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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章 給了我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10章

    紫韻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虛無飄渺,蓮步生輝跟隨在凌煌的身後走進了包廂,籐鵬翔看到她的那一刻,表情先是一驚,隨後是喜悅積聚於心底,他真的沒有想到會在這兒遇到紫韻,只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呀!「紫韻,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首都軍區的籐參謀長,籐參謀長年輕有為,在政界名聲赫赫,紫韻,我們凌氏還需要籐參謀長多多照顧呢!」煌少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勾出的一抹笑意,只是笑不達眼底,他向紫韻慇勤地介紹著籐鵬翔。

    然後,凌厲的視線就在籐鵬翔與紫韻的面容上來回游移不定,不想遺漏掉她們臉上的絲毫表情。「噢!原來是籐參謀長,久聞大名,今日能得以相見,是紫韻的榮幸了。」她臉上雖掛著笑容,但是,笑容卻很冷,語調熱情中帶著冷漠,昔日熱情洋溢的籐哥哥變成了陌生的籐參謀長,籐鵬翔實在有點兒不適應,時間真的會讓人產生距離,兩年的光陰,莫非紫韻忘記了他不成。籐鵬翔從坐位上站了起來,他正欲想開口與紫韻敘敘舊,沒想到煌少在這個時候搶先開了口「籐參謀長,這是我凌氏集團的公關部的一枝花,藍紫韻小姐,藍小姐生得貌美如花,是凌氏銷售部的主力軍,很多的大客戶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他介紹的說詞明顯帶著某種羞侮的意味,籐鵬翔聽了,不敢相信地望著紫韻,然而,紫韻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是的,說的好聽點,我是凌氏的『公關經理』難聽點,就是凌氏集團的皮條客,專門勾引以色相勾引客戶,讓客戶簽下訂單的女人,呵呵!」她呵呵地輕笑著,走到了籐鵬翔面前,端起了桌子上早已倒滿酒的酒杯。「籐參謀長,認識你真的好高興呢!來,紫韻敬你一杯。」

    語畢,抬頭逕自就一口喝下了杯中的酒。

    「紫韻。」籐鵬翔不知道這其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昔日高貴美麗的書記千金,如今成了凌煌手中的皮條客,難道藍天海出事後,紫韻就淪落到這種地步嗎?籐鵬翔暗想著,瞧紫韻一臉自嘲的模樣,這兩天來,紫韻是怎麼過來的?是呵!他去了白沙市,聽到了一些傳聞,聽說,兩年前,藍天海受賄事件東窗事發被上級雙規之後,紫韻的那個未婚夫卻在婚禮當天攜巨款潛逃,還把紫韻陷害入獄,紫韻為此坐了一年的牢,不是都說好人終有好報嗎?為什麼藍紫韻妹妹會遇到這樣的坎坷,偏偏兩年前,他本來可以幫助她們,卻因為患了腦瘤去了美國治病,發生的這一切,他根本無從知道啊!看到紫韻這個樣子,籐鵬翔心裡很不好過,他剛從白沙市出差回來,就接到了淚無痕的電話,淚無痕說是凌煌邀請他,凌氏有點事情要麻煩他,只是一點芝麻綠豆的小事情,本來他不想來,可是,淚無痕在電話裡再三言說,想到淚無痕曾經救過自己的命,籐鵬翔只得答應了下來,他不能讓別人說自己忘恩負義。

    他還沒有來得及把自己瞭解到紫韻一家的信息告訴雪吟,如果雪吟知道了這件事情,她肯定會更加地難過的,籐鵬翔是一個非常聰明的男人,他不太清楚凌煌與紫韻之間的關係,所以,心急之於呼了一句『紫韻』,也就再也沒有說什麼了。即然她裝著不認識他,心裡自然是對他們有氣,也許,兩年前,紫韻曾經找他們幫過忙,可是,那時,他與雪吟在美國,這中間肯定造成了一些誤會,還有,淚無痕雖對他有過救命之恩,可是,籐鵬翔總覺得文質彬彬,斯文俊俏的淚無痕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這個男人的城俯很深,深到難以讓他讀懂的地步。他猜測著有些事情並非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淚無痕是一個很滑頭的傢伙。紫韻裝著不認識自己,那麼,他現在也沒必要硬要去與她相認。

