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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91 文 / 白眼狼君

    外面的三個人拚命否認有人報警,可衛生間卻關著個小姑娘,報警電話就是小姑娘打的,這情況吧,估計任何一個警察都會覺得有問題。

    雖然葉平楠拚命解釋,可穆曦一口咬定他們就是要強暴她,當警察安慰裡面的小姑娘讓她打開門後,裡面那丫頭的樣子外面的人都驚呆了。

    那丫頭蹲在地上,看得到皮膚的地方,都是通紅抓痕和鼓起的印子,有些地方都腫了起來,頭髮就是雞窩,衣服有幾個地方都被撕破了,那臉上鼻子還有身上的衣服都是血,警察根本看不清她五官,她的一手擱置在膝蓋上,指甲縫裡都是血跡,她抬著頭,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滿臉惶恐的看著外面的人,另一手警惕的抓著一塊沾滿了血跡的板磚,握的緊緊的,保持著一副即將打人的姿勢。

    葉平楠一看她的樣子,腦子就炸了,穆曦是故意的!

    葉平楠急忙站起來對警察說,她是裝的,可警察一看到衛生間裡的情景,手裡的電棍一揮,直接戳在葉平楠身上:「老實點,坐下!」葉平楠被電的直接歪倒在沙發上,然後警察急忙扭頭對著對講機匯報情況,要求增派人手支持。

    葉平楠全身一陣一陣的麻,也不敢動,就算想動這一時半會的也動不了,可他心裡知道,穆曦這是豁出去也下了狠心,她是不用他攆就準備走了,並且要在臨走之前把葉家搞臭。

    強暴啊!這個罪名光聽著就夠人噁心的,何況對像還是晚了一輩的女兒?

    葉平楠現在心裡又慌又亂,從穆曦一出現在葉家,葉家和邵家為了不讓人知道她的實際身份,就對外宣稱穆曦是收養的養女,因為面子問題,兩家任何一個人從來沒有對外正面回應過穆曦是葉家的女兒。如果讓人家知道葉家的男主人企圖強暴養女,人家眼中他葉平楠還是人嗎?跟本就是只禽獸啊!

    老太婆一看警察用警棍電了葉平楠,想著之前在農村,整個村子的男人都怕她,就連村長和村支書都拿她沒辦法,直接衝過去對警察就撒潑:「你們憑什麼欺負我兒子?那個小賤人本來就是不是個好東西,她不要臉都上了報紙了她還有臉說我兒子強暴她,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貨色……」

    老太婆這話一說,警察的臉都變了,這個是承認了這家人確實是有強暴那女孩了,葉平楠一聽他媽的話,腦子再次轟了,可他全身都發麻,動都不能動一下,葉東海也聽到了,剛想起來去揍老太婆,一想起剛剛那棍子讓他兒子都不能動,也不敢動,就對老太婆使眼色,偏偏老太婆和葉東海沒什麼默契,葉東海的眼色旁邊看著他們的警察都看到了,老太婆還沒懂,把葉平楠父子倆氣的半死。

    最後,警員增加了一倍,在現場的人全都帶警察局了,開始著手調查。

    穆曦明擺著是受害人,她什麼也不管,就是一口咬定是強暴,並主動要求驗傷,還交出了手裡的自衛用品,一塊帶血的板磚。

    很快,受害人驗傷結果出來了,多處皮外組織受損,身體有明顯淤青,脖子處有明顯掌印,肩膀兩側有明顯勒痕……反正,外傷非常多,驗血結的果是受害人身上的血有她自己的也有對方的。

    警察深入調查,發現這個特殊的家庭結構,穆曦的身份也被翻了出來。穆曦很配合很乖巧,警察問什麼她說什麼,她主動交代她是葉家的養女,因為報紙上的事,葉家人覺得她壞了葉家的名聲,所以今天特地把她叫回來打算趕她走,其實是把她騙回家的,開始是罵她,後來兩個老的拉手的拉手,按腳的按腳,就要強暴。

