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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一章:他的女兒 文 / 連蓮子

    歡歡指著伸手指著他,腦袋裡一片空白。

    相比她狼狽的模樣,夜寒赫則顯得無比的沉穩,唇角勾起的弧度越發的不羈和狂佞,湛藍的冰眸印著女人巴掌大無措的小臉,挑起了斜飛劍眉低沉道:「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

    「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要休息了。」歡歡抓住門把,絲毫沒有要請他進來坐的意思。

    「怎麼,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情夫的?」夜寒赫有些不悅的一瞬不瞬的凝睇著歡歡。

    「……」歡歡呼吸加重,咬緊著唇瓣,卻是僵硬著依然不打算開門。

    夜寒赫的利眸的往屋裡掃去,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無比:「怎麼,難道裡面還有別的情夫?所以……」

    「你不要太過分了。」歡歡忍無可忍,他左一句情夫右一句情夫,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子似的,直直的剜在她的心口,這種侮辱的滋味,讓她每個細胞都想死。

    「哼——」夜寒赫鼻孔一聲冷哼,直接推開她而入,利眸一一掃過公寓裡的各個地方,第一個感覺就是簡單,乾淨。

    沒有多餘的擺設,只有很簡單的傢俱,卻是一塵不染,幾盆綠色的盆栽擺放在了窗戶上,為這一室增添了幾絲的清新。

    他嗅了嗅,倨冷的下巴微微的鬆開了。

    這裡,沒有半點屬於男人的氣息跟東西。

    這點,讓他心情莫名的飛揚了起來了。

    「佈置還算不錯嘛!」他難得好心情的讚揚了一句,目光從各個角落掃視一眼,直接邁開結實有力的大腿走進了那間敞開著門的臥房。

    「喂,你幹嘛,你這是私闖民宅。」歡歡氣結,看著他隨意的好像這裡的男主人似的,壓低聲音提醒著。

    男人直接無視她的怒火跟不滿,進了她的房間,在看到那白色單人床的時候,眼眸竟浮現了點點的笑意,又進了書房看了看,出來後,又打開了衣櫃……

    「喂,你發什麼瘋啊。」歡歡跟在他身後,看到他隨意的翻弄她的東西,氣得頭髮都要豎立起來了,伸手直接拉住他欲要翻動她衣服的那種鹹豬手,揚起四十五度角,對著他一聲厲吼:「夠了,你這是在幹什麼?」

    夜寒赫緩緩的收回了手,愜意的勾起了唇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此刻,她身上穿的一套寬大的家居服,頭髮沒有像上班時的挽起,而是如瀑般的散開,隨意的披在肩頭上,額前幾縷髮絲細碎的凌亂著,為她平添了幾絲自然的嫵媚,小臉因為生氣而紅撲撲的,水剪眸更是瞪著跟兩顆銅鈴似的,裡面簇起了兩團燃燒著的火苗,怒瞪著他,像極了一隻被惹怒要發威的小喵咪,可愛極了。

    「突擊查崗。」他的嗓音又低又沉,纏繞上淡淡的琥珀香,備覺醇厚的好聽。

    「那結果如何?」歡歡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拳揮在這個欠揍的男人臉上。

    「還算滿意。」夜寒赫捏了捏她鼓鼓的臉蛋,然後直接走到了床邊,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查都查了,那你還不走。」歡歡眼裡簇起的火苗更旺了,又不能發作,彎著腰瞪著他:「坐我床上幹什麼?」

    「當然試一下舒不舒。」夜寒赫臉上的笑容更邪魅了,直接將整個人躺了下去,感受那床單的柔軟,還有淡淡的牛奶清香纏繞上來:「不舒服當然要換掉。」

    「你起來,這是我的床,舒服不舒服也不關你的事情。」歡歡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男人也有這麼賴皮的事情,這個樣子跟他平日高高在上正經的樣子完全一個天上一個下地的。

