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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3章 設局(上)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33章

    「開槍啊!」他在她耳邊輕輕地出口。她的手指一帶動,卡嚓一聲,手槍的子彈已上了堂。「不是恨我嗎?如果開了槍,一切都將結束了。」他衝著她再次邪惡一笑,笑容有些冷妄。

    大掌緊緊地握著那個槍殼子,是的,只要她一開槍,他就會中彈身亡,他,凌煌的生命掌握在她的手裡,紫韻握著手槍,金屬的冷涼透過肌膚直抵心底的最深處,心裡,她十分清楚這是一把真的手槍,可是,她不知道裡面有沒有裝子彈,而且,她也沒有使用過手槍,如果真有了子彈,她扳響了手槍,他就會在片刻之間成了槍下亡魂,她雖然恨他,但是,她不想要他的命,她們分開了這麼久,想起出事的時候,她幾站是露天陽台整整站了一夜,就那樣望著他出事的地方,當聽著電視裡播音員的聲音襲入耳膜,她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就空了,她不想再有那樣的感覺了,所以,握著槍的手指開始顫抖了起來,她再怎麼勇敢堅強,畢竟也是一個女人。

    「不,凌煌。」她退開了一步,握著手槍的手指顫抖的更厲害。

    「怎麼?捨不得殺我?」纖長的睫毛輕壓,他冷冷的聲音帶著一縷自嘲,看著她不斷抖動的手指,嘴畔勾出的笑痕擴散,擴散,他向前逼了一步,高大的身影擋去了她滿頭的青光白輝,將她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之中。

    「不……別……別過來。」聽著他陰測測的聲音,望著他俊美邪惡的面孔,赤紅的雙眼,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恨不得將她整個人生生吞噬,他的冷咧讓她害怕,她不停地後退著,而他卻漠視她潭底的懼意,步步緊逼,她退到了書桌旁再也無路可退。

    「凌煌,你……不要逼我。」他是瘋了不成,難道真要逼得她在他身上穿一個洞才肯罷休嗎?凌煌沒有回話,只是冷冷地譏誚地看著她,稍後,他大掌一揮,紫韻身上的衣裙被他硬生生撕裂。「不……開槍啊!你不是恨我嗎?恨我就開槍,讓我們之間徹徹底底地做一個了斷。」他永遠也不會忘記一年前她在他身下恣意承歡的狂野模樣,她的身姿,她的曲線,就像是誘他墮落的妖精,她成功地讓他打開了那道心門,她就是一朵塗了毒的罌粟花,漂亮妖冶性感,沾染上便會萬擊不復,讓他失去了整個江山,甜言蜜言,恩愛纏綿的背後是一把銳利的尖刀,那尖刀毫不留情就捅向了他的胸膛,最後的一夜,她很野,也很瘋狂,在她的心中,那是離別之夜,他敢打賭,得到他的死訊,她應該很高興,因為,終於替她父親報仇了,恐怕還放了鞭炮慶祝吧!凌煌憤憤地想著。

    今天,就讓他們做一個了斷,徹底的了斷,今日過後,讓他們橋歸橋,路歸路!

    「凌煌,不要逼我。」紫韻握著槍的手在抖,不斷地抖,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她的背心浸滿了冷汗,她怕那樣染血佈滿視裡的畫面。

    「藍紫韻,開槍啊!如果你夠膽,再讓我死一次,我便放了你。」他一邊惡恨恨地衝著她嚷,一邊撕扯著她的衣物,將她整個人往書桌上推去,在她倒下的那一刻,他也就勢壓上了她的身。

    「不……凌煌,你瘋了嗎?你當真不怕我要了你的命?」紫韻的手被他強行拉過頭頂,而她的手上還拿著那支槍。

    紫韻感覺眼前寒光一閃,就感覺自己的漂亮如花的臉蛋上有一股金屬的冰涼傳來,意識到股冰涼是什麼,紫韻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凌煌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把刀,稅利的刀峰沿著她白皙的肌膚往下,掠過纖細的脖頸,挑開了她衣裙的領口,再繞過她的豐盈,刀子旋轉,割開了她隆起的衣料,衣裙破開,黑色的蕾絲罩杯顯露了出來,白得耀眼的肌膚部份裸口露在外,只是,他並不會再愛此蠱惑。

    刀子沿著她的胸線往下,一直抵達她裙子的下擺,不多時,好好的一件裙子被他劃得殘破不堪,然,刀尖再回到她的胸脯上,尖口對準她心臟跳動的地方。「藍紫韻,你手上有一把槍,我手上有一把刀,看我們誰的動作更快?是我成為你的槍下亡魂呢?還是你成我的刀下之鬼?也或者,我們來過兩敗懼傷,魚死網破。」是的,他說過,即使是下地獄,他也會拉著她一起,即便是死,他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你,變態。」男人的話讓紫韻心底升起了一縷害怕,身子也前所未有地戰粟起來。這個男人他活脫脫就是一個心理戀的男人?