    穆曦說的話,和她身上的傷是對得起來,手腕腳腕脖子胳膊還真是都有明顯痕跡。

    葉平楠心裡發虛,開始和穆曦說的是一樣,就是後來不一樣了,他拚命的解釋說穆曦是她女兒,還是親生女兒,他怎麼可能會強暴自己的女兒啊,可警察調查的結果是養女,就直接懷疑了,審訊的時候警察拿著驗傷報告問他:「那她身上的傷和多處的淤青是怎麼回事?」

    葉平楠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最後才猶猶豫豫的說,她要打她奶奶,所以他作為父親就教訓了她一下。

    審訊的警察表情有點怪,他還第一次見父親教訓女兒要這麼大動靜的。

    葉平楠是這樣說的,可老太婆不是這樣說的啊,警察問她話,要做筆錄,結果她跟警察說穆曦的媽媽偷男人生了那個野種什麼的,說他們老葉家從來沒承認過那野種是葉平楠的女兒,幾個口供都串不起來的,最後老太婆被問怕了,就拍著大腿哭喊著說那小賤人本來就不要臉,就算被人上也是她活該……這話說的,警察記錄的風向標就跟著改了。

    警察登記受害人資料,一查穆曦年齡,看著人高馬大的,還屬於未成年人,再看出生日期,幾個警察對視一眼,巧了,後天她才真正滿十八週歲。

    葉平楠這事算是鬧了出去,當警車「哇喔哇喔」停在葉家門口的時候,周圍的鄰居街坊都好奇了,結果大家看到葉家那個養女身上披著警服,披頭散髮一臉淚痕的被一個女警察扶了出來,再然後葉家的男主人葉平楠和老太爺葉東海也被押了出來,一看到葉平楠,葉家那養女突然哭著往女警察身後躲,嘴裡大聲說著:「就是他要強暴我的!」

    最後被女警押出來的老太婆嘴裡還在罵著那些老一套的話,生怕人家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又是罵又是說的,被押上警車了還嚷嚷,葉東海氣都氣死了,可警察就在邊上,他還不敢說。

    這一傳就炸了鍋,葉平楠平時看著人模狗樣的,原來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竟然要強暴自己的養女,又有人說葉家夫妻以前就吵過,最近好像越鬧越凶,原來是因為男人看上了自己的養女……反正傳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等邵雲煙聽到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怎麼可能?

    雖然和葉平楠這一陣鬧的厲害,可畢竟這麼多年的夫妻,邵雲煙也沒打算真和葉平楠離婚,當初她就是死活要嫁葉平楠,利用自己的家庭背景,逼著葉平楠拋棄了穆香香的,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離婚,她這次回娘家,跟葉平楠說氣話是回娘家,實際上還是去求邵教授的。

    結果,那邊邵教授還沒鬆口,這邊就傳出葉平楠因為強暴養女未遂,被抓了。

    穆曦是受害人,還是報警人,她死活不願意單獨葉家,嘴裡嚷嚷著說有陰影,並且堅持要在警察局的長凳上睡覺也不回葉家,就算去葉家拿自己的東西,還要求派警察保護,完全一副被嚇到的小可憐模樣。

    有時候漂亮確實是一種資本,那些女警察是看著穆曦洗臉的,眼睜睜的看著那受害人轉眼從一個滿臉污垢灰頭土臉的可憐丫頭,變成了一個漂亮的炫目的年輕女孩,看著她的臉,警察裡的警察都覺得葉平楠要是貪戀這養女的美色,企圖強暴還真有可能。

    輿論和情況對葉平楠真的很不利,穆曦就是咬定了,而且一說起三個人按著她的時候,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一副驚恐害怕的模樣。

    而且,隨著警察的再一次詢問,警察發現受害人描述的場景慢慢的和葉平楠說的對上了,只是結論不同。

    同樣是按手按腳的動作,葉平楠說是為了方便打她,可穆曦說是他們要脫她衣服,只是她極力反抗尖叫掙扎他們才沒得手。聽到最後,警察心裡就一個想法,先不管是不是強暴,單單他們的做法就很不是人了,三個大人教訓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用得著三個人同時動手嗎?