    伸手,就想去將他拉起來。

    可是,他的身子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任由她幾個用力拉都拉不起來。

    突然,夜寒赫手腕一個用力,她直直的就摔了上去,腦袋重重的磕在他的胸膛口,變成了男上女下的曖昧姿勢。

    「呵呵,看來早上我沒是沒把你餵飽,讓你現在這麼心急。」夜寒赫狡黠的笑了起來,跟偷騙了烏鴉嘴裡肉的狐狸似的,伸手直接環住了她纖瘦的腰肢。qj5z。

    「你無恥。」歡歡被摔得雙眼都冒著星星,這個男人的胸膛是大理石做的嗎?怎麼可以這麼硬呢,她掙扎的就要爬起來。

    男人手一個用力,又將她給按了下去:「我有沒有『齒』你不是很清楚,還是要再親身體會一下?」

    說完,他的頭微微上仰,直接噙住了女人略顯蒼白的唇瓣,一番嘶啃,幾番吸口允,直到她憋紅了臉,快要窒息的時候,才放開了她:「笨蛋,鼻子是用來幹嘛的,再憋下去,就讓你憋死算了。」

    突然,他發現逗弄一個女人,也是這般好玩。

    尤其是看她傻乎乎的還不會換氣,那白裡透紅的臉蛋就像是兩顆紅透的水蜜桃,上面還佈滿了點點汗水,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心裡這麼想,他的嘴巴就張開,直接咬了上去。

    「啊——」突然起來的疼痛,讓她皺起了黛眉,想要尖叫出來,可是想到隔壁兩個小傢伙正在睡覺,她急忙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吵醒了兩個小傢伙,只能用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瞪著他,控訴他無恥的行徑。

    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種曖昧。

    夜寒赫目光一洌,掃了一眼上面跳動的字,接起了電話,面色沉了下來:「知道了。」

    歡歡趁著這個空檔急忙跳下了床,一雙迷人又閃爍的大眼睛戒備的看著床上坐起來的男人。

    夜寒赫掛掉了電話,臉色沉沉的,就連眉頭也蹙了起來,很是不悅自己居然會因為女人而把正事給忘記了,語氣瞬間冷冽如雪山裡的冰水:「大白天你就是這樣勾引男人的?」

    污蔑大帽子扣下來,歡歡氣得渾身發抖,牙齒咯咯作響,攥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把揮上去。

    「孩子呢?」看她愣住不動,夜寒赫臉色不悅:「去抱來。」

    歡歡疑惑,身體的每個細胞都警覺戒備了起來:「幹什麼?」

    夜寒赫被她這麼一看,喉嚨瞬間乾澀的滾動了一下,有一股暖熱的液體又在身體上四處亂竄著了,心裡更惱,自己被她這模樣蠱惑,勾唇冷語相譏:「難道你想留住我女兒,讓她喊你媽咪,好爬上總裁夫人這個位置?」

    這下歡歡抓住他話中的關鍵詞,整個人愣住了:「你女兒?瑩瑩是你女兒?」

    夜寒赫鼻息一哼,站了起來,拉了拉有著褶皺的外衣:「怎麼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還真會裝,虛偽的女人。」

    「我本來就不知道。」怪不得,她總覺的瑩瑩這張臉有點熟悉,沒想到,居然是……

    「上次你送她回家,你會不知道?」夜寒赫眸光冷冷,顯然不願意相信她的話。

    歡歡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個半山豪宅好大好大,不是一般富翁可以住得起的,原來是夜家的豪宅啊。

    「她……睡著了,我去抱他。」說完,歡歡走出房間去了兒童房,小心翼翼地把熟睡中的小瑩瑩給抱了出來了。

    「她睡著了。」歡歡將孩子遞過去,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安詳的睡眠,他伸手接過去的那一瞬間,她的眼眶莫名的紅了,鼻尖跟著一陣酸楚,一股莫名的不捨從心田油然而生。

    夜寒赫手臂有些僵硬,抱住女兒軟乎乎的身子,竟然有一瞬間的恍惚。

    記憶中,除了她出生那一天,他從護士手中搶過孩子的時候抱過她之後,他就再也不曾抱過她了。

    沒想到,一轉眼,她已經這麼大,這麼重了。

    他的視線從懷中的人兒臉上抬起,落在歡歡失落的臉上,光潔的額頭,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樑,櫻櫻的紅唇緊抿著失落的弧度,拼湊出一張我見猶憐楚楚可憐的小臉。

    心口突然堵堵悶悶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撞擊了一下下。

    難道這就是血脈相連,兩個從沒見過面的母女在茫茫人群中,自動的相遇了,然後互相的喜歡上了。

    這是上帝的牽引嗎?

