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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八章:雨煙得救 文 / 連蓮子

    沁雪的眼睛頓時一亮,看向了他手中那一透明袋裡面的鑽石,催促著身邊的尖嘴腮粗汗:「你去,你拿過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三個粗漢從夜寒哲帶著黑壓壓的一群黑衣人進來的時候,就被嚇得雙腳發抖,身子虛軟無力了起來,因為他們都看到了那些黑衣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把銀晃晃的手槍。

    可是當看到那閃晃晃的鑽石,他們眼裡瞬間騰升起了貪婪之色,膽子也壯大了起來,直接將那恐懼給壓了下去。

    尖嘴腮的壯漢被沁雪一推,回過神來,馬上連連點頭走了上去。

    打開那皮鞋,果真是一疊一疊的鈔票,還是美鈔,他的指尖劃過那鈔票,口水都滴到了地板上了,流口水的還有另外兩個壯漢,這是他們這輩子見過最多的錢了。

    「真的……真的……這是真的錢……」尖嘴腮歡喜地差點暈過去。

    「檢查那一袋鑽石,看看是不是真的?」沁雪唇角揚起一個得意的笑容,又催促他檢查那一袋磚石。樣她煙你。

    尖嘴腮的手拿著那一袋足足有幾斤重的鑽石,手一直顫抖著,指尖摸著那一顆顆鳥蛋大小的鑽石,他眼睛頓時都要掉出來的,尖叫的結巴道:「鑽……鑽……石……」發達了,這次真的發達了,這些鑽石值多少錢啊?

    「快拿過來。」沁雪更加得意了。

    「好。」尖嘴腮粗漢裡面將鑽石收入皮箱中,拿著就站到了沁雪的身邊。

    「退後,全退後……否則,我就用力割下去……」沁雪手中的水果刀再一次用力,本還沒結疤的傷痕再一次加深,鮮血順著刀鋒又流了出來。

    夜寒哲的心猛然一抽,看著那鮮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那比割在自己脖子上還疼。

    可是,他的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毫無波瀾,只是那深邃的眼底的劃過一抹陰戾之光,定定的盯著那把刀。

    夜寒赫眼睛瞇了瞇,微微思量片刻,作了個手勢:「你們向後退。」

    荷槍實彈的男子們立刻領命,一點點的向門外退去,而這個時候,沁雪立刻向另外兩個男人使眼色:「你們現在去把車開過來。」

    兩個壯漢明白沁雪的安排,馬上屁顛屁顛的就走出去了。

    在沁雪沒看到的角落下,夜寒赫對著手下使了一個眼色,兩個手下便悄然跟了上去。

    沁雪抓著雨煙,往門靠去,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只要你們讓我們離開,我自然不會傷害這個女人一根毫毛,我會放她安全回來的。」

    夜寒哲的視線緊緊的盯著雨煙的臉,一刻都沒有移開過,那凌厲的髮絲,流血的額頭,可想而知,剛才她受到侮辱的時候,該有多麼的無助與絕望,所有才會想要撞牆而死吧!

    他的眼底隱藏的心疼和疼惜,恨不得陷入瘋癲狀態,一槍將沁雪給斃了。

    可是,他此刻不能喪失理智,因為他已經失去了一個蘇清婉,再也不能承受失去另外一個心愛的女子了

    雨煙絲毫不敢動彈,腳步慌亂的跟著沁雪的步子,不敢邁太快,剛才她因為掙扎太劇烈,她發現肚子開始隱隱做痛了起來。

    額頭上的疼痛,臉頰上的痛,遠遠不及小腹處疼痛的萬分之一,因為她恐懼,肚子痛,那是一個怎麼樣的徵兆。

    手,一直覆在小腹處,生怕因為自己的一個不小心,讓裡面那塊肉給流失了。

    她黛眉緊緊的皺成了一團,疲憊的睜著眼睛看著夜寒哲,那視線,包含了無數複雜的情感,說不清,道不明,似乎將他的一筆一劃深深的記在了腦海中。

    你能來,我已經死而無憾了。

    突然,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如空谷中綻放的一支幽蘭,淒美又寂寥,彷彿下一秒,就會凋謝一樣,隨風吹走了。

    夜寒哲臉色更加凝重了,他發現雨煙的額頭上開始泛起層層的冷汗,臉色越來越蒼白,而她覆蓋在小腹處的手掌微微蜷縮了起來。

    他的瞳孔瞬間縮緊,一個不好的念頭襲上心頭。

    「好,我們可以放你們走,只不過,我們怎麼相信你會真的將雨煙完好無缺的放了?」夜寒赫也發現了雨煙的異常,表情更加沉重了。

    「我說會放就是會放。」沁雪一直拖著雨煙從門口走去,看到黑壓壓的黑衣人還站在門口,就喝令著夜寒哲與夜寒赫:「叫他們全部退下,把槍全部給我放在地上,否則我一刀割破她的喉嚨。」

