地位會一落千丈。

    或者在二十歲前沒突破玄者的,也將外遣。可見,凌家對武風的重視,這也是凌家一直凌駕在李、羅兩家之上的一重大原因。

    秦浪對此不聞不問,似乎與他無關一般,一直在不停地修煉,有空之餘又教導一下白雨惜修煉。

    白雨惜雖然一直把秦浪當少爺,可是秦浪卻從沒把她看成婢女,除了讓她服侍自已一些簡單起居生活外,其他的重活都不會讓她做,現在他重回內院,家族那邊也給他家裡安排了四個僕人,兩個男僕,兩個女婢,這四人秦浪都讓她母親夢惜雲家排他們的本職工作,所以如今白雨惜空閒的時間也比較多。

    秦浪心中早已經打算讓白雨惜這一輩子都跟在他身邊當貼身丫環了,他可不想自已這個美麗的乾妹妹成為別的男人胯下的寵物。他是一個喜歡女人的正常男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想據為己有。所以他選擇了自私,除非白雨惜哪一天愛上別的男人,他或許會放手,但是他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有哪個男人會嫌自已的女人多的呢。

    其實,秦浪仍然低估了白雨惜心中的對他的堅持,她已經選定了秦浪為她的少爺,這一輩子她就絕不會背叛他,除非她死了。

    秦浪本想把三分歸元氣的內功心法傳給白雨惜的,可是這是一種非常霸道的功法。不合適女子修煉。左思右想,給白雨惜選了一套前世女子修煉的內功心法《水月神功》,讓白雨惜修煉,再教她一套配套劍技《水月劍法》。

    這套功法和劍技都是由秦浪前世的水月師叔自創。水月師叔可是僅次與他那老鬼師尊的不世高手。水月師叔一生只收了一個女弟子。可惜卻被鬼門所殺,水月師叔一怒之下,憑著《水月劍法》。連砍鬼門十二名先天高手,直至鬼門門主親至,才迫得水月師叔停手,爾後,水月師叔再沒收一徒,於是把功法和劍技口訣都傳給秦浪,說是當做送給秦浪未來老婆的見面禮。

