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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322章 綁架 文 / 林淵羨魚

    紀亭亭自然是說了好。可答應了完後又開始擔心她的身子,問說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了。

    殷小喬隨意支吾了兩句,就說最近吃壞了肚子,整個人不舒服得緊。可能一個人好好休息一下,調理一下,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掛斷紀亭亭的電話,拖著幾乎沒有多少知覺的身體,所以套了件衣服在身上,殷小喬便出了門。曼谷夜晚的街頭,潮濕悶熱的味道一點都沒有要散去,這幾日出門的時候她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個他的身影,不管是牽著她的手還是只信步陪她走著,只因為有他在身邊,好像不管走什麼路都變得格外溫馨。

    殷小喬來到樓下最近的餐廳,要了一份簡單的套餐,坐在臨窗的位置繼續失神。套餐放在面前變得越來越涼,她也沒有發覺。

    飄散的目光毫無意識地順著窗外間或有人經過的街景隨意望望,直到這條小街正對面的商舖門前赫然矗立著一個穿著橘紅色絲質長裙的身影,她才拚命聚焦著自己所有的視線,努力望了過去。

    那個亮麗的身影在這暗的夜當中,多少透露出一些詭異,如果不是自己身處在溫度適宜的小餐廳裡,怕是要懷疑自己墮入了地獄,見到了魂靈。

    那個身影雖然離得很遠,可是卻有兩道目光似乎隔著層層疊疊的人群,直穿入她的身體。殷小喬禁不住咳嗽了一下,再去細看,這一細看,方覺得那身影似乎是有些熟悉。qoij。

    是的!是熟悉!之所以她沒有敢立刻辨認出來,只是因為她想像不到這個人於這個時間會出現在這裡!

    房愷璇,多年未見的女子。殷小喬知道她早前同紀凌寒是定了婚,只是後來自己也問起過關於她的事情,紀凌寒聽了也只是說,這女子需要一些懲罰,譬如光訂婚不結婚。

    他那樣說的時候,自己沒有再細問下去,只是看著紀凌寒當時的表情,卻算是確定了一些,即使有些東西他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口,可他的心裡卻是清晰。

    她一向不太干涉紀凌寒的事情,尤其是他說本來就跟房愷璇之間沒多大關係,可是,現下她怎麼會一個人這麼詭異地出現在曼谷的街頭?而且還是出現在自己居所的附近?那陰森的目光伴隨著橙紅色的長裙一齊從對面的街頭直攝入她的眼底,她那飄忽卻又堅定的眼神,似乎是在看著自己,又似乎沒有。這讓殷小喬更有些拿捏不準,難道房愷璇只是來這邊旅遊,所以才無意撞見了自己?

    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殷小喬隨意吃了幾口面前的東西,站起身便打算從餐廳裡出去。

    這種莫名其妙被人盯視的感覺實在是讓她有些無法忍耐了,如果這個女人又想要用什麼手段來嚇自己或是找自己麻煩,她都一定要在她做那些事情之前搞清楚她到底想幹什麼。

    可是除了餐廳,冷風一吹,殷小喬頭腦清醒了,再去看路的對面,卻根本一個人都沒有了。難道是自己看錯了?殷小喬詫異極了。腳下不由自主地朝那個方向去了,一邊左右觀察著能在哪裡搜尋到那橙紅色的身影。

    可是,沒有,真的沒有。

    就在殷小喬已經確認自己真的是頭暈眼花出現幻覺的時候,一回頭就迎面撞上一片橙紅,猶如從地縫裡冒出來一般,嚇得她一口氣梗在喉頭,小小驚呼了一聲。

    「殷小喬,你在找我嗎?」

    殷小喬倒退了兩步,暗暗穩住自己心口的狂跳,抬頭正對上站在自己面前微微笑著的房愷璇。

    「你……你想幹什麼?」

    房愷璇偏頭不解,目露疑惑,「不是你在找我嗎?怎麼會問我想要幹什麼啊?」

    「我沒有找你!」看著她現下的模樣,殷小喬竟有些莫名的恐慌,似乎這裡不是該自己久留的地方,甚至隱隱覺得,房愷璇她就是故意在這裡等著自己過來,這狀況太怪異了了。

    轉身向走的殷小喬卻被她一伸手用力拽住了胳膊,那手勁之大,已經並非是出自一個女人,她使的力氣極大,讓殷小喬立時便疼得皺了眉。

    「你幹什麼?你放開!放手!」

    「殷小喬,我們很多年沒有好好敘敘舊了,這麼多年沒見,你怎麼保養得還是這麼好呢?」

    「我沒什麼舊好跟你敘的,你放手!」

    「怎麼會沒有呢?」房愷璇說著便偏了頭,一副萬分不解的神情,「這些年不管你走到哪裡,都像鬼魂一樣纏著我跟凌寒。我們訂婚了,我們訂婚了!去了一個秦非晚又來了一個你,這幾年我真是過得好辛苦好累,可你們怎麼就沒一個識趣的傢伙,總這麼跑出來折騰著我,到底有什麼意思?」