    說著,她的手做勢,就要用力的割下去。

    夜寒赫馬上下令:「退下,都退下,放下槍,誰也不許動。」

    沁雪得意一笑,挾持著雨煙往走出了門,外面剛好是用欄杆圈住的回頭崖,她慢慢的往路邊一直退。

    雨煙連氣都不敢出,尤其是小腹越來越痛,她感覺自己的孩子正在一點一點的流走,而她的心也在一點一點的下沉,馬上就要窒息了。

    難道,這次她真的在劫難逃了,要與這個孩子一起共赴黃泉了嗎?

    她不敢發出求救的信號,因為她知道,沁雪現在是拿自己做人質,想要逃脫,如果她知道自己肚中懷有孩子,肯定會更加肆無忌憚,更好的威脅他們。

    她不由得咬了咬牙,對著夜寒赫跟夜寒哲虛弱的喊道:「別管我,這個女人,她罪孽深重,她做了很多傷天害理之事,殘害了很多女人,一定要將她抓了繩之以法,我這條命不想要了,聽到沒有,抓了她交給警察,受到該有的懲治。」

    夜寒哲聽到她這麼說,心疼極了,對她的愛戀又多了一分。

    她真是一個很善良很好很好的女孩子。

    沁雪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夜寒哲,你開槍啊,你想她死,你就開槍。」

    夜寒哲鷹眸瞇了瞇,卻突然開口:「沁雪,你告訴我,你這麼恨蘇清婉,這麼恨余雨煙,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我這麼做……這麼做……關你什麼事啊?」沁雪生氣的說。

    夜寒哲沉聲說:「當然有關係,她們曾經都是我女人。」

    沁雪呆愣了片刻,自言自語的說:「為什麼?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一口氣!」

    然後,她抬起頭望向了夜寒哲,惡狠狠的說:「憑什麼她們那麼好運,可以得到你的愛,她們有我漂亮嗎?有我聰明嗎?笨死了,還裝善良,真是愚蠢,這樣的人,你居然瞎了狗眼,也能看上,卻看不上我,我不甘心,我死也不甘心。」

    她的視線惡狠狠的瞪向了夜寒赫:「還有你!疼了我十幾年,竟然抵不過歡歡那個小賤人的勾引,你對得起我嗎?為什麼,憑什麼啊,我不甘心,我死也不甘心,我就算要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隨著她憤怒的吼著,手中的刀也在顫抖著,雨煙此刻已經疼得要受不住了,她貝齒狠狠的陷入了唇瓣中。

    夜寒赫垂在兩側的手倏然握緊了,眼神撇向了夜寒哲,彼此對視一眼,心中已明瞭。

    「沁雪,其實,你恨的不是她們,你恨的人其實是我,一直都是我!」夜寒哲向她走近了一步,目光真誠道:「既然是這樣,我來做你的人質如何?」

    沁雪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她怎麼會上當?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比他人高馬大的男人,肯定是好控制,更何況,夜寒哲的功夫那麼了得,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夜寒赫這時候語氣冷冷的說出一句:「沁雪,你沒發現,余雨煙已經要死了嗎?再這樣耗下去,她死了,你也活不了了。」

    沁雪這才發現了雨煙的不對勁,整的一個要死的樣子,她馬上憤怒了:「你……該死的……」

    「聰明的,就選擇我做人質吧!」夜寒哲說完,從地上撿起了一把槍。

    沁雪的雙眸瞬間放大,驚恐的吼道:「喂,你要做什麼?放下,放下,不然我……」

    「我證明給你看。」說完,他將黑漆漆的槍口對準著自己的左臂彎,扣下扳機,毫不猶豫的開了一槍。

    砰——

    「不要啊……」雨煙意識到他即將要做的事情,不顧喉嚨處的水果刀,驚呼出聲,可是她無能無力,只能硬生生的看著他扣下了扳機,鮮血流了出來,她的眼淚瞬間如泉水般湧現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傻!

    你這是為了我嗎?

