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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0章 想嘗一嘗她 文 / 暮陽初春

    第40章

    他的步伐頓在了她面前,高大身形站定在了她的面前,身形象一座大山,擋去了頭頂的白日青光,在她身上投下了一片陰影,她的呼息一下就變得緊窒了起來。

    「你來幹什麼?」淡然的語調夾著絕世噬骨的仇恨,是的,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聰明一世,為何會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我來看你啊!」如煙摀住了心口,輕輕地吐出幾字。

    「看我?」他眼睛裡迸射出來的冷銳幾乎要劃傷她柔嫩的凝脂玉膚。「別貓哭耗子假慈悲,這不是你期望能看到的麼?」要不是拜她所賜,要不是她把偷偷刻印的光碟交給他的死敵籐鵬翔,他也不會兵敗如山倒,不會落得如此慘敗的命運。

    「呵呵!」如煙聽了他的話,唇邊勾起了一朵蒼白笑靨,漸漸地,笑到難以自抑,淚水從她眼睛裡滾落了出來。「是的,這是我一心所期望的。」看著她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張雲豪手中的拳頭不自禁地握緊。「你就這麼恨我?」是的,在海關檢票口被捉的那一刻,他都還沉著冷靜,他就不相信自己有什麼證據落入了警方的手裡。當時,阿龍想掏出手槍反抗,可是,他伸手壓了下來,他們一起跟著警察到了警局,當警察向他出示了一系列的證據,那一刻,他震驚到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鐵證如山,他想狡辯,可是,任他舌燦蓮花也洗不清自己的罪孽呵!他無法相信這一切是真的,自己栽了,栽到了一個女人的裡,日日夜夜的提審,每日每夜的大刑,讓他明白自己已經兵敗如山倒了。他白確是栽到了一個女人手裡,而他也承認輸了,輸在了自傲與自負上。

    現在,籐鵬翔贏了,她也贏了,而他卻要墜身萬劫不復世界裡去,十八層地獄吧!

    「恨?」她語音一頓,又緩緩道「不恨了,孩子離開我身體的那一刻,我的恨已經隨著愛一起消亡。」不恨了嗎?只有她自己的知道,當張雲豪被捕的那一刻,她的心猶如沉浸在冰窖裡。愛恨摻雜,是愛多,還是恨多?她已經說不清了,總之,恨是因愛而生,沒有愛,又哪來的恨呢?

    「如果不恨,你又何必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張雲豪不是傻子,他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她到底是一個跟了他最長時間的,到底是與眾不同,然而,卻因愛生恨索取了他的命。

    「討論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如煙喉頭一縮,語音低啞地,硬著心腸說了最後一句。「我祝你一路走好。」語畢,她頭也不回地走向了門邊,張雲豪凝望著她纖瘦的背影,漂亮的瞳仁急劇地收縮著,拳頭捏得死緊,長長的指甲把掌心硬生生箍出幾道血痕。

    走至門邊的時刻,如煙回過頭來,唇邊的那抹笑容勾深勾深。「張雲豪,到了那一邊,記得去找我們的孩子,昨晚,我夢到她對我說『媽咪,我一個人在天堂裡,好孤單啊!』」費邊地把這句說完,她轉身,一步一步瀟灑離去。

    聽了她的話,張雲豪高大的身體整個顫抖了一下,她臨分別之際,還要說出這麼一句來傷害他,當真是恨他恨到滴血呵!想起她的話「昨晚,我夢到我們的孩子了,她說『一個人在天堂好孤單。」『好孤單啊!』他仿若聽到了一記稚嫩的聲音在他耳邊說著。「爹地,我怕,你快來陪我吧!這裡好黑,沒有一絲光亮。」