    殷小喬只覺得自己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房愷璇同她說話的模樣,怪異又糾結得要死的模樣,直讓她覺得這女子已經不太正常,說出來的話顛三倒四,而自己卻不明就裡地踏了進來。

    她開始用力掙扎,不明白同樣都是女人,房愷璇的力氣怎就變得這樣的大。臉上突然被什麼東西摀住,緊接著一股刺鼻的味道直衝而來……她應該離開、應該立刻打電話給紀凌寒……可是殷小喬已經來不及去想,朦朧中看到房愷璇的唇角漾起一道邪惡的弧線,便再也沒了知覺。

    ******

    陰冷、潮濕,以及刺鼻的腥臭的霉味--這是殷小喬漸漸恢復意識後的所有感覺。

    緊接著,胃裡就翻滾得差點嘔吐出來,好在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東西了,就算要吐也吐不出什麼東西,她這才能勉強忍住所有的難過,告訴自己沒事,沒事的。

    抬頭環顧著四周,這裡像是一個廢棄的大倉庫,堆積著橫七豎八的雜物和貨箱,緊閉的門合封死的窗戶,讓她不能分辨這個時候到底是白天還是晚上,只有昏黃的燈光才讓她漸漸看清楚了自己和自己周圍的一切。

    自己躺著的地方,鋪著冰冷潮濕卻散發著濃濃霉味的帆布,就在不遠處,還有一團小小的身影,不知道是昏迷著還是睡著了,看那身形的大小,卻根本就是個孩子。

    孩子?!

    殷小喬一個激靈,可怕的念頭一閃而過,顧不上頭部的昏重,急急撲了過去,翻過那個小小的身子,一張俊俏的小臉赫然便出現在她的面前。雖然時隔了多年,可是那熟悉的小模樣和現在的變化卻並沒有差得了多少,那眉眼間的一切,都再再提醒著她,這就是那個孩子--小雄!這就是她姐姐秦非晚在最後的生命裡亦想要努力保全的孩子!

    「小雄!」殷小喬實在是難以置信,抱著那小小的身子使勁地搖晃,「小雄,小雄你快醒醒,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快醒醒啊!」

    終於終於,懷裡的小腦袋有了反應,吃力地張開了眼睛,待看清楚面前的人時,小嘴一咧,輕聲喚了句:「姨姨……」

    殷小喬沒想到他還記得自己,可是現下的狀況,卻也不是跟一個孩子敘舊的時機。她緊緊抱著面前的小雄,差點被他嚇得哭出了聲。不過還好還好,小雄沒有事情。

    「小雄,你快給姨姨說說,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好好地跟你爸爸在k城待著麼,怎麼會跑到這裡?」

    小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似乎暈眩還沒有散去。已經是上小學年紀的孩子,雖然對於過去的記憶記得並不是那麼清晰,可在看清殷小喬的模樣時,還是本能地喚了她一聲「姨姨」。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雄說著便不舒服了去,「我在學校睡覺到半夜,起床上廁所的時候,就被不知道的什麼人給抱住,然後然後,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小雄你記得是哪一天發生的事情嗎?」

    「嗯……不記得了,小雄只記得,爸爸本來答應要來學校接我去太爺爺家的,可是他又說有事不能來了,所以……所以……我也不記得是哪一天。」

    殷小喬微有些怔忪,卻依據小雄話裡面的意思,很快就推斷出,紀凌寒所謂的「有事」應該就是他說要來曼谷接自己跟蕊蕊的事情。又難道……他是因為k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所以才沒有過來嗎?可是,他家裡的那個女聲又是怎麼回事?

    她知道他不是一個隨便開門讓女人進來的男人,尤其是分開有些時日的女人。她在他家電話裡聽到的那個女聲,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還是迅速敲醒了她大腦裡的警鐘,她……記得那個聲音,很多年的蘭桂苑酒吧一條街上,那個聲音跟他發生過爭執。

    有時候女人偏生就是敏感到了這個地步,那麼久遠的聲音亦能勾起一些她並不怎麼愉快的記憶。

    紀凌寒不是一個會隨便開門讓女人進來的男人,可是那個時候的那個時間,那個女人不僅在他的家裡,還說了一句那麼曖昧的話出來……她不知道自己該作何感想又應該做些什麼。在她決定放下這裡所有的生活跟他回去,全身全心都只倚仗他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這麼破的事情……她心底難過,心下也有些惶恐。她不是一個會輕易相信任何人的女人,可是一旦相信,卻害怕迎來自己都不想要的結果。

