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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章 輸一次,脫一件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9章

    他用了蠻力把她甩在了車座上,車座撞到了她的後腦勺,紫韻還來不及呼痛,車門已關,焦急間,她抬手心急火燎地拍打著車門,可是,車門已經上鎖了。

    一支粗壯的手臂橫了過來,拉住了她一支手臂,猛地往後一帶,她整個人便落入了惡魔的懷抱,她掙扎著,抗拒,這個男人憑什麼這樣子對她,他讓她做公司的『公關經理』,當他的皮帶客,用色相去勾引那些客戶,她打著牙齒與血吞,她做了?可是,他為什麼還不放過她啊?

    他狠狠地把她箍在懷裡,唇壓上了她的,這根本稱不上是一個吻,靈活的舌在她的口腔裡狠力地攪拌,長驅直入,直抵她喉嚨深處,狂猛的力道像是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撕碎,她張開了唇,這一次,狠而准地咬在了他的唇瓣上,血在彼此口腔裡蔓延,他也毫不甘示弱,毫不猶豫就咬破了她的唇,濃烈的血腥味在彼此口腔裡蔓延,纏繞,那血,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由於疼,她的纖纖玉指死死地握住他強壯的肩膀,掐捏住他肩膀上絲質襯衫,襯衫立即露出好幾朵皺褶花,長長的指甲幾乎要陷進血肉裡,要痛,大家一痛吧!由於極致的疼,他劍眉挑了一下,右掌卻覆上了她高聳入雲端的兩團渾圓,手指夾住了……隔著薄薄的衣衫的挑逗著……還真是應驗了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呢!」「放開我。」趨他換氣間,她睜著一對迷茫的眸子虛弱的說,煌少垂下眼簾,眸光裡全是濃濃的強烈**,她的張開的唇瓣上染著血絲,還有雪白的牙齒上,給她美麗狂野的添上幾抹妖冶,望著媚眼如絲的她,煌少真想就這樣將她按倒在車後座上,整個將她佔為己有,只是,他煌少一向不缺女人,並且,也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強來的先例,他會收服她的,讓她慢慢地愛上他,整個身心地愛著。這樣想著,煌少抬手替她擦掉了嘴角的血跡,幽深的黑眸底浮起了一縷笑意。食指遊走她漂亮五官的邊緣,皮膚白皙,吹彈可破,沒有一點兒瑕疵,堪稱人間絕品,怎麼就讓他遇上了呢?只是她不屬於她,儘管他使盡了一切卑鄙的手段,還是無法得到她,無論是身還是心,他煌少都得靠邊站,這樣的事實讓凌煌心裡升起了一縷挫敗感。

    「不准再穿這種衣服,不准再去勾引那些老男人,如果再有今晚的事發生的話,我不敢保證會不會這樣當場就要了你。」他的話很溫柔,就好似他是深愛著她的男人,為她吃醋一般,可是,紫韻心裡相當清楚,他不是,他只是想讓自己乖乖臣服在他的腳下而已,等膩了,煩了,乏味了自然將她拋棄,就好似報紙上喧肆的一樣,如他後宮佳麗三千中的一個,自是會落得被打入冷宮的淒慘下場。「凌老闆,你給我的任務不就是讓我去勾引他們,並為公司拉了定單,好讓凌氏的業績蒸蒸日上嗎?」紫韻望著他的眼,絲毫不為他的話語打動,迎頭出口的又將是激怒一頭狂獅的語言。

    煌少聽著,片刻後,眼中的笑意漸漸斂去,眸底閃過絲縷冷酷,抬起手臂,猝不及防就抓住了紫韻腦後的一大綹滿頭烏黑微卷髮絲,他略一使手勁,紫韻就因頭皮的疼痛而被迫仰起了頭,他的頭俯了下來,就在紫韻以為他又會吻下來的時候,他的唇停留在了離她唇一寸的距離處,淡淡的薄荷清香襲入了鼻冀處。「聽著,從今往外,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凌氏是需要大量的訂單,但是,你的任務只是陪那些老男人們吃吃飯,喝喝酒而已,如果我知道你膽敢與任何一個男人有暖昧的關係,我會讓你死無葬之地的。」惡狠狠地說完,他鬆開了她的頭髮,坐直了身體,昂貴的布迪加威航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馳出,在黑色的夜幕之下飛速前行。這男人發起怒來,還真是讓人心有餘悸,紫韻嚇得趕緊把身邊的安全帶扣在了自己的腰上。