    秦浪每每想起水月師叔那張風韻猶存的的嬌臉,心中總會蕩漾著滿足的笑容,只可惜時間不會倒流了。

    「哎喲……」一道輕呼聲驚叫而起。

    秦浪回過神來,只見白雨惜坐臥在地上,眉頭緊皺,一副難受的樣子,秦浪趕緊走了過去「雨惜怎麼了??」。

    白雨惜回過俏臉來,臉上帶著牽強的笑容道「少爺我……我沒事」,應了一句後,她就準備站起身子,誰知腳下又一陣疼痛,讓她身子一個踉蹌,又要摔下去。

    「小心」秦浪身子一閃,加快來到了白雨惜身邊,把她給扶住。

    「腳是不是扭了?練武不能操之過及」秦浪關心道,

    然而,白雨惜卻是低著頭,沒有回答他的話。

    秦浪正欲再問,驀然,只覺得手臂上似乎正壓著兩團軟柔,一種美妙的感覺襲來。

    秦浪定眼一看,卻發現自已的手居然正抱在白雨惜胸前,把人家兩團軟肉抱得結實,難怪會如此舒服。

    秦浪尷尬地笑了一下,有些不捨地把自已的鹹豬手拿開說道「對……對不起……」。

    「沒……沒事」白雨惜面紅耳赤地低著嬌臉輕聲應道。

    「來,坐下我看看,是不是扭傷了」秦浪趕緊轉題話題說道,心裡則在暗呼「彈性真好!」。

    秦浪把白雨惜扶到石凳邊上,然後把她的布鞋給脫掉,露出那白皙精瑩的玉足,圓潤光滑,讓人忍不住想輕撫一番。

    秦浪輕撫了一下那紅腫的腳眼,心疼道「都腫了,沒關係,我拿點涼水給你敷敷,然後再揉揉就沒事了」。

    秦浪說了一句後,然後起身去取水。

    白雨惜抬起嬌紅欲滴的臉蛋,雙眼含情地看著秦浪的背影,臉上化做濃濃的笑意,彷彿剛才扭到的疼痛完成消失不見了。

    「少爺……真好!」白雨惜在心中默默地輕呼道。

    秦浪打好水後,把白雨惜那纖纖美足放到了水中浸泡,然後又過渡了一些玄力到她腳眼上,幫助活絡消腫。

    沒一會兒,白雨惜的腳眼那腫塊便消失了。

    秦浪細心地幫白雨惜穿上鞋子,囑咐道「好了,今天就休息一天,你好好打坐,明天應該沒事了」。

    白雨惜點了點頭,俏臉紅著輕應了一聲「謝謝少爺」。

    「傻丫頭,客氣啥,你可是本少爺的女……乾妹妹啊!哥哥照顧妹妹天經地義」秦浪笑了笑道,差點把自已的心聲都透露了起來了。

    白雨惜看了一眼秦浪道「少爺,我是不是很笨啊?」。

    「為什麼這麼問?」秦浪錯愕道。

    「我連你教我的劍招都學不會」白雨惜不好意思地說道。

    秦浪安慰道「傻丫頭,你才學幾天,功夫可不是一天就能練成的,你要對自已有信心,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你還能越過少爺我呢」。

    「我不要超過少爺,只要不拖累少爺就好了」白雨惜連連擺手說道。

    秦浪笑了笑,還想說什麼。屋內卻傳來了朗朗的驚叫聲。

    「哈哈,又衝破了」聲音從書房的方向傳來,不用說肯定是凌戰的叫聲了。

    自秦浪把那一株半千年烏參王給了凌戰後,在這些天內凌戰一邊修煉三分歸元氣,一邊吸收千年烏參王的藥性,這已經是他最近的第五次衝破經脈了。

    凌戰從房書內精神抖擻地走了出來,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比之前那邋遢,落拓的樣子簡直有著雲泥之別。

    夢惜雲也從屋內滿臉欣喜地來到她丈夫面前,帶著激動的語氣問道「戰哥。你成為五級武徒了?」。

    凌戰看著風韻猶存的妻子。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已經衝破了第六道經脈了,相信最多再過一個月便可以再次成為玄者了」。

    「這太好了」夢惜雲驚呼道。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已的兒子和丈夫能再次修煉玄力,他們終於可以擺脫「廢物父子」的名頭了。她心中替他們感到萬分地自豪。這些年來所受到的委屈在頃刻間都變得煙消雲散了。

    「惜雲。這些年委屈你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凌戰握著妻子的手鄭重宣佈道。

    凌戰衝破了第六道經脈,一家人都非常高興。

    夢惜雲更是特地吩咐僕人做了一頓豐富的佳餚慶祝。希望凌戰早日成為玄者。

    飯後,凌戰把秦**到了書房。

    「兒子,謝謝你!」凌戰重重地拍了拍秦浪的肩膀感激說道。

    秦浪擺手道「爹,你是我爹,沒有你就沒有我,用得著說謝嗎?一家人說兩家話,見外了」。

    凌戰欣慰地看著兒子,輕歎了一聲道「我以為這一生將會渾渾沌沌地度過,從沒想過還能再次修煉玄力的一天,這對於一個武者來說,就等於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只要能再次修煉回原來巔峰的實力我也不做他求」,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凝視著秦浪道「浪兒,你與爹不一樣,既然仙人能選中你當徒弟,就證明仙人的眼光不會錯,你的未來將會比爹,比凌家,比之隕石城任何人都要走得遠,所以你一定要好生修煉,莫要辜負仙人對你的期望啊!」。

