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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百四十九章 根源:仇恨深埋 文 / 月神星

    「快點吃,吃完了我好收拾。」一粉色衣裳的女子一臉嫌惡的凝望著那坐在桌上吃飯的嬌小身影之上,目光不時落在出口的位置,三爺今夜動手,害的她卻只是照顧這麼個小屁孩子,這麼個什麼都不會的孩子直接綁了就是,哪裡需要她親自守候,親自照顧。

    慕容覆大口大口吃著口中的飯菜,漂亮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白日裡突然被帶到這個詭異的地下室中,晴兒姐姐也被那個那個一臉虛偽的錦叔叔帶走了,看來爹爹的計劃被發現了,自己也不能在裝傻下去了,必須找個方法逃離才是。小手突然摀住腹部,狠狠在自己的腹部掐了一把,疼的那個鑽心啊,頓時眼眶微紅,大汗淋漓,一臉可憐兮兮的凝望著那粉色衣裳的女子,「絲姐姐我肚子好疼。」

    「肚子疼一邊方便去,別來煩我。」那粉衣女子恨不得他馬上睡著了就好,想她堂堂西閣副閣主,竟然淪落成為奶媽的地步了。

    她他大冷。「絲姐姐,我肚子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慕容覆嬌小的身子滾下椅子,似乎疼得厲害,嬌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漂亮澄淨的眸子水潤潤,緋紅緋紅的,精緻的面容因為疼痛的原因蒼白如紙,看起來分外惹人疼惜。r8ge。

    況絲絲仍舊是一臉的厭惡,她最討厭的便是女人和小孩,即便覆兒再是惹人疼惜也動不了這個美人半分心思,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淺笑,「小弟弟,要不要姐姐幫幫你,保證你立馬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慕容覆心底暗暗罵了一聲蛇蠍美人,「絲姐姐,錦叔叔說了讓絲姐姐好好照顧我的,若是我死了的話,絲姐姐也會受到懲罰的。」他這麼惹人疼惜,竟然不討人喜歡。

    果然況絲絲的臉色瞬間難看了幾分,想到慕容錦那凝重的臉色以及叮囑,想到那個男人處罰手下的殘忍手段驀然打了個寒戰,「要死也等到三爺回來再死。」

    「絲姐姐,我一定要死了,我好冷,好疼。」慕容覆顫抖的更加的厲害,眸光閃閃,像是要刺中人心底最柔軟的位置,嘴巴以目見的速度變成墨黑色,臉色愈發的慘白,幸好他那日裡問爹爹要了些毒藥,而且他早就服下了解藥,不過那解藥要一炷香方才會見效,受點苦方才會逼真嗎。

    況絲絲恨不得一巴掌將慕容覆了結了才好,偏偏三爺千叮萬囑一定呀保證這個小子的安好,蹲下身子探了下慕容覆的氣息和脈搏,「飯菜都是我親手準備的,怎麼會中毒。」

    「絲姐姐,絲姐姐……」慕容覆那就麼楚楚可憐的凝望著況絲絲,他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女人能夠抵擋住他的風情。

    況絲絲咬了咬牙,中毒而死,又是自己一手負責,三爺定然會讓自己生不如死,「小雜種真是欠了你的。」說完抱起慕容覆快速出了密室,鼠三郎死無全屍,她可不像變成那樣的模樣。還是趕緊把這個燙手山芋交到三爺手上,即便到時死了也不關她的事情。雖然三爺叮囑她沒有他的吩咐絕對不能將這個小子帶出來,可是現在不是沒有辦法麼,而且她明明很討厭小孩的,這個孩子那樣靜靜的看著你,讓人實在是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落日山脈落日峰頂早已陷入了混亂,到處都是刀光劍影,倒是沒有人顧及況絲絲和她懷中的孩子,在出了密室沒多遠,況絲絲鬼魅般的身軀突然一軟,然後軟軟的跌落在地,那原本疼的連動都動不了的慕容覆貓著步子隱入夜色當中,足尖輕點敏捷的上了就近的一棵大樹,毒性還沒有過去,他必須得休息一下,幸好他一直裝的什麼都不會,像是平常的五歲孩子一樣,否則哪裡有幾乎在高手手裡得逞,嘴角微微揚起,那笑意似透著幾分狡黠,幾分邪氣,武功不高,輕功不高,但是逃命還是夠的,先休息下,等會兒再去找娘親,找爹爹。