    警察就這樣問了葉平楠一句:「你說你教訓女兒,為什麼你的父母要同時按著你女兒的手腳讓她不能動?是不是為了方便你做什麼?」

    這話給葉平楠氣的,他拍著桌子吼:「我沒有,我都說了,你們可以做親子鑒定,她真的是我女兒,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

    「老實點!」後面的警察一直把他按的坐了下,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誰知道?現在的禽獸多著呢,沒看報紙上寫的那些?就是我哥待的那個地方破的案子,別說養女,那禽獸強暴的還是自己的親身女兒呢……」

    葉平楠臉都被氣白了。

    穆曦堅決不回葉家,最後還是一個女警陪著她去了趟葉家,把她的東西拿出來的,然後她在警局的長凳子上坐著,值班的兩個警察看她可憐,媽媽死了,父親一大家把她打成這樣,還企圖強暴,這命苦的都堪比苦菜花了,其中一個女警就讓她進了的休息廳,好歹還有能躺著的地方,也比在外面坐一夜強啊。

    穆曦現在真的沒什麼在意的了,反正報紙都把她寫臭了,沒有的事寫的都跟真的似的,她的名聲什麼的早就沒了,她也不在乎。

    就如李晉揚所說,這個世界沒那麼多公平,付出和收穫往往並不等同,不是你一味的忍讓一味的沉默別人就會理解你,就如那份報紙,她以為躲了就沒事了,可是實際上她越躲起來,他們就越以為她心虛。

    穆曦明白了,沉默要用在恰當是時候合適的時機,你不說不做,他們就會覺得你好欺負,就會更加的肆無忌憚。這世上有句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相安無事時就是井水河水兩相安,一旦越了界觸了底,就要反擊的時候。

    穆曦的一夜還算安穩,可葉平楠的日子就沒那麼好了,一夜,整整一夜都沒合眼,他的嫌疑確實挺大的,最關鍵的是有個現場警察證實葉平楠的母親當時好像是說漏嘴的,承認了。警察整人的招數挺多,不讓合眼不讓去廁所就是其中的兩個,葉平楠想去廁所,憋尿憋的都他臉都青了,最後想一頭撞死算了。

    葉平楠是中午被抓,邵雲煙是晚上才知道的,這事她肯定還得找邵教授,邵教授本來就是一個對男女的事十分本分的人,一聽葉平楠是因為那樣的嫌疑被抓的,別提多氣了,扶著沙發的手都在抖,當時就打了個電話打聽情況,結果掛了電話差點背過氣去。

    邵雲煙能不瞭解她爸嗎,就哭著求她爸,說肯定是穆曦那個歹毒孩子故意的整了葉平楠,說穆曦一直都是那種隨時能反咬人一口的白眼狼……

    邵教授聽了,指著邵雲煙的手都在發抖,嘴唇直哆嗦:「雲煙,你……你說你現在說的話我還能信嗎?你看到現場沒有?你問過具體情況沒有?你知不知道我剛剛給人家打電話,人家怎麼說?人家說兩個人的口供完全對的上,那女孩子甚至驗過傷,滿身的傷痕,你那極品公婆你能不知道?以為葉平楠就是天就是地,葉平楠自己都承認了,他爸媽兩人一起按著那女孩子……你說有哪個父親教訓自己的女兒,要自己父母按著她的手腳教訓的?我這樣教訓過你嗎?!你知道她要告葉平楠什麼?強暴未遂!一個女孩子,要是無緣無故她能豁出去自己的一輩子名聲要告自己的親生父親?雲煙,我記得以前你沒這麼笨,怎麼結過婚以後就一直在糊塗事啊?……」

    邵雲煙張了張嘴,她是真不信的,當年葉平楠是重新找人做過鑒定,他比誰都清楚穆曦確實是他女兒,肯定不可能做那種事。她本來還想說穆曦肯定是因為報紙上都捅出來了,所以她就是豁出去要和葉家一扯兩半完全脫離關係,所以才要把葉家老小都搞臭的,可她發現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有人信,現在所有的一切對穆曦都是有利的。

    邵教授還是找人了,沒辦法,他肯定不可能讓邵雲煙離婚,更不可能因為這事讓邵家有個坐牢的女婿。

    當邵雲煙帶人去保釋的時候,葉平楠一出來就一臉痛苦的說要去廁所,憋了那麼長時間啊,再憋下去估計就要炸了。葉平楠出來的時候差點路都不能走,憋了一夜啊,可這樣憋了以後再釋放那滋味同樣痛苦啊。