    夜寒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我是往事分割線————————-————

    夜家老宅

    小瑩瑩一下車,便撲入了夜老爺子夜翼坤的懷裡,玩弄著他幾根鬍子,小臉紅撲撲的寫滿了開心:「爺爺,你這次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啊,是不是不想念瑩瑩啊?」

    「唔——瑩瑩長高了,也長胖了,還變漂亮了,穿得跟個小公主似的。」將近六十歲的夜老爺子依舊容光煥發,冷峻的臉在看到乖孫的那一刻立馬變得慈祥了起來,臉上堆滿了寵溺的笑紋,讓他看起來就年輕了十幾歲。

    「爺爺你也覺得好看?」瑩瑩心花怒放,提起了裙擺在地板上轉了兩個圈,然後擺了個敬禮的姿勢,自豪道:「這是阿姨送給我的裙子哦,我也好喜歡哦,上面有媽咪的味道,香香的。」

    今天她穿的正是那晚歡歡給她換上的裙子,自從那晚之後,她穿得最多的就是這裙子還有那條歡歡幫她洗的裙子了,穿在身上,彷彿還能聞到歡歡身上的味道。

    夜寒赫冷漠的眸光微微震盪了一下,看向地板上小身板,薄唇緊敏成了一條線,高深莫測。

    「喲,居然還有阿姨讓我們家瑩瑩小公主這麼喜歡,看來那個阿姨很特別哦。」夜老爺子被瑩瑩可愛的動作還有話給逗得鬍子一抖一抖的,要知道,他這個眼光頗高的金孫女,對赫身邊的女人沒一個入得眼的。

    「爺爺,你不知道,那個阿姨跟別的阿姨不一樣哦,瑩瑩好喜歡她,要是……」瑩瑩歡快的小臉突然焉了下來,仰起迷人又閃爍的大眼睛滿懷期待的看向了夜寒赫:「要是她是我媽咪,那多好啊。」

    夜寒赫接受到那道灼熱的目光,胸口像是被什麼撞擊了一下,冷峻的臉色竟然柔了下來。

    夜翼坤及時轉移了話題:「瑩瑩啊,爺爺給你帶了好多禮物,再你的玩具間裡,快去看看吧!有你最愛的卡丁飛車哦。」

    「哦,爺爺萬歲。」瑩瑩畢竟是孩子,一聽到有禮物,馬上又興奮起來了,跑著在夜翼坤臉上大大的吧啦了一口,便跑上樓去了。

    大廳裡,只剩下夜寒赫和夜翼坤兩父子。

    夜翼坤站了起來,臉色沉了下來:「跟我來書房。」說完,便徑直上了樓,夜寒赫也跟了上去。

    暗調的書房裡,昏黃的燈光灑洩在了成排的書架上,有種濃濃的書香之氣。

    夜寒赫高大的身軀站在了書桌前,臉色的一片的冷漠,看向自己父親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冷漠得好像陌生人一般:「什麼事,說吧。」

    夜翼坤沒有像往日一樣坐在了轉椅上,而是深深的看著他,目光悠遠又寂寞,許久,才緩緩的開口:「我想要你母親留給你的那條蘭花鏈。」

    聞言,夜寒赫冷漠的臉色更冷了,不屑的嗤笑了一聲,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諷刺:「怎麼,你覺得你自己已經老了,開始要睹物思人了嗎?」

    暗調的燈光下,拉長了夜翼坤的臉,竟有著濃濃的寂寥:「我們父子兩一定要一直這麼說話嗎?」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夜寒赫平穩的視線瞄了他一眼,突然,視線一洌,他高大的身軀在燈光下散發出了懾人的冷意:「我只是一個野種罷了。」

