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1章 真正的命脈(精彩)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41章
「想要怎樣?」連寒暄也都免了,白婉素走下樓梯,昂首挺胸地向他們走了過來,就算是輸了也要輸的有氣質。她的後面緊跟著一臉敵意的吳媽,吳媽跟了白婉素二十幾年,是南宮夫人的心腹,自然與南宮夫人感情不一般,見兩個男人上門來逼迫南宮世家,她自然是與主子同仇敵愾了。
聽到白婉素的聲音,凌煌與淚無痕凌厲的眸光不約而同就掃了過來。「婉素,快過來,瞧!我手上的這兩隻螞蟻在打架。」南宮熠向妻子招了招手,傻里傻氣的他根本不察南宮世家將要面對的危險,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兒。
白婉素沒有回答,只是抿緊著雙唇,鏡片後的眸子泛著冷削的幽光,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現在才知道,她一向視為心腹的淚無痕居然是一個內奸,是他與凌煌讓南宮世家破產。她悄然地走到了老公南宮熠的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斜視著這些人。
「南宮夫人,近來安好。」淚無痕燦笑著從沙發椅子上站了起來。「哼!」南宮夫人冷哼一聲。「托你的鴻福,還沒死。凌煌,原來,你真沒死,害我們一大家子可擔心死了。」南宮夫人凶狠的眸光凝望向了默不作聲的凌煌,語氣很輕,滿含譏諷之意,這是她們第一次正面交鋒,第一次與他撕破了面皮,這一場戰爭早就幾年前就已經埋下了,無可避免。
「不敢,媽。」凌煌咬重了那一聲稱呼。「媽。」語氣冷漠而疏離,他仍然坐在沙發椅子上,幽黑的眸子裡平靜無波,看不出半點兒波浪,只是,內斂與沉穩一向他凌煌的性格。
「哈哈哈!」南宮夫人仰頭長笑。「沒想到,直至今天,你還會這樣喊我。」
「不這樣喊你,那怎麼稱呼你呢?媽,我與晚晚一日未離,你始終還是我的媽媽嘛!」他皮笑肉不笑地回應。「少給我假惺惺。」南宮夫人看不慣他這樣的嘴臉,忍不住憤恨地罵了出來。「你們串通一氣,今日所謂何來?」不想與他們多費唇舌,南宮夫人筆直地問出。
「噢!南宮夫人,請你看一下這個。」淚無痕從手中的袋子裡拿出一疊紙張,呈到了南宮夫人的面前。「什麼?」當『南宮集團』股權讓度書這幾個印入她眼簾,她整個人就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南宮夫人,你不會看不懂這是什麼吧?」淚無痕聳了聳肩,若無其事地說。
「南宮集團在市面上所有的股份已經被『蒼天無痕』收購,不僅如此,蒼天無痕還與南宮集團簽下了無數合約,許多的工程因為南宮集團內部原因造成停工,在南宮集團宣佈破產之時,作為『蒼天無痕」的法律顧問,我有權代老闆凌先生討還違背協議巨額賠償金以及數億萬元的欠款。「」不,我從來沒給什麼『蒼天無痕』簽下協議,何來賠償之說。「南宮夫人死鴨了嘴硬,做最後一搏。」南宮夫人,看清楚,這是一筆一字烙下的大名。「淚無痕說著,還抬指指向了她手上那份合約簽屬名的地方,南宮夫人垂下眼簾,細細辯看,這才發現,原有的合同全都烙了自己的大名,的確是自己簽下的合約,但是,每一份合約都不是一個公司的名。」mn集團,塹逸集團,甚至豪麗這些都是『蒼天無痕』的子公司而已「淚無痕黑亮的眸子裡笑意蓄滿,而坐在沙發椅子上,疊著修長腿的男人,默默地凝神聽著,薄唇緊抿,眸光裡透露出一抹又一抹精光,就像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惡豹,復仇的獵豹。