    「你不也一樣,我們是同類。」語畢,他緩緩地撐起身,視線與她齊平,燈光下,四目相觸,有的不再是濃情蜜意,彼此的眼眸戴滿的都是仇與恨,恩與怨了。

    俯下頭,涼薄的唇壓上了她的,淡淡地吻著,輕輕地吻著,當他察覺到她緊緊地閉合的牙關時,眸中掃過一抹凌厲,神情變得乖戾,強勁的舌狂掃過她雪白整齊的一排牙齒,強行撬開她的牙關,誘她的丁香小舌與她一起纏綿。

    吻,恩她的拒絕變得狂猛而熾烈起來。灼烈的吻帶著無盡的相思沿著她纖細的脖子一路蜿蜒而下,他又想要強口暴她嗎?墳前難忘的經歷讓她痛不欲生,她恨這個男人這樣對待,真的好恨。

    在他野蠻地撕碎她身上那件殘破不堪的白色衣裙……強行將她佔有己有那一刻,她舉起了手中的槍抵住了他的胳膊。

    食指毫不猶豫彎曲,只聽空氣時傳來一聲「崩」的子彈槍響,子彈已經穿破了凌煌手臂,片刻間,血就從他手臂處灑落了下來,他撐起了頭,眉宇也沒有掀動一下。

    他的面不改色嚇倒了她,他還是不是人啊?難道他不會疼嗎?看著他手臂上渲染出的血花,紫韻嚇得渾身哆嗦,手槍從她無力的指節上滑落。

    譏諷地望著躺在地面上那支黑洞洞還在冒煙的槍口,他並沒有退開身,仍然在她裡面。

    「有膽。」不知道是表揚還是憤怒,他說了這兩個字,手上那把寒光閃閃的尖刀就準備刺向她光潔的脖子處。藍紫韻從來都不會讓他失望,不愧是他凌煌的女人啊!

    見他要把手上的尖刀捅向自己的心臟,紫韻閉起了眼睛,刺吧!殺吧!這一刀下去,她們的恩怨就此了斷,誰也不欠誰了。

    可是,她等了好久,疼痛並沒有預期而來,她睜開了眼睛,視野裡,那把尖刀停滯在了半空中遲遲沒有揮落,她看向凌煌,他整張俊美的臉孔倏然扭曲,尖刀從他手中滑落下去,噹的一聲甩到了地板上,然後,他的臉鐵青著,嘴角也開始抽搐,高大的身體也抖動著,好像在忍受著絕世的痛苦,紫韻知道槍傷並沒有那麼痛,他是怎麼了?

    紫韻從書桌上撐起身,兩腳著地,揪著一顆心剛想上前撫他,沒想到被他伸出手把她甩去老遠。「老大!」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是十萬火急的敲門聲。

    在阿龍帶著人馬闖進來的那一刻,紫韻因為自己身上那件殘破的衣裙,急忙拾起地面上他脫下那件衣服穿上,阿龍看了一眼地上躺著那支槍,再看了一眼頭髮散亂,衣衫破碎的紫韻,有些怨恨地看了紫韻一眼,急忙走向角落把凌煌撫了起來。

    看著凌煌手臂上殷紅的血漬,阿龍眼中閃現了一縷怒意。「藍小姐,你?」阿龍從來都沒有想到她會親手向老大開槍,在他看來,藍小姐應該是心向著老大啊!難道他看走了眼嗎?

    凌煌虛弱地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打住。「阿龍,快,帶我離開。」他連走路都成了問題,手腳不停地抖動。

    「好。」阿龍急忙上前撫起角落的凌粉迅速走離了書房。

    兩名身穿黑衣的保鏢向她走過來,冷漠無情地用繩子綁住了她的雙臂,她沒掙扎,抬腿躡隨著他們的步伐走離書房。

    兩名身穿黑衣的保鏢將她帶到了別墅旁邊的一座地牢裡,臨走時,還十分怨憤地瞪了她一眼,好像在說,紅顏禍水,是她把他們的老大打傷的。

    紫韻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像一具木偶一樣站在地牢裡,聽著清脆的落鎖聲音,她也沒有什麼反應,一臉的木然,從阿龍帶著的那一撥人馬就知道凌煌的勢力並沒有完全剷除,或者他失去了凌氏集團,但是,他的黑道勢力仍然存在,她向凌煌開了一槍,而他本來要殺她的,誰曾想他會突然之間就停手,從他鐵青的面孔不斷押搐的身體,她好像感覺那是毒癮犯了的徵兆,凌煌自己犯毒也就算了,難道說他自個兒也染上了毒癮?明明是恨,可是,想到這個,紫韻的一顆心卻揪緊了起來。

