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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三十五章:是誰惹的禍 文 / 我們那時的故事

    這是新學員強化訓練的最後一天風流痞兵。這對於那些每日風裡來、雨裡去的新學員來說,簡直可以用「脫離苦海」來形容。其實這只是軍校生涯的一個開始,下一個軍事訓練也只是才開始而已。

    但是只這一點希望,就足以讓他們憧憬不已。當天夜裡,每個宿舍熄燈之後,都在悄悄地進行談論著,談論著未來的美好的日子。

    天氣還是有些涼了,這讓他們很興奮地談論許久,包括那些軍校生活裡永遠也談不完的話題:戀愛與愛情風流痞兵。異常的興奮。直到很晚才戀戀不捨地睡去汊。

    「嘟——嘟——嘟嘟嘟」急促的哨聲在安靜的三樓響起。新學員在三樓。

    這些興奮了一個晚上的新學員剛閉上眼睛,就聽到哨聲,睜不開眼睛,就稀里糊塗地問對方:「怎麼回事?」

    「誰知道怎麼回事,趕快穿衣服吧!」一個個宿舍裡的新學員們睜開惺忪睡眼,翻身而起,開始一聲不吭地飛速打著背包朕。

    經過上幾次那幾個狐狸的陷害,何用也已經開始精明起來,他已經感悟到速度就是成績,速度就是表揚,他三下五除二將衣服穿好,抓起水壺、挎包等裝具套在身上,迅速將被子折好,打開細背包繩,迅速地在被子上三橫二豎地纏繞起來,用力一緊「啪」的一聲,背包繩在勒緊處斷成了兩截。「媽呀,好好的怎麼斷了」何用一下子傻眼了,抓起背包繩再接好,按在被子上再一緊,「啪」的又斷了急得何用一下子豆大的汗珠冒出來,「排長,我的背包繩斷了」

    「笨蛋,接上不就行了嗎,這時我給你生去」我也沒好氣地道。

    「不是排長,背包繩好像是有點糟了,一勒就斷」何用膽顫心驚地道。

    「怎麼會!」我也有點急了,一個箭步躍過去,抓起他的背包繩用力一拽,背包繩真的又斷了:「媽的,都是水貨」黑暗中我掃了一眼,也是沒辦法,這時上哪裡弄去呀,我瞪他一眼道具:「笨樣兒,抱著被子跑快往外跑」

    等何用窩窩囊囊地抱著被子跑出來時,整個學院的新學員都已經站好了,在集合地點肅靜。

    平時就是戰時。最能檢驗一個部隊是否最有素質。看著軍容嚴整、肅穆有致的新學員,孫副院長滿意地笑著,並用目光在整個隊伍中掃來掃去,「我的徒弟佘大勇呢?」

    「到。」佘大勇異常興奮和洪亮地答道,一下子傳遍了整個足球場。

    孫副院長滿意地笑了笑,「能站在排頭,這就說明動作還是快的。」

    這一句話無疑又在潘波、何用等人身上激起了千重浪,一種妒忌,或者說是一種打擊,在心裡起了較大的波瀾。副院長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正在不停地摟著被子的何用身上,院長笑了:「在生孩子呢?」。

    他走過去,也就是排尾,奇怪地問道:「你怎麼還抱著個被子,你的背包繩呢?」何用刷地一下子臉都嚇白了,半天也吞吐不出來:「斷、斷了」

    「大點聲」孫副院長見他熊兵的樣子,不免生起氣來。我的心格登地緊了一下,完蛋了,真完蛋了,包括我內心隱藏的那個小小的秘密!「報告院長,斷了」何用一下子鼓起勇氣,加之怒氣,異常大聲地答道。「斷了?」院長以為聽錯了,「怎麼背包繩會斷?」作為這一輩老軍人來說,不相信背包繩會斷,便高聲問道:「我的背包繩一輩子都沒斷,背包繩能斷,淨扯淡,誰是排長報上名來?」

