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八章 無故的稀落 文 / 巴黎沒有鐵塔
宋毅一聽真的是慕容晨風,他連忙上前對慕容晨風說道「在下宋毅,久仰公子手筆已久,那日見得公子真跡,真是令在下大開眼界。」
一向聽到自己的人,第一句話便會說久仰自己大名已久,而今日的這位宋毅,卻說久仰自己的手筆已久,這倒是讓慕容晨風深感有趣「哪裡哪裡,那只不過是熟能生巧而已,絕非像那些誇大其詞一般的形容。」慕容晨風自謙的習慣是永遠也改不了的。
「公子真是自謙啊!」宋毅誇讚道,不知道是習慣還是什麼,似乎那種高手都喜歡自謙隱藏自己的才華。
青羅看著眼前兩個男子聊的還很投機,她也只好順水推舟介紹他們兩個一下了,青羅打斷兩個人的話,但對慕容晨風說道「晨風,這位公子是傳說中的宋神醫宋毅,也是聽歌的愛慕者,還有他曾經救過我的命,現在又救了幕嵐姐姐的臉,也算是個人間大善人了。」青羅看著宋毅,眼神中充滿的不只是敬佩之意。
隨後對宋毅介紹到慕容晨風「這位便是你剛才問的慕容晨風,傳說中的畫神便是他,他與我是好朋友,與幕嵐是多年的故交好友,這次能請的他來幫我的忙,也是托幕嵐姐姐的福氣,才有幸將他請出山中。」
宋毅一聽這些,不由的感歎道「天啊,這是多麼大的緣分?說來說去我們敏敏之中注定好了就要相識的。」
這句論詞讓幾個人開懷大笑了起來,注定好的情誼永遠不會變,遲早會在那裡等候你的出現,就像愛情一樣,不偏不倚的就在那裡等著你的出現。
不遠處的蕭子清早已看到了幾個人歡聲笑語的熱談,一時間他感覺自己似乎掉了的隊,有種被冷落的感覺,再看那青羅,幾日不見看上去似乎變憔悴了,是因為什麼呢?是日夜操勞這次演出的結果嗎?還是有了新的男子相伴,搞得日夜不眠成了現在的憔悴模樣?
蕭子清腦中突然出了一個念頭,就算這賀青羅不接受自己,上一次的一記耳光足以讓自己破壞掉她此刻的溫馨。
蕭子清就像著了魔一樣,來到幾個人面前,開口說道「幾位相談甚歡啊?不知道我蕭某是否可以加入呢?」
蕭子清的到來讓青羅很是反感,她放下了以往的大度,站在一邊不理不睬這個讓自己生厭的蕭子清。
慕容晨風看到蕭子清一臉辨認了出來是那天在茶樓喝茶是遇見的男子,他回頭看了看不言語得青羅,臉上的表情不再像剛才一般擁有燦爛的微笑。慕容晨風早就看出了蕭子清對青羅的情誼,所以為了不讓眼前這個看似大方卻很小氣的蕭子清對自己產生不必要的誤會,慕容晨風雙手抱拳自報家門說道「在下慕容晨風,敢問公子的名號?」
慕容晨風?這個名字似乎早有耳聞,但是此刻的蕭子清不是來攀什麼關係的,而是想要讓那賀青罹難看一番。只見蕭子清走到青羅身邊,仔細觀看了一番,語中帶話的說道「青羅姑娘,你怎麼不親自為我介紹一下您的這位朋友?不對,是客人吧?看上去這位公子家事必定顯赫,丁有那取之不盡用之不完的財產,青羅姑娘這是有眼光啊。」蕭子清不顧自己的身份,胡言亂語了起來。
宋毅聽到蕭子清這般說話,心中不免感覺氣惱,他將蕭子清拉到一邊竊竊私語到「蕭兄,你這是作何?你可知那公子乃是畫神慕容晨風?」
蕭子清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畫神?那又怎樣?」
對於蕭子清的無理取鬧,宋毅算是一點折都沒有,他氣惱地說道「蕭兄,請不要你心中的不滿,丟了你的人格與修養,那慕容公子乃是司徒毅曉夫人的故友,這次出山也是拜那夫人所求,才來幫助青羅姑娘的,上菜在茶樓你醉酒無故的將青羅姑娘稀落,這次又無故的用語言傷人,你到底是何用意?是愛嗎?那為什麼這麼狹隘?是恨嗎?那你為什麼處處針對與青羅姑娘結伴的男子?你分明就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若在如此,蕭兄,我也幫不了你了。」宋毅說完拍了拍蕭子清難過的肩膀,一臉的無奈轉身走過。
青羅在聽到蕭子清再次對自己奚落之後,沒有言語轉身離開了那裡,她生氣了,真的生氣了,沒有想到自己一向認為大度且君子的蕭子清,居然還不如一個潑婦,潑婦有什麼事情鬧過一次也就完事了,可他蕭子清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不留情面,這樣也罷,省的自己總是覺得虧欠他什麼。
