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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百零一章:一切皆有可能 文 / 我們那時的故事

    在第二天下第二節課之後,沈之波拍到我的肩膀道:高,感謝了風流痞兵!

    怎麼高了?我故意問道。

    你知我知得了。說著他將一塊德芙巧克力送到我嘴裡,堵住了我的嘴。

    就這樣摳門打發我了汊?

    要不怎的,這麼貪心呢?沈之波不滿道。

    你這是不是從送給劉若英那裡摳出來的呀?我看著他十分心疼的樣子道。

    怎麼的,吐出來!沈之波道朕。

    我不受人家嗟來之食呀!我說著極力往外吐,但是將一攤黑褐色的唾液還是硬硬地吐到了水泥地面上,並道:拿去吧!

    嘔心!說著沈之波滑到第十三學員隊教室那邊去了,去送紙條呢,還得包括那巧克力之類的;步子是雀躍著的。去的。

    這小賤種;遇到這種事都得賤這樣兒!啊!!呵!

    自古英雄誰無賤啊!

    人家在課間十分鐘的時間,都可以穩妥地辦好兩件大事。看著沈之波走無的背影,我心裡也是黯然一番。而我的那個曾經十分熟悉的背影呢,王葉菲出現在走廊的時候,迎接他的已經不再是我了。

    變化多快!

    第三節課是馬麗莎老師的課。上她的課的時候,我們學員隊的很多男生都很喜歡。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上總是洋溢著那樣一種十分誘人的氣息。那種氣息是與生俱來的,不是故意作做出來的,天然流露的。

    其實她講課的水平,大家應該能夠猜得到的,她只是一個年輕的老師,與我們年齡都很相仿,或者說都大不了幾歲,所以說授課的經驗是相當的乏潰了。

    但是這對於我們一直處於戒備森嚴的窩裡的狼來說,已經不太重要了,我們需要的不是這個,而是能夠在萬分飢渴中那麼真情地流露出多麼可恥的垂涎三尺呀!但是處於那種時期、那種環境,如果誰要談什麼可恥,那我在這裡可以鄭重聲明,那麼他就是最無恥的!

    她的眼是迷人的;那種迷人不是風情萬種的那種,而是一種天然出水蓉的清新與清純;隨著呼吸而微動的那飽滿的胸,真是「胸器無敵」呀,上課時會是粘住多少人的目光,那種專注程度也許會感染了她,以為她的授課的生動,她在那時也總是越講越來勁,越講越有精神頭,總是滔滔不絕,有時會經常壓一點課,甚至有時兩節課連上,就是在有限的課間裡,她也總是被大家圍上,七嘴八舌地問個沒完,有時候劉文軍也搶不上糟,擠得他沒法進去圈內,這時他就會在圈外專注地觀察著那些「狼」的一舉一動,稍有不敬者,他都會發出嚴厲警告聲,也就是大聲地不停地咳嗽,直至不軌行為被中止。

    多有意思!

    今天就發生了這樣的情況,第三節課下課後,因為第四節課還是她的課,大傢伙一窩蜂似地圍過去,劉文軍則坐地座位上冷眼觀看。

    我也沒動在坐位上,他看了我一眼,則過來道:幹什麼呢這麼無聊?

    沒事。我道。

    怎麼樣?他問道。

    什麼怎麼樣?我反問道。

    和雪夢,或者和王葉菲?他則十分認真地道。

    你掀的是哪一頁的老黃歷呀!我有些好笑地道。

    什麼哪一頁老黃歷,你別跟我玩糊塗,我可跟你說呀,現在張沛跟王葉菲正熱火朝天、如火如荼呢!劉文軍隨後看了一眼正圍在馬麗莎老師周圍的張沛,又道:怎麼的,放棄了?!

    什麼呀,我壓根兒就沒有,還談什麼放呀棄呀,壓根兒就不是你的,我哪有資格呀!我故意顯示出十分無奈的樣子。

    這就不對了,有點虛偽了吧,跟哥們之間說話還掖著藏著幹什麼,你們的發展史、挫折史我還不是不清楚,你這樣就沒意思嘍!劉文軍不滿道。

    我這都是閒事,你就別操這閒心了,我將頭轉過來道:你那邊情況如何呀,狼太多了,你看。我指著那一群圍著的狼道。

    劉文軍蔑視了一眼那些所謂的狼道:沒用,我告訴一個秘密,你要絕對保密?

