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日益突破的下限 文 / 浮雲奔浪
「輝夜，還請謹言慎行。」被籐原妹紅盯得沒辦法了，水樹也就硬著頭皮回了一句。
蓬萊山輝夜語氣微微古怪地說：「小哥，妾身並沒有為難你們吧，別說得像妾身會害你們一樣。」
「我知道，但是……咳咳。」水樹也不接著往下說了，某個叫籐原妹紅的人的遐想能力，實在超出常人的想像範圍，水樹大概意思一下應該就足夠了，頓了頓說：「你也知道，我是個有家室的人嘛，有些玩笑話還是少開得好。」
「嗯？原來如此，有……家……室？」
「別拖長音啊。」怎麼這話說得讓人感覺有些發毛呢？水樹往後退了一步說：「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和妹紅還趕時間，這就走了。」
「等等。」
籐原妹紅煩躁地說：「輝夜你煩不煩，有話不能一次說完了？」
「幻想鄉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妹紅你急什麼，話當然得慢慢說。」蓬萊山輝夜走上前來，盯著籐原妹紅的眼睛問：「外出這個點子，是誰提出來得？」
「我，怎麼樣？」籐原妹紅語氣危險地說：「輝夜起來你意見很大呀。」
「不，妾身一點意見都沒有，只是問問。」聽見籐原妹紅承認，蓬萊山輝夜笑了笑擺擺手說：「就這樣吧，妹紅你和小哥可以離開了，早去早回。」
籐原妹紅瞪了蓬萊山輝夜，拉著水樹離開了永遠亭。至於早去早回……就算回也不是回永遠亭！關輝夜你球事！
————————————————————————————————————————————————
「好久不見了，紅美鈴。」和蓬萊山輝夜艱難打完招呼以後，水樹與籐原妹紅便開始了今天的日程。著眼前像往常一樣偷懶，對自己兩人的話不理不睬的某門番，水樹捏了捏籐原妹紅的手，兩人對視一眼，這個時候也只能這麼做了。
「中國，開飯了！」
「……水樹，你何必騙我呢？」紅美鈴睜開了惺忪的眼睛，了眼前人無趣地說：「還有，明明你一直叫我紅美鈴得，別學笑夜小姐一樣叫錯啊。」
水樹和籐原妹紅有些震驚，什麼時候紅美鈴的分辨能力上升了一個檔次，這不科學呀。以前至少用吃還能糊弄幾下，難道現在已經行不通了嗎？
「紅美鈴，你現在難道不餓？」
「餓呀。」紅美鈴勉強站直了身體對水樹說：「不過笑夜小姐雖然嘴上說不給我留吃得，但是每天晚上都會給我留不少呢，現在我已經無所謂了，白天睡覺，晚上吃完飯再睡覺，這樣的日子多好啊！」
「紅美鈴你……」節操，水樹和籐原妹紅無話可說，強烈抗議十六夜笑夜沒有認真履行懲罰條款！
紅美鈴感覺挺對，點點頭認真地說：「怎麼了嗎？水樹你和妹紅也覺得我現在的日子不錯吧，除了睡覺就是吃，門也只是業餘生活調劑而已。」
除了睡覺就是吃……你是豬嗎？水樹和籐原妹紅無力吐槽，來在幻想鄉，每個人的下限都是在以飛快地速度在不斷突破，連紅美鈴的覺悟都那麼高了，真是可喜可賀。可是，紅美鈴你那麼說話真的沒問題嗎？先不說蕾米莉亞知道了會怎麼樣，十六夜笑夜也不會放過你啊。
「中國，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們需要好好談談。」十六夜笑夜神出鬼沒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紅美鈴的身後，水樹和籐原妹紅還在詫異中，剛才完全沒有發現。
聽見十六夜笑夜的聲音，紅美鈴的身體顫抖了兩下，隨即乾笑了幾聲：「啊，笑夜小姐，我剛剛什麼都沒說，今天一整天一直在努力門哦，不信你問水樹和籐原妹紅。」
「撒謊！現在的時間還早，哪來的一整天，我懷疑你連現在幾點都不知道！」身後的紅魔館上面就有個大大的鐘，紅美鈴讓人情何以堪，十六夜笑夜嚴肅地著紅美鈴說：「你之前說得話我可是都聽見了，真沒想到中國你竟然存著這樣的心思，實在是太出乎我的預料了。」
紅美鈴連忙搖頭：「笑夜小姐，我剛剛只是和水樹他們開玩笑啊，你可不要當真。」
「問答無用，來你的工資又得多扣一段時間。」
工資……紅美鈴心裡面那個糾結，自己來到紅魔館以來，有領過那個玩意兒嗎？明明一直都是在打白工！既然十六夜笑夜拿這個堵自己的話，紅美鈴也就學往常一樣裝模作樣地說：「是，笑夜小姐你的教訓我會牢記在心。以後工作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偷懶。」
「是嗎？我你還是應付得成分居多，需要好好教訓一下呢。」十六夜笑夜嘴上這麼說，心裡也很無奈。紅美鈴就這種性格，自己可真是沒辦法。都多少年下來了，該睡覺的時候她絕對不門，不該睡覺的時候嘛，也沒見她醒著。要不是幻想鄉還算和平，沒什麼大事發生，這個門番早就該辭退了。
不願意再和紅美鈴她浪費唇舌，十六夜笑夜向水樹說：「水樹你好，你今天來紅魔館有事嗎？」
「笑夜，今天我和妹紅上門是想要來討教一番。」水樹正色說。
「討教？」十六夜笑夜有些不明所以，水樹的專長和紅魔館怎麼也掛不上鉤吧。十六夜笑夜仔細一想，恍然大悟地說：「水樹你跟我來吧，二小姐和帕秋莉大人都在大圖書館裡呢，想必你們有很多值得一起探討的東西。」
水樹心一沉，是不是被笑夜微妙地誤會了什麼？誰要去芙蘭的重口本啊，如今芙蘭的作品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夠接觸的領域！水樹擺擺手說：「笑夜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並不是來討論文化課題得。」
「那是？」
「為了這個。」水樹隨手抽出了竹刀對笑夜說：「最近我跟著別人學了點劍術，想來找紅美鈴和你切磋一下，試試自己的斤兩。」
懶散的紅美鈴聽見水樹的話，來了些精神向水樹說：「劍術？我本來以為水樹你就跟著伊吹萃香學體術來著，沒想到又轉了行，真是興趣廣泛，就是不知道你學到了幾成本事。」
「我也不清楚，所以還請你多多指教了。」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吧。」紅美鈴拍了拍胸口回答道，略顯劇烈的波動似乎引起旁邊兩位女士的強烈不滿。
十六夜笑夜的飛刀拿在手上說：「中國，給我好好工作。」
「……是。」著那柄映像中和自己的頭顱結下不解之緣的飛刀，紅美鈴很是乾脆地走回了原地。
十六夜笑夜輕哼一聲對水樹說：「水樹，你的請求，我代表紅魔館答應了，就由我來試試你的劍術如何吧。」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