原來,這全是他們精心布下的一個局,而聰明一世的南宮夫人也有被人上套的時候,她看著手上那一疊自己親自簽下的協議,手指忍不住地抖動。」想要怎麼樣?「」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凌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強勢地與南宮夫人對視,原來,南宮夫人也有心慌的時刻。」凌煌,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南宮集團?要不是當初南宮集團拉你一把,你凌氏早就從這個星球上消失了,你簡直是一個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白眼兒狼。「氣火攻心,南宮夫人撕扯著手上的資料,將撕碎的紙片狠狠砸向了強勢逼迫她的凌煌。」撕吧!蒼天無痕還有很多呢!「淚無痕冷冷地笑說。」不要給我提從前。「凌煌在聽到南宮夫人的怒罵後,終於發飆,這口惡氣已經在他的心口積沉了三年,三年不是一個短暫的日子,他臥薪嘗膽,忍侮負重,忍受了所有南宮夫人對他的侮辱。」白婉素,當年,你用重振凌氏集團逼迫我與南宮晚晚結婚,妄想讓我替你挑起整個南宮集團的重擔,逼不得已,我答應了你的要求,然而,你女兒無法生育,你卻將我已成植物人的母親送到了國外,用她來威逼我接受你借腹生子的提議,你給我凌煌的到底是什麼恥辱,但凡是一個有自尊的男人,他永遠也不會忘記。「說到曾經的過往,凌煌打著牙齒與血吞,想起他被迫與一個陌生的女人生下一個孩子,幾乎毀了一個女人的一生,他心裡就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將南宮夫人千刀萬刮。」
聽了他的話,南宮焊的面情難看的要死,利眸狂恨地掃向了弟媳白婉素,原來,承祖並非是南宮家的骨肉,承祖不是晚晚的兒子,是凌煌與另一個女兒生下的野種,虧他還將承祖捧在了掌心,將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承祖的身上,原來,這一切都是白婉素搞出來的鬼,還葬送了整個南宮世家,南宮焊絕對不能接受自己這樣被弟媳婦耍。
「白婉素,原來承祖是一個野種,這怎麼說啊?白婉素你得給我一個說法,給南宮世家一個說法。」南宮焊狂恨地叫了出來,他絕對無法接受這一切,接受承祖是一來路不明的野種,接受南宮集團即將而臨倒閉的事實,他忍了白婉系這麼多年,當知道所有真相的這一刻,他像一隻發怒的野狗一樣嗷嗷大叫。
「閉嘴。」白婉素衝著他厲斥「南宮焊,要不是你處心積考慮要把一個外姓人帶進南宮世家,執掌南宮世家的一切,我也不會逼得讓凌煌借種,大伯爺,這一切,你是最終導火線,我不想南宮世家兩代人的心血就這樣白白落入外姓的手裡。」
「立柱他不是外人,他是我乾兒子。」南宮焊為自己收養的兒子辯解。
「乾兒子。」南宮夫人淒涼一笑。「他對你的好全是裝出來的,是看在南宮世家這麼有錢的份兒上,大哥,這段時間,南宮世家出了事,你看到過方立柱的影子了嗎?」
南宮夫人痛心疾首地質問著南宮焊,南宮焊雙眼在客廳裡瞟了幾眼,的確是沒看到他乾兒子方立柱的身影。「白婉素,即使是這樣,你也不應該讓這小子去借腹,他同樣是一個外姓人。」「他姓凌,不是姓南宮啊!」南宮焊抬手指著凌煌,火大地衝著白婉素吼。
「至少,在外人看來,承祖是晚晚的孩子,是我們南宮集團唯一的血脈。」可是,本想滅了凌煌,讓這所有的一切永遠成為一個謎,沒有想到,鬼使神差,他居然大難不死,還搖武揚威地回來找她們報仇,她卻一點消息也沒有得到。
「你,你……」想起這個女人居然讓南宮晚晚裝了九個月的大肚子來蒙騙他,南宮焊氣得連鼻子都歪了,頭頂冒著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大老爺,一致對外啊!」吳媽擔憂地對他提醒了一句,壞人都殺上門來,還自家人咬自家人,真是悲哀啊!
