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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2章 算債(精) 文 / 暮陽初春

    《高政老公,你太壞》

    第42章

    小廂房外面,一抹高大的身形穿越過長長的走道,腳步停駐在了小廂房的外面,後面跟隨的男人即刻抬起手臂似要替他打開小廂房的門,然而,卻被他使了眼色制止。

    跟在他後面的男人只得退開身子,垂著腦袋站在他的身側。

    男人俊美的身形筆直地站在小廂房的門,凝神聽著裡面的對話,高大的身形擋住了薄薄的陽光,在他腳邊投下一層暗影。

    當他聽到了淚無痕口裡瘋狂地吼出的話時,整個神情有些呆滯,原來,淚無痕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安排他與紫韻借腹的那個神秘男人就是他,沒有想到啊!連瞎子妃姨也是他找出來的人物,在這一場借腹契約,他騙了南宮夫人白婉素,同時也騙了他,騙了紫韻!

    他凌煌,被南宮夫人利用也就罷了,同樣被淚無痕利用,淚無痕與他聯盟扳倒南宮集團不過是利用他,他是他手上的一枚旗子,手中的拳頭捏得格格作響,手腕處青筋賁起,他瞟了一眼眼前那道半掩的門扉,不去理睬屋子裡那糾結血腥的一幕,然後,轉身大步流星地離去。

    「淚無痕,無痕,原來連名字也不是你真實名字,無痕,做事沒有一點點的痕跡,當時,你進入南宮世家當保鏢的時候,我也覺得你這名字挺奇怪,世上姓淚的人不多,取名無痕的人更不多,但是,雖然懷疑,我卻沒有派人去調查這一切。」南宮夫人顫魏魏地說著,是的,是她親手毀了南宮集團,毀了南宮世家兩代人的心血,她真的無法原諒自己啊!悔不當初啊!如果她不看重淚無痕這個人才,就不會將南宮世家推下地獄,五指收握成拳,放在胸口上猛捶,她後悔啊!是她將南宮集團發揚光大,同時也南宮世家走向了陌落,悔恨的淚從她眼角沉重滑落。

    「婉素,不要這樣?都怪我,都怪我啊!」南宮焊抱著妻子,哭得淚流滿面,要不是他當年**薰心今日就不會被人登門尋仇。

    「白婉素,你說怎麼辦吧?」淚無痕用手巾擦著還在冒煙的槍洞,將絲巾拋落於地面,將槍口對準瑟瑟發抖的女人白婉素,還有他的親生父親南宮異。「無痕,求你不要這樣,他……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啊!無論曾經發生過什麼,他終究是你的親生父親,殺了他,你會被天打五雷轟的。」吳媽早已被他手上的槍嚇得魂不附體,可是,她必須得說,保護主子是她做傭人應盡的義務與責任,她絕對不允許淚無痕做出傻事。

    「父親?」淚無痕冷笑兩聲。「憑他也配。」「不管配不配,事實擺在眼前,他終究是你的親生父親,你身體裡面流淌著的是南宮世家的血,就算是你把這屋子裡面的全都殺光了,南宮世家也不會絕後,南宮世家血脈還會蔓延,因為,你是老爺的孩子。」白婉素挺直了腰桿,狼狽不堪之際,她對著淚無痕狠狠地說著。「不,我不是。我不南宮孩子,曾經,你們從沒承認過我這個私生子,那麼,現在,我也不屑成為南宮世家的人,白婉素,不要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南宮集團欠『蒼天無痕』錢,足夠讓你坐一輩子的牢也還不清。」他陰測測的聲音扎得白婉素耳朵生疼。「想要我坐牢,沒那麼容易,吳媽。」白婉素狠狠地瞪了淚無痕一眼,眸子裡泛著精光。「吳媽,讓福叔去我那一箱子東西給我抬出來。」「是。」吳媽領命而去,可是,她走到了門口卻被兩名大漢堵住了去路,淚無痕抬首示意大漢讓開,得到指令,兩名大漢倏地退開,看著吳媽遠去的身影,淚無痕嘴角勾出了笑痕,饒富有興味的笑痕,都死到臨頭了,他倒想要看一看,南宮夫人還想玩出什麼玩樣。