    野種兩個字直接刺激到夜翼坤的神經,火氣立馬升騰了上來,整張臉都綠了:「你不是野種,你是我夜翼坤跟蘭的兒子,誰敢說你是野種?」

    暗調的燈光灑在他高大的身軀上,投下了一片長長的影子,夜寒赫暗沉的臉色毫無表情,只是一雙鷹隼般的眸子透過層層昏黃的燈光,依舊犀利如射出去的利劍,閃爍著懾人的寒意:「呵——你現在肯承認了?你跟我媽什麼關係,見不人的情人關係,我不是野種是什麼?」

    「砰——」夜翼坤一拳打在了桌面上,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痛苦:「我和你媽拜過天地辦過酒席,我是依照家鄉的風俗將她娶進門的。」

    「那又怎麼樣。」夜寒赫突然逼近了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雙堆積了皺紋卻依舊不顯老的臉,一字一頓的諷刺著:「沒幾天,你還不是為了榮華富貴,拋棄了糠糟之妻,當起了陳世美,入贅了夏家,當上了人家的乘龍快婿了?當時,你又何曾記起,你還有個糠糟之妻在家等著你呢?」

    夜翼坤身子搖晃了下,整個人被逼著癱瘓在了椅子上,神色悲傷又寂寞,幾滴滄桑的眼淚劃了下來:「我不想的,這不是我想的,當初我是被設計了的,她們騙我說你媽被車撞死了,我回去的時候找她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塊墓碑還有一堆黃土,我借酒消愁,糊里糊塗的喝下了萍柳給我的酒,然後,我就……」

    在他印象跟眼中,夜翼坤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冷酷毫無表情的,此刻卻如此狼狽的癱瘓在椅子上,悔恨大哭,達到了他的目的了,夜寒赫此刻卻一點也不覺得快樂,反而覺得心煩意燥,揮揮手,打斷他自言自語:「夠了,你叫我來就是聽你說這些廢話嗎?」

    夜翼坤胡亂的抹了兩把老淚,神色更寂寥了:「你恨我也是應該的,我也不要求你能夠原諒我,我這次回來是想跟你拿你母親給你的那條蘭花鏈,你給我就是了。」

    「我母親的東西我自己會保管好的,不用你操心——」夜寒赫低沉的說完,抬起了雙腿就要走出去,手要碰到門把的時候,身後傳來夜翼坤急促的嗓音,讓他成功的停下了腳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條鏈子不是普通的項鏈。」

    「你還知道什麼?」夜寒赫的目光陡然變得犀利無比,臉色瞬間暗沉了下去,袖口裡的雙手也倏然握緊成拳。

    「它其實是一把鑰匙,一把保險櫃的鑰匙,更是黑手黨人人都想得到的鑰匙。」夜翼坤寂寞的神色變得凝重:「這次我會大半年才回來,就是因為去追查這個秘密,一旦黑手黨的人知道那鏈子在你手裡,你會有危險的,」

    「哦,這麼說,你是想保護我?」夜寒赫神色恢復了往常,冷峻的唇角卻勾起了譏諷的弧度。

    「赫,我知道這些年來,我欠你太多了,可是,你知道,我每次對面著你這張跟蘭兒相似的臉,就會想起了蘭兒,還會想起你是害死蘭兒的兇手,我……」夜翼坤臉色一皺,眼眶裡又溢滿了淚水。

    「住嘴!」夜寒赫厲吼打斷了他的話,面容在暗調的燈光下變得獰佞了起來:「十幾年來了,你還在自欺欺人嗎?」

    夜翼坤臉色一僵:「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每夜裡做夢夢到我母親,她沒告訴你嗎?還是你一直在自欺欺人啊?當年的那場車禍……」