    「報告」我的左腳向前踢一步,右腳迅速靠攏,站出了隊列,這時我感覺我的鼻子已經歪了,臉已經青了,「一定是佘大勇、潘波那兩個小王八蛋干的!」「把斷的背包繩拿來看看」「是」我一溜煙跑上三樓拿來斷了的背包繩。院長拿過一截背包繩用力一拽,果然齊刷刷地斷成兩截,臉色立刻轉晴:「這麼不結實,這個背包繩是從哪來的,不行的話就換掉!」說著將背包繩扔到我懷裡:「你聞聞,這是股什麼味兒,挺刺鼻子」

    我把背包繩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真夠刺激人的,味道挺大,但是這種味道又非常的熟悉,此刻一下子又想不起來。我皺起了眉頭:一定跟那兩個小子有關。我這樣果斷地判斷。

    我都快被氣完了:熊兵。壞兵!我都得狠狠地收拾。一個不放過!絕不放過!我這樣狠狠地提醒自己。

    我知道我的優秀訓練排長已經飛了,沒戲了。心生怨氣。雖然明天我不再是他們的訓練排長了,但是這個事我一定得弄明白,好給學員隊領導一個交待。

    第二天一上午,我想給他們幾個小子點機會,想讓他們主動投案自首,爭取寬大處理;至於我能不能得到什麼「優秀訓練排長」之類的,也無所謂。真的。這是我後來想的。那又有什麼呢,有什麼比一個新學員能夠真正改過自新更重要呢。

    但是一上午我都失望了。他們沒有主動出現我所預期的那樣。其實這件事在心裡所造成的傷害挺大的。這種傷害是因為他們還不能夠相信我。這種不信任,一方面是自己的功德不夠,另一方面也許他們還存在著僥倖心理。

    我曾說過,中國人有些時候,在某些方面,在某個地點,就某件事情存在僥倖,那是可以理解,或者說可以原諒某人某事。但是作為一名現代軍人來講,就不應該存在僥倖;或者,壓根兒就沒有這個詞,只有「是」與「不是」,沒有任何第三個答案。這是我所悲哀的!

    軍人自己永遠不能將自己等同於一般意義上的普通人。永遠不能。就是因為你是一名軍人。

    午飯後,我所期望的一直沒有出現。

    也許他們是優秀的,但是我始終認為不是完整的,一個軍人。不能、或者不敢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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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飯後,我將何用叫過來,問他的背包繩以前用過呢,何用說一直用著,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異常,他自己也感到蹊蹺。

    他說:「但是那天我收衣服,彷彿是感到我的背包繩有點味,從但是當時著急,也沒怎麼在意。」何用說道。

    「哪天呀?」我著急地問道風流痞兵。

    「就是『十一』放假那次,好像是月號那天,當天我們在一起洗衣服,但是晚上我收衣服的時候,我就感到了和這種一樣的味。」何用說著。

    「你和誰在一起洗衣服啊?」當時這給我急的,這個笨蛋,真是何用啊!

    「就是和佘大勇、潘波他們倆個。」何用這時才將他們倆個,也就是我心裡重點懷疑的兩個人交待出來。

    後來我就讓何用將佘大勇、潘波叫過來。「知道為什麼叫你們吧?」我假裝將已經斷了好幾截的背包繩放下又拿起來,故作輕鬆地看看他們。

    他們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又故作疑惑的樣子,或者隱隱有一種被委屈似的神態,誰也不吭聲。

    沉默。

    「怎麼著,還要抗拒到底啊?」我抬起眼睛望他們一眼,「能主動承認錯誤,並堅決改正錯誤還是好同志嘛」我又用目光掃蕩了他們一遍。

    這時潘波看了看佘大勇,似乎想從他的目光中找到點什麼共同的意見,佘大勇仍然木然的並道:「你看我幹嘛!」隨後趕緊心虛的的偷看了一眼我,似乎見我並沒有什麼要動怒,或者有什麼真憑實據的樣子,便又故作坦然起來。「潘波,你有什麼發現沒?」我盯著潘波閃躲的目光,見他低眉順眼的樣兒。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潘波將眉頭低了下來。

    「那麼假的就是知道了?」我緊逼道,並用刀子一般的眼光緊盯著他,讓他心虛得無處可逃。「我真的不知道,好排長,你別再問我了,也許可能他的那根是假冒偽劣產品吧,或者是他自己保管不善吧。」潘波沒有底氣地道。