    秦浪聽著他父親認真的交代,沒有反駁,很順從地點了點頭道「爹,你放心,孩兒肯定會努力修煉,不辜負爹,不辜負仙人對我的期望的」。

    「這就好,對了,三天後就是家族測試了,你要好好表現,讓那些看不起我們父子倆的傢伙通通閉嘴」凌戰囑咐道。

    「是,爹!」秦浪點頭道。

    三天,轉眼而過。

    nbsp;凌家一年一度的測試,就在今天舉行。

    一大早,若大的練武場上已經站滿了一百多名十二歲至二十歲的少年。

    這些少年都是凌家的第十八代子孫,有直系,也有旁系,只要能通過測試的,他們將會都是凌家未來的棟樑,不管是直系還是旁系都將會得到相同的待遇,或者繼續留在內院,或者將被派遣出去,今天即有分曉。

    此刻,練武場上所有人分為三部份,一部份是以族長嫡孫凌厲為首的擁護團,一部份則以二長老嫡孫凌匡為首的擁護團,第三部份則是旁系的子弟,以實力最強的凌虎為首。這三部份則以凌匡的擁護團人數最多,幾乎佔了大半,其次是凌厲擁護團,最後者數凌虎最少。

    在這以實力說話的大陸,所有世家都崇上武力,凌家也不例外。

    如今凌匡是十八代人中二十歲以下最出色的武者,以十九歲的年紀成就低階玄士,所以備受其他人的擁護;凌厲也不弱,現在十八歲,高階玄者的實力,有望十九歲前突破低階玄士,在去年測試中排名第三位,兼之是族長嫡孫,擁護者不少;至於凌虎,十九歲,中階玄者的實力,雖然只能排在十八代中的第五位,但是他卻是旁系中最出色的一位,所有旁系子弟都以他為榜樣。

    三個擁護團各自聚在一起,不停地攀談交流,每一個人或是驚喜或是緊張,驚喜的是一年一度的測試的到來,緊張的是擔擾自已沒能順利通過測試。

    「你們說,今天測試會不會又是凌匡大哥得第一名?他已經連續兩年獲得第一名了,真是讓人崇拜啊!」。

    「這肯定不用說啦。凌匡大哥已經是低階玄士,是我們這一代人中最強的一個,不是他得第一還有誰啊?」。

    「也對,雖然凌厲的實力也很強,可惜還沒有突破玄士階,注定仍然是凌匡大哥的手下敗將」。

    「雖然凌厲不一定能戰勝凌匡大哥,但是現在有一個人肯定可以威脅到凌匡大哥的?」。

    「放屁,誰能有這實力,玄士階已經可以玄力外放,可以修煉屬於自已屬性的功法。威力無窮。與玄者階有著天壤之別,除非那人也是玄士階」。

    「難道你們沒聽說家族中最近也有人突破玄士階了嗎?」。

    「難道是……去年排第二位的凌彬?」。

    「對,就是她」。

    眾人議論紛紛,現場氣氛極為熱鬧喧嘩。

    秦浪珊珊來遲。隨便找了一個無人問津的地方席地坐下。在他印象中。在十八代中並沒有交情特別深的傢伙。他也懶得去勾搭,只希望測試能快點進行。

    沒一會兒,內閣中。眾長老和一干執事終於走了出來。

    族長凌蒼走到練武場中間的高台上,雙手負於身後,威嚴十足的沉聲道「今天,又到了我們凌家一年一度的測試,每年的今天都是見證你們實力提升的時刻,優勝略汰,是自然生存的法則,所以或留或去掌握在你們手中,規則我就不說了,與往前一樣,我現在要宣佈的是今年測試前五名的凌家子弟,將可以參加年底隕石城各大家族的比試」。

    凌蒼剛說到這裡,台下一片嘩然!