    不多時,樓下的福叔已經與吳媽抬上來一個箱子,箱子呈現在小廂房裡,擺放在白婉素面前的箱子蒙著塵年的灰,白婉素撫著老公,顫魏魏地起身走到了箱子前,俯下頭,對著箱子蓋面吹了一口氣,箱子上面的灰塵紛紛而飛,顫抖著手,打開了箱子蓋,大家狐疑地望了過去,剎那間,眾人驚詫,大家的視野裡就出現了一箱子金條子,閃閃發光,墊痛了大家的眼眸,不會是真的吧?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南宮夫人居然還留了這麼一手,小金庫也太令人大開眼界了吧!淚無痕看著一箱子閃著金光的東西,嘴角的笑痕勾深,勾深。「南宮夫人畢竟是南宮夫人,就是到了這後的一刻,也總會給我們大家驚喜啊!」

    「夠不夠?」白婉素指著一箱子的金條,冷厲地問著淚無痕。「用這些償還南宮集團欠下『蒼天無痕』所有的債款有多不少吧!」「夠,足夠了。」淚無痕點了點頭,收起了槍,將槍放在掌心把玩,絲毫不擔心槍支會擦枝走火,傷到他自己。

    「償還蒼天無痕所有債款是不會少,不過,南宮夫人,用這個東西還了賬,但是,至此後,你南宮集團一無所有,就邊這座宅子也已經過戶我的名下。」

    「你?不要欺人太甚。」白婉素被他的話氣得臉發白了,她現在窮得連最後的宅院都保不住了嗎?這一大家子人將要去哪兒啊?「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有報,是時辰未到,南宮夫人,這就是你一後遮,將所有人踩在腳下應得的報應。給我媽磕五十個響頭,然後,給我滾出這裡,滾出這座老宅子。」

    「休想,淚無痕,你有種最好一槍打死我們,要不然,如果活著一天,我會來向你討債。」

    南宮夫人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強勢地與淚無痕對峙。「好啊!我等著。只是,現在要麼給我媽叩五十個響頭,要麼,我就一槍打死這個老不死的。」說著,他手中的槍支再一次抵住了南宮熠的額頭。「不,不要。」南宮熠嚇得顫抖不已,嗷嗷大哭,像一個小孩一樣呼喊著白婉素。「婉素,救我啊!無痕要打死我啊!」

    「南宮集團已經垮了,難道還不夠嗎?」白婉素安慰著老公,回頭衝著淚無痕大吼。

    「不夠,我要的是你們這對狗男女的命。」

    淚無痕為了復仇,已喪心病狂了。

    只聽『卡嚓』一聲,子彈已經上了堂,空氣裡緊張的氣息陡地茲升。「不,不,淚無痕,我磕,我磕。」這一次,南宮夫人嚇得雙腿止不住地抖動,她不能拿老公的生命開玩笑,如果淚無痕食指輕輕一拉,她的天就會轟然倒塌,磕幾個頭算什麼,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小女而已,成王敗寇,古往今來都是如此,如果她有翻身之日,她絕對不會要淚無痕與凌煌好過。

    「我磕。」南宮夫人走到了那塊墓碑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對不起,我要聽到響亮的磕頭聲。」淚無痕狠絕地逼迫著南宮夫人。

    「淚無痕,你不要太過份。」吳媽跟隨了夫人大半輩子,絕對不忍心看到南宮夫人如此狼狽,她跑了過去撲跪在了南宮夫人身邊,一邊罵著淚無痕過份,一邊想把南宮夫人撫起來。

    「小芬,對不起,是我的錯,小芬,對不起。」這一句對不起雖然遲來了二十年,可是,她是真心誠意地向小芬說的,自從小芬死後,她就惡夢連連,這麼多年來,小芬的死一直在她內心深處糾結,每逢過節,她都會去廟裡燒香還願,求九泉之下的小芬能夠原諒她做的這一切,她本性並不壞,並不是一個惡毒之人,她只是想保住完美的家庭,保住兒子女兒能有一個爸爸啊!然後,她彎下了身子,頭重重地磕破在了地板上,一下又一下,流從她的額角處流了下來,沿著她的眉宇滑落,染花了她的臉,曾經在白沙市風去一世的南宮夫人也會有這麼狼狽不堪的一天,真是應殮了那句老話,人生三節草,還不知那節好啊!