    「那是意外,要不是你喊著要吃冰糖葫蘆,你媽就不會跑過馬路給你買,就不會被車撞死。」

    「看來,你還在自欺欺人,那我們沒什麼好談了。」夜寒赫直接摔門而去。

    「萍柳她已經受到了懲罰,也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放下嗎?」夜翼坤寂寥的身影在燈光下搖晃了兩下,抬頭望向天花板,不肯讓眼淚再掉下來:「造孽啊,老天啊,看我都造了什麼孽啊。」

    ————————我是喝酒分割線————————————————

    夜,深邃燦爛,酒吧,等紅酒綠。

    暗沉喧器的酒吧一角,因為一個男人的到來而讓多麼多雙眼睛驟然璨亮,癡迷不定,雖然這些女子在這酒吧裡見慣了各色的男子,卻還是被眼睛俊美如鑄的男人震得不能回神。

    眼前的男子,雖然是在黑暗裡,可是那高大寬闊的背影宛如連綿不絕的高山,那麼雄偉,那麼巍峨,那麼卓爾不凡,說他是仙,可他更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撒旦,說他是惡魔,可是他卻有著仙姿卓影,勾人眼球,吸人魂魄。

    他拿起冰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舉止投足間自然流露出一種優雅高貴的王者風範,可是,他英俊的眉宇間緊鎖一股濃濃的哀愁,那麼深,那麼濃,魔一般冷冷邪佞卻懾人魂魄的湛藍眼眸好像具有魔力一般,讓人忍不住被吸收了進去,陷入他的瘋狂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眾女子的目光癡癡迷迷,神魂顛倒,跟隨著他的飲酒的身影而動,視線再也挪不開半分了,卻都懼怕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漠氣息,不敢靠近。

    這種冷,太冷了,冷得讓人不敢靠近。

    然而,還是有不怕死的女人,窺覬他外形條件的優質,品位不凡,走上前去搭訕。

    這不,一個女子在眾花癡的視線下,踩著十二寸的黑色高跟鞋,搖曳著佛柳之腰,風情萬種的靠了過去。

    「嗨,帥哥,怎麼一個人在喝悶酒呢?請我喝一杯好不好?」女子熱情洋溢,嬌滴滴的聲音如翠鳥般好聽,一身黑色蕾絲v領口斷群,很好的勾勒出她高挑的身材,包裹著渾圓的胸口若隱若現,白皙的乳溝隨著她的搖擺走動,一上一下晃著誘人的弧線,修長的美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性感的描繪出完美誘人的線條,她大膽的直接攀附在男子的胸膛上,五彩斑斕的燈光搖曳著,將這個黑色的沙發映得忽暗忽明,塗著妖艷豆蔻的纖細手指輕輕的覆在了男人健碩性感的胸膛,感受著襯衫下的即溶結實的力量。

    男人邪魅的勾了勾唇角笑了笑,將一瓶冰酒遞過去,然後自己拿過一瓶,一仰頭喝了一大口。

    那豪放的動作,那性感的姿勢,引得眾女子尖叫漣漣,個個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簌簌的射向了拿過女子,恨得腸子都青了,為什麼剛才她們就沒有勇氣走過去搭訕,不然現在帥哥懷中的人就不是那女人,而是她們了。

    女人柔弱無骨的纏綿在他的懷裡,看著男人俊美如鑄的臉,癡癡地笑著:「你這個人真怪,頭一次看到有人喝冰酒不用杯子的呢,你好能喝啊。」

    啪的一聲清脆的破裂聲響了起來,夜寒赫手中的酒瓶就掉在地板上,碎掉了了,一雙深邃的冰眸倏地瞇了起來,騰出了一隻手,捏起了懷裡女人尖細的下巴,頭有些犯暈了,冷眉:「你……是誰?」

    「討厭,人家都在你懷裡了,你說能是誰啊?」女人的嬌啼很甜很嗲,就像是棉花糖瞬間融化了一樣,散發出香濃的甜氣,雙手纏繞上了他的身子,豐滿的**挑逗的緊貼著他壯實的腰肢,隨著撒嬌的動作,她的**摩擦著夜寒赫的手臂:「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啊,要不,我們找個好地方,慢慢喝。」