    「藍小姐,海量。」說著,籐鵬翔端起了手中的酒杯,同樣仰頭一口吞盡,紅酒很烈,自從生病後,他就一直不再喝酒,不過,今天他心裡難受,覺得自己對不起藍家,在藍家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並沒有伸出援手,再看到紫韻這樣的處境,心裡更是難受萬分。

    「藍小姐,還記得我嗎?」淚無痕的聲音飄了過來,他坐在了籐鵬翔身側,望向紫韻的眸光同樣幽深,深得像是兩灣深潭,似想要吸進紫韻的靈魂,紫韻的眸光調向了他,嘴角的笑弧勾深。「怎麼會記不得呢?淚無生。」紫韻記得兩年前,張雲豪命人殺掉籐鵬翔之際,是淚無痕在那緊要關頭把籐鵬翔救了下來,並且,這還是她爸爸藍天海的命令,當時的藍家在白沙市是多麼地權貴顯赫,如今,一切都成了過往煙雲。

    「來,藍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見面皆是緣,來,我敬你一杯。」淚無痕說著,同樣向紫韻舉起了杯子。「好。」紫韻心中想起一些往事,自是悲從中來,心裡雖然波濤暗湧,可是,她臉上仍舊掛著美麗動人的微笑,她甩了甩頭,毫氣干雲地喊了一聲。「是的,相見皆是緣,有緣才能走到一起,乾杯。」她又端起了一杯酒,重重地碰了淚無痕手中的酒杯,再次把手中的酒整杯喝盡了肚裡,三杯酒下肚,她的腸胃裡像是有一把火在燒,而心裡的那把火已經燒了整整兩年了,酒過三巡,酒足飯飽,凌煌到揮來了服務生結了賬,便提議轉移了陣地去音樂ktv喝喝荼,聊聊天,籐鵬翔本不想去,可是,他看到凌煌懷中緋紅著臉的紫韻,終還是去了,想打電話給雪吟,讓她出來見一見紫韻,又覺得今天晚上並不是紫韻與雪吟見面的最佳時機,因為,紫韻恨他們,恨他們沒有在兩年前伸出援手,而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去向紫韻解釋,更何況,他也不知道凌煌與淚無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紫韻是雪吟最心愛的妹妹,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情同手足,兩年前,要不是紫韻幫助雪吟,當時的他失去了記憶,還與依麗莎絞在一起,雪吟最難過的日子是紫韻幫助她走了過來,如果沒有藍天海的大力支持與協助,他也不可能輕而易舉就將張雲豪大毒梟鈔除,所以,在藍家垮台後的今天,他怎麼能夠撒手不管,再說,也不知道酒醉的紫韻會不會吃虧上當。

    他們驅車去了北京市市中心一家最上檔次的音樂雅座,煌少好像與這裡的老闆很熟,打過招呼以後,老闆帶著兩位清純的寶貝走了過來,兩個女人穿得非常的少,上身裹著胸,下身包著臀,頭髮是那種紫紅色,非常時髦的那一種顏色,一位走到了淚無痕身邊坐下,另一位剛坐到了籐鵬翔身邊坐了下來,紫韻看到了,從凌煌的懷中搖搖晃晃起身,坐到了籐鵬翔的另外一邊。她喝得有些高了,向對面的那個女人揮了揮手,口齒不清地道。「走開,籐參謀長不需要女人。」女人聽了她的話,恢溜溜地起身退開,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

    「籐參謀長,我陪你跳一曲舞吧!」說著,紫韻便拉起了籐鵬翔的手,籐鵬翔也沒有拒絕,抬腿跟隨著紫韻的步伐走向了舞池。

    凌煌就坐在ktv的某一個角落裡,修長的雙腿交疊,狀似漫不經心坐在那裡靜靜地吸著煙,狹長的眸光微瞇著,就像一頭休息的獵豹,眸光仍然是冷峻而凌厲的,視線一直就定在了舞池裡那一抹隨光影不斷轉動兩人身上,薄唇間的煙霧徐徐吐出,白色的煙霧在他周圍飄渺著,如煙如霧如塵,緊緊地將他包圍著,仿若給他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屏障。