    「媽。」南宮晚晚憎恨母親,恨母親拆散了她兩段婚姻,可是,畢竟血濃於水啊!她是生她養她的母親啊!南宮晚晚瘋了似地撲了過來,抱住了她的母親,看著她的滿頭鮮血,回頭衝著淚無痕冷吼。「淚無痕,你沒人性,我要把我媽逼成什麼樣子才肯甘心?」

    淚無痕沒有回答她,只是輕輕地斜視了她一眼,眼睛裡滿含鄙夷之色,然後,冷厲的眸光不再看向那塊碑時,眼角劃過一縷柔光。「媽,我終於為你報仇了,你安息吧!」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讓南宮世家垮台是他畢生的理想與願望,如今,他終於做到了,整垮了南宮世家鐵桶似的江山。

    想起母親血流如注的一幕,他倏地張開了眼睛,眼睛全是一片陰戾。「給你們一天時間,給我滾出這座府宅。」語畢,他帶著屬下走出了小廂房,並帶走了那箱金條,南宮夫人用來抵還所有債款的那箱金條。

    南宮俯宅的某一臥室裡,南宮焊正在收拾著行李,還從抽屈中拿出一些手飾,那是他好幾位太太生前的飾品,現在,他全都去拿了出來,準備帶走它們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當他心急火燎地提著行李箱正欲奔出房門時,不想,迎面就有兩個高大強壯的保鏢賭住了他的去路。

    「讓開。」他冷厲地衝著他們嚷,然而,他們卻紋絲不動,像兩座山一般立在他的面前。

    然後,鏗鏗有力的腳步傳來,片刻就響起了某人邪惡的聲音。「你們怎麼擋住了南宮老爺的路了?」聞聲,兩名保鏢規矩地退開了身子,淚無痕那張染著笑意的臉孔出現了南宮焊的面前。

    「淚無痕,你到底要怎麼樣?」南宮焊提著行李箱的手緊了緊,指關節處用力到泛白。

    嘴唇也顫抖的厲害。他退開身子,不想面對淚無痕那張笑裡藏刀的俊朗面容。

    「怎麼樣?送你上西天啊!」說著,淚無痕已經跨進了屋子,從口袋裡摸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支,默默地點燃,語氣輕緩地又說「平時大老爺不是口齒令俐麼?今天咋了?咋成啞巴了?」「淚無痕,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了,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南宮焊心裡怕得要死,南宮集團垮了,他沒錢,也沒權,樓下的傭人全都跑光了,現在,他成了軟柿子隨便讓淚無痕捏。

    「是嗎?警察要來了,我好怕呢!」淚無痕說著,就將手指尖的煙頭猛地往南宮焊額頭上按去,只聽『滋滋滋「聲音在空氣裡響起,南宮焊痛得直呼媽娘,煙頭拿開,額角已經燙出了一個火子泡,皮肉燒焦的痛讓南宮焊恨火攻心,他抬手一巴掌想向淚無痕甩過去,可是,淚無痕好像早已就料到,他抬手就捉住了他的手腕。