    夜寒赫突然笑了起來,伸手再次捏起女人的下顎:「你叫什麼名字?」

    「原來你這麼心急啊?」女人勾魂的笑了笑,纖細的手臂主動環上了他的脖頸,將他拉了下來靠近她:「我叫合歡,你呢?」

    「合歡?」夜寒赫唇角的笑意更燦爛了,卻絲毫不達到了眼底:「你叫合歡?」

    腦子裡跳起了歡歡那張純潔的小臉,他的下身突然一陣躁動的叫囂了起來。

    鷹隼般的視線掃過手腕上的磚石手錶,時間居然已經超過了十分鐘。

    眼眸瞬間變冷,結了三千的寒冰。

    很好,居然第一次就敢遲到。

    「對啊,好聽嗎?」女子塗著妖嬈紅色唇膏的紅唇貼向了他的耳際,曖昧的衝著他的耳蝸吐著曖昧的氣息:「因為,我想今天晚上跟你合歡,讓你歡樂。」

    「很好。」他將手中的酒瓶一下子又扔在地板上,然後俯身下來,狠狠的吻住了懷中的女人的唇,力道十分的粗魯,一點柔情都沒有,大手將她手中的冰酒也奪過來扔在了一邊,將她的雙手狠狠一禁錮,使得他整個身軀都朝著他供起。

    「唔……」女人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興奮的叫著,迎合著她,媚眼如絲的勾人魂魄,一臉的春心蕩漾,等待著男人給予結實的力量,還有寶貴的甘露。

    夜寒赫粗糲的大手車鏡熟路的從女人的斷群裡探入,順著她的大腿一路直上,動作粗魯霸道,像是發洩似的,長指頭直接刺入了女人放蕩的口徑,有力來回的抽動著,女人卻絲毫沒有不適,反而叫得更加的放浪,嬌喘漣漣,更加伍骨的扭動著嬌軀,誘惑著男人下一步的動作,卻又故作羞澀:「你好壞啊,好多人都看著呢,我們出去好不好?」

    誰知,聞言後的夜寒赫卻一把將女人狠狠的推到在了沙發上,大手像是拎小雞似的抓起了她的領口,唇邊掛著嗜血的笑,如罌粟般美艷,一手爬上她妖艷的臉頰,輕輕的撫摸著:「你好饑.渴好下.賤好放.蕩啊,就該扔到窯子裡去當最下.賤的妓女,一天被百個男人,cao,直到cao死為止。」

    「你……」女人的臉色倏然變綠了,本來她還因為男人狂野的動作而春.心.蕩/漾,沒想到男人最後卻是這樣的辱.罵她:「你太過分了。」

    伸手就要去拍掉男人抓住她領口的大手,可是男人的手腕就跟鐵鉗似的,她絲毫也動不了。

    「合歡是吧!」夜寒赫看到她變化莫測的臉孔,笑容越發的妖嬈:「這麼想讓男人上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提起她的身子,直接將那女人扔在了地板上,疼得女人齜牙咧嘴。

    他高大的身軀有些搖晃的站了起來,從錢包裡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衝著人群大喊:「這個女人,晚上誰肯干死她,這鈔票就是誰了。」

    話落,他手中一疊的鈔票狠狠的摔在了女子的精描的面孔上,然後搖晃著再次坐在了沙發上,拿起了酒瓶,咕咕的又喝了一大口。

    女人狼狽的爬了起來,臉上依舊是鐵青色的,對著夜寒赫憤憤的放下狠話:「你很好,在這邊給我等著,我他媽的待會要你好看,看被cao死的那個人是誰。」

    說完,再眾人各種眼光下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夜寒赫大口大口的喝著冰酒,突然『咚』地一下將酒瓶放在了桌上,鷹眸又掃了一眼手錶,指尖又轉過了十分鐘了。

    「該死的。」酒瓶被他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再一次壯烈的犧牲了。

    拿出看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可是響了很久,也沒有人接,氣憤之餘,他開始做了拇指運動,打下了四個字發送出去,接著狠狠的把手機摔在了地板上,名貴的手機一分為二,壯烈的犧牲了。