    夜寒哲,我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你何須為了一個替身,對自己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啦,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夜寒哲看到她為自己落下了眼淚,心中又歡又喜。

    他就知道,她還是愛自己的。

    雨煙,值不值得,是由我自己來決定,你完全值得。

    心中盈滿了複雜的情緒,可是他卻面不改色,換只手,顫抖著拿槍,對著另外一隻手臂。

    雨煙意識到他即將的動作,雙手無力的揮舞著:「不要,不要啊……夜寒哲,求求你不要啊……」

    砰的一聲,他的右手臂也中了一槍,他痛苦的扯了扯唇角:「這樣可以了吧!」

    沁雪這下放心了,不過她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示意拿著皮箱的尖嘴腮粗漢:「你去把他手中的槍拿來給我。」

    尖嘴腮的粗漢屁顛屁顛走了過去,將槍拿過來,抵在了雨煙的太陽穴上面,沁雪這才放開手中的水果刀,換成拿那把槍。

    鮮血如注,不斷的湧現出來,夜寒哲緊咬著牙關慢慢的向沁雪和雨煙走去,在地面上,留下了兩條血痕。

    雨煙就這樣隔著層層的淚霧,看著一步一步向她走來的男人,他的五官依然俊朗,依舊深邃,雖然受傷著,他的身姿依然挺拔如松,西裝筆挺得沒有一絲的褶皺,還是那麼的優雅高貴,如天神一般的男人,讓人只能仰望。

    這樣的男人,只是她一輩子的夢想,她何德何能,能夠讓他為了她,不顧自己的性命,向自己開了兩槍。

    她嘴裡心疼的低喃著:「夜寒哲,你是傻子嗎?你是傻子嗎?」

    等走到她們面前,他看也沒去看雨煙一眼,只是專注的看著沁雪,笑了:「你選擇我,真是太聰明了,我的手下,為了確保我的安全,肯定會安全送你處境的,放了她吧!」s3ga。

    「你背過身去。」沁雪哈哈大笑了起來。

    夜寒哲背過身軀,沁雪馬上將槍對準了夜寒哲的太陽穴,放開了雨煙。

    雨煙此刻的身子虛弱得幾乎要暈厥,她搖晃著站著,肚子的絞痛一陣疼過一陣,可是她知道,她的命是夜寒哲打了自己兩槍換來的,無論如何,她不能輕言放棄,還有她肚子的孩子,一定要挺住,她艱難的向夜寒赫走去。

    僅走了兩步,她再也堅持不住,身子直接倒了下去。

    夜寒赫手疾眼快,伸手將她的身子接住,雨煙虛弱的睜開眼睛:「肚子,我的肚子……」

    「雨煙,你要挺住,我送你去醫院。」說完,他再也沒看周圍一眼,打橫將雨煙整個抱起。

    所有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夜寒赫與雨煙的身上,夜寒赫抱著雨煙,匆匆的形色就從他們身邊走過。

    沁雪看到雨煙要死不活的樣子,臉上更加得意了。

    就在此時,她還不明白怎麼回事,手腕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她猛的回過神來,就發現夜寒哲一手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扭了過來,痛得她幾乎拿不住槍,所有的黑衣人也在瞬間將地上的槍拾起,對準了沁雪與尖嘴腮的腦門。

    「啊……」她不由得痛呼出聲,夜寒哲另外一隻大手又迅速扣住了她的左手,然後狠命的將她的右手往外扭。

    「啊……」沁雪疼痛的臉色變得發白,右手拿著的手槍一下子就易了主,被夜寒哲搶到了手中!

    觸到夜寒哲陰鷙的雙眼,沁雪目眥欲裂,原來,他是在騙她!可惡,她還是上當了,還是上當了!

    「不……夜寒哲,你雙手不是都受傷了,怎麼還這麼有力氣?」

    她不甘心,不甘心,彎下腰就要去夜寒哲控制住她的手,但夜寒哲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將她的右手一下子扭到了她背後,用力一推,將她直接推給了身上的手下。馬上被人制止了。

    「呵,你不知道我是黑道的嗎?不傷及筋骨,一點皮肉傷算什麼!」

    沁雪知道大勢已去,她哀嚎著,咒罵著:「夜寒哲,你去死,你去死。」

    夜寒赫將手中的手槍丟給手下,冷笑道:「去死的人是你,剛才你竟然想侮辱雨煙,我就讓你嘗試嘗試,你們全部上,三天三夜後,讓她嘗遍所有她的手段後,一刀一刀將她的肉割下,餵狗吃。」

    「夜寒哲,你這個惡魔,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不可以……」——

    醫院。

    「老婆,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夜寒赫一推門進病房,就看到歡歡睜大眼睛,一臉焦急的樣子。