    狠狠地握著他的手腕,用得力道很大,似想將他的腕骨就這樣硬生生弄斷。」淚無痕,我與你他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無冤,無仇?說得太好了,南宮焊,我與你之間,是沒有什麼仇恨,不過,我一向看不慣搖武揚威的男人,沒有種的男人。「淚無痕咬牙切齒地說。」哈哈哈!你如此恨我,你我之間不會沒有一點兒宿怨吧!我沒有你找你,你到找上門來了,你就是那個姦夫對不對?「南宮焊本不想撕破臉皮的,可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顧不得太多了,眼前這個強勢的男人,睡了他老婆,還找上門來向他索命,天下可沒有這篇好書買,他是沈雨柔正牌的老公,而他算個什麼東西,只是姦夫罷了。」姦夫?「淚無痕聽著這兩個字大笑了起來,笑聲有一些毛骨悚然,像是聽到了人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你仗勢欺人,橫刀奪愛,雨柔愛的是我,卻被迫被你強佔為妻,得到了卻不知好好珍惜,甚至將她凌辱至死,南宮焊,今天,我們就一併來算一算總債。「說著,淚無痕從一屬下手中接過一條三尺白稜。」是要自己了斷呢?還是要我動的呢?「」真是笑話,殺人犯法,你殺了我,也跑不掉,而且,那個賤人是綹由自取,即然嫁給了我,就應該安份守自己,卻要跑出去勾搭男人,連野種懷回來了。「南宮焊狠狠地說著,當年,要不是發現了沈雨柔懷上了野種,他也不會將她弄死。」雨溫柔是那麼無辜,那麼善良,南宮焊,即然不能人道就不要讓她嫁給你,你娶他,害了她的一生,她美好的一生就這樣被你白白葬送,你娶她,除了折磨她以外,還給過什麼呢?「淚無痕重返白沙市的時候,也是沈雨柔出殯之日,那一天,天下著霏霏細雨,要不是為了復仇,他早就帶著她遠走高飛,他一直以為雨柔能夠撐到他復仇的這一天,然而,她沒有等到,她帶著他的孩子走了,被這個凶殘變態的男人凌辱至死。

    每每想到地下離他而去的那倆母子,他就心痛難當,今天,他也要南宮焊嘗一嘗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兒。」即然嫁作了他人婦就要守本份,懷了野種,休怪我無情無義。「南宮焊振振有詞,覺得自己將沈雨柔弄死並不是一件錯的事情。」是嗎?「淚無痕陰冷一笑,眸子陰戾培增,抬手,他就將手中的白稜纏住了南宮焊的脖子,雙手狠狠地拉扯著,只聽到南宮焊的脖子骨節格格作響,他難看的雙眼翻著白眼,雙手死命往脖子上摸去,扯住了死死勒住自己脖子的白稜,淚無痕只用了七分的力道,現在,他還沒想弄死的,讓他死了,一刀劈命,那太便宜他了,他艱難地喘息著,死又死不成,活又活不了,心裡更是難受的發慌,這就是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養尊處優的南宮焊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

    淚無痕拉住那條白稜,強行將他拉出了屋子,將他弄上了南宮府宅停靠的那輛昂貴的小車,幾名保鏢將車火速開到了郊處,淚無痕將南宮焊拉到了一座孤墳前,孤墳上雜草叢生,在一片小山谷的山丘上,墳碑上那幾個字跡猶為清晰。」吾妻沈雨柔之墓,淚無痕立。「」淚無痕,這這……?「南宮焊看著墳墓碑上的字跡嚇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他當初不是把這個賤女人的屍體拋到了荒郊野外嗎?原來,這個淚無痕把居然把她埋到了這兒來。」跪下。「抬腿凌厲地在他的腿肚上一踢,南宮焊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沈雨柔的墳墓前。」雨柔。「淚無痕蹲下了身子,長指遊走在那行雲流水的字跡間,望著這座孤墳,眸光全是一片疾心的深情。」我早說過,害你的男人,我會讓他下地獄。「像是與沈雨柔打過了招呼,淚無痕轉過身子,凝掃向了南宮焊的眸光凌厲而狠毒。」南宮焊,你的罪孽,我就算是在你身上捅一百個窟窿,你也無法償還。「」她還懷著孩子啊!你但凡有一點人性就不會……「說到這裡,淚無痕喉頭有一些哽咽,他永遠無法忘記雨柔走的最後一刻,她當時給他打了電話,只是,他在忙,沒有接到,等他看到未攔來電回拔過去的時候,就只剩下嘟嘟忙音了,就在那一夜,南宮焊將她凌辱致死,丫頭們說,為她穿衣服的時候,她的身上全是鞭傷,血肉模糊,他凌辱她,殘害她,甚至於將她拋屍野外,世間上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無情的男人呢?