    隕石城大大小小一共有十幾個大小世家,每三年將會舉行一次年青一代的比試,以此證明各大世家未來的潛力,同時各家族會拿出豐厚的獎勵,能取得好成績的子弟,不僅可以替家族爭光,更可以獲得比賽的獎勵,這些獎勵都是有助於修煉的玄技、靈藥或上品階的兵器……

    比試的要求是在二十五歲以下年青一代,與超年齡的無關。

    凌蒼壓了壓聲音,繼續說道「同時,前五的弟子將會獲得長老們的親自指點,獲得內院執事的同等待遇,並且太上長老將會從五人中選出一名接班弟子」。

    「哇……」所有人都驚叫了起來。

    不是為了獲得長老們的指點,也不是為了獲得內院執事的同等待遇,最讓他們驚訝的是那一句「太上長老將會從五人中選出一名接班弟子」。

    太上長老在凌家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其實力是凌家最深不可測的一位,他的威信在凌家猶在族長之上,在隕石城更是威名赫赫。十年前,曾有一名外來的中階靈師居然敢來挑釁凌家的嚴威,當時凌家眾長老都不是那名靈師的對手,最後被太上長老一招打成肉醬,從此無人再敢挑釁凌家的嚴威,繞是與凌家齊名的李、羅兩大家族都對凌家這位太上長老忌憚三分。只要凌家太上長老在一天,凌家的地位就不會受到任何危脅。

    可想而知,能成為太上長老的接班弟子是多麼榮耀,多麼值得驚喜的一件事。不僅在凌家從此地位超然,更有太上長老傳授修煉法門,到時想不變強都不可能啊!不管是凌家十七代,還是現在的年青一代,都對太上長老極為尊崇,誰都渴望能成為太上長老的接班弟子,只是前者已經沒有這種機會了,而後者則會為了唯一的名額而發狂!

    凌蒼接著又隨意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就宣佈測試開始了。

    第一關為武力值測試。

    這一關測試非常簡單,主要是利用測試晶石測試眾人的武力值,只要測試者使用全力轟打在晶石上,晶石會反饋色值,由色值而訂武力值。

    此關由九長老凌福把關執行!

    凌福莫約六十左右,樣子清瘦,相貌非常普通的一個老頭子,不過你可不要把他當做毫無負雞之力的老頭就行,不然你會吃不了兜著走。

    凌福站在高台上,拿著手中的名單沉吟道「十八代子孫,凌巖上台」。

    &nbsp

    話音剛落下,一名十五歲,虎頭虎腦的少年,從人群中分了開來。輕喝一聲,以一個非常漂亮的姿勢凌空躍上了高台上。

    凌巖向著凌福施了一禮後,然後大喝一聲,全身的力道聚於右拳,重重地砸在測試晶石上。

    「轟」。

    凌巖收拳,測試晶石上,由白變成淺灰色,接著灰色淡淡變濃,達到了一定程度後就停止了。

    凌福長老點了點頭朗聲道「嗯,不錯。八級武徒。比去年晉陞一級,可以繼續留在內院修煉,爭取早日突破玄者階吧!」。

    凌巖得到凌福的讚揚,臉上化出喜色。向著凌福長老鞠了一躬。然後離開了高台。

    凌福的聲音再次響起「十八代子孫。凌炎請上台」。

    凌炎比凌巖年齡還小,只不過十三歲,樣子偏弱。是旁系的子弟。只見他略帶怯怯的模樣上了台去,直接一拳打在了測試晶石上。

    測試晶石同樣由白變淺灰,接著又開始變濃,只是達到的程度沒有凌巖的深。

    凌福宣佈道「凌炎,四級武徒,可以繼續留在內院修煉,下一位凌水」。

    「凌水,六級武徒,可以繼續留在內院修煉」。

    「凌,三級武徒,連續兩年沒進級,遣出內院,等候安排」。

    ……

    一個個上台測試的凌家子弟,有大部因為通過測試而興奮不已,而沒有通過的少數部份,則是垂頭喪氣,聳著臉十分難過的樣子。

    「十八代子孫,凌天請上台」。

    凌福長老的聲音落下,台下驚起一片喧嘩。

    緊接著,一名莫約十六歲的白衣少年,背著一臉細劍,輕呼一聲,在高空中旋轉了一圈,以一個非常優的動作落在台上,只見這少年劍眉星目,長得一表人材,只是那雙總是高高在上,傲氣十足的眼神讓人頗為不爽。

