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推理可不是這樣！ 文 / 浮雲奔浪

    十六夜笑夜見水樹準備完畢問道：「水樹，我可以動手了嗎？」

    「啊，笑夜你手下留情，請吧。」水樹雙手緊握著竹刀，準備迎接十六夜笑夜的攻擊。

    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十六夜笑夜一定會做好。手中握著熟悉地飛刀並沒有扔出去，只是飛快地竄到了水樹的面前，手臂輕輕一揮，角度刁鑽地劃向水樹胸口。

    雖說對十六夜笑夜的攻擊還有些不適應，但水樹手中的竹刀好歹也握了不少天。水樹手腕一轉，竹刀橫擋在十六夜笑夜這一擊的必經之路上。因為只是切磋技巧，十六夜笑夜自然不會認真到使用有關時間的能力的地步。不過即便如此，那種本能般融入身體的格鬥技巧，也不是水樹現在半吊子的劍術水準能跟上得。

    銀色的飛刀在十六夜笑夜的手裡宛若活物，與竹刀刀身交接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響之後，緊接著順著刀面一滑到底，便貼近了水樹握著竹刀的手腕。水樹著泛著寒光的飛刀，一寸短一寸險，果然很有道理。水樹連忙側過身子，閃到十六夜笑夜的右側，竹刀往後抽出，想要脫離十六夜笑夜的掣肘。

    十六夜笑夜怎麼會那麼輕易就放過，身體跟著貼了上來，隨後另外一隻手上再度出現了幾柄飛刀，只是這次可不只是拿在手上好了。

    「水樹，小心了。」

    話音剛落，笑夜左手的飛刀瞬間脫手往水樹身體不同的部位射了過去，然後身體一轉，右手的刀具同時用力一劃。

    面對迎面射來的飛刀，水樹不假思索地順著攻來的方位劈了下去，格擋開了那幾柄飛刀。然而十六夜笑夜本來就沒指望那種射出去的死物能帶來什麼麻煩，握在手中的小刀才有無限的可能。十六夜笑夜靈巧地右手，快准狠地連環攻向水樹，面對十六夜笑夜這種實用性非常強的技巧，光憑劍術，水樹也只是勉力支撐了片刻，就被她重重一下撞在胸前，將竹刀挑落在地。

    「水樹你的劍術雖然還很嫩，但是你的眼力不錯，應對也算是恰到好處。」十六夜笑夜收起了手中的飛刀，回想著剛才不算長的交手說：「我覺得相比伊吹萃香那種力量派，或者中國那樣的技巧型，你和我實用的風格更加接近呢。而且，如果不是說好了你只用劍術，我恐怕不是你的對手。」

    「哪裡，笑夜你的時間能力非常麻煩呀。」

    「只是麻煩，並非無解是吧。」十六夜笑夜面無表情地說：「我的力量是弱項，無論時間能夠給我帶來多大便利都是一樣，如果水樹你預先使用了法術，我也會很難辦。當然，如果你真的是敵人，我是不會給你那種機會的。畢竟要論殺人手法，水樹你根本一點都不懂。」

    水樹撿起了地上的竹刀說：「好啦笑夜，我又不是來向你請教怎麼殺人，還是再說說你認為以後我該怎樣學習才是。」

    「劍術這種東西，我懂得不多。」十六夜笑夜認真地回答道：「不過，說到底還是經驗問題，水樹你畢竟沒有真正和誰生死相鬥過，有些事情是難領悟。對於這點，似乎目前沒有什麼好辦法。現在的幻想鄉，應該沒什麼人會想要殺你吧，而且也不會有誰無聊到抱著必死的心態和你玩命，所以水樹你的戰鬥意識或多或少會有所缺陷。除非……」

    「除非什麼？」

    十六夜笑夜著籐原妹紅說：「除非你像妹紅一樣，吃了蓬萊藥，那樣我想會有很多人樂於對你進行教育。」

    ……這是什麼傻話，就算是真吃了那玩意兒，也不會是為了故意挨虐啊。水樹懶得對此發表意見，直接說：「笑夜，那以後我還要來找你麼？」

    「不用了，這種劍術水平我想對你來說已經夠用，再往上也就是熟能生巧，將它變成本能的過程，那都是需要你花時間去個人鑽研的東西。」十六夜笑夜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禮說：「抱歉了水樹，我還有事情需要去一趟香霖堂，有空再聊。」

    「嗯，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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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十六夜笑夜要外出，水樹和籐原妹紅也沒那個打擾吸血鬼姐妹的意思，也就和兩人打了個招呼離開了。路上水樹思考著十六夜笑夜的話，十六夜笑夜說了自己沒那個必要在劍術上浪費時間，水樹也就對籐原妹紅問道：

    「妹紅，接下來我們還要繼續嗎？」

    籐原妹紅似乎在想著什麼，被水樹突然的問話問得愣了一下，回過神之後想了想說：「如果你不去永遠亭，就不需要練了。如果你以後還要去永遠亭，我覺得還是需要的。」

    「……扯，妹紅你這根本沒有前後聯繫吧？」

    「怎麼沒有了？水樹你要是不練劍術，不就沒有去永遠亭的借口了嗎？」

    「妹紅，你是不是又想多了？」

    籐原妹紅認真地著水樹的眼睛說：「怎麼可能，你不覺得輝夜說得那個早去早回很有問題嗎？」

    「有嗎？」

    「當然有！」籐原妹紅非常肯定地說：「所以水樹你以後最好還是少去永遠亭。」

    水樹不大在意地回答說：「知道啦，以前我去永遠亭你也沒這麼多話。不就是學了幾天劍術，妹紅你至於嗎？」

    籐原妹紅水樹不放在心上，問了一個很弱智的問題：「水樹……輝夜非常漂亮對不對？」

    「對」籐原妹紅突然問這個幹嘛？水樹想了想，幻想鄉的非正常人類少女，基本上就沒有不漂亮的吧。而蓬萊山輝夜就算放到那些人當中，也算是絕色。

    「和我是仇人對不對？」

    「對。」又是個傻問題，籐原妹紅你就差剁了蓬萊山輝夜了。而且，你現在說得這些話，態度如何也算不上友好吧。

    「所以要是我和她之間出了問題，水樹你會站在我這一邊對不對？」

    「對。」這種立場原則問題，水樹一向不會出錯。

    「打起架來，蓬萊山輝夜肯定是一打二對不對？」

    水樹已經回答地很順口了，一個字冒了出去：「對。」

    「只要你插手了，輝夜每次都停手了對不對？」

    「對。」好像是這麼回事，不過自己本來就是去勸阻，不停手難道還接著打？

    「就算輝夜一時沒來得及停手，她也不會傷及無辜對不對？」

    「對。」

    「所以輝夜喜歡你對不對？」

    「對……不對啊！」

    籐原妹紅你這是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