    歡歡身子還很虛弱,顧不上回答他的話便問:「雨煙怎麼樣了?」

    夜寒赫身子一僵,犀利的視線掃過旁邊站著的仇穆野,像是會殺人的一般。

    仇穆野身子諾諾向後退一步,撇撇嘴,很無辜,其實他沒說的,是他不小心將電話被歡歡聽到了,她就知道雨煙被沁雪抓了。

    夜寒赫心疼的看著歡歡蒼白的臉,歎了一口氣:「沒事的,不要擔心,已經救回來了,就是受了點小傷,包紮一下就好了。」

    「我……我去看看她!」說著,歡歡就要坐起來。

    「老婆!」夜寒赫按住了她的雙肩,眉梢泛起一絲的不悅:「你現在身子很虛,要休息,雨煙就一點小傷,明天她就來看你了,乖,聽話哈!」

    「好吧!」歡歡聽到他再三保證,緊繃的一顆心才放鬆了下來,知道執拗不過,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身子虛弱,渾身無力,只能答應了:「那你代替我去看看她吧!」

    仇穆野這時候站了出來,對他們說:「不用了,赫陪你,我去陪雨煙哈!」

    說完,他就離開病房了。

    當雨煙被推出手術室時,醫生告訴仇穆野:「仇先生,我們盡力了!」

    因為情況緊急,需要手術簽字,夜寒赫沒辦法只好簽字了。

    「謝謝。」仇穆野臉色沉重,沒想到那個孩子,還是沒保住。

    「病人的身子本來就很虛弱,上次因為情緒波動,就差點流產,這次,我們真的盡力了,脖子上的傷口我也幫她包紮好了,病人身子很虛,還沒醒來,好生照顧著。」醫生囑咐著。

    「嗯。」

    雨煙在g市除了歡歡一個好友,已經沒有親人了,仇穆野吩咐完家裡的傭人煲一鍋雞湯送過來後,就一直在病房裡,沒有離開。

    雨煙幽幽的醒來,安靜的躺在藍色方格的床單上,慘白的面容淡漠的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似乎連身子的痛苦也不知道了,她像個破碎的娃娃一般躺在那裡,安安靜靜的,目光是空洞的,大大的眼睛睜著,不知道看向了某一處,若不是微弱的呼吸聲,讓人會以為她或許早已經停止了呼吸。

    仇穆野走過來,坐在一旁:「你醒了,感覺怎樣?」

    「我的寶寶沒有了是不是?」雨煙看了仇穆野一眼,嘴角勾勒起一抹淡漠的笑容,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寶寶沒有了嗎?

    空了!一切都空了!她的心空了!腦子空了!寶寶沒有了!寶寶帶去了她全身的力氣,她甚至都忘記了什麼是難過。

    仇穆野的喉頭一動,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沒了是嗎?」她又問,眼神空洞。

    「是的!沒了!」仇穆野終於說道。

    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

    雨煙連自己竟然還能呼吸她都感到不可思議:「我的寶寶沒有了,被我弄丟了!」

    仇穆野歎了口氣:「這是一場意外!」

    「不是!是我,是我該受到懲罰吧,是我太貪心,太自私,想要偷偷一個人生下寶寶,所以才會失去我的寶寶……」是的,一定是這樣的,老天爺在懲罰她,讓她失去了寶寶!

    「老天在懲罰我……」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像是在告誡自己,永遠都不要再犯錯了一樣。

    「你還年輕,還會有孩子的。」仇穆野許久才想出這麼安慰人的一句話。

    「不會有了,不會有了……」雨煙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她猛的爬了起來,環顧了四周,都沒看到那抹人影,恐懼瞬間侵襲著她的神經,她整個人要崩潰了,抓住了仇穆野的手臂:「夜寒哲怎麼了?他人在哪裡?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說著,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腦海又自動浮現夜寒哲自己開槍的一幕,鮮血流了好多好多,在地上留下了兩條很長很長的血路。

    「雨煙,他沒事,只不過還在包紮中。」仇穆野急忙抓住她的雙臂:「夜寒哲他沒那麼傻,他懂得人身體的各部位,他開槍,只是傷到血管,沒傷到筋骨跟神經,把子彈取出來,包紮下傷口就沒事的,完全沒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問題,更加死不了。」

    「真的?」雨煙的心猛然一陣的歡喜,隔著層層的淚霧,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嗯,你身子很虛弱,先休息吧!」仇穆野很認真的點頭,將她的身子推著躺在病床上,蓋好被子,站了起來。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只要他安全,一切都好,現在還在也沒有了,從今以後,她與他就真的再無瓜葛了。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面輕輕的推開。

    夜寒哲雙手裹著厚厚的紗布走了進來,一看到病房裡的情景,看到雨煙躺在床上,還活著,他的整顆心在鬆了下來的同時又跟著揪痛著。

    「雨煙——」一開口,心揪跟著痛了起來。

    雨煙轉過頭來,深深的看著夜寒哲,見他沒事,頭一酸,原本空洞的眸子裡凝滿了淚霧,緊接著,淚水,淚水從眼眶裡滑出來,然後,她別開眼去。

    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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