見南宮焊不說話了,南宮夫人轉向了正一副看好戲表情的凌煌。
「當初,我雖然逼迫你簽下那一紙契約,可是,你不是毫無好處,我也信守了諾言,出資讓凌氏度過難關。凌煌,我把最心愛的女兒嫁給了你,也是看重你的一種表現,我一直視你為南宮家的人,是你不知好歹,無法將自己融入南宮世家。」
「你以為所有的人都稀憾你的南宮集團嗎?白婉素,不要以為你所做的一切別人都不知曉,人在做,天在看呢!南宮晚晚無法生育,而你又怎麼知道?你高貴的女兒,我根本不屑一碰,你女兒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要我向大家說明嗎?墮過五次胎,你把一個無法生育的女兒,一個被人玩爛的女人嫁給了我,還要感激涕零,磕頭謝恩嗎?如果真是這樣,你太瞧不起我凌煌了。」
凌煌凌厲的話音剛落,樓梯口就出現了一個纖瘦的身影,她聽到了這番話後,腳步就停在了原地,無法動彈,凌煌出口的話一字一句都在緊搓著她的心口啊!知獲凌煌尚在人世,她從病榻上爬了起來,一步一步艱難地移動著步伐,終於看到了,卻是他冷酷無情的俊美容顏,凌煌,你怎麼能夠如此狠心絕情?我是這般的愛你啊!凌煌,從來沒有過一刻,她後悔在美國的那段荒唐的歲月,要不是與母親賭氣,她也不會落得終生無法生育疾病。
見女兒蒼白如一個女鬼,南宮夫人的心像是有一柄刀在絞,她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的一手遮天,將晚晚嫁給了那個魔鬼,原以為,她可以控制凌煌,她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男人比她還要精明,所以,她將一切都搞砸了。
凌煌抬起眼眸,瞟了一眼樓梯口處那個一臉僵凝,面色蒼白的女人,及時住了口,畢竟,在這一場戰爭裡,她是一個最大犧牲品。
「所以,你就狠心將整垮南宮集團。」她簡直就是引狠入室啊!她好悔啊!當初隨便找一個也不至於會落得如此下場呀!「我狠?」凌煌笑了,笑得雲淡風清。「白婉素,凌氏集團為什麼會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你……什麼意思?」白婉素心口一疼,抬手摀住了胸口,別開了臉,顫魏魏地問出。「什麼意思?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當初,要不是你把五十分斤的冰口毒藏到了凌氏集團的倉庫,能夠轉移警方的視線,讓你南宮集團金蟬脫殼,又能除去你商場上的競敵,可謂一石二鳥,你做盡了壞事,當我父親墜樓身亡的時刻,你又跑到我面前裝好人,還把這所有過錯都推到了藍天海身上,借刀殺人,你真的高明。正因為你有一個後台強硬的娘家,硬是把紅說成是黑的,三言兩語,將南宮世家的根基保證了。」
「不,凌煌,我沒那樣做過,凌煌,將藍天海私受賄的事情寫匿名信檢舉的事情是你做的,正因如此,藍紫韻才會將你推下地獄。」
「是的,我們都很蠢,都是你手上一枚旗子,藍紫韻何償不是,你殺了藍天海,還將這個罪名安在了我的身上,你與藍紫韻聯手將我出賣,收購了凌氏集團,如今,該是我討債的時刻了。」利眸狠狠地盯望著她,眸光裡全是冷削的光芒。
「你想要怎麼樣?」南宮夫人挺直了脊背,迎視著他凶狠的眸光。「還錢啊!如果還不起的話,你接下來餘生就會將是在監獄裡度過,而你們這些人一個二個都將成為街上的乞丐。」抬指指向一屋子默默聽著他們的對話,卻一臉驚恐的南宮家所有的人。
「無痕啊!夫人對你不薄啊!為什麼你要這樣子對夫人啊?」吳媽想用昔日的情份讓淚無痕倒向南宮集團這一邊,她在南宮世家幫傭了這麼多年,她不想南宮世家就這樣散了,更不想夫人去坐牢啊!她都已經到了垂暮之年,怎麼還能忍受坐牢的痛苦?所以,她跨步上前,扯著淚無痕的袖子,語音軟軟地求著淚無痕。
「吳媽,我做不了主的。」淚無痕輕輕地笑了,甩開了吳媽扯住他袖口的手。
「別求他,吳媽,他只是一條狗而已。」南宮夫人咒罵著淚無痕,她真是錯看了他,當初,她對他那麼好,這個男人恩將仇報啊!給凌煌是一丘之貉。「是啊!以前是你的狗,現在是凌煌的,他就是一條見風使舵的白眼兒狼啊!」南宮焊挽著袖口,譏誚地笑說,淚無痕那條狗,視利又現實,喂不長久,就像是房籐上的冬瓜兩邊滾,那邊摔下去不會粉身碎骨,就滾那邊。
「狗?你比較像一點。」淚無痕將南宮焊全身上下整個打量了一遍,然後下了評語。
「你,你……」南宮焊氣得臉色鐵青,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無痕,你真的要救救南宮世家啊?」吳媽知道淚無痕在凌煌的心目中舉足輕重,所以,可憐巴巴地再次求著淚無痕。「吳媽,就算是你給我叩一百個響頭,我也不會放過南宮世家,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像我一樣時時刻刻想把南宮集團連根拔起。」
聞言,白婉素一臉驚詫地望著他,她如此信任他,而淚無痕卻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世態炎涼,將食物給一隻狗吃了,它還會向你搖一搖尾巴表示感謝,淚無痕連一隻牲畜都不如啊!