    突然,感覺左心肺的地方被什麼東西狠狠地蟄了一下,他猛烈地搖了一下頭。

    喃喃自語著「不不不。」他不會去陪她,因為,天使是應該是在天堂的,而他只不過是一個雙手沾滿了血腥,罪孽深種的人,他去不了天堂。

    出來混,終究是要還的,他曾遊戲人間,用毒品聚斂財富,把販賣毒品當做一種偉大而高尚的事業來經營,被摯愛的女人背叛比千刀萬刮還要來得噬骨椎心。

    那個孩子,那個被他遺棄的孩子,她去了天堂,然而,他則會去地獄,在世的時候,他就是活在黑暗之中,被槍決後,他也會去暗無天日的地獄。

    那根本是兩個世界,正如天與地永遠不可能有交集一樣,他又怎麼找得到那個孩子,甚至與他作伴呢?後悔嗎?不,他張雲豪從來都不知道後悔兩字怎麼寫?只是,即使是她這樣子對他,他居然一點都恨不想來,是愧疚吧!

    *

    「暗帝」張雲豪行刑的地點設在了遙遠的一處寂靜的海邊,執行槍決的那一天,前去圍觀的群眾很多,人人都想看到頭號大毒梟,讓無數家庭支離破碎,用著毒品危害人群,用非的法手段玩弄著高官的毒梟是怎麼樣被解放軍一槍斃了命的。

    只見他被剃了光頭,穿著一件灰色的囚服,寬厚的背部插著一塊標了紅叉的牌子,他被兩名警察帶上了警車,那裡早已圍得人山人海,當載著犯人的警車呼嘯而至,圍觀的群眾自動地閃開了一條人道,然而,警察把犯人拉下了車,並繞開了那條老百姓主動閃開的道,走到了沙灘上,警察把圍觀的人群喝令在數米開外,還設了紅頭線。

    張雲豪光著頭的樣子,更像是一代梟雄,他沒有看向不遠處圍得水洩不通的人群,目光看向了前方波浪翻滾的大海,水岸線一眼望不到邊,此時,浪花一卷又一卷翻滾而來,一下又一下扑打著礁石,有兩隻海鷗在大海上空不停地盤旋,發出一聲又一聲悲情的鳴叫。好像在用著這天然的哀樂為他送行。

    正當他欣賞著海邊美景的時候,不知道誰在他腳彎處揣了一腳,他雙腿一軟,筆直地跪在了沙地裡,仰起頭,他看著天邊朵朵浮雲纏繞,烈日當空,星空燦爛,多麼美好的世界!絕別了,即使是去了地獄,他也只能仰望,無法到達那神聖的境地,因為,他是一個罪孽深種的人,只配活在地獄,而她呢?終有一天會在天堂吧!只能隔著星空仰望。聽聞到了身後清脆的響聲,子彈也上了堂,該是離去的時候了,他緩緩地闔上了眼簾,把那縷最後的陽光隔絕在了視野之外。

    空氣裡劃過一聲凌厲的子彈槍響,響聲震破了天際,他的身子應聲落地,血從他後背部汩汩流了出來,接著又是幾聲,連警察也對他這種人深惡痛絕。

    在靈魂脫離肉身的最後一刻,他似乎聽到人群歡呼聲傳來,他果然是惡魔,是人世間的毒瘤呵!他死了,大快人心了。

    遠處的一株松樹林下,那抹瘦弱的身形在聽聞到了空氣裡那聲槍響,急忙用小手搗住了小口,她發誓她不會來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來了……他走了,想到這樣的事實,她驀地感到一陣天昏地暗,剎那間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三天後,當她提著籃子來到這處荒山野木,越過一顆矮叢,一所新壘的孤墳便近在眼前,沒有墓碑,沒有任何一點兒紙錢,一座小山丘,甚至連一朵小花也沒有,更不用說任何祭品了,他這種人,人神共憤,人人得而誅知,活該得到這樣的下場,只是,看著這樣的冷清的墳墓,她的心卻像被刀割了一樣,她彎下了腰身,把籃子裡的供品拿了出來,一一擺放在了新墳前,燒了一些紙錢,不知道是被紙錢煙薰了眼睛,還是心裡難過,眼淚一直就猛掉過不停,終於,錢灰熄滅,她這才從墳面前站起了身,毫不留戀地轉過身子,慢慢地走出下了那個山坡,纖瘦的身形越過越遠,迅速縮成了一個小圓點兒,她消失在了小山坡前,人們只能看到了白色的裙裾偶爾翻飛。