    ———————————我是萬更分割線——————————————

    歡歡母子兩用過晚餐後,天祐又開始忙碌自己的遊戲盤,歡歡削了個蘋果遞給他,有些不心疼:「寶寶,你這些日子一直在忙這遊戲盤,累不累啊?」

    「不累的媽咪。」小天祐接過蘋果,終於轉過身子看著許歡歡,小臉寫滿了自信和認真:「媽咪,我看過我們家前面那商場賣的遊戲,都沒我自己做的好呢?我要趕緊把遊戲盤做出來,這樣我就可以養活媽咪你了,還可以自己買房子。」

    歡歡心裡柔軟一片:「寶寶,買房子是媽咪的事情,你不要操心的。」

    「知道啦媽咪,可是我從小就喜歡遊戲,也喜歡自己設計遊戲,等我長大後,我要自己開一家遊戲公司,然後封媽咪你做大總裁,我做小總裁,這樣好不好啊?」

    「撲哧……」歡歡歡喜而笑,摸了摸兒子可愛的小腦袋瓜:「好啊,我最乖的小總裁兒子,那你要努力加油哦,不過也不能太累,過一會兒就要休息睡覺知道嗎?」

    「知道啦,媽咪,你也吃。」小天祐把蘋果塞到歡歡的嘴巴裡,歡歡用力的咬了一口,兩母子相視而笑。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歡歡一看到那閃動的三個字『夜總裁』,心咯登的跳漏掉了一拍,臉上瞬間煞白。

    是他,是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怎麼辦?要不要接?

    歡歡猶豫著,想不接,可是那電話彷彿像知道她的心思一般,故意跟她進去馬拉松賽跑似的,不消停的一直響下去。

    「媽咪,誰的電話啊,你怎麼不接啊?」小天祐發現歡歡愣住了,疑惑的問。

    歡歡猛的回神,衝他一笑:「同事的,我出去外面接。」

    拿著手機走出了天祐的兒童房,壓低了聲音:「喂……」

    「出來。」電話裡頭傳來男人簡短卻有力命令的兩個字。

    「不要,很晚了我要睡下了,明天還要上班。」歡歡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

    「晚嗎?夜才剛剛開始而已,中環路『沉淪』酒吧,我只給你二十分鐘的時候,來不來由你。」

    聽筒中傳來了忙音。

    玻璃上,歡歡的臉上蒼白,手機從指尖滑落,漸漸的,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無力地將額頭抵在了玻璃窗上,心中的悲傷越來越大。

    這種日子,剛剛開始,何時是一種盡頭啊。

    過了良久後,她才猛的反應了過來,看了看牆上的時間,手指一顫,緩緩起身……

    夜,暗黑得有些可怕,灑落的星子不知何時已經被陰雲遮去了,只剩下地面上數不盡的霓虹燈在閃爍著,晃晃蕩蕩地映在歡歡蒼白的臉上,落入她發慌不安的心裡。

    攔了一輛計程車,報給司機地址,車子便開始穿梭於喧嘩的街道裡,帶著她一顆惶惶不安的心,走入了一條惶惶不知盡頭的路。

    計程車在一處燈紅酒綠的酒吧停下,歡歡沒有馬上下車,路燈的光亮傾瀉下來,透過車窗靜靜地映在她安靜的面容上,蒼白地嚇人,她泛著大大的眼睛眼神有些潰散的沒有焦距的看著前面閃爍的燈光,勾肩搭背進進出出的男女,心裡一陣的慌亂。

    昨夜,她就是踏入了這種地方,命運再一次的轉折,她再一次掉入了萬丈深淵中。

    半響後,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上面紅色的指尖快速的轉動著,時刻提醒著她現在要做什麼。

    這個時候包裡的電話似的在震動了一下,歡歡慌亂的打開包,就看到一個未接來電,還有一條信息,她打開一看,簡單的四個字:後果自負

    心更慌了,急忙從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百元鈔塞給了司機,歡歡纖細的手推開了門下了車。