「你真是一個沒有人性的人。」吳媽見淚無痕鐵石心腸,憤恨地罵著他。
「沒有人性的是南宮世家的人。」笑意從淚無痕臉上一點點地褪去,再也無法忍耐,他終於狂恨地吼出,衝出一屋子的人叫囂。
「南宮熠,不要以為裝瘋賣笑就會將所有的過錯全部抹掉。」淚無痕凶狠眸光掃向了還坐在沙發椅子上玩著掌心螞蟻的南宮熠,並向他走了過去,扯住他的一支胳膊,將他從沙發椅子上拉了起來。
「別……別拉我。我要玩螞蟻。」南宮熠抬頭見淚無痕一副凶神惡熬的樣子,像一隻驚弓之鳥,甩開了淚無痕的手。
「婉素,救我。」他跑到了老婆身後,讓老婆當他的庇保神。
「是個男人你就給滾出來,縮躺在白婉素身後算什麼?」淚無痕見他躲到了南宮夫人身後,心裡更是氣得發慌。
「無痕,你咋這麼凶,我又沒得罪你。」他伸出一個腦袋,老光眼鏡從臉上掉落到了鼻樑尖上,兩隻眼睛骨碌碌地瞪著淚無痕,樣子看起來有一些滑稽。
可是,這種場面,任何一個凝站在南宮世家客廳的傭人都沒有笑,也笑不出來。
「沒得罪我?」淚無痕陰冷一笑,繞過白婉素的身子,一伸手就將南宮熠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你要幹什麼?」南宮夫人驚叫一聲,南宮熠,她的老公,是她白婉素的天,是她白婉素的命啊!淚無痕為什麼會這樣子對他啊?
她上前想將她男人撈回來,可是,淚無痕並沒有給她機會,他扯著南宮熠的手臂,像拎一隻小雞一樣將他弄上了樓去。
越過南宮晚晚身邊的時候,連看都不看她一眼。「老爺,老爺啊!淚無痕,你是不是瘋了。」白婉素急火攻心地追了上去,由於心裡著急,跌跌撞撞,差一點兒就栽到在了樓梯白色的階梯上,吳媽上前來及時撫住了她,然後,兩抹狼狽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樓梯轉角處。
「爸。」怔愣片刻,南宮晚晚呼喊著也跑上了樓。
客廳的傭人亂作成了一團,不知道該咋辦?凌煌就站在了沙發椅子上的旁邊,饒富有興味地欣賞著這一幕,甚至還不疾不徐地點燃了一根煙,逕自吸著,吐著煙霧,今天就是南宮世家的末日了,心裡可真是舒暢啊!計劃了這麼久,終於將南宮集團連根拔起,心裡能不爽快嗎?