    另一邊,月色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緩步行走著。

    「慕容錦,你究竟要帶我去哪裡?」白沐夜啞聲問道,走了將近一個時辰,任憑這裡打的不可開交,那個男人卻如同閒庭信步一樣帶著她在刀光劍影中緩步而行,不得不說慕容錦是聰明過人的,即便被千炎逼的幾乎沒有退路,卻依舊保存著不可小覷的實力。若然沒有一個慕容千炎,他的作為怕是不止如此,難怪他會如此憎恨慕容千炎。

    慕容錦一掌劈開那執劍撲過來的鬼影,「就快到了。」溫軟的嗓音低低的響起,嘴角的笑意依舊溫和如水,大手輕輕握起白沐夜略顯冰涼的小手,感覺到白沐夜的抗拒,眸底快速閃過一絲冷意,握著小手的力道卻是緊了緊,由不得白沐夜掙脫分毫。

    白沐夜細長的眸子微微瞇起,任由慕容錦帶著她緩步前行,經過花木扶疏的小徑,穿過滿是荷花盛開的橋樑,終於在一處幽靜的湖邊小築旁停下,沐雅居,紅底黃字分外的醒目,兩邊都是煙霧裊裊的湖波,湖中栽滿了蓮花,艷麗的紅,魅人心魂,一路而來都是燃燒的艷紅燭火大紅燈籠,碩大的喜字分外的觸目驚心,任外面打的血雨腥風,此刻卻喜氣的有些格格不入。

    吱嘎一聲,木質的大門被輕輕的推開,完全是喜堂的佈置,紅紗瀰漫,大紅蠟燭搖曳生輝,淡淡的女兒釀,熟悉的桂花香,艷紅的新娘衣就擱置在一旁的軟榻之上,往內看更顯誘惑萬分,即便只是淡淡一望,也可以瞧得出來,裡面的佈置乃是婚房,紅紗飛舞,說不出的妖嬈動人。

    「沐兒,看來你我的婚禮要提前了,雖然沒有賓客和高堂,但是天地為媒,萬物為證,你我定然會相愛永遠,長長久久,久到即便再也看不到日昇月落也會在一起。」溫軟的眸子靜靜的落在白沐夜的面容之上,裡面遊蕩的深情似乎要將那女子淹沒其中方才作罷。握著白沐夜的大手緊了緊,「來,我替你換上新嫁衣。」

    「慕容錦,我不會嫁給你。」白沐夜一把甩脫慕容錦的大手,細長的眸子滿是冷冽的光澤,她白沐夜最恨的便是威脅和利用,而慕容錦從頭到尾都不曾摒棄過這兩樣對待她。

    「沐兒,乖了,別鬧,我知道是我不好,以後定然不敢了。」慕容錦軟聲哄到,神情愈發的溫軟動人,好似真的知道錯了一樣,滿是可憐兮兮的模樣。

    「慕容錦,夠了。」白沐夜冷了嗓音,不管慕容錦是真心還是假意,這樣的感情她白沐夜都要不起,也不想要,太令人窒息了。「你我是什麼性情莫非還看不透不成,你這般委曲求全的模樣是在欺騙自己,還是欺騙我。」

    慕容錦臉上的笑意驀然變得僵硬,握著白沐夜的大手一點點收緊,似乎要將那嬌小的骨骼捏碎一樣,深邃的眸子冷冷鎖住白沐夜臉上的鎮定和冷冽,白沐夜也不叫疼,就那樣毫不畏懼的冷冷對上慕容錦的眸子。