    車子駛到了她住處外停了下來,車窗緩緩下降,冷風從窗外徐徐吹了進來,紫韻打開了車門準備下車,沒想到,他卻大手一伸,把她整個攬進了懷抱,給了她一個極其纏綿的熱吻。

    熱吻結束,他望著她的眸光漸漸溫柔起來。「寶貝,剛才弄疼你了嗎?」他的嗓音很迷人,性感,也很撩情,只是,紫韻一向看不懂這些東西,更不會受此迷惑,她勾起了唇角,笑了。「敢問老闆,你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打了人一巴掌,再塞給別人一顆糖,難道這就是你管理公司的手段與方式嗎?」「你?」凌煌為之氣結。他很想對她說一句「別知好歹。」

    只是,眸光在掃向窗外那條幽深漆黑的巷子時,腦中一個壞壞的念頭升起。「不請我進去坐坐嗎?」紫韻暗罵著這個壞胚男人,弱弱地回了他一句。「我家裡很亂,不方便。」語畢便火速打開了車門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走向了那條幽深的小巷子,那道深邃的眸光一直透過車窗盯望著她纖細美麗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那幽深的小巷裡,掏出一支煙,點燃,默默地吸吐著,直至燃燒燼盡,煌少這才把手中的煙蒂丟出了車窗,拉開了引摯,車子啟動揚長而去,消失在了黑色的夜幕中。

    *

    「天上人間」俱樂部正有一場特大的慶功會,前來參加的全是凌氏集團的員工。紫韻穿著一套黑色的女式西服,裡面是白色的襯衫,還有黑色的領帶,髮絲高綰於頭頂,整個人看起來幹練,一副女強人的模樣,她坐在宴位上與同事位起開心地聊著。

    「紫韻姐,還是你最棒,話說,你是怎麼收服那些個男人的?」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端著酒向紫韻走了過來。「是啊!藍經理不錯,沒讓那些男人沾到任何好處,卻能夠拉下這麼多訂單。佩服,佩服。」某男同事對藍紫韻得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凌氏的外交部因為有了藍紫韻這名猛將,而讓整個銷售部像一顆璀璨的珍珠一樣閃閃發光。「是呵!這次的慶功宴會,都是沾了你的光,聽說是總裁親自下令為你主辦的啊!」某女職員一臉羨慕地說。「來,來,來,我們敬藍經理一杯,讓她把秘訣傳授給我們嘛!那樣的話,我們個個都成了公司的寶,也不愁會被炒魷魚啦!」「說得對。」大家紛紛舉起了酒杯,集體要敬紫韻,紫韻又不好不領情,只得整杯酒全部悉數喝下。

    這時,包間的房門打開了,門邊閃現了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今天的他穿著一件棗紅色襯衫,與那頭酒紅色頭髮簡直是相得益彰,讓他整個外型看起來青春時尚,就像是從雜誌上走出來的男模特兒,他又戴上了那副金邊眼鏡,擋去了些許他自身的光芒四射,凌厲的眸光掃了一下全場,他真的是一個發光體,走到那兒都會吸引大家的目光,並不單單是身份與地位,就連是他自身氣宇軒昂,漂亮的外型也是吸及異性的一大因素。

    「總裁,你來了。」宴位上的人見到凌煌大駕觀臨,全部都從坐位上站了起來,個個臉上露出喜色,卻又敬又怕,其實,管理者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就像是教師一樣,讓學生對她又敬愛又懼怕又尊重,從教學這個層面上來講,這基本上就已經是一個教師的成功之處了。