    「你那意思不是他本人的錯,就是佘大勇使的壞了唄?」我進一步緊逼道。

    「我可沒說是佘大勇干的。」潘波趕緊辯解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潘波」佘大勇一下子急眼了,手一下子指到了潘波的鼻尖了,惱羞成怒的樣子,似乎什麼巨大的秘密一下子被捅破了一個小洞,欲蓋彌彰,卻突然襲擊了無法縫補的悲傷與絕望。

    「我沒說什麼呀!」潘波趕緊道。

    佘大勇見形勢逼人,已經退路不多了,趕緊轉過話來,笑嘻嘻地說道:「排長,真的,千真萬確,壞事我沒作,我明白剛才潘波的意思是想讓我說出那天我們幫助何用洗衣服和晾曬衣服的事,但是我從小就知道做好事是不留名的,」佘大勇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密密的,「您不是經常教育我們要團結友愛、互幫互助嘛,那天我們倆是真的幫何用晾曬衣物來的,這點小事應該說沒有體現多少戰友情、兄弟愛,離您的要求還有很大差距,我們將繼續努力,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是不是潘波!」說著佘大勇向潘波投過來一個大大的笑,有點勉強的裂開的嘴,顯得意味深長的。

    「你這意思,是我有點誤會你們了,應該大大的表揚你們唄?」我揚起眉頭,盯著他們倆。

    「這絕對不是,是您關心我們,怕我們走入岐途,我們心裡明白,真的明白。」佘大勇一臉真誠地說道,「至於表揚更是應該免了,戰友之間誰求不著誰呀。」

    「你們少跟我扯淡!」我聽著他的一頓忽悠,心中不禁怒火中燒,「立正,給我站好」這兩個壞小子像是被壓彎的彈簧一樣,騰地就地拔高不少,精神十足起來,抬胸挺腰。

    「看看你們兩個,要說本事嘛還有那麼一點兒,但是也太油嘴滑調了,像個什麼樣子!我告訴你們,雖然我不是你們的訓練排長了,你們簡直就是一個大『兵油子』,這有什麼好。雖然我不再是你們的訓練排長了,但我是你們的學長,我有權再教育你們一下,當兵得有當兵的樣,為什麼做的事不敢擔當,算什麼男子漢!」我一臉的嚴肅,在這一臉的嚴肅中充滿挑戰。

    「對,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敢作敢當,做了就要敢於擔當,誰這麼缺德,做了還不敢擔當,害得我背黑鍋!」潘波開始不懷好意地嘟囔起來。

    「排長,你可別老盯著我,你老盯著我可發毛。」佘大勇苦著臉道,「我什麼也沒做,我們只是幫助同志晾曬衣服,再者說我們幫他晾曬衣服已經很長時間了,那是月初的事,離現在已經很長時間了,這期間他的背包繩是不是發生了其它的事,這也都保不準,斷了其實真的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要不以後誰還敢做好人好事呀」

    「掰,還在瞎掰,多象真的似的!」我開始露出鷹似的目光,「有意思嗎?!」

    「沒意思。」潘波再一次瞅佘大勇。

    我已經開始要發飆了,一把將已經斷了好幾截的背包繩摔到佘大勇的懷裡:「上面的潔廁靈是怎麼回事?」我逼問道。潘波見我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感覺到大廈將傾了,眼看著要扛不住了,一低頭眼淚便滴吧滴吧地掉下來,「排長,這事是我幹的,以後我再也不了,我錯了!」

    這時佘大勇一下子不自在起來,迅速地在用眼的餘光瞄來瞄去,在我和潘波的身上掃來掃去,似乎在收刮出點什麼的意思。「還有呢?」我繼續逼問道:「說,誰是主謀?」

    「沒有了,我即是主謀,也是主犯。」潘波搶先答道,說完他自己就有點後悔了,幾個月來跟佘大勇混,沒混著好名,竟當他的槍使了,心甘情願的,還是哥們意氣,他自己也無法分辨,或者是曾經的「臭味相投」。

    佘大勇這時再也掛不住臉了,自己再不表示點什麼就感覺自己不是人了,男子大丈夫存世有何意義,必須應該表示出一點氣概來,急促地喊道:「排長,主謀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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