    「沐兒,由不得你,今生若然你還想要嫁,就只能嫁給我慕容錦一人,即便是死,你也只能嫁給我,你的墓碑上刻上的只能是我慕容錦的名字。」慕容錦一字一句分外的冷冽,「我不想逼迫你,既然你不想要溫軟,那也怪不得我。」

    「不想逼迫我,慕容錦,你不要說的如此好聽,你我都知曉今日我為何在此,你我何以變成今日這般地步,曾經我以為我們至少可以成為朋友。」白沐夜目光淡淡掃過桌上的女兒釀和桂花糕,這是他們相識的標誌,如今看來卻那般的諷刺。

    慕容錦的臉色驀然變得鐵青,「朋友,什麼朋友,我不要和你做朋友,你要你成為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慕容錦大手猛地扣住白沐夜的頭顱,薄唇鋪天蓋地的壓下去。

    白沐夜反應更快,一巴掌狠狠打在慕容錦的臉上,白皙的面容之上五個手指印分外的觸目驚心,慕容錦動作僵硬在半空中,反手一巴掌打在白沐夜的面容之上,力道大到將白沐夜整個身子打的飛了出去,狼狽的撞在門檻之上,白沐夜冷冷的站直了身軀,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目光冷如水,靜如月,半邊面容紅腫不堪,嘴角隱約有血跡淌下,髮絲微微凌亂,不顯狼狽,反而平添了幾抹嬌弱的美態,那個女子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那樣清冷疏離高高在上,如今那幾絲嬌軟的模樣一瞬間讓慕容錦的心柔然到不行,幾乎是動手的那一刻便後悔了,不可置信的凝望著自己的手掌,他這輩子唯一看上的女人,他怎麼會捨得下手,「沐兒,你疼不疼,我不是……」

    「別靠近我……」白沐夜目光冷了幾分,眼底的疏離冷漠愈發的濃稠,慕容錦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白沐夜眼底的疏離冷漠甚至夾雜著幾分厭惡的目光徹底激怒了慕容錦,原本的疼惜和後悔被硬生生的壓制在心底,「沐兒,穿上嫁衣與我拜堂,否則你就等著替慕容覆和慕容千炎收屍吧。」即便是恨著,至少她也是記著他的,即便是死她也只能做他的女人,生生世世墓碑上刻上的都是他慕容錦的名字,這樣就夠了。

    「我要見覆兒,否則一切免談,即便是死,你也休想逼迫我,你知道我白沐夜說到做到。」白沐夜啞聲說道,慕容錦根本就不打算放過她,這個男人偏執到成魔的地步了。

    慕容錦沉默片刻然後點了點頭,「好……」高大的身子出了大門也不知道對守在門口的宇莫說了什麼,宇莫快速退了出去,不過瞬間慕容錦再次回到屋內,手裡已經多了一個冰袋。緩步走到白沐夜的身邊,「敷一下就不疼了,沐兒,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比任何人都要疼你。」