    望著雨柔的墳墓,淚無痕笑了,笑中摻著淚,然後,他大掌一伸,霸氣沖天的一吼。」拿來。「一名保鏢畢恭畢敬地呈遞上來一條皮鞭。

    看著他手上的鞭子,南宮焊知道他要幹什麼?瞳仁急劇地收縮,朝著他連連擺手。」淚無痕,不要啊!我錯了,不要啊!「南宮焊不是傻子,知道不求饒,會承受皮肉之痛,他蒼白著臉,慌亂地從地上跪站起身想跑,卻被一名保鏢輕鬆地就拉了回來。

    保鏢三下五除二脫下他身上的黑色襯衫,露出了他強壯一身肥黑肉,淚無痕手中的鞭子無情地落下,一鞭又一鞭,鞭鞭狠絕,毒辣無情。」啊!「撕心裂肺的叫聲象狼嚎,白日青光之下,南宮焊肥胖的身體不停地抖動著,血從他一身肥肥的背膀處滑落到地,灑落到了一株株青草上,染紅了青草的葉子。

    這就是他殘害無辜女人的代價,他是一個變態,然而,他惹到卻是一個城俯很深,心機很重,已經被仇恨薰黑了心的男人。」不要,不……要了。「南宮焊氣息奄奄地對著淚無痕求饒道。」不要了,淚先生,淚……老大,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來生做牛做馬,我報答你。「」哈哈哈!「淚無痕仰天長嘯,陰測測的笑聲在山谷裡迴盪,讓人背心發楚,半晌收住笑了,笑容在唇邊凝結。」你,根本不配是一個男人,把他的褲子扒了。「」是。「得到老大的旨令,兩保鏢火速動手扒下南宮焊的褲子。」媽呀!不要啊!「南宮焊痛苦地掙扎,一臉的驚苡失措,他不想自己廢掉的東西被呈現在世人的眼中。

    淚無痕凝站在原地,斜下眼瞳,居高臨下地望著躺在地上一絲不掛,滿身是血的男人。

    眸光滑落到他胯間的玩意兒時,嘴角勾出的鄙夷更深,就是這個醜陋的東西玩弄了多少的女性,殘害了多少的未成年少女,能玩就玩,玩廢了,就來些變態的。

    從身上摸出一把尖刀,刀鋒面上寒寒閃閃,南宮焊看著他手上的尖刀,嚇得面色一下子成了兒豬肝。」淚無痕,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啊!「他怒罵著,想逃,想跑,可是,他逃不掉啊!剛撐起身就又被一保鏢強壓在了地面上去。」淚無痕,我要告你,要告你啊!「南宮焊哭著鬧著,然而,淚無痕陰狠一笑,大手一揮,凌厲的刀鋒已經割斷了那玩意兒……」啊。「殺鍺般的叫聲在山谷久久地迴盪,迴盪……氣若游絲的男人被兩名保鏢用一根繩子拴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將尚有一絲氣息的他懸掛在了高高的樹枝頭……」淚……無痕,你會不得好死,你會下十層地獄的,我就算是……做鬼……了,也……不會……放過你……「南宮焊緊緊地閉著眼睛,全身疼痛無比,氣息微弱地詛罵著,他全身都痛,像是骨頭都被人剔了一般的疼,抽骨剝筋的疼似萬箭穿心……生……不如的滋味,原來是這樣啊!沈雨柔,你這個姦夫真是大有來頭啊!

    沈雨柔墳前斜對面的一株高大的樹上,懸掛著一抹人影,雙腿在虛空中飄來蕩去……

    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

    淚無痕站在沈雨柔的墳前,眸光裡有著癡戀綺卷與不捨,可是,已經天人就隔,生死兩茫茫了。天開始下雨了,他高大的身軀仍然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保鏢替他撐起了雨傘,為他擋去了綿綿的細雨,在他耳邊稟報了一聲」淚先生,老大讓你回去,說是有事相商。「

    垂下眼簾,他彎下了腰身,將墳頭上的雜草全部一一清除乾淨,這才撐起了身體。」雨柔,安息吧!「死者已逝,生者何堪!

    他轉身走向出山谷的路,身著黑衣的保鏢們一路跟隨著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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