    絕對保密!我舉手發誓道。

    馬麗莎老師離婚了!劉文軍非常詭秘地在我耳邊耳語了這一句。

    什麼?!我十分驚訝道。

    幹什麼,小點聲!劉文軍不滿道。

    離婚了!他依然十分激動地說道,並且試圖壓低最小聲。

    為什麼?我十分疑惑和不解道。

    他沒有回答我,依然神秘地一笑。

    什麼意思,為了你?我驚訝地道。

    你說呢?他問道。

    為了你。我道。

    你說會嗎?他又問道風流痞兵。

    不知道。我道。

    為什麼?他道。

    我不清楚。我道。

    你幫我分析一下。他道。

    你是當事人,你還不清楚,用得著我分析嗎!我用眼睛盯著他。

    我不是當局者迷嗎。他有些嬌情地道。

    我這局外人也不一定清呀。我道。

    說說看。他似乎是認真地想聽我的看法。

    我說說也可以,但是只是一家之己見呀,不一定科學,但是你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作假證、偽證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懂吧?我一本正經道。

    她在離婚之前沒跟你說過嗎?我問道。

    之前沒跟我說,好像是離婚之後跟我說的。他努力回憶地道。

    她離婚多長時間了?我問道。

    大概有一個月了吧。他道。

    她是什麼時候告訴你的?我問道。

    前幾天吧。他道。

    她跟你說過為什麼要離婚嗎?我問道。

    沒說,只是說離婚了。他回答道。

    你們是在什麼情況下,她跟你說的?我問道。

    就是上個禮拜天吧,在足球場時她跟我說的。他道。

    是你邀的她,還是她邀的你,還是你們在足球場不期而遇!我問道。

    這有什麼關係嗎?劉文軍不解地道。

    當然有了。我非常鄙視他道。

    我們是不期而遇的。他回答道。

    她只是說離婚的事了,沒在多說為什麼?我又問道。

    廢話,她說了,我還問你幹什麼!他諷刺我道。

    好了,就這些了,有答案了。我將聲音揚高點道。

    什麼呀,你套了我老半天,沒個結果呀!劉文軍瞪大了眼睛道。

    馬上上課了。我說著上課鈴真的響了,記得中午時找我,你知道我喜歡什麼。我說著嘻嘻一笑。

    這點小事也要翹我竹槓!劉文軍非常不滿地嘟囔著嘴走了,回到自己的坐位上,臨走時還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下並道:等著你有事求著我的時候!

    嘿嘿。我笑道。

    在中午的時候,我和劉文軍在食堂草草吃了口飯,在人群散盡的時候,我們倆悄悄來到學院足球場一隅,在能夠避風又有陽光的密林間的小石凳上坐下,劉文軍將在學院小賣店買的瓶啤酒和袋花生米、袋雞爪、袋牛肉乾嘩啦一下子倒在了石凳上。

    我現在清楚地記得,那天的陽光很美,也很溫暖。

    怎麼樣,行不?劉文軍嘿嘿地笑道。

    還算可以吧。我勉強地道。

    我們這是在違規作業呀!劉文軍又左右環顧一圈道:周圍沒有情況,我們可以放心吧,過一下小癮吧。

    說著我們倆各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齒一下子都咬開了,啤酒的雪花沫子一下子噴出來,接著我們馬上用嘴接過去,一點都不能浪費掉。嘿,我們那時就這樣,別見笑!!

    待啤酒雪花沫子進到肚裡去之後,我們就開始將那些小吃的都開封了,散落在小石凳上,並一顆花生米地朝嘴裡拋去,然後脖子朝前一接,花生米準確無誤地進到嘴裡,嚼上幾口,再飲一口啤酒,感覺香極了,舒坦極了。

    這時滿嘴的舒服,滿嘴也就沒有了把門的了,開始信口開河了。

    嗨,說什麼呢,我也沒以身作則,作出個好樣來,自己的事都是弄得自己焦頭爛額的,我還幫助人家瞎分析啥呢!我先抑後揚起來道。

    不,你是拿自己作試驗呢,你肯犧牲自己悟經驗,然後再傳授給我們,您真是太偉大了!劉文軍開始拍起他善長的馬屁來。

    要是說呢,你看我們這幾個人的艷情史呀,真是一言難盡呀,我呢是樹大招風、焦頭爛額,你呢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張沛呢是路遇偶撿,沈之波呢是削尖了腦袋往這圍城裡鑽,最好的是黃金勇現在依然是如日中天、艷陽高照,人生啊真是感慨萬千呀!說完我咕嚕咕嚕地一下子喝了半瓶,彷彿「與爾同消萬古愁」似的。

    幹嘛呢,你說那些閒事幹嘛呀,正事還沒說呢,已經喝進去那些錢了,你知道嗎你是在喝錢呢,要慢飲說長話!說著劉文軍將手中的啤酒瓶拿下,一下子撴到石凳上。

    我跟你說呀,你這事呀,從你目前給我介紹的情況來看,一切皆有可能。我故意醉意熏熏的樣子道。

    說、什麼一切皆有可能!他不耐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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