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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九章 月兒的多心 文 / 巴黎沒有鐵塔

    一聽這話,青羅問道「定做?那要幾日?」

    掌櫃的一看有門,連忙伸出手指對青羅說道「三日,不出三日那衣服定能做出來,而且保證這位姑娘穿了格外的合身。」掌櫃的打著保票,一副決不食言的神情。

    青羅抬頭看了一眼月兒,也得確實,那些做好的衣服都是給那成年女子所穿,她這般嬌小的身材怎能穿的合身呢?青羅點了點頭,對掌櫃的說道「那老闆就定下吧,將那些好看的款式做上幾套,三日之後我會派人來取衣服,到時候還往掌櫃的不要食言,並且那些衣物覺得的要合身,不然我青羅可不要那些衣物。」

    掌櫃的連連點頭「行、姑娘放心便是,我是小本買賣是絕對不會讓姑娘失望的。」掌櫃的嘴太能說了,三言兩語就將此事做成了。

    青羅交了定金隨後除了裁縫鋪的店門,她遙望不遠處有家胭脂店,隨後拉上聽歌繼續往前走,話也不多說一句,逕直走向那家胭脂店。

    掌櫃的是個中年婦人,打扮的很是俊俏張揚,與那煙雨樓的媽媽相比,她只是沒有那種手段,其他的那種女人的風騷,她一樣也不少。

    青羅不喜歡這種女人,但是現在是買東西,所以也沒有必要多想什麼,把她當作空氣一般便是,「掌櫃的,給我選些是和這位小姑娘的胭脂水粉,價錢不是問題,但一定要上等的。」青羅叮囑道,別看這個年代,那些人也會用假的東西來蒙騙消費者,要麼說二十一世紀的騙子也不是憑空幻想出來的騙招,也都是有歷史依據的模仿,只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比現在的人要聰明許多,絕不會做些低級的騙術。

    掌櫃的一看青羅身邊的月兒,那張缺德嘴開始詢問「小姑娘是新來的嗎?看上去還很小啊,怎麼?還沒入行吧?要是小姑娘有什麼不懂,問我老人家,我可是會好好教你的。」掌櫃的看到青羅所穿的應該是來自青樓,所以講那小月兒也當作新來的妓女了。

    青羅很是不滿的對掌櫃的說道「掌櫃的,你瞎說什麼?我們月兒乃是清白之身,你休要將那污濁的屎盆子扣到我們月兒身上,若掌櫃的再繼續胡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青羅真是有點生氣,被男人稀落調戲也就算了,居然那老色女連小姑娘也不放過,真是噁心到極點。

    掌櫃的聞聲看了一眼青羅,她深知此女子絕非一般人物,若是自己真的將她惹惱,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掌櫃的還是很精明的,他知道什麼話可說,什麼話不能再繼續說,只見掌櫃的滿臉堆笑,對青羅說道「這位姑娘莫要見怪,我這張嘴巴就是愛吐露,人老了,就是愛瞎說,還望姑娘不要見怪。」掌櫃的對青羅陪著不是。

    青羅沒有理會掌櫃的道歉,而是催促的說道「掌櫃的,還是快將我需要的東西拿來,我還有急事,不能多等。」

    掌櫃的眼看著女子不食軟,那自己也不敢來硬的,畢竟開門做生意,和氣生財嗎,掌櫃的滿臉堆著微笑「好勒,姑娘稍等啊!」說話間,只見掌櫃的鑽進了裡屋。

    小月兒站在那裡遲遲沒有動彈,她不知道自己的小姐要做何事?為何要為自己做衣服,為何為自己買那些胭脂水粉,難道小姐厭煩了自己要將自己趕走?還是要將自己打扮漂亮之後交於媽媽處置?月兒的心中不由得哆嗦了幾下,若是將自己交於媽媽處置,那無疑是讓自己踏入紅塵,從此以取悅男人為生了。

    月兒越想越害怕,剛想開口詢問,誰知那掌櫃的便走了出來,只見她手中托著那精緻的胭脂盒,來到青羅面前打開那白玉匣子解釋著「姑娘請看,這些這是上好的胭脂擰出汁子來,淘澄淨了,配了花露蒸成的。美人妝,面既施粉,復以燕支暈掌中,施之兩頰,濃者為酒暈妝淺者為桃花妝;薄薄施朱,以粉罩之,為飛霞妝。」

    掌櫃的這番解釋,但是讓青羅深長見識,平日裡只記得化妝的步驟,卻不知曉這些明文語詞,相比之下,那二十一世紀的化妝解釋,似乎遠遠沒有這些夠經典與好聽。

    青羅略微的點了點頭,將頭上的簪子去了下來,輕輕的挑上一點兒,抹在唇上,用一點水化開,抹在手心裡,拍了拍臉。對著鏡子一望,果見鮮艷異常,且又甜香滿頰。青羅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那掌櫃的說道「掌櫃的給我取上五盒,多少銀兩?」