    淚無痕瞟了凌煌一眼,自個兒與身邊的美女尋著樂子,一雙手不規矩地捏著美女的豐臀,手明目張膽地從美女的裹胸中伸了進去。「討厭。」傳來了女人嬌嗲嗲的聲音,明明說的是『討厭』,可是,話裡卻摻著絲絲喜悅,是那麼是言不由衷。

    「我看你挺享受呢!寶貝,你下面好濕啦!」淚無痕明明是在挑逗著她,可是,埋在清純屬寶貝胸頸上的頭顱卻抬了起來,眸光凝向了燈光閃爍的舞池,收尋著那兩抹身影。

    這是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很多的光彩都是在黑夜裡才綻放,黑夜裡,人性醜陋一面才會肆無忌憚地顯露出來,隱隱綽綽的粉光暗藏了多少的罪惡與淒涼。

    「紫韻,雪吟很踮記你。」籐鵬翔見沒有外人在場了,終於開口向紫韻說了第一句話。「呵呵!」紫韻輕輕地笑著,那笑容很美,可是,也很淒涼,淒涼的美,書上可有這樣的詞彙兒,籐鵬翔緊緊地握著紫韻的手,這一刻,他不知道該如何與紫韻交流了。「雪吟,是你的夫人嗎?我可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一號大人物啊!籐參謀長,要不,改天,你讓我與尊夫人見過面如何?你這樣位高權重的男人,身後必然有一位賢良賢德的妻子吧!哇塞,我有一點兒期待與尊夫人見面了。」她的眼睛晶亮起來,好像是多麼期待與雪吟見面。她的話雖熱情,可是,仍然蘊含著那股無形的冷漠,她拒絕與籐鵬翔相認,恐怕潛意識裡,她也排斥著籐鵬翔與傅雪吟這兩個人,因為,在她的人生字典裡,籐鵬翔與傅雪吟是兩個忘恩負義的人吧!

    「紫韻,不要這樣,兩年前,我患了腦瘤,雪吟把我送去了美國,我們不知道你父出了事,如果知道了,我不會不管的,你相信我們好嗎?」籐鵬翔耐心地解釋著,自從生過病後,他的性格也變得隨和,更沉穩了,換作以前,他早不會解釋了,因為,他不是在乎紫韻,而是,他不想讓雪吟傷心,他深深地知道,紫韻在雪吟心中不可憾動的地位。

    見紫韻不說話,只是望著他雲淡風清地笑著,籐鵬翔心裡更不是滋味。「紫韻,請相信,我不是那樣的人,你爸爸出來沒有?他現在在哪兒?還有,你為什麼要到凌氏集團做」公關經理「?」他一口氣問了好多的話題,這些問題全是他先前見到紫韻的第一時間就想問出來的話,只是,礙於凌煌與淚無痕在場,他只能把一切都吞進肚子裡。

    終於,再也無法漠視心底的痛,紫韻鬆開了他的手,站在他的面前,冷冷地譏誚地對他說。「籐參謀長,這一切都與你無關,我藍紫韻不敢高攀,也從未認識你這樣的大人物。」

    說完,她抬腿逕自邁步鑽出了人群,走出了舞池筆直地就走向了洗手間的方向。

    「紫韻,紫韻,我可以幫你,紫韻,你不要這樣……」身後傳來了籐鵬翔焦急的呼聲,然而,紫韻卻是頭也不回,腳步邁得更快,籐鵬翔說,他可以幫她,幫她離開凌煌脫離苦海,而這一切已經太遲了呀!如果兩年前,籐鵬翔這樣說,她會對他感激不盡,可是,如今,太遲了,真的太遲了。

    擰開水籠頭,銀白水花嘩啦啦地就從水籠頭裡流洩了下來,她掬了一把冷水澆向了自己的緋紅的臉蛋,抬起頭,就看到了鏡子裡那個滿頭雙頰緋紅,眉毛處,額頭上還掛著一顆又一顆晶瑩水珠的女人,女人的眼睛很大很大,像天邊閃爍的星辰,明亮又清澈。