「呸!」南宮焊向他呸了一聲,撩著衣擺,比著蘭花指也上樓去了。
樓上,淚無痕拎著南宮熠的衣領子,穿越過長長的走道,在一間小廂房旁邊停了起來,抬腿踢開了小廂房的門,然後,蠻橫地將南宮熠拉了進去,狠狠地一腳踢在了二老爺的腳彎處,二老爺撲通一聲跪在了一個棉花團上,抬起眼,他的眼簾裡赫然就看到了「倪小芬之墓」這幾個行雲流水的蒼勁字跡,這是多年前,他親自刻上去的一塊墓碑,墓碑的旁側,擺放著一些香蠟紙錢,還有供果。
「不。」眼孔瞠大,他不要面對這一切,不要面對,他尖喊了一聲,撐起腰桿,屈起腿就想從棉團上起身,但是,淚無痕已經抬起腿死死地踩在了他的腿肚子上。「不准起來。」他犯狠凌厲的冷喝。
「你幹什麼?淚無痕。」南宮夫人與吳媽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了小廂房。見淚無痕如此對待南宮熠,白婉素只差沒有氣得吐血,可是,當她看到前面的那個墓碑時,她整個人就僵住了,包括吳媽。
淚無痕轉身看到了不斷喘氣的兩個女人,還有神色慌亂闖進屋子的南宮晚晚。
「爸,淚無痕,你放過我爸爸。」南宮晚晚不是鐵石心腸,畢竟,血濃於水,見淚無痕欺負她的傻子父親,她衝上來,想將父親護在身後,沒想到,南宮晚晚手肘一拐,就將柔弱的她拐到了地板磚上去。
「都來了,那正好。南宮熠給我媽叩三個響頭,磕啊!」淚無痕將手掌死死地壓在了南宮熠的頸子後,強行讓南宮熠鞠著躬,那個多年前死去的女人是他媽,小芬是他媽啊!白婉素,吳媽全都被話震住了,深深地震駭住了,原來,淚無痕就是小芬流落在外的孩子。
「南宮熠你曾可記得,二七年前,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漆黑夜晚,你強行佔有一個女人的身體,就在那一夜,她懷了孕,卻被白婉素狠心的趕出了南宮世家,她才十七歲,一個十歲懷著孩子的女人該如何生活下去啊?」淚從淚無痕眼角滑落下來。「不……不……不。」南宮熠聽到這件事情,排斥地大聲說著。「不是我做的,我沒有,不是我做的。」他低著頭,閉著眼睛,拒絕聽到這一切,連連擺著手,可是,逃避得了一時,能滯逃避得了一世呢?
「小芬,懷了你的孩子,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你強姦了一個才十七歲的女孩,毀了她一生,還狠心地成了一隻駝鳥,讓她被你狠心的妻子趕出了家門,最後將她逼死,今天,我就要為我死去的母親報仇雪恨。」
「不……不。」白婉素聽了他的話,險些暈倒,她怎麼也不肯相信淚無痕就是小芬的兒子啊?這一切到底是誰做的孽?
「啪!」淚無痕抬起了手臂,狠狠地煽了南宮熠無數個巴掌。「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南宮熠可憐巴巴地蒙住了頭。「我已經給小芬錢了,我讓她離開這裡,好好將孩子生下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當年,為了顧全大局,為了不得罪京都權貴的娘家,讓南宮世家失了一條臂膀,南宮熠幹了一件牲畜的事情,並沒有承擔起男人的責任,才會讓惹出這一場風波。「錢?」淚無痕像瘋了一樣,雙瞳瞠得奇大,眸子裡染著火紅的血腥,滿臉猙獰地衝著他暴喝。
「你給了她錢?南宮熠,你怎麼說得出口,你讓一個十七歲不到的女人懷了你的孩子,僅僅是給她一點錢,就可以抹掉你牲畜的行徑,未免太可笑了。」不知道何時,淚無痕手裡已經多出來一把槍,槍口狂狠地抵住了南宮熠的太陽穴位。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見到了槍,南宮熠腦子漸漸有些清醒,他的整個身體象篩糠一樣不停地抖動著。
甚至於下身的褲子一下就濕了,嚇得尿了一褲子,真是一個孬種。
見老公受此侮辱,白婉素急急撲了過來,眼鏡從她臉上掉落,髮絲也垂落了下來,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她擋在了南宮熠身前,張著泛白的嘴唇吶喊。「小芬是我趕出去,孽是我造出來。淚無痕要殺就殺我吧!」
「你們這一大家子一個也跑不掉。」淚無痕的眼睛燃著熊熊復仇烈焰。
「無痕,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何必呢?」吳媽看到淚無痕拿槍抵住南宮熠的頭部,雖嚇到了,可是,她實在不忍心看到這一幕啊!「畢竟,他是你的親生父親啊!」