    掌櫃的一聽買這麼多,心頭不由的欣喜萬分,她緊忙將剩下的胭脂粉拿到了青羅的面前。一向這上等的胭脂很少有人來買,今日裡遇見了一個大發之人,掌櫃的是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賺錢的機會的。

    青羅沒有爭辯那胭脂的貴賤,只要是塗在臉頰上有明顯的差別,那就可以了,說明東西還是好的,就和二十一世紀的化妝品一樣,再貴的東西都有人花血本去買,不就是為了更年輕嗎。

    「小姐,你這是要作何?誰要敢月兒走嗎?還是要將月兒交於媽媽,從此要讓我以取悅男人而生存?」月兒終究忍不住了說出了心中的疑慮。

    青羅根本不明白月兒此番話的意思,她蹙了蹙眉頭不解的問道「月兒,你剛才說什麼?你說的是何寓意?」

    月兒咬了咬下嘴唇,鼓起勇氣再次說道「小姐,為我置辦漂亮的衣服,還有買那些胭脂粉一類的東西,難道不是要將我打扮的漂亮點交還於媽媽,從此讓我取悅男人嗎?」

    此番話一出口,讓青羅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她沒有想到自己簡單的一些行為,卻給月兒帶來了這麼大的反應,

    青羅連忙將月兒拉到了自己身邊,細細的解釋著「傻丫頭,你想什麼呢?我這做些只不過是想讓你有些屬於自己的東西,比如衣服,穿了可以漂亮,比如胭脂粉,可以讓你變得更加美麗,你那天在我房中折騰了許久,不就是想讓自己漂亮點嗎?你將那些畫像扔的到處都是,不就是心煩自己沒有嗎?只要新衣服做好之後,我請那慕容公子為你畫上一張畫像如何?到時候你可以將它珍藏起來,放在心上,放在最安全的地方,也可以不被人發現,只有自己知道,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拿出來回味一下回憶,這樣好嗎?」

    青羅乃是話中有話,想試圖從側面對月兒說些什麼,但是月兒不懂這些東西,她聽到的只是一幅畫像的珍藏與懷念,絕非是人的感情回憶。

    月兒眼眶中含著淚水,這一刻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什麼好,許久月兒開口說道「小姐,你為何不責罵我?為何還要對我這麼好,這幾日我總是想起我對小姐做的那些不敬的事情,我好慚愧,小姐對我這麼好,我卻…」月兒有些說不下去了,嗓子哽咽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日是怎麼了,內心就像著了魔一般,連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聽到月兒的訴說,青羅很是理解,在愛情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時候,你的思維幾乎不受自己控制,因為有更強大的感情在控制你的大腦,控制你的心臟。

    青羅有些傷感,傷感人為何要有感情,若是可以一生平淡無奇,無憂無慮的過完一生那該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起碼心不會受傷,不會有傷疤的存在。

    「傻丫頭,我怎麼會怪罪於你呢?別亂想了,今日有些乏累,你也快快休息去吧。」青羅故意支走了月兒,不然她怕自己沒有足夠的定力來隱瞞這件事情。

    月兒走後,青羅便躺在了床榻上,雖然困意濛濛,昨日一夜未眠,照舊現在困意萌生,但是始終難以入眠,腦海中的事情接二連三的出現,不是這出就是那出,遲遲不肯消失。

    酒館裡三個男子圍著桌子喝著小酒談著心,蕭子清已經喝的半醉,今日若不是宋毅提醒他,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而對於慕容晨風,蕭子清深感抱歉,他半醉的神經促使他端起酒杯對慕容晨風說道「慕容兄,今日是我蕭某不對,還望公子海涵,這杯酒就算我陪罪的,我先乾為敬。」蕭子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慕容晨風並沒有責怪蕭子清的意思,只是不能理解他的這種狹隘,一個男人若是真的愛上一個女子,那就該處處為她著想,怎麼可以將她推到懸崖的邊緣?更何況青羅本身就出於青樓之中,他的稀落就是在給她身上的傷口撒了一把鹽,讓她痛不欲生,即便是青羅對蕭子清有些感情,就沖蕭子清這些過分的舉動,那些感情也早已煙消雲散。

    慕容晨風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向蕭子清說到「蕭兄,在下不清楚你們之間的恩怨,但是我必須說一點,你的這些舉動不僅沒有拉近你和她之間的距離,反而加劇了你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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