    一陣清風剛才吹拂了過來,撩起了她幾縷的髮絲,在額前纏繞著,她咬下了唇瓣,努力克制下內心的不適赫驚慌,抬腳跑了進去。

    ————————————————我是即將發酒瘋分割線——————————————————

    沙發上,夜寒赫又叫了幾瓶冰酒,一瓶一瓶的不要命的灌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自從他從老宅出來,就直奔這裡,然後就開始喝,沒有間歇過。

    胃隱隱在抽痛著,他知道,又是胃病在發作了。

    可是,他依然沒有停的灌著。

    只有酒,可以讓他發洩,可以讓他忘記了所有的過往。

    直到——

    「呵,小子,你居然還在,我以為你會嚇人尿遁逃跑了。」一聲尖銳的女聲響起,剛才那個女人帶著七八個粗壯的大漢凶神惡煞的站在他身後。

    他沒有回過頭來,繼續灌著酒。

    得到他的無視,女人更怒了,一張畫著精緻妝容的臉頓時火冒三丈,恨不得上前一把將他給按倒,然後,任由她蹂躪:「喂,跟你說話呢?」

    這一次,夜寒赫終於停了下來,卻依舊沒有轉過臉,冷冽如冰的嗓音帶著輕視的戲謔:「哪個臭茅坑飛出來的蒼蠅,明天叫人去堵了它。」

    一句話,將身後所以的人都罵了進去,還將他們直接貶成了螞蟻,而是是從又髒又臭的茅坑裡飛出來的蒼蠅,這樣的侮辱讓他們怎麼可能忍受住。

    跟在女子身後的七八個壯漢,當場就發怒了:「小子,你說什麼?」

    「你敢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試試?」

    「你活膩了是不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得罪我們都什麼下場嗎?」

    「……「夜寒赫依然無動於衷,只是深邃如寒潭般冷冽的眸子開始泛起了嗜血的紅色,此刻,他就像是一頭即將發威的老虎,身體裡醞釀著極大的力量,等待著發洩。

    而,很好的,一群無知的獵物主動送上了門,他有不要的道理嗎?

    夜寒赫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遮住了一片的燈光,投下了一片挺拔的影子,他犀利的眸光透過細碎的髮絲看向了前面幾男一女,唇角慢慢的勾了起來了,伸手指向了剛才那個女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她,今晚是你們了,把她幹死,我重重有賞。」

    「你,找死。」女子聞言,氣得頭髮都豎立起來,成了梅超風了,對著幾個男人:「東哥,他這樣侮辱你的女人,你還不上前將他拿下。」

    那個稱為東哥的男人聞言,火氣更加旺盛了,凶神惡煞的走了上前:「死小子,娘娘腔,小白臉,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耍嘴皮子,你要是肯給老子跪下來磕頭求饒的話,老子還可以饒了你一命,否則的話……」

    操起了桌上的酒瓶,一把摔在了桌面上,酒瓶碎片嘩啦啦的掉在了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否則,你將會……啊……」

    只是,他威脅恐嚇的話還沒說完,嘴巴裡就發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喊叫聲,比殺豬還難聽……低頭,難以想像的看到自己鼓出來的啤酒肚上插著的一片玻璃碎片,那分明就是自己打破的那冰酒瓶的碎片,鮮血如潮水般溢了出來,瞬間就染紅了他整件襯衫。

    眼睛瞪得比金魚眼都大,他分明看到那濺起的碎片被男人兩根手指輕輕的捏住,然後,只是零點零一秒的時間,那碎片就按原路線直接飛了回來,那速度,比子彈還快。

    他難以想像,要是那玻璃片是衝著他脖子的地方飛過來,他現在還能不能叫得出來。

    好可怕的男人啊,不,他不是人,他根本就是一隻魔鬼。

    蓮子解釋一下】有親留言說,好貴,一章需要好多的小說幣,別的小說都沒這麼多,其實,小說收費是統一標準的,一千字v會員是三個小說幣,高v是兩個小說幣,扣得多,證明字數多,扣得少,證明字數少,呵呵,萬更,麼麼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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