    ******

    拉拉雜雜地想了一大堆事情,想到她的頭又痛得像要裂開,胃裡也翻江倒海地不舒服到了極點。

    正在這時,就有腳步聲從一堆雜亂的貨箱後面傳來,殷小喬抬頭就看到了房愷璇的臉,而房愷璇的身後,站著七八個一身花襯衫裝扮的身材魁梧、肌肉結實的當地人,一個個好像泰拳選手的模樣,光看著都讓人有些膽戰心驚。

    只見房愷璇手裡提著兩包便當,緩緩走過來,直到小雄跟前蹲了下來,將手裡的東西放在地上,「小雄,吃點飯吧!到時間吃飯了喲!你要是不好好吃飯,稍微餓瘦了一點你太爺爺都會覺得不高興的,所以,你要多吃一點,這樣才能快高長大,明白麼?」

    小孩子輕喚了一聲「房阿姨」,卻立時引來房愷璇的不高興。她抬手一下打翻了他面前的飯盒,模樣也變得有些猙獰。

    「什麼阿姨?啊?我問你,什麼阿姨?你不是叫我媽的嗎?我不是你媽嗎?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我給這麼多好東西,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你,讓你叫我一聲媽還虧待你了是不是啊?是誰讓你叫什麼阿姨?啊?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死東西!」

    房愷璇整個人跟瘋了一樣,拚命用手去戳著小雄的頭,似乎當真是憤怒到了極點。

    「房愷璇,你夠了!」殷小喬迅速躋身過去,擋住她已經把孩子嚇得不輕的鬼模樣,恨不得用目光便將這欺負孩子的女人殺死。

    她轉身抱著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小雄,咬著牙根恨恨地說:「房愷璇,你不准欺負孩子!你好好看看你現在到底是在幹什麼事情,你這是綁架,是綁架!綁架是要判處刑事罪的!」

    「綁架?別嚇我,哈哈哈,一個是我從小帶到大卻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的孩子,一個是我未婚夫在外面養的賤女人,怎麼說來說去,我這都是替天行道,剷除這些害我傷心難過又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世上的人,怎麼會算是綁架啊?對了,凌寒,這裡還差凌寒呢!他才是害我最傷心難過,害我成為所有人笑柄的那個人。他可是我的未婚夫啊!要不是你在這裡總礙著我們,我們早就結婚了。」

    「呸!凌寒才不會跟你結婚!」殷小喬害怕她又傷害到小雄,慌忙將孩子往自己身後推了推。

    房愷璇似被她那一聲「呸」震了一下。盯著她的模樣看了半晌才道:「你這麼護著那小野種幹什麼啊?哦哦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以為,那是他的孩子啊?我告訴你,殷小喬,別傻了,凌寒他自己都說了,這孩子跟他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這根本就是秦非晚不知道在外面跟誰生的死野種……」

    「你才是野種!你才是野種!」躲在殷小喬背後的小雄聽到房愷璇說的話,一下鑽出腦袋就衝她吼。

    殷小喬一駭,看房愷璇的目光正要望過來,慌忙將小雄再往自己身後藏了藏,大膽迎視她的目光,「我知道!可是怎麼了,他是不是誰的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得著!」

    房愷璇一聽就收回視線,只盯著她的眼睛,「……哦,我知道了,你這麼說是因為凌寒喜歡你,因為他喜歡你,所以這個孩子是不是誰的對於你來說都沒有什麼。可是我不一樣啊,殷小喬!我跟他一起認識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秦非晚失蹤才輪到我來,可是你……你說你跑出來湊什麼熱鬧?你看看你,你到底是有多壞,害我要靠拉攏一個孩子才能逼到他跟我訂婚,可是,他跟我訂婚卻不打算跟我結婚,他就這麼拖著我……是他親口跟我說的,我的心痛得要死!」

    房愷璇說完便皺一張苦瓜臉,卻突然又抬起頭來看殷小喬,伸手去撫她的小臉,「不過沒有關係的,殷小喬,你相信我,凌寒不會喜歡你多久,等我用刀把你的臉劃成一片一片的,到時候他看到你都會想吐,他自然就會喜歡我了,你放心。」

    些還都到。看著她伸手往自己的臉上抓,殷小喬反手就一巴掌打開她的手,「你瘋了!房愷璇,就算你劃花了我的臉,凌寒他也不會喜歡你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是天底下最強求不了的東西了,你醒醒吧!」