    「嗯!很鬧熱。」凌煌帶著他的秘書走進屋子,有幾位職員已經挪開了屁股及時騰出了坐位,可是,煌少並沒有要坐下的意思,他接過某職員遞過來的一杯酒。「今天是拿下玉蚌集團千萬定單的日子,也是凌氏可喜可賀之日,我感謝大家長久以來對公司的付出,也希望大家接下來努力地搞好凌氏的銷售,大家的努力我是看得到的,自然是不會虧待了各位。來,我敬大家一杯。」他言簡意賅地說完,仰頭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紅酒。總裁敬酒,何等榮幸,有的興高采烈地說著「謝謝總裁,我們會好好地幹的。」然後,喝下了整杯的酒。有的女職員則端著酒杯忘了喝酒,一副花癡,滿目深情地望著他,英俊帥氣,高高在上的總裁親臨現場敬酒,讓她們心花怒放了。

    「希望大家好好地幹。」他幽深的眸光望向了對面的紫韻,打量了一下她整個著裝,眼底浮起了幾縷滿意的色彩,嘴角勾出一抹上揚的弧度,無形中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我還有事,先走了。」語畢,他不理眾人的反應,帶著秘書匆匆離開,來去只不過短短三分鐘不到的時間。還真是日理萬機,比國務總理還忙吧!紫韻酸酸地想。

    *

    終於十二點了,由於今天晚上大家都很高興,所以,喝得也很盡興,有幾個女同事都喝高了大著舌著出著洋相,醉得連走路都站不穩了,紫韻看著她們被男同事們撫著搖搖欲墜的身軀,還嚷嚷著「我沒醉,沒醉,還要喝。」的狼狽樣子,心裡不免有一些感慨,看來,今後,自個兒還是少喝一點酒好。女人喝多了酒終究不是一件好事情。

    大家都走了,只剩下紫韻一個人站在『天上人間』俱樂部門口。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藍經理,我送你吧!」紫韻回頭,便看到了公司小弟弟李苓彬那張俊秀的臉孔,這名職員兩個月前進公司的,做事情勤快,踏實,深得上司喜歡,他是最後一個從『天上人間』走出來的。

    「不用了。」紫韻給了他一個完美的笑容,拒絕著。「我想散散步。慢慢走回去,不遠的。」

    李苓彬是一個非常聰明的男生,她不知道紫韻是真想吹著夜風散步呢,還是另有約會,所以,說了兩句客套也就閃人了。

    紫韻看著不遠處的閃爍的霓虹燈,頭有些眩暈,她也喝得有點高了,頭也疼得厲害,那霓虹燈都浮起了一層暈光,搖搖晃晃的,她剛剛邁開了虛浮的步伐,電話就響了,搖出手機按下了電話。「紫韻姐,藍先生的手術將在明天進行,我要在這邊照顧藍先生,你就只能照顧自己了。」「噢!好,菊兒,麻煩你了。」紫韻非常感激菊兒,她給菊兒的工資並不算高,可是,這個小女孩卻非常盡職,把父親照顧的無微不至。

    猛地,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想吐,可是吐不出來,心裡難受的發慌。

    『公關經理』這份工作真不是人做的,除了要與那些臭男人們周旋以外,還得要有一定的酒量,否則不但簽不下訂單,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胃裡一陣火燒似的疼著,她本來一直酒量都不太好,這段時間,為了避開凌煌的糾纏,可是一直死撐著,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夠撐到幾時,她不可能一直就在凌煌的公司呆下去,做這種比較庸俗的工作,她也不知道凌煌什麼時候能夠放自己走。