    *

    雪吟只是跟籐鵬翔開一個玩笑而已,沒想到,她剛跑出籐宅的大門,卻被人強拉上了一輛奧拓車,她上車後才發現身後的一張赫然是被警方下了通緝令的籐鵬飛的臉。

    籐鵬飛自從張雲豪出事後,就一直潛逃在外,今天來了一個狗急了跳牆,居然把她強拉上了一輛不知道從哪兒偷來的奧拓車輛,她上車後就猛烈地拍打著緊鎖的門,狂烈地衝著他大嚷「你要幹什麼?」「閉嘴。」籐鵬飛一隻手撐握著方向盤,一支手卻拿槍抵住了雪吟的太陽穴,金屬的硬度讓雪吟一下子就停住了一切叫嚷的動作,她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如果籐鵬飛一旦擦槍走火,她就會橫屍街頭,這不是開玩笑的,因為,籐鵬飛被警方這樣通緝,早就已到了瘋狂的邊緣。

    「你到底想怎麼樣?」呆愣只是半秒,雪吟又勇敢地問出。

    「打電話給籐鵬翔,讓他給我準備三十萬塊錢。」籐鵬飛開著車,惡狠狠地對她說,滿面破敗之色,下巴一片青澀,身上的那件白襯衫,領子口已經染上了些許黑色印漬,也不知道是多久沒洗漱了,甚至還發出一陣難聞的氣味,他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衝著她吼道。「快點啊!」嘶吼完,槍再逼上幾寸,雪吟感受著那槍進逼的硬度,吸了一口涼氣,掀動了泛白的嘴唇,回答道。「我沒帶手機出來。」是的,她沒有騙他,確實沒帶手機出來,她甚至還穿著一雙棉拖鞋,她只是與籐鵬翔賭氣而已,沒想到會上了籐鵬飛的賊船

    「你?」籐鵬飛聽了她的話,為之氣結,他一手開車,一手拿槍指著雪吟的腦袋,那有第三隻手拿手機給她,然後,他就衝著她再次嚷道。「給我老實點,最好不要耍花招。」狠狠地瞟了她一眼,他狠踩了一下油門,車子火速在平坦的馬路上行駛著。

    「你要把我帶去哪裡?去哪裡啊?」見車子離喧囂的城市越來越遠,車窗外的景致迅速倒退,雪吟一顆心崩得死緊,礙於他手中槍的關係,雖然不太敢大聲說話,但,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顫著心口詢問著他。

    「閉嘴。」他不耐地回了她一句,車子不知道行駛了多久,終於在一處荒郊野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將車熄了火,他把她從車子里拉了出去,挾持著她走向了荒涼的小山坡,現時值金秋,山坡上滿山遍野的金菊花開得正艷,可是,雪吟卻無心欣賞,因為,她的肩胛骨被籐鵬飛的手指捏握得正疼,看著草地上那被他們賤踏的小菊花,綻放的菊花朵遭受到了他們無情的摧殘,菊花瓣飄落於地,就如現在她,即使是被這個噁心的男人綁架,也無半點力量來反抗。

    籐鵬飛把她強拉到了一棵挺拔的青松下,不知從哪兒變出了一根繩子,三兩下,動作麻利地用繩子綁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身體綁在了青松樹桿上,還用一塊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她無法言語,只能張著一雙亮麗的大眼,狠狠地瞪著站在她身側喪心病狂的男人。

    「恨我吧!誰叫你們把我往絕路上逼。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他逕自一個人說著,知道她沒有辦法回答他,所以,抬起了大掌索性在她的翹口臀上拍了一下,此男人猥鎖加下流,惹得她的眼瞪得更大,甚至整個身體開始拚命地掙扎,滿臉憤然與羞愧。