    房愷璇的模樣彷彿受到什麼劇烈的驚嚇,看著殷小喬睜大了雙眼,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本來好好被她護在身後的小雄突然上去,一把抓住房愷璇伸到殷小喬跟前來的胳膊,狠狠咬了上去。

    房愷璇沒有防備,痛呼了一聲,挺身用力一甩,小雄的小身子就像沙袋一樣被重重扔了出去。

    殷小喬害怕極了,撲過去將小雄再抱進懷裡,看著小雄痛得眼淚也在眼眶裡面打轉,可還是緊繃這小嘴不願意在這環境中哭出聲,她的心頓時便痛得快要碎掉,她自己也是有孩子的女人,作為母親要是看到這樣的情況,不可能不心疼了這個孩子。

    殷小喬轉過頭去望房愷璇,雙眼中充滿了憤恨,「房愷璇,你有什麼恩怨都好,想怎麼報復我都行,但你不能這樣對待一個孩子!像你自己說的一樣,你照顧了他這麼多年,難道你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我不相信!房愷璇,請你睜大眼睛看看清楚,這還是個孩子!」

    房愷璇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兩排牙齒印已經淡淡滲出了些血絲,雙目中的心痛與兇惡並顯,抬起頭就惡狠狠道:「我才不會心疼這個野種!我照顧了他這麼多年,到現在卻什麼也沒有得到!你以為我真的會喜歡他心疼他麼!我恨死他了,我恨死你們所有人!」

    殷小喬被逼無奈,只好做著最後的掙扎,「那你放了小雄,我留在這裡,任你處置好不阿紅?」

    「姨姨!」懷裡的小雄一急,慌忙抓住她的衣角,「姨姨,不要丟下小雄好不好?」

    「呵呵呵。」房愷璇看著眼前的情況,不住便笑出了聲,「還真是母子情深啊!可我看著怎麼就這麼搞笑?可是殷小喬你一點都不懂我的心情,我費了這麼多心機又做了這麼多事情,可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果,我不甘心!」

    房愷璇說著便又要去抓扯她懷裡的小雄。

    殷小喬駭得大叫一聲:「房愷璇,小雄還是個孩子,你怎麼狠得下心!」

    房愷璇偏頭不解,「我也沒有對你們怎麼樣啊!我讓人打你了嗎?虐待你們了嗎?你看你看,我親自給你們送午飯來了呢!」

    午飯?

    殷小喬一驚,自己竟然已經昏迷了一整夜加一個上午,這回已經是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那蕊蕊!!

    蕊蕊應該還同紀亭亭待在一起,k城並沒有幾個人曉得她在這邊生了孩子。

    這樣一想,她又抬眼去望了面前的房愷璇一眼,這女人怎麼看怎麼像已不正常了,若是再讓她曉得這世上還有殷梓蕊的存在,她恐最容不得的就是這個孩子了。

    「房愷璇,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抓我跟小雄到這裡,不會只是為了跟我們說這些吧?」

    房愷璇見她主動提起,才一點頭道:「我們現在就一起等凌寒他過來吧!他現在都不願意見我,但我現在有你們倆,他就算隔得再遠,也一定會過來看我。」

    「你不會抓我來,更將小雄帶到曼谷,就是為了讓凌寒過來看你一眼吧!」

    「當然不!」房愷璇說著便嬌羞得不行,「我還要他跟我結婚!他必須跟我結婚,這是他欠我的!要不是你跟秦非晚那死賤人,對了對了,還有這小野種從中作梗,我早就是什麼小紀太了,所以,我現在就是撥亂反正,你們所有人都阻止不了我!」

    房愷璇說著,眉頭突然又緊緊皺在了一起,她的雙眼有些發紅,突然衝上來一把扼住殷小喬的手腕,那力氣,幾乎把她整個人從地上拎了起來,另一隻手死死掐住她的喉嚨,「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我討厭死你了殷小喬,等我跟凌寒結完婚我再來收拾你,我要你們這些壞人全都不得好死!」

    殷小喬忍無可忍,用力掙脫開她的鉗制,順手摸到身邊半截木板就朝著房愷璇所在的方向狠狠砸了過去。可是,那木板沒有打中目標,卻被她身旁一個穿花襯衫的男人給抓了個正著,再重重的一巴掌「啪」地打在她的頰上。

    殷小喬登時兩眼一黑,摔坐在地上,整個人差點就這樣暈過去了。

    「不許打我姨姨!」

    殷小喬就聽見耳邊的小雄喊了這麼一聲出來,她眩暈中伸手急忙抱住那躍躍欲試,正要與房愷璇以及面前的人拼了去的孩子,生怕小雄衝上前去再受到更多更大的傷害,她答應過紀凌寒,這輩子都會好好呵護與照顧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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