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八層把握 文 / 連蓮子
太陽嬌滴滴的從山稍滿滿的露出了紅紅的小臉蛋,將他金燦燦的光輝投向了假山的噴泉山,水面形成了粼粼光波時,歡歡才漸漸從沉睡中甦醒。
她像個只舒服的小貓咪似的,慵懶的蜷縮在男人寬厚溫暖的懷裡,自動自發的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在他那健碩的胸肌上,貓兒般的磨蹭著,傾聽著男人心臟規律的跳動。
這種感覺很微妙,就好像他的心跳與她的心跳彼此疊合起來,她和他不再是兩個人,而是徹底成為一個整體,她呼吸著他的呼吸,傾聽著他內心的聲音……
想到這裡,她的紅唇就傻乎乎地漾開笑容,就像是春日枝頭盛開的花瓣,美麗異常,只是全身無力而酸痛,昨夜,他們實在是太瘋狂了,幾乎是天際放白,他們才開始入睡,一想到那火熱的一幕,她的臉就一下子紅了,不由得撫著臉頰,埋在被子中。
夜寒赫早就醒了,卻一直沒捨得動彈一下,他一直在凝望著懷裡的女人,看著她那麼依賴地窩在他的懷裡,心柔軟的都化成了一灘春水,她終於真心實意屬於他的了,不含任何外在的因素,只因為全心全意的愛,第一次,他會覺得愛情力量的偉大和微妙,原來,愛上一個人,就會把她呵護心坎上,把她看得比自己還要重要。
這就是——愛情。
想到這裡,他更加緊緊的抱著她,生怕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懷中的女人微微的忸怩了下,他的眼皮子一番,繼續裝睡,只是性感撩人的唇畔的笑紋卻是抑制不住的擴散開去,如漣漪般的美麗。
歡歡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已經習慣了一片的漆黑,等到視線逐漸變得清明起來,她緩緩抬起頭,盯著他過於俊美的睡顏,深邃的五官,寬闊的額頭,斜飛的劍眉,飽滿的眼窩,高挺的鼻樑,像是兩排威武的雄獅並排開去,唇瓣性感而紅潤,像兩片飽滿的花瓣似的,很不可思議,一個男人竟然可以長得這般的美麗卻又不失俊朗,簡直比太陽神阿波羅還要好看。
她忍不住,伸出小手去輕撫著他的臉,一筆一劃都是上天最精美的預算。
「呵呵,長得真好看。」歡歡淺笑出聲,突然她肚子裡邪惡因子竄了上來,她的指尖悄然放在他的鼻子上,往上輕輕一推,一隻可愛的小豬頭就瞬間產生了。
「豬頭……(*^__^*)嘻嘻……」她笑得比吃了十灌蜜汁還甜。
這時,男人的眼皮子聳動了下,她驚得立刻收手,卻被夜寒赫倏地捉住,身體也被扣得更緊,接著耳邊溢出一聲輕笑:「老婆,你這是在欺負我嗎?」
「唔……我哪裡有欺負你啊?」歡歡掙扎了一下,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她只能睜大眼睛,跟他湛藍的眼眸子對視著,打死不承認。
「呵呵,那好吧!」夜寒赫也學著她的動作,用手指推著她的鼻子,看著另一張小豬頭,溫柔而戲謔地說道:「這樣就公平了。」
這些,歡歡不樂意了,小嘴一撅:「你以前欺負我那麼多次,這次我欺負一下下,就不行嗎?」
「沒問題。」夜寒赫邪惡一笑,說著他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肢,讓她的身體更緊地嵌入他的懷裡,身子猛的一翻,這樣,兩具寸/褸/未著的身子就緊貼在了一起,正是女/上/男/下的姿/勢。
呃——
歡歡還沒反應過頭,男人的鼻尖已經穿過她披下來的秀髮,抵在她的耳蝸,性/感而撩/人的嗓音帶著邪/魅的蠱惑:「老婆,你想怎麼欺負我,就欺負吧!為夫絕不反抗,來吧!」
刷——
歡歡的臉蛋瞬間嫣紅了起來,他的氣息悉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蝸處,像有千萬隻羽毛在輕輕撓動著,酥酥麻麻極了。
