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二百七十七章:誰的青春不曾零亂(十) 文 / 我們那時的故事
1996年4月26日風流痞兵。星期五。
劉教員又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他先屈服了,「好好,我再教一遍,然後往下進行。」
隨後他又一招一式地進行講解,對每個動作的來龍去脈交待得非常的清楚,動作非常的舒展自由。
對前十二個動作複習完一遍後,劉教員又給我們講了第13動到16動,一下午我們就學習了這四個動作。
今天大家學習的熱情異常的高漲,效果也是非常的明顯,很快大家將這四個動作基本掌握了。
待將所學的16個動作複習一遍,大家打得非常的賣力,「哈哈」喊聲振天,殺氣騰騰,多少有點「沙場秋點兵」的味道。
氣氛很濃郁!
連續將所學的動作複習完幾遍後,大家已經基本能連貫地打下來了。
天色已漸晚,下課的時候到了,劉教員講評完後,因為是離開飯的時間很近了,各個區隊就沒有將隊伍帶走,而是就地解散了。
「劍男,等一下。」這時王葉菲過來。
「什麼事?」我道。
我見王葉菲額前的頭髮已經濕了,緊緊地貼在前額上,一綹一綹的。
「過來。」說著她帶我到操場西北角的荷塘邊上。
碧綠的如傘的荷葉浮在清碧的水面上,魚兒不時鑽出荷葉,一躍而起,隨後又重重地落到荷葉上,再滾落到水中,濺起一些淺淺的漣漪,擴散開來,又被無窮的荷葉切割開,那麼的不完整。
「什麼事這麼神秘?」我開始奇怪起來。
「有重要情況。」王葉菲開始故作高深與神秘起來。
「好事?」我探問道。
「不知道,也許是好事,也許不是好事,我不知道,也許關鍵怎麼看。」王葉菲認真地說。
「賣關子?」我笑著看王葉菲的眼眸。
她的眸子真是清澈得如一汪山間的泉水,汩汩而淌,清澈透明。
「不是,真是情況重要。」王葉菲說著從米彩服的上衣兜裡掏出一封信遞給我,「這信應該是你的吧?」
我接過信一看,字跡百分之百是雪夢的字跡,信寄出的地址也是雪夢實習的醫院。但奇怪的是,收信人怎麼會是王葉菲呢,「信你沒有拆開?」
「沒有。」王葉菲答道。
「這不是寫給你的信嗎?」我疑惑地問道。
「可是她為什麼要給我寫信呢?」王葉菲也迷惑起來。
「也是,她不應該給你寫信呀。」我迷惑不解道。
「她是不是寫錯了,她本想寫信給你,但卻是將收信人寫錯了,是不是這個情況呢?」王葉菲道。
「不至於吧。」我道。
「那她為什麼寫上了我的名字?」王葉菲道。
「是啊。」我疑惑道。
「咱們倆誰也不要瞎猜了,乾脆將信拆開,一看內容不就知道了嗎。」王葉菲提議道,「反正我們倆在現場,給誰寫的一看便知道了?」王葉菲徵求意見道。
「不妥,這信一定是寫給我的,因為中午雪夢給我打過電話,問我收到沒收到她給我寫的信,我說我近期沒有收到她的信,從信封上的日期上判斷,這封信應該是她今天中午她給我打電話時提到的那封信。」我恍然大悟道。
「但是她為什麼寫上了我的名呢,這是為什麼呢?」王葉菲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