青羅轉身走後,月兒依舊站在原地,她的眼睛沒有離開過慕容晨風,直到許久後才發現青羅已經離開,月兒不得不追上去,但是卻捨不得離開,她戰戰兢兢的對慕容晨風說道「公子,我們小姐走了,那我也走了。」
慕容晨風只顧得想怎麼去解釋這件事情了,卻忽略了青羅,直到月兒叫自己,他才發現青羅已經離開,慕容晨風向月兒點了點頭「你回去吧,好好安慰一下青羅,別讓她難過。」
「哦!知道了。」月兒答應了下來,但是心中很是難過,今天她聽到了太多,慕容公子居然親切的叫小姐為青羅,而小姐也溫柔的稱慕容公子為晨風,這麼親切的叫法,若不是有感情所在,又怎麼會叫的出口呢?還有剛才慕容公子隊小姐的關心,等等、等等,這些都讓小月兒心中很是難受,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這件事情,
她更是弄不明白自己的心中對那慕容公子到底是何情誼,懵懂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心痛的讓她喘不過氣。
「月兒,月兒,快上馬車。」青羅坐在馬車上招呼著月兒,月兒臉上的神情,青羅看得一清二楚,那分明是一個少女對愛情有了期盼,卻又有些傷感的神情。
青羅此刻腦海中只剩下了此時,絕不能讓月兒深陷進去,不然到最後心痛的是她自己,而那種傷痛是永遠無法用藥能醫治的,唯一的辦法便是時間,時間可以抹掉心中的疤痕,但是那傷痕不管用多長的歲月來摩擦,疤痕永遠不會消失,它就像一顆種子一般,在心中根深蒂固,永遠不能連根拔起。
青羅將月兒喚上馬車,對慕容晨風道別之後,便趕回煙雨樓,一路上青羅一言不發,她在想一個最好的辦法,將月兒心中剛剛發芽的感情連根拔起,就算是不可以完全清楚,其不不可以讓它繼續生長下去。
想起那日月兒在自己房中反常的表現,青羅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的辦法,她心中暗想「若是讓月兒滿足了一個心願,或許再將事情告知於她,這樣她才會完全死心吧。」
將所有的東西放下之後,青羅便拽上聽歌外煙雨樓門外走去。
「小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被青羅緊緊拉住不放鬆手的月兒不解的問道。
青羅只顧拉著月兒風風火火的往外走,聽的月兒的詢問,青羅只是草草說了一句「月兒不要說話,到了你便知曉」青羅的腳步沒有停歇,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帶著月兒到了裡煙雨樓最近的一家裁縫鋪裡。
「老闆!」青羅進屋便直呼老闆出來。
很快一個年歲不算太大的男子便走了出來,一臉的微笑「呦?這不是青羅姑娘嗎?怎麼需要挑件衣服嗎?」
青羅的眼睛朝四周看了一圈,回神對老說言語「老闆,幫我為這位姑娘選件漂亮的衣服,價錢不是問題,但是必須要穿著合身,還要穿著漂亮。」
老闆看了看青羅所指的月兒,仔細觀察了眼前這位小姑娘,老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青羅姑娘放心便是,我這就為這位小姑娘量下尺寸,很快給您挑選好衣服。」
老闆一向很客氣,這才是青羅經常光顧的理由,「可以,麻煩老闆快點,越快越好,我有急事。」
「唉!好勒!」老闆爽快的答應下,隨後向月兒邀請到「姑娘,請隨我這邊兩下尺寸如何?」
月兒看了看身邊的青羅,一個肯定的眼神告訴她快去吧,「好!」月兒緊隨老闆身後走去,雖然不清楚自己小姐帶自己過來是何用意,但是她深知小姐絕對不會害自己便是。
青羅坐在裁縫店的椅子上沉思著,他想讓慕容晨風為月兒畫一張屬於她自己的畫像,但願可以讓月兒記住最美好的一刻。
青羅也算得上是個過來人了,對於月兒那一瞬間的眼神與癡迷,看得出月兒那小小的心靈觸到了感情的邊緣,只希望自己的做法能讓月兒明白一點,有些感情是不可以生存的,因為那感情就不會在彼此心中生根發芽,直到根深蒂固。
很快,掌櫃的便帶著月兒走了出來,那帶著花鏡肩上搭著一條布尺的掌櫃,面帶著微笑來到了青羅面前,很抱歉的說到「青羅姑娘,這位小姑娘身材過小,沒有合身的穿在她身上,不行,給您預訂做一套您看行嗎?」掌櫃的耐心的講述著,等待著青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