    也許等父樣做了手術,日子稍微好過一點,她與凌煌的關係融洽了,她就可以離開了。

    她就是做著這樣的美夢,走到自己的家門口,感覺整個都虛脫了,她靠了門板上休息了一下,吸了一口氣,她從衣袋裡掏出鑰匙開門,鑰匙剛插進了門孔裡,手一旋轉,門剛一推開,一支強健的手臂就握住了她肩膀,並用力一推,向前跨了一步,等她反應過來之時,門已經合了起來。「你……」是誰?還沒有出口,他高大的身體已經將她按在了牆壁上,霸道,強勢的吻一併落下,炙熱的吻令人窒息,令人血脈賁張,鼻端繚繞著熟悉的薄荷清香,紫韻起竭力地掙扎著,可是,熟悉的吻上她漸漸妥協了,壓在自己身上,這個霸道強勢的男人,除了他,還會有誰?他啃舔著她的唇,舌頭一寸一寸伸入到她口腔深處,吞嚥下她所有甜美的蜜津,見她不再反抗,他的吻也變得溫柔起來,不斷地勾引著她與他一起纏綿,暖昧的氣息飄浮在空氣裡,他啃咬著她的唇瓣,力度不輕不重,剛剛合適,不至於弄疼她,卻讓她感到唇瓣上麻麻的,癢癢的,他費盡心思挑逗著她,兩具身體的溫度節節升高,不能呼吸了,他終於離開了她的唇,抬起頭,黑暗中,透過窗外照進來微弱光線,紫韻看到了他佈滿欲色的幽深黑瞳,他喘息著,激情難捺,顫抖著用手指挑開了她黑色西裝外套紐扣,開始探索著她冰涼的肌膚。「噢!不……」紫韻能清晰地感覺他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指節,衣時捉住了他作亂的大手。沒想到,他因她的拒絕而有點動氣,把她往自個兒身上壓,紫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因為,她碰到了他那硬……「我要你。」他的話語非常清晰,卻是貼著她的唇說的。紫韻的漠視他撩情的話語,伸手在牆壁上摸索著開關,只聽「匡當」一聲,電燈亮了,整個屋子裡如同白晝,強烈的光線下,她能夠清晰看到他漂亮俊美的容顏,近在咫尺的容顏,是紫韻做夢都想避開的男人,凌煌,還是那件棗紅色絲質襯衫,只是在外面加了一件黑色的西裝,一頭狂傲大刺刺的酒紅色的頭髮,在昏黃的燈光下看起來非常的扎眼。她拉亮了電燈,讓他興致全失,一臉不悅地放開了她,獨自又抽起了煙來。「你不是有事嗎?」記得他先前敬灑的時候,好像說有要事在身,不過才短短兩三個小時的功夫,居然有時間跑到她這裡來。

    「忙完了啊!」他吐了一口煙,吊兒郎當的回答,透過煙霧,他那雙幽深的眸光象豹子一樣凝定著他的獵物。為什麼面對她,他就擺著這種玩世不恭的表情?在其它員工面前,就裝出一副斯文,衣冠楚楚的樣子,她真的有些想不明白,到底那一面才是真正的凌煌?

    看著他嘴角邪氣的笑容,紫韻總有一種邪魔纏上身的感覺,今晚,幸好菊兒不在家,如果小丫頭知道了,不嚇一大跳才怪呢!「老闆,夜深了,我也困了,你還是走吧!」她不想惹他,今晚也實在沒有力氣與他糾纏,由於工作的關係,她說話的語氣盡量做到委婉,可是,男人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視線在屋子裡掃了一圈,劍眉擰了起來。「這個地方很偏僻,環境雖清幽,不過,治安卻不太好,你經常這樣深更半夜才回家得注意色狼了。」色狼?他不就是最好的一隻嗎?作賊的喊抓賊,不要臉。「你在罵我?」凌煌俊美面容上露出張狂的笑容,再次凝望著她的眸光像一頭惡狼,似想把她一口吞盡的惡狼,他扔掉了指尖的煙蒂,抬腿擰滅,向她走了過來。高大的身形即刻就擋去了她頭頂上的強烈光線,一片陰影籠罩住她,他的逼近總是能給她致命的壓迫感,她感到窒息。

    「紫韻,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不等紫韻有反應,男人就逕自說著,可見這張狂目中無人的程度,好似她就是案板上的魚,任他宰割,更似樹上落下的軟柿子,任他揉捏。

