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30章 相信那些不可能的現實 文 / 巴黎沒有鐵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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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清妃的解說.許青霄這才明白了過來.但是對自己剛才的問話.自己還是覺得有所不妥.只見他依舊有些愧疚地說道「娘娘.若不是微臣不知分寸.亂問話的話.娘娘也就不會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這樣你也就不會這麼失落了.」
許青霄細膩的關注.讓清妃有種被寵慣著的感覺.只見她抿著唇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許太醫.不要這般說.不然我都不知道該不該和你交談了.若是一句話.就惹來這麼多是非的話.那今後就把嘴巴縫上.免得再惹是非了.」
清妃那搞怪的模樣.讓許青霄感到一陣欣慰.他還以為清妃會每天都沉浸在傷痛之中.看到她此刻在微笑.心中也算是少了一份擔憂.
談話就在此刻停住了.許青霄有些難為情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更不知道從那說起.
而清妃的思緒一直在亂跳著.這些日子的事情真是太多了.俗話都說多事之秋.而自己卻沒有意料到這一點.自己最在乎的人總是這樣匆匆的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而後又匆匆的離開自己.
這樣的事情雖然雖然自己在慢慢習慣著.但是到了現實的一天.自己還是無法承受.
她的腦海中拚命的回想著在辰萊國的後宮裡發生的一切事情.心中想要做一個簡單的總結.看看到底問題出在哪裡.但是想歸想.總結歸總結.到了最後.她始終還是想不通.自己一向不言不語.不與外界接觸.為什麼總會惹來無故的禍端.
此刻的清妃突然間想到了冬兒想自己說的那些事情.猛然間思緒清醒了過來.轉臉看相許青霄.開口詢問道許青霄「許太醫.你上次所說的王城是怎麼死的.」
「王城.」許青霄微微蹙眉.回想了一下.開口說道「當時所見只是中毒而亡.其他的沒有發覺.」
清妃略微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眉頭緊蹙.神情像是在想著什麼事情一樣.
「怎麼了.」許青霄很是好奇.他不明白為什麼清妃突然間會問道此事.還有此刻清妃緊鎖的眉頭.更是讓許青霄感到不解「娘娘怎麼會突然問起此事.」
清妃沒有直接回答許青霄的話.而是直接追問道「許太醫.你說一個女人有可能將一個五尺男兒殺掉嗎.」
許青霄不瞭解清妃的話是何用意.但是他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呵呵……娘娘指的是怎麼樣將這個五尺男兒殺掉.兩手空空.當面對決嗎.」
清妃沒有回答.只是用等待與期盼的眼神.看著許青霄的神情.等待著他能給一個確切的回答.
看到清妃這般注視著自己.許青霄知道這個問題一定對她很重要.不然她的神情不會這樣.他地下雙眸深思了片刻.片刻之後一點一點的將所有的可能性分析了出來.
「若是一個女子與一個健康的男子.面對面的對抗的話.女子肯定是輸家.而如果再動手之前.男子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傷害的話.那女子就有可能是贏家.若是女子早已算好了一切.將男子的命處已經拿捏穩妥.這麼一來.女子是贏家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聽著許青霄的分析.清妃的思緒隱隱約約得將春兒所說的是事情.在腦海演繹了一遍.雖然不是十分餓的清晰與確定.但是可以肯定.當初月兒告知自己的事情是真實的.春兒所講的就是月兒當初要告訴自己的事情.
清妃獨自點著頭.神情若有所思.牙齒在不經意間咬著下嘴唇.深深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娘娘、娘娘.你怎麼了.」許青霄看著此刻的發呆的清妃.心中有些不解.剛才她突然間問自己王城的死因.隨後又問什麼一個女子可否將一個男子殺死.這話是何用意.
