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百九十九章:這幫傻小子,好糊弄! 文 / 我們那時的故事
年末的大比武、大比賽從月日至日,從拉開帷幕至結束,那種激烈的慘烈情境,堪比抗日戰爭中的一場戰役,相當的熱火朝天、人聲鼎沸風流痞兵。
至於結果,聰明的讀者不用我說已經應該猜得到了的。我們第十二學員隊這幫雄性小子根本誰也沒有慣著誰,見旗就扛、見塞就拔,當仁不讓,至於第十三學員隊紛紛使用美人計等拉我們這幫小子下水,也根本沒好使,或者有時還得賠了美色不得損了兵,這就是我們十二學員隊男人幫的本色,在榮譽面前從來不馬失前蹄、不為情所惑、不為色所迷,這幫小子一路所向披靡,斬兵折將,結果是十五個單項,我們拿了項單項第一,並拿到了最有份量的團體第一名,我們也將團體第一名的獎盃抱回了學員隊。
在領獎台上,我們學員隊張隊長都合不攏嘴了,一個勁兒地裂,將平素裡裝擺出來的嚴酷的嘴角都一不小心撐開了,兩個嘴角嚴重地向下扒開,十分地另有一番情趣,也就是有意思極了。
我們這幫小子當然也是愛到了學員隊同志們和領導的一致誇獎,像英雄一樣被學員隊那種強烈的榮譽感和自豪感所包圍汊。
經過一番血與火的焠練,我們這幫老爺們終的沒有給學員隊丟臉,終的沒讓學員隊領導失望,自然的在年底評優秀學員時,我們都人人有份了。我們心底壓著有大石頭也都由重重地懸著放下了,輕鬆了起來。
作為一直跟我們較勁的第十三學員隊也是巾幗不讓鬚眉,經過一番苦戰,也是拿到了團體第二名,作為當家花旦王葉菲、楊洋等人也是悲傷了好幾天,非常不服地到處宣揚好一段時間,說只是差那麼一小步,之後就是將一堆責任都推到了參加比武的那幾個陽萎的男生身上,說他們陽萎吧嘰的,一點衝勁沒有,一點陽剛沒有,總這就是將他們貶得一無是處、狗屁不是。
那幾個男生可遭了大罪了,整天都抬不起頭來,尤其在我們十二學員隊人員面前,更是經常顯得低頭不語,自信全無;似乎在這種沉默中表達著一種憤怒、表達著一種悲哀,我們經常見到此情景也是暗自興奮不已。他們的悲哀,就是我們的勝利朕。
因為在這個過程中,作為我們學員隊純爺們的學員隊,在那些以女生為主的學員隊裡更樹立了一個好名聲,相對在學業即將結束之前,下下狠手更容易得手了,我們大家也是在內心裡心照不宣、激動不已。
在這個過程中,我在前文已經描述了一回,最為受益的應該是沈之波了,這小子通過這樣一個平台,他很容易地就擒到了也是校花一級的劉若英了。據有關資料顯示,說他們升溫非常之快,幾乎超出人們的想像,也就是說能夠嘴對嘴了;同志呀,在那樣一種戒備森嚴的大環境裡能夠迅速達到這種境界的,除了一個大背景之外,那也是需要很大智慧和技巧的風流痞兵。
他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夠迅速佔領小英英的內心裡,穩穩地盤踞住,那當然是一種自身綜合魅力的展示;除了這種解釋,你還能有什麼說法,再有的話,你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葡萄酸了。無聊!呵!
比賽完的當天,黃金勇就跑過來當著沈之波的面就開始扒皮說道:你說,太不像話了,那個劉若英當著我們大傢伙的面,就用那香噴噴的小香帕給姓沈的那小子搓汗,太過分了!黃金勇說著就用眼珠子瞪了沈之波幾眼,嘴角撇得老高,再努力一下能夠碰到天了。
怎麼的,你看著不舒服了,你也不曾經都有過嗎?我故作教訓地道。
不是、你說他們才幾天呀,就整的熱火朝天的,有時候避一下就得那啥呀!黃金勇依然表達著強烈的不滿,並將手臂搭在班長劉文軍肩上,將一支腿虛抬起來。
你們看著沒有,這是典型舊社會那一套,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們該品嚐到了,就不許人家在這秋了末根的季節去偷個腥呀!我非常嚴厲地聲調批評起黃金勇來,一臉地擺相,故意擺出所謂的老大來,凡事似乎都有生殺大權一樣;其實呢,我的內心裡的苦楚誰能知呢!