    她想起了兩年前與傅雪吟夫妻倆分手時,在籐宅吃麻辣火鍋時的畫面,雪吟端起了一杯紅酒,向她道謝,籐鵬翔還說她大婚之日,他們一家四口一定會親自去白沙市向她祝賀,然而,他們食了言,藍天海出事後,她讓佩姨去找他們幫忙,然而,籐鵬翔卻並沒有願意出面,也許怕連累到自己,這個社會,明哲保身是政界之人至理名言,她沒有想到今天晚上會遇到籐鵬翔,只是,籐鵬翔說他重了重病,去美國醫病了,無論是不是事實,她藍紫韻的人生不可能再重新改寫,

    為了父親,她曾簽下了一紙借腹契約,直到現在,她的兒子到底在什麼地方,她都不知道?她的人生是多麼地可悲!是她給了他生命,是她辛辛苦苦懷胎十月所生,她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模樣,這是她心底永遠的痛。

    不知道在洗手間裡呆了多久,當紫韻平復了情緒,剛走出了洗手間的時候,抬起頭,視野裡就出現了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男人身著一黑色的衣褲,全身的黑盡顯冷酷,是的,黑色是最配他的顏色,因為,他的表情仍如兩年前一樣冷酷,只是,意外地,看著紫韻,嘴角居然破天荒地勾起了一個笑容。「紫韻。」不在是陌生似的稱呼『藍小姐』,而是他第一次喚她『紫韻』,紫韻記不得他與她之間有如此熟悉的地步。

    「淚先生。」「紫韻,你的事情我聽說過了,紫韻,當時,我並不知道藍書記出了事,更不知道……」淚無痕欲言又上,一雙黑眸死死地凝望著紫韻。「如果我知道了,不會讓你受那麼多的苦。」「淚先生,我不想提起這些事。」呵呵,紫韻在臉上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是的,她並不瞭解淚無痕,淚無前對於她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只見過數面的外個而已。

    淚無痕從包間找來,只是為了向她道歉嗎?只是,紫韻想不明白,淚無痕沒有義務要幫她,那是她的認識,她們不熟悉,就算是父親藍天海,與淚無痕也不過是普通的僱主的關係。

    所以,她不接受淚無痕的道歉。淚無痕凝望著她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籐鵬翔也很負疚吧!藍書記出事,他沒能幫助他。」「淚先生,你現在在哪裡高就啊?」紫韻不想與他談這檔子事,索性就岔開了話題。「噢!」見紫韻不願意交流這件事,淚無痕笑了笑。「老本行,在南宮世家做保鏢啊!」南宮世家是白沙市有名的名門望族,在商場上的地位也是屈指可數,富可敵國,紫韻知道那個集團,好像聽說南宮世家有一大家子人,不過,她沒有機會與他們見過面。

    「挺好的,淚先生,你這次來北京是……」紫韻沒有說下去,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淚無痕與凌烽是舊識嗎?「保鏢的性質危險,這職業沒有想幹長久,我此次來北京是做一下市場調研,想成立一個公司,謀一口飯吃。」

    「有志者,事競成,你會成功的,淚先生。」紫韻除了祝福他之外,想不到其他的話對他說了。「謝謝!」淚無痕輕輕地道著謝,淚無痕看起來是多麼地斯文,俊俏,文質彬彬,多年後,紫韻想起來那個時候,她才驚覺,淚無痕的可怕之處,這是一個笑裡藏刀的男人。

    紫韻與淚無痕說說笑笑著,走回包廂的時候,籐鵬翔已經走了,凌煌一個人斜躺在沙發椅子上,吞雲吐霧間,他一雙眸子微瞇著,視線看著牆壁上的那個液晶電視,電視還是只有畫面,沒有聲音,是一首非常古老的歌曲《滾滾紅塵》主題題,下面只顯示著一排的白色字體,畫面裡是林青霞飾演的沈紹華穿著白色的旗袍與秦漢在跳著優美交誼舞的畫面,才能是一個漢奸,導致了與愛人沈紹華最終分離的結局,數載後,年近九十的才能回歸祖國,然而,只能看到紹華的墓碑以及她留下的一部長篇小說《白玉蘭》,多麼淒涼的故事!