    「石頭,剪刀,布,輸一次脫一件衣服。」他的視線停駐在了她敞開的衣領處,那光滑如絲的白嫩雪膚,他吞嚥了一口口水,眸光是那麼飢渴,好像是她的身子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石頭,剪刀,布?紫韻聽了他的話,簡直想大笑出聲,只是想到了下一句,她笑不出來。「輸一次脫一件衣服,直到脫光為止?」她重複著,這標誌著什麼?如果她輸了就得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任他為所欲為,把自個兒的身體整個獻上。「是的,誰先脫光了自然是輸家,我輸了我走,你輸了……」他的尾音拉得老長,俊逸的臉孔上浮現了一朵壞壞的笑靨。

    「好。」知道自己別無選擇,紫韻咬牙同意了他的要求。

    陣勢開始了。「石頭,剪刀,布。」兩人走向了客廳角落的那一個沙發椅子雙雙坐了下來,玩起了小孩子的遊戲,凌煌一臉的勝券在握,可是,第一回合,他伸出兩個修長的指頭,出了剪刀,紫韻卻沒有如他預料攤開手,而是砸出了一個拳頭。第一回合,他輸了,他毫不猶豫地動手解開了自己黑色西服的紐扣,毫不猶豫就把它丟棄在了地板上。身著那件沒有一絲皺褶,慰燙筆挺的棗紅色襯衫,讓他看起來意氣風發。

    第二回合,紫韻輸了,煌少得意地吹起了一聲口哨,在他灼熱期望的眸光中,紫韻並沒有脫下外面的那件黑色西裝,而是反起手臂,片刻後,從背後拿出那件天藍色的無肩帶胸罩,煌少看著她扔棄到地板上的無肩帶奶罩,有些咋舌了,這女人太聰明了,他瞟了一眼她的衣襟處,從裡面脫,總共也不過三件吧!從裡面開始脫,也不過三次而已,不遠了,加油啊!煌少,凌煌自個兒在心裡為自己加油。

    「石頭,剪刀,布。」新的一輪遊戲又開始了。紫韻又輸了,煌少簡直就是心花怒放地等待著,一對黑眸凝望著她,心裡暗自想到,前一件,你可以脫無肩帶胸罩,這一次,白色的襯衫有兩隻袖子,看你如何脫?哈哈哈,他樂壞了。

    紫韻瞟了他一眼,看不慣他那壞到骨子裡的邪笑,玉指抓住白色襯衫的袖子,狠狠地一用力,只聽「茲嘶」一聲,她生生把白色襯衫的袖子扯了下來,再從裡面脫下了那件白色的襯衫,煌少看著躺在地板上那件白色無袖襯衫,還有兩隻空洞的袖子。

    這女人不是一般的厲害,不還有一件嘛!再輸一盤,她裡面就光溜溜的了,想起她黑色西服裡面什麼都沒穿,他心裡就騷癢的難受。

    煌少本以勝利的會是自己,今晚她必是自己囊中之物,沒有想到,他居然輸了一盤,只得脫下了上身那件唯一的棗紅色襯衫,他光著粗壯的膀子,吆喝著與紫韻又開始了撕殺,紫韻又輸了一場,只得脫下了自己那條黑套裝的褲子,她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還有一件黑色的西服,而他呢?身上遮羞的布塊就只有一條褲釵了,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晃呀晃的兩條長腿,光潔如玉,肌膚賽雪,煌少就恨得牙癢癢的,最後一輪,煌少居然輸了,他正欲要脫下自己身上那條僅剩的褲釵,紫韻從沙發椅子上站了起來,彎腰從地板上撿起他的衣物,一併塞到他的懷裡。「不用脫了,你走吧!」煌少看著她曼妙的身材,真想就這樣撲上去,可是,遊戲規則是自己定的,心裡懊惱死了,只得灰溜溜地穿戴整齊,衝著她撩下了一句。「來日方長嘛!」邪邪地笑說了一句後開門離開了紫韻的家。