    但是,她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這兒呆著,靜靜地等待著他的懲罰,是她開槍打傷了他,他不會就這樣放過她的,她相當清楚凌煌的脾氣。

    *

    臥室裡只開著一盞小巧的罩燈,昏黃的燈光照亮著幽暗的角落。

    高大的身影在水藍色的大床上不停地滾動,他身上那件棗紅色襯衫紐扣全部解開了,熱汗從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滴淌落而下,酒紅色頭髮濕漉漉的,還有好大一綹散落在了他天庭飽滿的額頭。

    「老大,還是注射一針吧?」阿龍拿著一支注滿了白色水劑的針管,看著老大這樣子痛苦,他心裡難受極了,門外還等著醫生,他手臂上還有槍傷啊!

    「拿開。」凌煌咬著牙,衝著他一聲冷喝,大掌凌亂一揮,阿龍手上的針管就被他掃落到地,針管紮在了木地板上,直直地紮著,可以看得出來凌煌心中那股滔天的怒氣,堂堂一個大男人被馬非這們控制,心裡的滋味,即使是沒有經歷過,也能夠想像。

    「老大,你手臂上還有子彈,蘇醫生說,子彈再不取出來,你胳膊會廢掉的。」阿龍看著他扭曲的五官,他心裡擔憂,著急啊!老大是他的恩人,他不能眼看著他的胳膊就這樣廢了。

    「讓他……進來。」他咬緊牙關,在度過一陣毒性時有氣無力地阿龍說。見阿龍忤在原地不動,他鬱憤地衝著他低斥「快啊!」「噢!」阿龍轉身離開,僅止片刻,身著白袍的醫生就提著醫藥箱走了進來。

    「凌先生,把手伸出來。」醫生放下醫藥箱,急忙走到床前,執起凌煌那條手臂,拿起剪刀飛快地剪掉他的襯衫衣袖,燈光下,那條又紅又腫的手臂相當駭人,由於子彈在裡面呆的時間太久,傷口已經發炎了,蘇醫生給他消了毒,為他取出了子彈再幫他包紮好,開了一些藥,囑咐阿龍給凌煌按時吃一些消炎藥,便提著醫藥箱離開了。

    房間很靜,凌煌筋皮力盡地躺在床上,每一次面臨那個敵人的時候,他都感覺自己彷彿給人經歷了一番生死捕鬥,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

    他靜靜地望著窗外,視野一片漆黑,天又黑了下來。

    門「吱呀」一聲開了,是阿龍強壯的身影走了進來。「老大,該吃藥了。」阿龍手上端著一杯溫開水,手掌裡還捏著一個小藥瓶,醫生開的消炎的藥。「放著吧!」凌煌仍然目不轉睛地盯望著窗外,淡淡地吐著幾字。

    「可是,老大。」阿龍想勸他盡量按時吃,看著他冷然平淡的表情,他只好將藥放到了桌子上,正準備轉身退出,沒想到,凌煌卻出聲阻此了他的離去。

    「阿龍,她怎麼樣了?」聞言,阿龍微微錯愕,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還是只關心那個女人,那個將他傷得體無完膚的女人,恐怕這一生一世他心裡都只會駐紮著她的身影,在他身中槍傷暈迷不醒的時候,他嘴裡就一直呼著那個名,藍紫韻,他愛的人傷他最深,他虐待她,回來找她算債,凌虐的背後,是他極致的愛啊!藍小姐無法理解,可是,他卻是看在眼裡,也痛在心上哪!

    「阿志他們把她關在了地牢裡。」「老大,不能放她走的,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如果她出去亂說怎麼辦?如果南宮夫人一旦知道你尚在人世,所有的計劃會作盤打亂的。」阿龍怕凌煌不忍心將藍紫韻放走,那樣就壞了大事,藍紫韻的心一向讓人摸不透,萬一她對凌煌懷恨在心,又跑去向跟南宮夫人串通一氣,那樣,一年前的事豈不會再度發生。

    凌煌沒有回答他這句話,只是幽幽地問了一句。「她沒有受傷吧!」語氣雲淡風清,可是,話音裡不自禁溢滿了濃濃的關切。

    「沒有。」「地牢潮濕,多拿兩條被子過去。另外,轉告他一聲,可以下餌了。」說完,他不再理阿龍,逕自闔上他那對幽深似潭的黑眸。

    「好。」阿龍得到指令,轉身走出房間,他如此牽掛著藍紫韻,這對於想擴展黑道勢力的他來說並非是一件好事啊!黑道中人,最不能動的就是情,這等於是給了自己敵對的勢力軟脅啊!