「父親,這個詞對我來說太遙遠了,我淚無痕二十七年人生里程裡,沒有這樣的角色,我無時無刻不想著將這對狗男女碎屍萬段。」
「如果你母親看到你這樣,她也會傷心的。」吳媽想用小芬來阻此淚無痕,沒想到,提起小芬,更讓淚無痕心裡憤恨狂增。「住口,吳媽,噢!不,我應該叫你一聲姨媽才是,當年,要不是你將我母親接到南宮府上玩,也不至於這個牲畜毀了她的一生,而事發以後,你卻不敢啃聲,為了自己這份工作,硬是將小芬支回了鄉下老家,你根本不去管回去以後的她要如何面對大家猜疑與指責,最後死在難產的手術台上,你與這對狗男女一樣,都活該要下地獄。」
吳媽聽到淚無痕的指責,默然地低下了頭,淚無痕說得是事實啊!當年是她的錯,要不然,她的親妹子小芬也不會死。
想起血染滿小芬全身的那一幕,吳媽心口抽緊,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在逃避,因為那件事情,她就不再回老家了,最後,還是老娘去死的時候,回去看了一眼,是的,她對不起小芬,她的親妹子,可是,在她的心中,她不怪夫人與南宮老爺,是她妹妹命薄,他們已經給了她好多的錢,是她運氣不好才會死在手術台上的。
「沒話說了吧!吳媽,今天,你就陪著這一大群南宮世家的人下地獄吧!」
只聽這氣裡傳來一聲崩崩的聲音,子彈在屋子裡開了花,南宮熠嚇得屁滾尿流,南宮晚晚與吳媽尖叫不已,只有白婉素咬著牙,死死地護住了老公南宮熠,他知體一向不好,她怕經此一嚇,他就會去了。
「哈哈哈!」淚無痕的笑聲,像極了一個魔鬼,向南宮世家所有人奪命的魔鬼。
「吳媽,去報警,報警啊!」南宮夫人見勢頭不對,急忙吩咐著吳媽,吳媽還剛轉身跑到門口,已經從樓下火速上來幾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將門口堵住,此時,南宮夫人才驚覺,淚無痕與凌煌是鐵了心要將他人置於死地。
「白婉素,你不是那麼厲害嗎?你一向高高在上,操縱著所有人的人生,藍紫韻,凌煌的,包括你女兒的,你是南宮世家的當家主母,當年,南宮熠要不是怕你,也不會將小芬逼得走投無路,對,在南宮焊看來,我就是你的一條狗,為了復仇,我忍氣吞聲,在南宮世家潛伏了這麼多年,終於,我終於得到了你的信任,你處心積慮要為南宮世家留一個繼承人,你讓我去辦這件事情,然而,你知道承祖的親生母親是誰嗎?是藍紫韻啊!為了撈藍天海出獄,我承諾她,只要為南宮集團生下一個繼承人,就會撈藍天海出獄,當初,是你親手將藍天海借凌煌之手推進了監獄,可是你做夢也不會想到吧!也是你親自將他撈了出來,是不是很可悲!」淚無痕笑著,說著,從他嘴中出口的話讓南宮夫人的心如一灣死潭。
「難怪我一直都不願告訴我撈出的那個人是誰?而我卻那麼相信你。」聰明一世,糊塗一世啊!她白婉素也會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時候啊!
「多麼諷刺!南宮世家真正的命脈在外流失所,而你卻為延續南宮世家香火費盡心機,引火**,哈哈哈!」
這是人世間最悲哀,最諷刺的事情,淚無痕的笑聲久久地迴盪在南宮世家的小廂房裡,今日,南宮世家所有的人都成了他案板上的魚,任他宰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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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假婚,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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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只是喜歡。」而喜歡與愛是有距離的。
「你呢?」男人反問。「不愛,連一丁點兒的喜歡也談不上。」
「是嗎?」男人邪笑,他翻轉過了她的身體,加深掠奪,他要懲罰這個不乖的女人。
因為只是喜歡,所以,可以捨棄,他把她當作了炮灰,推到了風口浪尖,當他明白喜難也轉成愛時,一切已太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