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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九十八章:被人家忽悠傻傻了 文 / 我們那時的故事

    你說的沒錯,我們也是感到非常的納悶,冰雪聰明的英英顯然沒有癡到這種程度風流痞兵。我插話道。我和黃金勇烏龍半天,純粹是沒有的事瞎掰。中國人就是這樣,越瞎掰,越掰得自然,人們就越相信;你越整得有模有樣的,人們就越容易相信。這都是沒招的事。

    我們這樣一說,沈之波反而越亂了陣腳,他也非常不解地道:其實,我們沒有什麼,就是那啥!沈之波說的非常的艱難,似乎這個事是一件非常可恥的事似的,非常難於啟齒。

    這有什麼,我們也相信你們沒有什麼,就憑你的性格,你還能**這等小事!黃金勇不懷好意地道。

    對,阿黃說的對,這事對於我們來說都沒有什麼意義,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弄明白,英英為什麼如此大膽地張揚,以至於在當前風聲鶴戾的緊迫形勢下,如此高調,這一定有什麼陰謀!我故作老道地道。我知道我的這種故作高深完全是為了捉弄沈之波而已,並沒有什麼事實上的支撐。說完之後我暗自狂笑起來,在內心裡樂開了一朵花兒!呵,這小子汊!

    阿劍的這種看法太一針見血了,抓到了本質問題,精闢,獨到!黃金勇一臉揶瑜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縷打擊別人之後而勝利的快意,但是這種情緒不能完全表達出來,要含而不露。黃金勇有時做人的高明之處就在這兒,很多人是會做不到的。

    你別說,阿劍的這個想法不無道理!沈之波又有些困惑起來。這要以從他微微皺起的額頭上的紋可以讀出來,並且雙手也開始有些無措起來。很多心理學家都會說,一般情況下這是人的內心世界裡開始掀起了波瀾,澎湃著。我不懂,但我實實在在的從他的肢體語言裡讀出了一點什麼了。

    怎麼樣,在你迷津的時候,你必須得來請教我們這個人生教父,他會讓你在最困境中突圍出來。黃金勇拍起馬屁來朕。

    至於馬屁與否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也就是說這沒有任何一點現實意義上的指導功能,因為我自己也已經身陷囿囹呀,要我當教父那絕對是誤人子弟呀;再者從沈之波撲哧一笑中,你都能讀出一點味道來,如果我沒有讀出,那可當真說明我已經糊塗了,被人家忽悠傻傻了。

    你笑什麼,你這個人,怎麼的是贊成,還是嘲笑?!黃金勇非常不滿地責問道,語氣中充滿一種抱打不平要拔刀相助的衝動。但是蘇南人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很多時候只是一種架勢而已,你心中略有一種滿足感就足夠了。

    僅此而已!!

    沒笑什麼,只是覺得教父就是教父,教父大人很多時候他自己只能履行「父」的功能,至於「教」的實際意義你們應該最清楚了。沈之波相對謹慎地坦然道,從他不停地掃瞄我們倆臉色的眼神中可以讀出來,他內心中還是隱藏了一絲懦弱,因為害怕我們同時聯手「削」他。

    你看你看,你還是不服吧,從靈魂深處還是不服。黃金勇一臉孔孟之態道:好,我就掰撕給你看,你看是不是這個理兒,英英能夠如此高調宣傳你們之間的一對狗男女之事,這說明第一點,她對你是有意思了,如果她沒有意思她會讓你的這些陳詞濫調石沉大海了;第二點,就是她要高調另外一個好處,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也就是真正用意,應該說你是『名屎有主』了,怎麼的來說你也是全院有名的『怪才』之一嘛,好趨者還是有之的嗎,她這樣如此高調的擺出姿態來,就明顯地告訴那些趨之若鶩的那些花兒,對你要注意分寸了。黃金勇說完自鳴得意地瞅了我一眼,便又訕笑道:您老人家是這樣的意思嗎?!

    你說呢!我故作不屑一顧地道。

    當然是、當然是。黃金勇笑道。

    我是點透了本質問題,你是說明白了問題的本質,咱們倆到什麼時候就是狼狽為奸的高手。我忍禁不悛地道,內心裡對黃金勇還是刮目相看起來,這小子永遠是別人肚裡的蛔蟲,永遠能猜透你內心裡的思想動態,而且總是差之毫釐,讓你不得不佩服不已。

    你們倆狼狽為奸也好,一唱一和也好,總之還是有那麼一點點道理,作為哥們嘛,還是盡了一點自己的良心,關鍵時候還是仗義執言。沈之波讚許地道。

    你這點屁放的吧,還有點味道!黃金勇打擊道:也不枉我和劍男一番良苦用心呀!