    只是,人非草木,都有七情六慾,尤其是這種男女之情,自開天劈地以來,又有幾個男人能夠控制呢?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嘛!唉……

    *

    白沙市,南宮世家府宅

    西裝筆挺的淚無痕站在南宮世家府宅的外面,看著不遠處那座魏然聳立,紅瓦白牆的漂亮洋房,有些思緒萬千,一眨眼,已經離開了一年多了,再次踏上白沙市這塊土地,他心中有太多說出來的感覺。

    曾經,他在這座宅子裡住了半年,對這裡也可以說有一份特殊的感情,腦子裡劃過一張柔嫩的臉龐,心緊緊地擰了起來,邁起長腿,他瀟灑地走上了那條幽深的小徑,通往南宮世家宅子的小徑,叩響了那道緊閉的雕花木門,門『吱呀』一聲開了,前來開門的吳媽看到淚無痕,面無表情的臉兒笑成了一朵金菊兒。

    「無痕,你來了?」「吳媽。」淚無痕衝著她點了點頭,然後,越過她走進了庭院,院子裡滿院的玫瑰正在釋放它獨特傲人的美,清風吹來,陣陣香味兒撲鼻而來,南宮夫人十分喜歡花卉,所以,在院子遍置四季香花,讓南宮世家府宅常年飄浮著獨特的香味。

    「吳媽近來身體可好?」淚無痕抬起手,從院子裡的花樹上摘了一朵粉紅色的香檳玫瑰。

    「還行吧!無痕,走了這麼久,也不打一個電話過來,發達了,認不到吳媽我了。」吳媽與他是舊識,曾經一起在這兒幫著南宮夫人,所以,好不容易見到了調佩一下年輕人。

    「吳媽說哪裡話呢!淚氏集團最近訂單少,我還指望著這次前來南宮夫人能幫襯著我一點。」說著,他已經跟著吳媽走進了客廳,偌大的廳堂裡根本沒有一個人影,吳媽把他帶去也書房,書房裡一身唐裝,穿著十分隨意的南宮夫人正在翻閱著一些資料,見淚無痕來了便起身笑臉吟吟地相迎。

    「好久不見了,無痕,今兒怎麼有空回白沙市?莫非給我帶什麼好消息來了?」南宮夫人示意吳媽去不泡荼,熱絡地招呼著淚無痕坐下,然後,態度和藹地與淚無前開玩笑。

    淚無痕嘴角浸著斯文的笑意,把手中那朵漂亮的玫瑰花兒湊到了鼻尖嗅聞。「果然是香氣撲鼻,南宮夫人,這院子裡的玫瑰全開了,風景漂亮的很啊!」他答非所問,然後,一根手指輕輕地扯落掉花朵的一片花瓣。

    「是啊!香檳玫瑰曾是飛兒的最愛,只可惜……」提起兒子,南宮夫人語氣有些暗啞,眼神也有一些幽傷。

    「飛少爺都去了這麼久,南宮夫人,你還是想一想把精力都放在晚小姐身上吧!」他衝著南宮地人露齒一笑,燦爛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風。

    「別提她了,提起她,我就一肚子的氣。」在白婉素的心目中,南宮晚晚就是一個不爭氣的女兒。

    「難道她還在為凌煌的逝世難過?」淚無痕擰眉輕問。「何止是難過,總之,她是一個撫不起的阿斗,不提也罷。」

    「承祖長得還好吧?」「好啊!胖了兩三斤了,會喊人了,天天喊著我奶奶。」提起承祖,南宮世家的繼承人,南宮夫人眉間的陰霾一掃而光,笑得嘴角都合不攏,眼睛裡也浸染著希冀的亮光。

    「現在,唯一讓我感到興慰的就是承祖,但願他長大以後,能挑起南宮世家的重擔。」南宮夫人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淚無痕道。

    「那就好,南宮夫人,美國在北京進駐了一個神秘的大集團,這個大集團的幕後老闆與我有一些關係,他想在白沙市辦一個規模很大的橡膠廠子,他可以投注大量的資金,可是,要在白沙市找到與他興趣相投的生意夥伴有一些難,前兩天,無意中,他給我說了這個想法,我一時想到了南宮集團,所以,就過來詢問一下你的意見。」

    「神秘的集團,叫什麼名字?」南宮夫人畢竟生意場上的老將,要想讓她投資,她總不能摸不清對方的實力與來路就去合作吧!

    「迪飛兒集團。」淚無前一邊摘著手指尖的花瓣,一片又一片地摘掉,最後摘得連一片的都不剩了,這才輕啟薄唇,向南宮夫人報出這個名字。

    「迪飛兒?」南宮夫人聽到這個名字,眉頭間透露了一抹欣喜。「美國的迪飛兒集團,那可是名揚國際的大集團啊!」

    ------題外話------

    親們,給暮陽投票啊,汗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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