這個事吧,我們其實得實事求是地看,總的來說呢,是件好事,好白菜,都得留給好豬拱吧,要不然叫那些濫狗給聞著腥味了,更不值了,你們說不是不?!班長劉文軍一臉壞笑地道;川錘子我在很多地方都說過,聰明就是絕頂的聰明,說話把骨頭含在嘴裡都能噎死你。
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呢,含沙射影地在射誰呢!黃金勇滿臉疑狐地瞅瞅劉文軍,又看看我,似乎想從我們的臉上尋到蛛絲馬跡;似乎應該沒尋到,便覺得臉上一抹陰雲閃過。瞬間的,不易覺察的。
我笑道:我覺得班長的總結挺到位的,好白菜是的留給好豬拱拱,要不然太可惜了,你說沈之波是不是呀?說著我朝沈之波望去。
你們這些狗嘴裡什麼時候能夠吐出象牙來呢,你們就是成佛了,他故意停頓了一下,之後又拱拳作揖道:說真的,我的這個好事呢,以後還全得倚仗各位江湖好漢大哥呢,一方面在學員裡要封鎖消息,將範圍縮小到最小的範圍最好,知道都就知道了,知道的人就別再擴張了,這其中的道理大家我不用說就明瞭的了;二來,在英英那裡,在英英周圍的好朋友面前給俺多說說好話,就相當於「枕邊風」吧,原則呢是越多越好、越美越好,沒有上限,沒有底線。他說著再一次各各位揖一下,拜託了各位!!
就這樣揖兩下就給我們打發了,是不是有點太輕鬆了,怎麼著了得出點血呀!黃金勇不滿道。
是呀,這樣太有點摳了吧!班長劉文軍幫腔道。
隨後大家將目光一下子集中到我身上,我掃了一眼大家問道:什麼意思呀?
沒有什麼意思呀!那幾個臭小子異口同聲地道。
讓我表態?我道。
對呀!那幾個小子再次道。
這下子可給沈之波急壞了,大家都明白他的心理,花錢搭理我們這幫小子,還不如將有限的金錢用到小英英身上呢,用到這上才是將好勁用到了刀刃上——他可不願意,但是還得要滿足大家這種貪婪的目光所需要的答覆,真得是要費一番周折呢,現在不行,如果是現在,多少都得出血,多了少了都不會讓人滿意,那就來個「望梅止渴」吧。
我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便道:我看這樣吧,這個事應該說是件大事,要隆重點,準備要充分點,今天要是就搞呢,多少有點倉促,我看就這個週六吧,讓沈之波好好準備一下,多出點血,無論從金錢上、還是精神上都要準備足了,也就是一定要帶上劉若英,你們各位英雄好漢,我這樣設計看行不行?我十分謙虛委婉地向大家徵求意思道。
這期間我用目光飄了兩點沈之波,從沈之波給我反饋回來的神情來看,他應該了然了我的真實目的,因為我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一點感動與感動之後的感謝!我不知道他的這種感動與感謝,是因為我的安排的周到呢,還是他真正讀出了我的拖延戰術呢,我不知道他讀出了什麼;但我想,聰明的沈之波應該最明白我的心思了。
大家一片讚許!這幫傻小子,好糊弄!呵呵!!
至於沈之波到底讀出了什麼,此刻我也不能深問了,隨他去吧,他願意怎麼準備就怎麼準備吧,說不定他還要事先徵求劉若英意見呢,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我心裡這樣想著,就也坦然起來。
之後,大家就獸散狀了,有任務的領到任務就走低著頭走了,領到期許的就也暢然地走了。
黃金勇也走了,在他走之前他叫我來的,我說呆一會兒,他便沒在理我,便走了;我立在原地呆著。呆了一會兒。呆呆的。望著各色忙碌的人影。心裡酸酸的。並笑了一下。這就是人生。多有意思。呀!!
我一個人來到學院的荷塘邊,在不有到達荷塘之前,我看到了兩個人影,是那樣的熟悉,又是那樣的刺眼。
荷塘,之前是我們最愛常來的地方;那個我們中的『我』還是那個我,而那個關於所謂的與『們』有關的那個人,就已經物是人非了,不再是了;因為一切都在變化著。
我正想往回走,已經看到我的張沛擺手向我喊道:劍男,過來呀!他這樣向我擺手喊,是因為我們在某個瞬間雙眸都對峙了一剎那;他已經沒有了退路,在王葉菲沒有覺察到之前,我是有退路的。
因為張沛必竟是張沛,他有足夠的自信,他有足夠的心胸。
無奈之下,我又折回來,向他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