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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732 丘吉爾 龍 文 / 松風寒

    蔣介石一肚子的不痛快,伸手跟薩拉簡單地握了握,就喊龍邵文,「阿文,把客人領進去吧!」龍邵文本就在蔣介石、宋美齡不遠的地方站著,聞聲走過來,「薩拉小姐,請吧!」把她領進了別墅。

    「娘希匹,這個丘胖子欺人太甚。」蔣介石餘怒未消,還要再罵幾句什麼,宋美齡又喊:來了,來了。

    蔣介石循聲向門口看去,見一輛小車飛快的駛來,車上掛著星條旗。「還是美國人低調,羅瘸子就不像邱胖子那麼鋪張……」他拽了宋美齡又等在車前,誰料下來的是羅斯福的兒子伊利奧。伊利奧伸出手還沒說話,蔣介石搶先喊:阿文!待客吧……他掉身進了別墅。

    就在蔣介石、宋美齡夫婦鬱悶時,龍邵文卻在黃仁霖的翻譯下,與英美來赴宴的那些高官打成了一片,他手中成包的雪茄滿場飛,成瓶的中國白酒「咕咕」地往他們杯子裡倒著,用煽動性地手勢,極力慫恿他們去中國的西北投資:……哦!先生們,你們最遠就只去過西安?那才不過是西北的開始,你們應該再往西走,去甘肅,青海、當然還有新疆,地方大呀!人力便宜呀!非常適合你們去那裡投資。還可以去那裡開設一片牧場,養上成群的牛羊,過著田園般的美好生活……」他見丘吉爾的女兒薩拉聽的入神,就誇張地對她說:中國的西北真美,遼闊,壯觀,不像是倫敦那樣整日陰風細雨,天愁地慘,遠山近水,都泡在煙雲淒迷之中,從早到晚霧濛濛的,呼吸都不順暢。西北的陽光比埃及沙漠的陽光還要充足,薩拉小姐,你想過沒有啊!在天蒼蒼、野茫茫的西北扒光了衣服曬太陽,難倒不是人生一件最快樂的事情麼?離開倫敦那座破舊的城市吧!來!到我們中國的西北去。你就會覺得人生從此發生了大的改變,生命也將變得璀璨起來……

    薩拉笑著,「你去過倫敦嗎?倫敦附近沒山呀!怎麼會遠山近水都泡在煙雲中……」

    龍邵文怔了一下,心想:宋子文說倫敦與重慶差不多,都是那麼多的霧,估計氣候也與重慶差不多,***,誰知道附近沒山了……於是點頭,「當然了,倫敦嘛!沒事就常去走走。」

    「哦!太好了,不知龍先生喜歡倫敦的什麼地方?」

    聽了黃仁霖的翻譯後,龍邵文臉上帶著笑,裝作悠然神往的樣子,獨自喃喃了半天,對黃仁霖說:你告訴她,這些都是我喜歡的地方。對了,你再告訴他,我還喜歡倫敦的女人。

    黃仁霖一怔,對薩拉笑著說:龍先生說他喜歡倫敦的女人。

    薩拉「呵呵!」笑了起來,「龍先生在倫敦有情人嗎?」

    「**,現在沒有,不過快有了,那就是薩拉小姐你呀!」龍邵文盯著薩拉那碩大的胸。眼神色迷迷的。

    黃仁霖沒敢如實翻譯,只說:龍先生說你就是他欣賞的女人。

    薩拉聽後高興地笑了起來,「龍先生可真有趣,不過我覺得非常榮幸。」

    龍邵文見薩拉朝自己笑,想:這洋妞莫非是對老子有了意思……又聽黃仁霖翻譯說她非常榮幸,乾脆舉著酒杯,屁股一挪,坐到了薩拉的旁邊,「來、薩拉小姐,既然咱們這麼有緣,把這杯酒喝了。」

    「喝了!」薩拉端起酒杯,率先干了。

    「薩拉小姐好爽快呀!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酒逢知己千杯少,來,繼續喝!」龍邵文讚了一句,揚手喝光杯中酒。他看著黃仁霖,「我想跟薩拉小姐單獨聊聊,你看……」

    黃仁霖一怔,「龍先生會英語嗎?」

    「愛情是沒有國界的,當初租界的法國公使,一句中國話也不會說,不是照樣睡咱們中國女人麼?我們兩個聊天,已經不用語言了,用手,用嘴,用眼神,還有……還有大棒老2就夠了,哈哈!」

    龍邵文給薩拉的杯中又倒滿了酒,端起來遞給薩拉,「薩拉小姐,你今晚可真迷人啊!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會有什麼故事發生的,你認為呢?」

    「哦!中國白酒太濃烈了,我的頭已經疼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可就要醉了。」薩拉笑著搖頭。

    龍邵文見薩拉笑著搖頭,就說:薩拉小姐,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相逢在一個陌生的國度,這難道不是緣分嗎?為了我們的緣分,我們難道不應該留下點什麼作為紀念……他揚了揚酒杯。