    紫韻看著他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身體倚靠在了門板上,彷彿全身虛脫,這一次,雖然幸運逃脫了,下一次呢?她能有這麼幸運嗎?她不確定地想著。

    *

    今天,銷售部好多職員都外出公幹了,紫韻因為頭疼所以請了假,她躺在床上張著眼睛,還是感覺整個頭昏昏沉沉的,著涼了,感冒了。她吃了藥,可是,還是不見好轉。

    父親做了膽結石手術,在醫院裡,她也只是做手術的時候過去了一趟,她把父親全部交給了菊兒去照顧。她在床上都躺了一整天了,再度睜開眼睛,窗外的已經是一片漆黑了,

    不知不覺一天過去了,屋子很靜,非常的安靜,靜得連針落地的聲音也能清晰可聞,猛地,電話玲聲突兀地響了起來。「起初不以意的你,和年少不知事的我……」是老影片《滾滾紅塵》的主題曲,她特別喜歡林青霞出演的那個故事,所以,就用它做為手機玲聲了。

    「喂!」「病了?」話筒裡傳來了凌煌的聲音,只是有些冷漠,也許還在為上次的石頭、剪刀、布而生氣。「嗯!」她輕輕地應著。「吃藥沒有?」雖是關切的話,語調卻沒有一絲溫度。

    「吃過了。」「那好點了嗎?」「好多了。」對話非常機械,沒有一絲的感情,就好似兩台機器。

    「那好,這裡有一個客戶,你過來作陪一下。」「現在?」紫韻沒想到他居然是如此的冷血,她還發著燒呢?他居然讓她去陪客戶。「是的,現在,給了二十分鐘時間,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我在你家樓下等你。」語調裡有不讓抗拒的威嚴。語畢,利速地就掛斷了電話,紫韻看著自己的手機,無聲笑了笑,這就是她得罪這個悶騷男的下場,他總是懷恨在心了,所以,才會讓她帶病去陪客戶,冷血無情的臭男人。生氣是生氣,她可不敢不去,她怕丟失掉這份得來不易的工作,她掀開了被子,起了床,忍住頭部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眩暈,洗了把臉,上了淡淡的妝容,挑了一件晚禮服穿上,雖然還是身材畢露,可是,服飾的剪裁併不是十分大膽,穿在她身上,讓她看起來更添淑女的優雅。

    她下樓的時候,那輛昂貴的黑色布迪加威航果真就停靠在了她的樓下,見她下樓來,還特意按下了兩個喇叭。紫韻望著那輛車,若澀一笑,老闆親自駕車來接她,還真是讓她受寵若驚,只是,是什麼樣的客戶能勞駕凌煌親自出馬呢?她暗思著胎腿走了過去,打開車門,迎頭就看到了煌少那張俊俏到邪魅的容顏,看不出絲毫的表情,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掃了一圈後,什麼也沒有說,就動手拉開了引摯,車子駛過了華麗的市中心一帶,筆直向某一豪華的地段駛去。

    一路上,凌煌沒有給紫韻說一句話,紫韻猜想著,可能是因為上次她把他趕出家門一事,他還生氣,所以,也沒有故意去搭理他。

    車子駛進了『天上人間』俱樂部,車子熄了火,轉過臉對紫韻道「上面有一位大人物,凌氏的生意還需要他罩著,所以,你呆會兒說話警懼些。」語畢,他便利索地跨出了車廂。

    大人物?什麼樣的大人物?其實,在北京這塊地方,天子腳下,政府部門隨便一個小小的官員也算得上是大人物吧!她下了車,跟在凌煌的身後走上了那豪華裝飾的廳堂。

    進入了包廂的那道雕花木門,抬起頭,紫韻就看到了宴位上坐著兩個非常熟悉的面孔,身著白色西服,文質彬彬,俊美到無懈可擊的男人,籐鵬翔,還有他身側那個身著灰色衣服,著裝非常隨便的男人,淚無痕,他們就是凌煌口中所說的大人物,紫韻表情先是錯愕,然後,嫣然一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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