    「得了,又不是處,居然還會臉紅,裝嫩吧!也就只有籐鵬翔才會吃你那一套。」

    「唔唔唔。」雪吟為籐鵬飛這句話氣得咬牙切齒,她想抬起腳揣他,可是,由於身體被綁住的關係,她的腿抬不開,就算是使盡了全身的力氣也踢不了多遠。

    籐鵬飛怕她踢到他,他退離開了一步,突然就大笑了起來,燦爛的笑在他臉上維持不到片刻,那笑就僵在了他的唇邊。「你說……」眼珠子轉動了一下,他深沉的目光就凝定在了她紅暈染滿的臉蛋上,這女人只是說兩句臉就紅成這樣,還真是嫩啊!他憤憤然地想著,她是籐鵬翔的女人,也許,他也可以嘗一嘗她的味道,就算是下地獄,也要拉著籐鵬翔的女人,籐鵬翔嗜她如命,甚至比生命還要寶貴,他邪惡地想著,如果他上了她,上了籐鵬翔的老婆,籐鵬翔會不會將他碎屍萬段呢?呵呵!他呵呵地輕笑著,向前又跨了一步,俯下頭,長滿青疵的下巴抵在了雪吟光滑的額角,一雙狹長的瞳仁彎成一個弧度,他衝著雪吟哈了一口氣,由於,噁心,雪吟開始咳嗽了起來。

    並及時別開了臉,避開了他即將落下的濕吻。吻不到她,他也不著急,大掌從她胸前劃了下去,掠過了她的豐盈……雪吟狠狠地咬著嘴中的那塊破布,用力之際,還咬出幾個牙齒出來。

    她無法動,只能用著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他,她水霧霧的眼睛讓他想到了籐凝雅的,第一次,他強要了籐凝雅身體的時候,她雖沒有反抗,也是用著這樣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的心倍受那對眼睛的凌遲,直到現在,他永遠都無法忘記他沾染上她身的那一刻了。

    相到籐凝雅,驀地,他雙腿不自禁地退開。

    「得了,別用那種目光看著我,即使是有那個心,我現在也沒那個體力,肚子餓著呢!小弟弟也硬不起來了。」籐鵬飛骨子裡就是一壞胚男人,不甘心就此放手,可是,還不忘調佩人家兩句。

    他走到離青松不遠的草地上,一屁股就坐了下去,並從褲袋裡掏出了手機,拔號之際,另一支手從草地裡扯出一根小草,把它刁在了嘴裡,電話傳來了籐鵬翔沉穩內斂冷寒聲音。

    「到底想要怎麼樣?」哈哈哈,他真想仰天長笑了,這個時刻,這個男人居然還這麼地覺著冷靜,不愧是籐司令培養出來的傑出人才啊!這麼快就知道人是他綁架來的。

    「噢!大哥,替我準備三十萬。」他吹著氣,瞟了身後那個不斷掙扎的小女人一眼,不疾不徐地勒索著籐鵬翔,籐家的財產大部份都給了他,這區區三十萬,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題外話------

    他是狼,他是獸,兇猛的野獸相殘,是必有一傷?還是兩敗俱傷?

    他是哥,他是弟,歐氏兩兄弟都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是孽緣,還是宿命,也或者是歐家難逃的劫。

    兩年前,歐奕皓落敗,在他們的結婚那天心碎地遠走他鄉,兩年後,心碎的男人捲土重來,兄弟對峙,奪妻之恨,手足相殘,歐氏即將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精彩片段一

    風雨夜。

    他們站在風雨中,任漫天風雨打落在身,她對他說「歐奕皓,我不再愛你了。」

    「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男人五指收握成拳,他狂怒地質問出口。

    「沒有為什麼,不愛就是不愛了。」她淡淡地說著,一字一句雲淡風清。

    消失了三天,她就變了心,到底那三天三夜發生了什麼事?這成了一個永遠的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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