    「呵呵!那就再喝這一杯,喝完了我可要走了。我父親是個家庭**者,要知道我喝這麼多酒,會訓我的。」薩拉笑著,把酒喝了。

    「薩拉小姐,你喜歡開羅的什麼地方?我們去看看,多美妙的夜色,我們不應該虛度今宵,對嗎?」龍邵文說著話,又給薩拉的杯中倒滿了酒。

    「哦!不能再喝了。我可真的要回去了。」薩拉站起身。

    龍邵文見薩拉站了起來,心中一喜:這洋妞是接受老子的建議了,**,她怎麼看起來比老子還要著急……於是也跟著站了起來,「薩拉小姐!咱們去什麼地方?要不就去美那旅館,那裡的床很大,也很舒服。」

    「哦!龍先生,中國白酒的度數太高了,真的太高了,真的不能再喝了!」薩拉用手扶了扶腦袋。

    龍邵文一把抓著薩拉的胳膊,「我們親熱一點出去,哈哈!」

    「你們中國人實在是太好客了,比你們中國的酒還要濃烈、熱情。」薩拉見龍邵文抓著她的胳膊,以為龍邵文讓她再喝一杯才會讓她走,於是笑著,暈乎乎地抓起酒杯,又干了。然後轉身向門外的房車走去。

    龍邵文趕忙挽著她的臂膀,與之相攜出去。薩拉的衛士見薩拉向外走,過來要攙扶,卻被龍邵文一把推開,「薩拉小姐要與我單獨走走,你們不必跟著了。」

    衛士見薩拉整晚與龍邵文在一起,相交極歡,也不知道二人到底約好了什麼,見龍邵文推他的時候,薩拉也不說話,還不停地竊笑,於是就讓開了道路。跟在二人的不遠處,保護著薩拉。

    「薩拉小姐,你喜歡在金字塔的下面留下我們愛的紀念,讓獅身人面像做我們愛的見證呢,還是喜歡找間旅館,舒舒服服地歡愛一場!我想,獅身人面像斯芬克斯會偷看的,還是去旅館吧!」龍邵文攬著薩拉的腰,低聲在她耳邊說。

    薩拉覺得耳邊癢癢的,低聲笑了一聲,「不能再喝了,我感覺我醉了。」

    「哦!你喜歡在旅館呀!嗯!也對,你帶來的那幾個人像蒼蠅似地盯著我們,在外面還要被他們看著,我可不習慣,你習慣嗎?」

    薩拉迷濛著搖頭,「不能再喝了,真的……」

    月清澈且透亮,沒鼻子的斯芬克斯在月夜下顯得迷濛而怪異……丘吉爾聽說女兒跟著一個中國男人去美那旅館幽會了,氣急敗壞地趕了過去,舉起手杖拚命地敲打著龍邵文的房門,可是該發生的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薩拉被丘吉爾強行拽著回去了,臨走時,她還同龍邵文笑著,「不能喝了,中國白酒同中國人一樣,熱情而且激情,英國男人太紳士了,不適合女人。」

    龍邵文笑笑,朝她擺手再見,薩拉突然伸出兩根手指,放在胸前,呈v字形朝龍邵文擺了擺,眨了眨眼睛。龍邵文呆住了,他揚起手臂,學著薩拉的樣子,也伸出兩根手指,呈v字形回應薩拉,這個舉止正好被丘吉爾看到,他突然就怒了,這個中國人不但睡了他的女兒,居然還模仿他那個性的v形手勢,真是太可惡了,他的粗暴魯莽是舉世聞名的,他已經舉起手杖朝龍邵文撲了過去,薩拉卻輕輕拽著他的上衣,「回去了爸爸!」丘吉爾「噗」地一聲吐掉了口中的雪茄,極難得地歎了口氣,隨著女兒走了……

    ……得到消息,本來鬱悶難當的蔣介石一下子就不鬱悶了,他伸出大拇指,「夫人啊!阿文幹的好,好啊!為國爭光的同時,也替我出了口氣呀!最好薩拉懷了他的孩子,名字我都替他們想好了,叫做龍?丘吉爾。」

    「哦!不不,達令,英國人的名字在前面,姓氏在後面,應該叫做丘吉爾?龍才對。」

    「娘希匹!這個丘吉爾?龍好啊!早產兒丘吉爾不是一直自詡什麼貴族血統嘛!他未來的外孫馬上就有了大煙販子和流氓混合體血統了,這將會成為國際上的笑柄啊!讓他再在美國人面前說什麼「跟我們中國人攜手作戰,無意於是在跟死屍聯盟」這類的屁話。害的美國人對黨國失去信心,再不肯借錢給我們。」

    「達令!雖然黨國是有點兒**,但今天我們還是應該慶祝一下。」宋美齡端起一杯葡萄酒遞給蔣介石。

    「**麼?要**也都是部隊入川後受了川軍的感染,這些可恨的袍哥啊!帶壞了黨國的軍隊。」蔣介石輕輕地推開了宋美齡遞過來的酒杯,「慶祝先等等吧!現在還不到慶祝的時候,什麼時候你跟羅瘸子把那十億美元的貸款搞到手,我們再慶賀吧!」

    一周後,中英美三國終於達成了《開羅宣言》,向世界宣告:三國之宗旨在剝奪日本自第一次世界大戰以來所奪得或佔領的一切島嶼;日本所竊取的中國之領土台灣,澎湖無條件地歸還中國……雖然中英在出兵緬甸的問題上產生了分歧,宋美齡也沒跟羅斯福討要上事先計劃好的十億美元,但蔣介石還是滿意地於第二天飛離開羅,並路過印度藍姆迦營地看望了中國的遠征軍後回到了重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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