更加令她嬌羞的是,她的身子完全壓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姿勢,他們的肌膚完完全全的貼合在了一起,就連一點空隙都沒有,她豐滿的柔/軟緊貼著他堅硬而健碩的胸膛,而屬於他的那困獸剛好抵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她的心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著,身子已經完全緊繃了起來,因為她可以一點一點的感受到兩月退間,那東西正在一點一點的發燙,一點一點的變大,甚至頂端還在不斷的跳動著,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肌膚,瞬間蔓延到了她的四肢五骸。
「嗯,那個……」歡歡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想要速度的退開,卻被他的雙手緊緊的禁錮在他的身上。
夜寒赫凝視著她的小臉,見到她的閃躲,眼裡是化不開濃濃的深情與寵溺,他邪魅一笑:「怎麼,現在不想欺負我了?」
「你……是你在欺負我啊!」歡歡撅起了嘴巴,可愛的嘟噥了聲,便立馬害羞的將腦袋窩入他的懷裡。
夜寒赫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輕聞著她秀髮的芳香,無辜的說道:「冤枉啊,老婆大人,我以前總是這麼欺負你,現在為了公平,為夫讓你這樣欺負回來嘛,為夫還決定了,今後一輩子都被你這樣欺負,十倍,百倍,千倍,萬倍,萬萬倍,隨便你欺負。」
「萬萬倍,天啊……」歡歡驚呼出聲,小臉也抬了起來,掰著自己的手指頭算著:「萬萬次,那得一天幾次做幾十年,才夠啊!」
夜寒赫見小白兔上當了,笑得跟狡猾的狐狸一個模樣,卻還楚楚可憐道:「對啊,為夫已經打算償還一輩子,一天二十小時受欺負了,既然要償還,就從現在開吧!」
說著,他的大手已在被子裡肆虐,爬上了她光滑的冰肌玉膚,感受到那細膩的觸感,驚得歡歡一聲叫尖:「啊……唔……」
但隨即小嘴就被準確地堵住,夜寒赫微揚起頭,就吻上了那渴望己久的粉紅香唇,濕滑的靈巧的舌撬開她的唇齒,在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一起起舞,誘惑她一起沉淪。
「唔……」歡歡曖/昧的輕/喘,那迷糊甜/糯的聲音格外的撩/人心神。
他熱/燙的男/性氣息與她身上清雅的淡香交融,兩人的纏綿身影倍顯浪漫。
看著歡歡氤氳迷濛的眸子,微張著的紅腫的香唇,他的心中驀地湧起無限的滿足,彷彿只是這麼看著她,此生便了無遺憾了。
「老婆,你真的好美。」夜寒赫動情地俯在她的耳邊,渴望地說道:「來吧,開始吧……」
「呃……」歡歡忍不住嚥了一口水,聽他說的話,怎麼感覺她像是個強迫小伙子的老鴇啊。
「你都不累嗎?」歡歡羞赧地說道。
「為了還債,再苦再累我也不怕!」夜寒赫得了便宜還賣乖,眼神充滿了魅惑的蠱惑她,雙手卻沒有閒著,在她身上不斷的游移著,下體的某隻巨獸更是蠢蠢欲動的叫囂著,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大腿,撓得歡歡渾身不自然極了,更有一股熟悉的熱流從她的小腹處流下,彙集在了羞澀的地帶。
她輕嚥了下口水,發現自己有些口乾舌燥,還有些的——想要!
「那,好吧!」歡歡紅著臉,豁出去了。
她低頭,雙手捧住了他的臉,略顯笨拙的伸出舌頭,沿著他的臉部輪廓細細輕吻著,修長的腿輕輕纏繞著他粗壯的腿根,她用柔軟勾勒著他的堅/硬偉/岸。
夜寒赫一下子,渾身幾乎全身都著火了,翻天的慾火在他體內瘋狂竄流著,原本就對她有著深深的慾望,如此一未,他變得更加急不可耐!