    凌天,四長老凌威的孫子,天姿不凡,早在去年以十五歲的弱冠之齡突破了武徒成為了低階玄者。

    「去年凌天已經是低階玄者了,不知道他今年有沒有突破成為中階玄者啊!」。

    「要在一年內突破一個小階位難度不小啊,我看可能性不大」。

    「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凌匡大哥當年也是十六年就成為中階玄者了,凌天的天姿不比凌匡大哥差,看他現在那得瑟的樣子,想必已經突破成為中階玄者了」。

    ……

    凌天無視台下的議論,輕撇了一下嘴角,單手風輕雲淡地轟在了測試晶石上。

    「轟」。

    測試晶石由白變灰,最後又由灰變成淡淡地淺黃色,最後定格到了一定程度,悄然停止。

    凌福臉上露出讚賞之色,朝著凌天點了點頭道「非常不錯,一年突破一個小階位,凌天中階玄者,可以繼續留在內院修煉」。

    「哇」凌福宣佈凌天的結果時,台下大部分人都驚叫了起來,顯然對凌天的實力感到非常地驚訝。

    凌天對台下的反應似乎非常滿意,只不過掃到某一個角落時,臉色僵了僵,略過了一絲不滿之色才下了高台。

    凌天下去後,現場的氣氛逐漸高漲了起來。

    緊接著,上來的幾人都在六至九級武徒之間,沒有人被遺出內院。

    此時,一百多名凌家子弟已經測試了三分之一的人數,僅僅凌天和另兩名凌家子弟達到玄者階,可見年青一代要突破至玄者階除了自身的努力外,個人的天賦也非常重要。

    「十八代子孫,凌志上台」剛下去一名凌家子弟,凌福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凌志抬著傲慢的頭顱走了上來,也不見他對九長老施禮,揚起拳頭砸在了測試晶石上。

    凌福絲毫不在意,看了一眼測試晶石的色值,朗聲宣讀道「凌志,低階玄者,比之去年九級武徒,突破一個階位,可繼續留在內院」。

    「哼」凌志得意地輕哼了一聲轉身正要下台。

    「十八代子孫,秦浪上台」凌福繼續叫道。

    凌福剛喊完,台下先是一靜,接緊著像炸開了鍋一樣,變得熱鬧非凡起來。

    「真沒想到秦浪還能再次回來測試,真是奇跡,只是不知道他如今是何修為?」。

    「我看他最少達到高階玄者了,當日我可是親眼看到凌志也不是他的一合之將」。

    「鹹魚也可以翻身。當初太上長老可是斷言他決不能再修煉玄力了,真是走了狗死運了」。

    「誰知道他哪天又變成廢才了呢」。

    凌家年青一代不停地對秦浪熱議著。

    秦浪欠了欠身子,幽幽地從階梯上走向了高台,他沒有選擇向凌天那樣拉風的出場,因為這裡都是小屁孩,而且又沒有美女,所以他不想浪費力氣。

    在經過凌志身邊時,凌志毫不掩識眼中的狠芒,他瞇著眼睛對秦浪道「上次我只是一時大意,等會你最好祈禱別遇上我。不然……你死定了」。

    秦浪撇了他一眼。也不跟他一般見識自語道「這種風和日麗,萬里無雲的好天氣,居然聽到犬吠之聲,當真大煞風景」。說罷。施然走上了高台。

    凌志攥了攥拳頭……回過頭盯著秦浪的背景心裡暗付「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秦浪走到了高台。很識趣地對凌福躬了一下身子問候道「九長老好」。