    「我自己來吧。」白沐夜不想再與慕容錦爭辯,一切等見到覆兒後再從長計議。

    「我來。」慕容錦握著冰袋的手並未鬆開,也不管自己紅腫的面容,輕輕的在白沐夜臉上來回移動,動作異樣的溫柔,好似剛才那個一臉暴戾動手的人並非是他一樣。

    白沐夜也未堅持,慕容錦已經執念到瘋狂的地步,沒有必要與自己過不去。

    直到感覺到白沐夜的臉基本上已經消腫方才作罷,眼底緩緩浮起一抹淡淡的無奈,「沐兒,聽我說個故事吧。」

    「嗯……」白沐夜低低應了聲。

    「風流多情的王爺在一次醉酒後強暴了自己的丫鬟,沒有想到就那麼一夜那個姿色平平的丫鬟竟然生下了個兒子,正妻的排擠,王爺的不寵幸,妾侍的欺辱,兄弟的打罵,丫鬟甚至是隨便一個奴才都可以隨便唾棄那對母子,那兩個可憐的母子幾乎食不果腹,過的比下人還要淒涼,好不容易那個王爺終於將自己的皇兄害死,得了皇兄的皇后,得了整個天下,醜聞不可外傳,那個丫鬟和孩子終於有了體面的身份,不得寵的妃子和皇子,他本來以為生活會好些,卻不想只是更加的難過而已,在皇宮比王府還要黑暗,那個孩子學會隱忍,學會謙讓,學會什麼東西什麼事情都不在意,學會隱藏自己保護自己和自己的母妃,他以為這樣便可以安生的過一輩子,果然孩子的想法永遠是天真的,在皇室沒有鬥爭是不可能的,即便你再是不得寵,你皇子的身份依舊刺痛了某些人的眉目,所以他開始蓄積力量,日日隱忍,面對羞辱,面對謾罵,甚至是輕視的目光都淡笑面對,總有一日這些欺辱他的人他都不會讓他們好過,好不容易在十五歲那年他傑出的才華終於被父皇賞識,即便是依舊不受寵,至少他的地位是穩固了,再沒有人可以隨意的欺辱他們母子,他以為以後的生活會更加好些,可是有個孩子毀了一切,一個十歲的孩子看穿了他的野心,那個他以為弱小不得寵,甚至不是父皇親生的孩子,那個他唯一當成兄弟的孩子,慫恿大皇兄不知道從哪裡請來了一個神棍,單單一句天煞孤星,毀了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前程,流放,掛著王爺的名號,其實比地方官員還不如,他前腳出皇宮,後腳便收到母妃的噩耗,說是病死,實在那醜陋的內幕誰都心裡有數,一切都得重新開始,在一個落後蠻荒的地方重新開始。」慕容錦緩聲說道,臉色依舊淡淡的,眼底卻儘是冷冽的光澤,「從那時起,他便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值得信任,即便弱小到與他一樣遭遇的人也不可信,他們只會藉著你的淒涼踩著你的頭顱上位。」說道最後慕容錦的目光幾乎變得猙獰。

    白沐夜心中一緊,難怪慕容錦如此憎恨慕容千炎,或許他們小時候的遭遇有些相似,他憎恨千炎排擠了他,或許他更加憎恨,同樣是悲痛的遭遇,他為何屢屢敗在了慕容千炎的手下,都是卑微渺小的存在,憑什麼慕容千炎可以得到一切,不甘心,這種不甘心變成了恨,怨,或者是更加恐怖的存在,其實比起慕容千炎,慕容錦至少算是幸運的,至少他沒有被至親的人背叛,沒有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個死去遠離,而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你恨千炎。」

    「是……」慕容錦啞聲說道,他恨那個男人,恨得牙咬咬,若非是慕容千炎當初慫恿太子,今日得到這一切的人就是他,「我當初將他當成我的弟弟一般信賴,而他卻為了得到天下,得到所有的一切,將我打落至地獄,否則既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母妃也不會死。」

    「誰都有資格恨他,你沒有,你不過是不甘心,而且你也從來沒有將他當成你弟弟,你只是同情他,同情他比你更加淒慘的遭遇,比起淒涼,你有千炎那般淒慘麼,被至親之人背叛,一個十歲的孩子在狼窩要如何成長,你見不得一個比你弱小,比你還要淒涼的人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一切,慕容錦,你才是最大的悲劇,你心底滿是仇恨,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白沐夜冷聲說道,「你是嫉妒,嫉妒一個明明什麼都不如你的孩子得到你夢寐以求想要的一切,你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自己編織的世界裡,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最重要,你自己究竟想要什麼,被仇恨被嫉妒蒙蔽了眼睛。」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若非慕容千炎心機深沉,若非他的背叛,今日這一切本來就該是我的。」慕容錦有些瘋狂的大吼道,他怨恨了這麼多年,豈是白沐夜三言兩語能夠說服的,「沐兒我才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為何你總是向著別的男人。」一把抓住白沐夜的髮絲,慕容錦的目光猙獰到可怕,想是要將白沐夜整個吞入腹中一樣。

    終於登進來了,不容易啊,讓大家久等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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