    只是,紫韻知道,凌煌的注意力並不在電視上,他一向是一個把心事藏得很深的男人。

    「嗨,煌少,林青霞再美也人老色衰了,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淚無痕走過去調佩著凌煌,凌煌仍然逕自地吐著煙霧,片刻後,從椅子上撐起身體,端起了荼几上的一杯紅酒,慢慢地品起了紅酒來。「煌少,我的事就交給你了,記得對藍小姐好一點……」他還想說什麼,可是,掀動了一下嘴唇,終究是沒有開口,然後,別具深意地看了一眼紫韻,轉身走出了包廂,偌大的包廂就只剩下紫韻與凌煌了,今天晚上,紫韻的心情非常不好,遭透了,主要是看到了籐鵬翔,籐鵬翔的到來讓她想起了許多的事,想起了自己悲慘的人生,她真的想大哭一場,可是,她不能哭,哭只是一種懦弱的表現,而她藍紫韻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懦弱兩個字。

    紫韻走到了凌煌身邊,拿起了沙發椅子上遙控器,食指輕輕地鍵盤上一點,包廂即刻飄彌著陳椒華的飽含滄桑的聲音。「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年少不經世的我……」

    紫韻喜歡這首歌,感覺特別有滄桑的味道,她也喜歡那個悲情的故事,正如她灰敗的人生,她拿起了麥克風居然自個兒就哼唱了起來,經歷了半個多世紀的滄桑,相愛的人隔海相望,最終生死兩茫茫,這樣的結局讓多少的人垂淚遺憾,這正是滾滾紅塵電視劇讓人心痛的地方,它有著其他故事沒有的缺憾的美。

    唱完了,而她的人生不也是有許多缺憾的美嗎?這一刻,她好想那個孩子,她的兒子,她無緣得以見一面的親生骨肉,她的心不是肉做的,即使心再狠,再堅強,她也是一個女人,女人天生就是柔弱的動物。心,感傷之際,她走回到凌煌身邊,恰巧,凌煌正在拿著紅酒瓶倒酒,她毫不猶豫就伸手奪過了紅酒,仰頭咕咚咕咚就往嘴裡灌,凌煌看了她一眼,也不加以阻攔,只是靜靜地,用著那種非常幽深的眸光望著她。

    終於,她醉了,語無倫次了,由於醉了,她的話當然就會多起來,膽子也大起來,平時不敢講的話,現在大腦根本不經過濾就一吐而出。「凌煌,你為什麼要讓我來見籐鵬翔?為什麼啊?」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瘋了似地搖晃著他。而他抿著薄唇不語,只是靜靜地望著她。眸光是那麼銳利,額頭的青筋漸漸了起來,還有那眉心擰起的「川」字兒,透露著一股濃濃的滄桑感。紫韻垂下了眼簾,她當然看到了他額頭賁起了青筋,這段時間,在他手底下做事,她知道他管理凌氏的手段冷血,有時,對員工幾乎沒有道理可講。得罪他,她沒好果子吃,罷了,罷了,她也不想招惹他了,所以,就低下了頭,在他薄唇畔烙下一個漸吻,似蜻蜓點水一般。

    「凌煌。不要生氣嘛!」她嘻嘻地笑著,還用手掌拍著他的臉。「不要……生氣嘛!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愛噢!」「凌……煌。」她喊著他,打著酒嗝兒,一把親暱地撲倒在他的身上,討好地喊著他,玉指還撫摸著他陽剛的容顏,在他冷硬的線條上遊走。「凌……煌」她張開了薄唇輕輕地咬著他身上那件棗紅色襯衫的紐扣,從他的領子的第一顆處解著走,身上淡淡的體香襲向了凌煌的鼻冀間,凌煌坐在沙發椅子裡,眸光鎖定在她的臉孔上,由於酒精的關係,緋紅的臉蛋更添別樣的風情,媚眼如絲,看著她的嘴唇張張合合地解著他襯衫的紐扣,他的心騷癢的厲害。