    穆曦剛好出來,身上背著一個背包,臉上的大小傷痕已經消腫,有些抓痕還有點明顯,頭髮外表層有點濕,梳過也理過,只是臉上有點疲倦,但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的。她看了眼葉平楠那幫人一眼,逕直走的值班警察面前問:「警察叔叔,葉平楠是不是被放了?」

    值班警察愣了下,然後說:「是取保候審。」

    穆曦不大懂,就追問了一句:「警察叔叔,取保候審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有錢就行?」

    警察有點尷尬,看著一臉求知慾的年輕受害人,就盡量詳細的跟她說了取保候審的涵義,結果穆曦一句話就下了定義:「我明白了,就是只要有錢有勢就可以取保候審了。」然後她背著鼓鼓囊囊的雙肩包,走到葉平楠和邵雲煙面前,說:「你們家果然有錢有勢,受害人還在警察局呢,強姦犯也能弄出去,真厲害!對了,你們不會花錢買兇吧?要是哪天我無緣無故死了,肯定是你們家找人做的……」

    葉平楠連話都說出來,那肚子痛苦程度都沒法提了,只是伸手指著穆曦,「你……你……」

    穆曦一臉怕怕的往後退了退,嚷嚷著說:「幹嘛幹嘛?」

    葉東海和老太婆早已被警察嚇破了膽,就算想罵人,在警察局裡也不敢放肆囂張了,看到穆曦就跟看見殺爹仇人似的,可不敢說一句話。

    那邊警察聽了,趕緊跑過來問葉平楠,:「喂,你是不是不想取保候審了?這還是警局呢,你就威脅上了?」轉臉安慰穆曦:「小姑娘你別怕,這是法制社會,哪有買兇殺人的事?他們當咱人民警察是吃乾飯的?」

    邵雲煙身後請的律師立刻義正言辭的在那邊扒拉扒拉說法律法規,穆曦趕緊搖頭,「大叔你不要和我說這麼多,你沒聽到我剛剛說的嗎?你有什麼話對警察叔叔講,我是受害人,跟我講沒用的。」

    穆曦說完就走了出去,邵雲煙氣個半死,一行人手續齊全後走了出來,結果看到穆曦正低著頭等在前邊。

    葉平楠的臉都綠了,穆曦抬頭看著他們,突然對著他們咧嘴一笑,潔白的牙齒在初升太陽的反射下,帶著明目張膽的炫耀。

    邵雲煙徑直走過去,冷冷的看著穆曦:「你以為你能得逞?你為了達成目的可真是不擇手段,可惜你還是沒有成功,你賠上被人差點強暴的名聲又能怎樣?你以為你贏了嗎?你以為……」

    穆曦搖搖擺擺的走到邵雲煙面前,離的很近,盯著邵雲煙看,邵雲煙一下子住了口,但是人也沒動,有句話叫輸人不輸陣,現在穆曦比她高了不止一個頭,她邵雲煙不可能想個瘋婆子一樣跟她扯一塊打架的,可她心裡老是覺得穆曦現在什麼都豁了出去,真有可能撲過來的,所以她住口不打算激怒她。

    穆曦彎腰,把那張妖精似的臉湊到邵雲煙面前,嘿嘿一笑,低聲說:「你覺得呢?」她頓了頓,又說:「我上學高二的時候老師估題測試,他說過一句歇後語,叫蛇打七寸攻其要害,你不覺得你現在七寸那個位置一直疼一直疼嗎?你走在路上的時候是不是就想一直低著頭?希望全世界的人都不要搭理你們?」