    凌福微笑點了點頭道「開始吧!」。

    秦浪輕應一聲,來到測試晶石前,隨意地揮了一拳。

    測試晶石上由白灰。最後由灰變成淡淡的淺黃色。

    凌福看了一眼,眼神略為疑惑地宣佈道「秦浪,低階玄者,可繼續留在內院」。

    「低……低階玄者?這怎麼可能,我可是聽說他連五長老的兩個高階玄者護衛都打敗了,應該是低階玄士才對啊!」。

    「會不會他隱藏了實力?」。

    「這有可能」。

    ……

    回到台下的凌志,聽到凌福的宣佈,先是愣了愣,緊接著自語道「就算同等階又如何,我是不會輸的」。

    另一個方向的凌天,雙手抱在胸前,不屑道「虧我以前還把你當偶像,原來也不過是低階的廢才」。

    旁系子弟這邊,凌虎盯著台上的秦浪喃喃道「不愧為曾經的天才人物,經脈被廢了居然再次崛起,真是厲害!」。

    在凌家子弟最多的地方,站在最前方的一名十九歲左右的青年,一臉冷笑道「哼,凌家天才之名只屬於我的」。

    隨著秦浪下去後,測試依舊在進行。

    第一關測試用近兩個時辰方結束,一百多名凌家子弟,有少數十幾名子弟被遣出內院,其餘全部留下。

    第一關測試中,除了凌天和秦浪引起大家的驚歎之外,還有幾名凌家子弟由去年九級武徒突破到了低階玄者,引起大家的關注,而旁系子弟代表的凌虎由去年中階玄者實力突破至高階玄者,更是受人矚目,就連台上的長老闆都紛紛對凌虎投去讚歎的目光,以凌虎的天資,突破玄士有望,凌家未來又添一員猛將。

    以上幾人雖然都非常出色,可是最備受關注,最讓人驚歎的還是突破至玄士階的凌琳。

    凌琳乃四長老凌威的孫女,與凌天是親姐弟,天資同樣非常出眾,今年剛剛二十,就在前些日子悄然突破了玄士階,成為了十八代二十歲以下的第二人。

    第一關結束,第二關緊接著進行。

    第二關是比武測試,以此決出排名先後。

    雖然,測試晶石能測出個人的武階,但是這不完成代表低級武者不如高階武者,偶爾也會出現低級的武徒戰勝高級武徒的先例,這是個人的戰鬥天賦問題。

    第二關,先從武徒級最低的開始,先是同等級淘汰式對戰,例如五級武徒對戰五級武徒,六級戰六級,決出同等級中的排名,再由同等級的最高排名向上一級任意一名挑戰或許選擇放棄,保留排名,以此類推,最終決出排名。

    由於人數眾多,所以在練武場上劃分四塊比武場地,分別由四名執事當裁判,先決出武徒級別的排名,而已經突破至玄者階的十五名凌家子弟,則留在最後一起在練武場的擂台上一較高下。

    四個比武場地,都被眾人圍成了一個小圈子,大家分別支持自已要好的兄弟姐妹。

    參加第二關比試的,最少要達到五級武徒以上的實力。

    第一輪比武並沒有什麼看頭,五級武徒對五級武徒,沒有什麼花哨驚艷的動作,只有反應速度和蠻勁的對抗。

    直至到了七級武徒以上,現場的氣氛才高漲了起來,因為已經有不少凌家子弟使出了灰階玄技,現場變得激烈好看了不少。

    一些家族執事也紛紛留意這些好的苗子,如發現戰鬥天賦驚人的子弟,將會在未來一年內得到更好的關注和培養。

    對於這種小孩子的過家家,達到了玄者階的十幾人都沒有興趣再去看武徒階的比試,因為他們都有著玄者階的自傲和尊嚴。

    不過,唯獨一人例外。

    秦浪就好像沒見過世見的孩子,輪流在四大個比武場周邊逛來逛去的,看看比武場中比試的情況,偶爾沉入思索,沒一會兒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態,彷彿有所領悟一般。

    不遠的凌志死死地盯著秦浪的背影,雙拳攥得緊緊的,一副欲活撕秦浪的樣子。

    凌天也在注意著秦浪,只是眼中的不屑之意更濃了。

    經過一番角逐,最強武徒階已經確定,誰也沒想到會是一名女子所奪,她就是三長老凌圓的孫女凌雪,剛滿十五歲,九級武徒的實力,憑著灰階功法「散花手」,擊敗同等階的三名凌家子弟,總排行上升為十六名,她將有資格選擇參與玄者階的比試,也可以選擇放棄。

    武徒階的比試剛完,緊接著玄者階的比試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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