    而他的那個地方也莫名地堅硬如鐵,這個女人真是有本事,不過是看著她用嘴解他襯衫的紐扣,他渾身就燥熱的厲害,瓦解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多想那紅啃兒含得是其他地方啊!凌煌壞壞地想著。

    「你說,如果我給了你,你會不……會就此放了我,讓我去過……屬於自己的人生。」

    她在堅持什麼呢?她去勾引那些客戶,雖然使盡了卑鄙的手段,把那些客戶玩得團團轉,可是,她的身份卻是凌氏集團的皮條客而已,這是讓多少人不恥的職業,連自個兒都瞧不起自己,反正,她都替別人生過孩子了,還在乎把這副殘破不堪的身體給凌煌嗎?如果陪他睡一夜,他能放她走,那麼,她願意一試,她自暴自棄地想著。有了第一次,就會泥足深了陷,一輩子再無翻身之力……這句話在她耳邊迴旋著,這是誰對她說過的話,也或者是在電視上看到一句台詞,有了第一次,就會第二次,然後,一輩子就這樣陷下去,就像那些舞女,正如她此刻的心境,破罐子破摔。

    聽了這話,凌煌的目光裡劃過一縷驚異的色彩,他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她抬起頭,被迫看進了他幽深似潭的眼睛裡。「如果要了你,從此後,我絕對不會再放手,這輩子,這一生,你只能跟著我。」薄唇吐出狂妄的話語,他的話是那麼霸道,那麼強勢,是的,如果他們一旦有了關係,他凌煌就不打算放了她,這輩子,這一生,她都是他凌煌的女人,貼有標籤的女人。看著他灼灼生輝的眼瞳,如此霸道的話語,紫韻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蟬,她想通了,願意給他上床,只不過是想逃離他的魔爪而已,她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所以,她退縮了,心裡想著還是不要去招惹這頭惡魔的好。

    「天太晚了,我得……」她話都還沒有說完,猝不及防就被凌煌抓住了滿頭青絲。「是你自己放的火,不負責澆滅,今晚休想離開。」凌煌惱怒這個女人,即然有那個膽子挑逗他,就要承擔後果。他捉住她的玉手,把它置放到了他那裡,紫韻感受到了那團堅硬……,嚇得想抽身離開,沒想到,凌煌再也不會給她機會,他像一頭惡狼一樣將她撲倒……

    「不……不……」看著他如狼一樣凶狠的眸光,紫韻畏縮了,害怕了,她不該招惹這個男人的,不該趁自己喝了酒之際挑戰他的。凌煌看著她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漂亮的俊顏上染滿了笑靨,就像一隻優雅的野獸。他俯下了頭,薄唇微張含住了她飽滿耳珠,伸出舌舔弄著她,挑逗著她,大掌伸進了她薄薄的衣料裡。

    「寶貝,我會很溫柔的,別怕。」他將她壓在了身下,手指努務地拉扯著她的裙子,帶子從她肩上垮了下來,露出她整個白皙的香肩,密密的吻慰燙著她的肌膚,一路蜿蜒而下,她想推開他,可是,他的身體好重,讓她喘不過氣來,而且,由於酒醉的關係,她腦袋昏昏沉沉的,手擘根本使不起力。

    「凌……煌……求……你……放……了……我。」在他的勢情的攻勢下,她喉頭有些哽咽,想哭,卻掉不出一滴眼淚,只能語音艱澀地肯求。

    「給了我……從了我……我會把你寵上天,相信我,寶貝。」

    他的吻掠過她的豐盈滑至她的腰際,來至她光潔的腹部,嘴唇在掠至肚臍下方的時候,他停頓了下來,撐起了頭,藉著屋子淡淡的柔光,視野裡有一朵漂亮的花朵刻畫在了潔白如玉的肌膚上,花瓣上甚至還淌著露珠,是那麼嬌艷欲滴,雖然看不清楚顏色,不過,應該是朵梅花,她刻意畫上去的嗎?這樣的傑作讓她看起來更性感,還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她總是能帶給他驚喜。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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