    所以說嘛,很多時候不打不相識,只有在『打』的時候,才能讓思想火花閃光起來,才能碰出火花兒來,這就是塞翁失馬、焉之禍福風流痞兵。我道。

    黃金勇道:你老實交待一下,你對人家都下了哪些黑手?黃金勇試圖探尋道,那種探尋的貪婪樣似乎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沈之波。

    幹什麼呢,太嚇人了!沈之波道:你不是要給我當小喇叭吧?沈之波看到此種狀況,瞬時停頓下來。

    你看你,又來了,我們這不是誠心誠意想幫你嘛,根據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嘛,你的具體問題我們都不掌握,怎麼幫你分析呀!黃金勇非常不滿起來。

    有屁趕緊放,我們可沒時間跟你耗著。我有些不耐煩地督促喝道。

    其實吧,我們也沒有什麼,就是我給她寫過三封那種信,內容也只是一般般的,沒有什麼那種情言蜜語之類的,非常的乾淨,非常的純淨,一點雜質沒!沈之波一再地強調道。

    你不用總強調,我們也沒說你卑鄙無恥下流腌臢下三爛什麼的,你不要此地無銀三百兩呀,好好地如實交待了,也許我們還能對你從寬什麼的!黃金勇挖苦道。

    信的內容是乾淨的,後來我們約了兩回會,都在校園內,人家沒敢跟咱出去,只是在校園內的某個角落裡幽了兩回,談了很多東西,很多有趣的東西,還有很多我們的一些的童年的有趣的事,簡直笑死我了,有意思極了。沈之波說得非常陶醉的樣子,彷彿他們倆就是那什麼青梅竹馬似的,很多童年小屁孩兒的事都是在多年以後不期相遇之後而發出的許多美好感慨似的。

    你在他鄉遇故知呢!我道。

    對,別整那沒用的,說點實質內容的。黃金勇再次督促道。

    什麼實質內容呀?沈之波反問道:這都是我們在一起的實質內容。

    沒有點什麼,比如偷偷握握人家小手什麼的?黃金勇提示道。

    有呀。沈之波道。

    就這些,還有沒有更深入一點的?黃金勇進一步引導深入道,但是此時我已經分明看出黃金勇一臉的壞意寫在了他的臉上。

    有呀!沈之波非常響亮地道。

    什麼?黃金勇那種非常八卦的神情追問道。

    我還抱她了。

    怎麼抱的,從前邊還是後邊?黃金勇再次追問道。

    從前邊。

    對,從前邊抱她之後呢?

    之後,幹什麼了,我忘了。沈之波的臉上瞬間紅潤起來。

    不能吧,這等好事還忘了?!黃金勇非常不滿意這個結果。

    我好像真的忘了,我給我講講你從前面抱著楊洋的時候都通常會幹什麼,刺激我一下,看我能不能想起來。沈之波滿臉認真地道。

    我在一旁看著笑起來,看沒看人家,別總拿人家當廚師了,現在也已經開始不斷研究兵法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了。

    你小子開始跟我玩輪子了,別的不用說了,就說說你嘴上用功夫沒?黃金勇似乎果斷地道。

    用了。沈之波非常爽快地答道。

    爽不爽?

    黃金勇他媽這小子那種八卦精神真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呀。

    爽極了!沈之波道。

    那種感覺是不是讓人心動。

    讓人心動。

    你他媽的什麼好事你不是都弄著了嗎,一件也沒落下呀!黃金勇非常感慨加氣憤地激動道。

    你什麼意思呀,哥們好了,你妒忌了?!沈之波非常吃驚地道。

    是呀,這是為什麼呀,你不能是要憐花惜玉了吧,吃著碗裡的惦記著鍋裡的吧!我開始也不解地道。

    不是這意思,你們這是往哪兒引導呀,我是想不明白,英英這朵小花兒怎麼能插到姓沈的這堆牛屎上了,我這是痛心疾首呀,替上天鳴不平呀。黃金勇異常悲痛欲絕的樣子。

    拉倒吧,要是插到你頭上,還不得兩天就枯萎了,還不如讓人家沈之波滋潤十天半個月的。

    拉嘰吧倒吧,你們倆呀都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都沒安什麼好心!說著他非常氣憤地甩頭就走了。

    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是個晴朗的下午。陽光很美。

    沈之波走了,走得很乾脆,非常堅決和果敢。

    我們那時的青春就是這個樣子。在陽光下很美,也很孤單和寂寞。

    那時,我們知道了,一個青春的愛情又開始啟程了,在那個時候,我們都很青春的時候。

    我想,應該又是多了一個傷感的季節了,誰的雨季裡沒下起過雨。

    愛的天空,總是要飄起一些雨絲的;雨絲在那個季節裡總是讓人感覺迷茫,並且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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