「喜歡嗎?」歡歡微微仰頭,羞澀的看著他,
「老婆……我受不了!」夜寒赫再也忍不住了,呼吸猶如野獸似的粗/噶,說完,他化被動為主動,翻身直接將她給壓在了身下,低頭直接擒住了她的。
激情,馬上上演(此處略掉一萬字,大家自己想像吧!)
這一刻,只有快樂。
激/情過後,兩人都氣息急促,夜寒赫抱著歡歡躺在床上,他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後背,為她順氣,他兩眼淚汪汪的凝視著歡歡那張紅得可以滴出血的小臉,卻掩飾不住笑意:「老婆,對不起,我又欺負你了,怎麼辦?」
歡歡窩在他的懷裡,怒瞪著他狗腿的樣子,把嘴巴一撅,很拽的別過眼去:「哼……」
其實,她是很害羞的別開眼啦!
「嗚嗚,老婆,你別不理我,大不了,我現在就讓你欺負回來嘛!」
「哼哼哼……」歡歡連續衝著他的俊臉哼了三口氣。
「老婆,你別這樣嘛!為夫很難受的。」夜寒赫搖晃著歡歡的身子,可是歡歡就是別開眼,不理他。
夜寒赫繼續討好哀求著:「老婆,你最善良,心地最好了,老婆大人。」
哼哼哼哼哼——
「老婆,你再不理我,我就,我就……」夜寒赫賊賊的笑了起來,他兩隻瓜子又不安分的伸到了歡歡的腋窩下。
「咯咯……咯咯……」歡歡開始在床上打滾著,嘴裡溢出一串如鈴鐺般的咯咯聲。
「理不理我,說?」夜寒赫邪惡的威脅著。
「不要……不理你……咯咯……不,不……」歡歡快受不了,嘴巴還硬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我要加大馬力了哦!」說完,夜寒赫加快了撓癢癢的頻率。
「理,我理咯咯……我理……」歡歡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只能求饒了。
「這才乖嘛!」夜寒赫放開她,忍不住低頭又擒住了她的紅唇,一番纏繞才放開她。
歡歡渾身真的沒有半點力氣,窩在他胸膛口,玩弄著他的手指,享受著激情的餘溫,嘴裡嘟噥著貓咪一般的聲音:「喂,你說,你咋你這個男人怎麼總是想著這事情啊?」
夜寒赫思考了一下:「因為,我要努力的在你肚子裡種下小蝌蚪啊,這樣你就不會逃跑了!」
聞言,歡歡的小臉一滯,眼裡閃過一絲的受傷,被夜寒赫成功的捕捉到了。
「老婆,怎麼了?」他心猛的跳動了一下,雖然不知她為何小臉暗淡了下來,卻肯定自己問道了她的傷心事,心疼的將她抱緊,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溫柔的問著。
歡歡卻笑了起來,看著他:「我想,你的願望很難實現,因為醫生說了,我上次分娩時,因為失血過去,導致子宮壁便薄,要再懷孕,挺難的。」
一瞬間,夜寒赫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卡主了,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只是用心疼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將她抱得更緊,沙啞的嗓音帶著沉痛與無限的自責:「對不起!」
雖然,他知道對不起三個字是世上最沒用的三個字,可是,他發現此刻除了這三個字,他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歡歡強行壓下內心騰升起來的難受,指尖將他下垂的唇弧往上拉出一個微笑的弧度:「你不要自責了,我們不是有了天祐跟瑩瑩了嗎?有兒有女,已經足夠了!」
「嗯!」夜寒赫胸口隱隱泛疼,其實,他真的很想與歡歡再孕育兩個孩子,一起看著孩子在肚子中滿滿長大,再妊娠,再長大,他肯定會跟別的男人一樣,細心的做一個父親,只是這個美好的願望,卻是被他雙手殘忍的剝奪走,他如何能不自責。