    邵雲煙的眼睛都快對她射出毒液了,可穆曦不在意,繼續一臉無辜,嘴裡還在說道:「什麼邵家啊,葉家啊,你們多要臉啊,多要面子啊,當年你這位貴婦人不就是因為面子忍氣吞聲的讓我這個野種進葉家的嗎?可是不是你要臉就一定就有臉的,你知不知道越要臉的人就越沒有臉?你們要面子要臉對吧?我偏要讓你們沒臉!現在人人都知道你有個禽獸老公,你的千金公子們有個禽獸爸爸。就算你花錢把他弄出去又怎麼樣呢?你越是通過關係把他弄出去,就越說明他有問題。越描越黑不知道嗎?你們這種就是典型啊。你以為我真的是要讓葉平楠坐牢?你知道的,我沒那麼傻的,他做不了牢的,因為我就是嘴裡嚷嚷幾聲,我也沒證據,何況,就算我有證據,不是還有你和你們無所不能的邵家嗎?我不要臉?現在看看誰不要臉!你不是一直說我會裝嗎?我就是裝的,你能怎麼樣?你能怎麼樣啊?」

    邵雲煙氣的胸脯劇烈起伏,她咬牙切齒的直視穆曦的眼睛,「穆曦,你等著……」

    穆曦嘻嘻笑著,伸手在邵雲煙的胸前體貼的幫她順了兩下氣,被邵雲煙一下子撥開,穆曦伸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嘴裡說道:「我還年輕,當然可以等,就算你們現在拿個錄音筆錄了我的話,告訴警察說我在說假話又能怎麼樣呢?警察說了,我現在還未成年呢,明天是我生日,過了明天我才正式十八歲,你能怎麼樣?我沒殺人沒放火沒做危害社會沒做無法無天罪不可赦的事,我就是說謊了,你們能怎麼樣啊?我一個光腳的還怕你們穿鞋的?邵大嬸,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打我?你打呀?打呀打呀!」

    邵雲煙真想動手打的,穆曦等在她面前,然後直起腰身,兩手正了正背包帶說:「這可是你不打的,不能怪我,送給你解氣的機會你都不珍惜,那我可走了。」

    邵雲煙看著她的身影,突然說:「穆曦,你值得嗎?你是搞臭了葉家,可你呢?」

    穆曦停住腳,沒有回頭,然後聲音很小的說了一聲:「你們葉家教會我一個道理,只有對自己狠,才能對別人也狠。我不對自己狠,我就沒有辦法對別人狠。」穆曦說完,抬腳走了。

    邵雲煙在原地差點咬碎一口銀牙,穆曦對她說話的表情和動作,就像個不懂事的孩子,可她每一句話都讓邵雲煙抓狂,她真是哪句話不氣人她不說的。

    葉平楠理虧,都不敢跟邵雲煙主動搭話,他也明白了,邵家再不行,可也比他們家好,要不然,他現在還在局子裡待著啊!

    回去的路上老太婆還憤憤的和邵雲煙說話,邵雲煙猛的轉身看著他們一家,冷笑一聲就朝前走去,結果到了家裡,發現裡裡外外一片狼藉,因為周圍都知道葉家晚上沒人,被抓了,所以樑上君子前來光顧過。

    邵雲煙一想,還用說嗎?肯定穆曦昨晚上回來的時候搜過,直接報警。

    結果警局裡昨晚陪穆曦回來的女警殺了過來,義正言辭的說昨晚上是她陪同穆曦一起回來,她親眼看到穆曦就在最裡面一個破房間裡拿了戶口本鑰匙還有幾本書和衣服之類的東西就回去了,穆曦昨晚上在警局根本就沒出來過一步,劈成幾半做賊?而且來回來的鑰匙還是葉平楠提供的,門都是鎖好了的。

    葉平楠什麼話都沒了,衝進房間一查,房間裡亂七八糟,什麼都被翻過,他一拉抽屜,整個人都癱了,家裡僅有的那點錢一點不剩。

    穆曦離開以後臉上的笑容就落寞了,她一路茫然的朝前走,她知道,到今天為止,她是徹底什麼親人都沒了,這世上只有她一個人,她以後吃飯睡覺活著甚至死了都是一個人,說不定連給她收屍的人都沒有。

    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她還有商之的,穆曦坐上去泉水鎮的車,上車的時候給商之發了個短信:商之,你最近好不好啊?我這一陣有點事,心裡不高興,你還很忙嗎?你要是不忙給我打電話好不好?我心裡很難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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