許青霄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個線索.他轉過身.看著清妃再次喚了一聲「娘娘.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說啊.」
清妃猛然回過神.目光看著一旁的許青霄.再次詢問道「當時是你去看的死因嗎.那有沒有別的什麼發現啊?」
清妃的問話.讓許青霄再次斷定.此事清妃定是知道些什麼.或者說她與此事有什麼關係.不然怎麼會問的如此詳細.但是從清妃的神情來看.沒有一點驚慌的表情.這一點還是讓許青霄有些不解.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到底對與否.許青霄伸手將袖中珍藏了一段時間的髮簪拿了出來.遞到了清妃的面前.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清妃說道「娘娘.你看.這就是當日我在王城死的房間裡找到的.」
清妃一看此物.眉頭不由得緊蹙起來.伸手接過此物.先是看了一眼許青霄問道「這是什麼.女子的髮簪嗎.」
許青霄在清妃的表情上.並沒有發現其他的表情.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心懸在嗓子眼處.遲遲落不下去.片刻才回答道清妃的問話「對.應該是女子的髮簪.」
只見清妃拿著那只髮簪.細細的端詳著.好一隻髮簪.做工精細絕妙.材質上好.就連上面鑲製的金色花邊.都是用純手工磨製而成的.清妃琢磨了一番之後.略微點了點頭.自言自語著「此物像是她的隨身之物.這麼華麗的東西.其他人不會擁有的.」
許青霄一直在觀察著清妃的神情.只是她的神情完全不像此事與她有關的摸樣.那麼如此看來.肯定就是另一種真相.清妃一定知道些什麼事情.
看到清妃拿著那只髮簪發呆.還有口中自言自語得話語.雖然自己聽不大清楚.但是許青霄已經斷定.此事定有其他真相所在.
許青霄沒有等清妃說話.便忍不住開口問道「娘娘.你知道此事的真相是嗎.怎麼回事.王城是怎麼死的.是一個女子將他害死了是嗎.」
自己的思考之餘.卻忽略了身邊這個觀察細膩的許青霄.清妃回過神.抬眼看了一眼許青霄.隨後低下頭.手把弄著那只髮簪.心中想著.此事自己若是不說明了.沒準他許青霄還會誤解什麼.但是說清楚了.似乎對自己沒有什麼壞處.前提是先要確定許青霄的立場是站在誰的那裡的.
左思右想了片刻.清妃才輕聲詢問道「許太醫.我有一事相問.不知道許太醫可否如實的回答與我.」
「娘娘.有話便問.臣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許青霄答應的很是爽快.絲毫沒有戒備的心理.
清妃看了看許青霄的真摯表情.開口詢問道「許太醫.我有件事情一直想問你.你是站在皇上的立場上的呢.還是站在我的立場上.或者說是站在蓮妃或者皇后娘娘的立場.」
許青霄沒有想到清妃會問這話.若是剛開始的時候.許青霄必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那個時候.說出來以後.便是不仁不義.不說的話那就是欺騙.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在經過與清妃相處的這段時日裡.他對她的瞭解越來越多.甚至這個女子的不易之處.與她的任意之心.還有一顆堅毅的內心.是一個不折不扣讓自己傾慕的女子.絕非如皇上所言.她是一個不仁不義.沒有人情味的內奸.
許青霄抿唇一笑搖了搖頭「娘娘說的都不對.」
清妃的表情很是錯愕.只見她不接的看著許青霄.疑惑的問道「哦.那是誰.」清妃瞪著眼睛等待著許青霄的回答.心中卻在不停的猜想.讓許青霄站在他的立場上的人.會是什麼高人.
許青霄再次開口一笑.手指指向清妃淡淡說了一句「你.清妃娘娘.」
清妃的表情更加的錯愕.不解的瞪著雙眼.有些不明白所以.「這話怎講.我與你只不過相識幾天罷了.怎麼可能是站在我的立場呢.許太醫.你未必也太會敷衍我了.」
聽到這種質疑.許青霄早就預料到了.是的.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的到來.在自己一直堅持站在皇上身後的時候.生命中突然間出現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遭遇坎坷.平凡卻不簡單.外表脆弱.內心卻很強大.
這些足以將許青霄的內心融化.慢慢的立場開始動搖.尤其是在經歷了月兒與皇后的事情之後.更是讓許青霄覺得.皇上之前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那麼的唐突.
許青霄將視線收了回來.低下雙眸說著「此時說來話長了.那也要從我見你的第一次說起.那個時候……」
許青霄淡淡的講述著當初自己開始接觸清妃時候的事情.沒有半點隱瞞.更是沒有一點虛假.
清妃坐在那裡.細細的傾聽著許青霄的每一句話.每一句話都戳在自己的心坎上.雖然自己十分清楚自己與蕭子清之間的糾葛.但是當自己聽到另一個人.講述他對自己如何排斥的時候.心中居然會那麼難受.
只是這些並沒有將下定決心要報仇的清妃退縮.反倒是讓她的決心越來越大.既然蓮妃怕自己得到蕭子清.那自己就偏偏與她爭搶.蕭子清既然那麼恨自己.那麼自己就偏偏去偷他的心.等到哪天自己的手之後.在想扔垃圾一樣.將它拋擲在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