歡歡看到男人暗淡下來的表情,心有不忍,爬起身子,用兩隻手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其實,我還要感謝你,感謝你給了我這麼可愛乖巧的兩個好孩子。」
男人用心疼的眼神看著她。
歡歡故作輕鬆的笑了笑:「真的,不要自責了,兩個孩子,夠了,其實啊,我還不想生,生孩子多痛苦啊,我可不想再受這種苦了哦!」
夜寒赫又怎麼看不出她笑容裡難受,輕扯出一個笑弧,重新將她攬入懷中:「老婆,我也謝謝你幫我生了這麼可愛的兩個孩子,我會用一輩子來好好疼你們的。」
「嗯!好!」歡歡斂下眸子,在他看不到的角落下,落下了一絲的悲傷。自婆這寒。
一輩子,那也要她有一輩子的時候讓他疼才可以啊!rvhf。
這時候,夜寒赫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夜寒赫看到上面跳動的字符,沉悶的心情有些歡喜,他馬上接下:「嗯,好,我馬上去機場接你們。」
掛下電話,夜寒赫抱住了歡歡:「老婆,威莫曼博士到了,他說他有一個朋友,是醫學狂人,專攻腦部神經這一塊,他看過你病情,做出了一系列的治療方案,他說有把握去除你頭腦中的血塊。」
夜寒赫說了假話,因為他想鼓勵她,給她信心。
「真的?」果然,歡歡眼睛頓時雪亮了起來,像是融入了點點星辰的河水,泛著粼粼的波光。
「嗯!」夜寒赫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歡歡歡喜過後,一抹疑惑爬上眉梢:「他對我的病情有所瞭解?」
「嗯!」夜寒赫如實說:「老婆,你還記得不,那次珠寶展,你在電梯裡昏厥了,我在醫生口中,得知你腦部裡有血塊,那時候醫生說,那血塊是固定的,對你生命沒有威脅,可是我不放心,就聯繫了威莫曼博士,組成一個探討小組,專門依照你的病情,制定了一系列的治療計劃,再後來的日子裡,你的病情一有什麼變化,我都會告訴威莫曼博士,所有,他們對你的病情很瞭解。」
聽著聽著,歡歡的眼眶就濕潤了,她忍不住伸手圈住了男人的脖頸:「謝謝你!」
原來,你一直在背後默默的關心著我!
「傻瓜,你再睡一覺,我去機場接人,回來再叫你。」
「好!」
夜寒赫將她拉好被子蓋上,在她的額頭上溫柔的落下一吻,才離開——
全球資歷深厚的腦部科權威博士威莫曼帶著他的朋友莫裡,還有組員們,抵達後g市,夜寒赫已經在機場等候了。
送了其他組員們到為他們準備的地方休息後,威莫曼和莫裡不顧還沒來得及道時差,就直接來探望歡歡了。
看將歡歡全身檢查了一遍,做了各種檢查後,夕陽的餘暉已經鋪灑玻璃了。
夜寒赫哄著疲憊的歡歡睡下後,才出了房間,來到了大廳。
威莫曼博士與莫裡湛藍的眸子裡泛起了一絲凝重。
夜寒赫為他們各自倒了一杯上好名茶,端坐下來,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太太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如果動手術,有幾層的把握。」
這次開口的莫裡,他的臉色又著凝重,還有著一絲的雀躍,那是對醫生的癡狂與執迷。
他伸手捏起了一塊精緻的糕點先吃下,才伸出大拇指與食指,很肯定與自信的說:「八層。」
夜寒赫的心陡然的跳動了胸口處,臉色是難以掩飾的歡喜,上次威莫曼教授才說只有五層,這次是八層的把握,雖然還存在這風險,可是已經大大降低了。
可是,他還是不放心,看向莫裡的眼神也多了一份懷疑,上下打量著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