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百零二章:勇敢追求你的所愛吧 文 / 我們那時的故事
你看呀,馬麗莎老師在作決定離婚之前,沒有跟你溫存過,也就是沒跟你示意過什麼,這說明她在作這項決定時,一方面是有可能考慮過你,你還是她的人選之一,也有可能人家壓根兒就沒考慮過你,也許有新的目標了,還也許在你和預定的新的目標之間還在猶豫搖擺風流痞兵。我又喝了一大口啤酒,嚼了幾粒花生米。
接著說!他命令道。
至於離婚的原因,一方面當初她只是需要金錢為了她母親治病而已,才與那個窮追猛打的那個小富商苟且了,生活到一起後,才發覺原來苟且的是一時,幡悟之後才感覺到愛原來是要用一生來呵護的,最初她就排斥這份愛情,所以現在當她的母親去逝之後,她的牽掛沒了,她也就容易從那個樊籠中解脫出來,要她自己想要的愛情生活,也許是為了你,也許是為了新生,那就不知道了,如果你想知道,你最好就直接去問她了,她會給你最直接的答案。
接著我將第一瓶剩下的啤酒一口氣喝了,隨後就啃起了雞爪,香香噴噴的,爽極了汊!
要不說,我這點小破費沒白花,你呀真是高人指迷津呀,值了!他說著站起來道:這些都歸你了,慢慢享用吧,我走了。
喂,幹嘛去呀?!見他揚長而去的背影我喊道。
回來再說朕。
我見他徑直去教室那個方向了。
那個中午,我喝完了所有的啤酒之後,突然不自禁地嚎啕大哭起來,哭得的那個樣子,在我多年回憶起來,都覺得非常的好笑,非常的可愛。如果今天,我還能夠為情而大哭一回該多好呀。現在沒了,我們都在成長的歲月裡,將那些最美好的東西給弄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有一種愛,明明是深愛,卻再也說不出來;有一種愛,明明想放下,卻難以離棄;有一種愛,明明很牽掛,卻不斷的煎熬;有一種愛,明明無前路,心卻再也收不回。我想淡忘你,你知道嗎?我很想念你,你知道嗎?我們是好孩子,互相溫暖;我們都是壞孩子,互相傷害。給彼此一個理由,讓我們將愛進行到底。
記憶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論你攤開還是緊握,終究還是會從指縫中一滴一滴流淌乾淨。
有些人會一直刻在記憶裡的,即使忘記了她的聲音,忘記了她的笑容,忘記了她的臉,但是每當想起她時的那種感受,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我不喜歡說話卻每天說最多的話,我不喜歡笑卻總笑個不停,身邊的每個人都說我的生活好快樂,於是我也就認為自己真的快樂。可是為什麼我會在一大群朋友中突然地就沉默,為什麼在人群中看到個相似的背影就難過,看見秋天樹木瘋狂地掉葉子我就忘記了說話,看見天色漸晚路上暖黃色的燈火就忘記了自己原來的方向……因為我一直在尋找著,那個永遠也不曾褪色和消失的背影!啊,那個背影!!
晚飯之後,劉文軍就滿面春風地來找我了。
嗨,你小子真行呀,你猜我得到什麼了?!他十分興奮的樣子。
其實在他中午消失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到了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一個非常讓人愉快的結果。
得到什麼了?我反問道。
你猜一下。他仍然十分興奮地道。
猜什麼,不就是那點事嗎!我故作心不在焉的道:你去找馬老師了?我又突然問道。
是呀,要不我憑什麼高興呀!劉文軍手舞足蹈的樣子。
喔,我明白了,你得了一個香啵?我看著他得瑟的樣兒道。
這只是一個,還有更讓人心潮澎湃的,你猜猜?他道。
那是什麼呢,我猜不到了?我故意停頓下來道。
往高層次上想,或者說一輩子的那種?他有意往那個道上引,但是我就不說,讓他乾著急。
讓我想想。我雙眼向上一抬,目光向白雲處一瞧,掐著手指頭唸唸有詞著風流痞兵。
別整這神乎的,告訴你吧,她說她是為我離婚的!說著他蹦了一個高。
榮幸,還是可恥?!我反問道。我瞬間的下意識的一句話,一下子讓我們都驚呆起來。
在那個時代,這個問題又是我們人生中的一個大問題,瞬間又都擺在了我們的現實面前,殘酷的!
我們一下子都沉默了。在那時。
在我們那時還相對比較純情的內心世界裡,這是一個嶄新的問題,令人感到恥辱的問題。
我們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了,內心世界裡迅速翻江倒海起來,一種特殊的滋味兒湧上心頭!就在這一瞬間!!
其實也沒有什麼,馬麗莎老師為自己的愛而活著,有什麼可非議嗎,她還很年輕,她有權利為自己而活著。班長劉文軍悠悠地說道。但是他的臉上也剛才還非常愉悅的神情一下子也消失不見了,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憂傷。
你說的對,馬麗莎老師有自己選擇自己愛的權利,可是當初呢,為什麼呢?!我突然拷問道。
當初的事你不是知道嗎!劉文軍道。
問題的關鍵是我知道了!我道。
此話怎講?劉文軍反問道。
這些話我也許現在不能說,你最好直接去問她,從她那裡找到答案!如果我說了,就沒有味道了,或者說沒有意義了。我有點歎息地道。這些話我是真的不能說,我知道,如果我說了,就等於一下子將人們的想像力抹殺了,她的想像力和他的想像力,將一切留給將來的溝通中吧。
你跟我玩玄乎的?!劉文軍不滿起來,臉上的肌肉瞬間僵硬起來。因為他想快速找到答案,以化解心中的不平靜。
沒有,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有些話我真的不能說,當說則說,不當說則閉嘴,你說對不對!我故作非常原則地道。其實,我這不是裝的,真的是不能說。為什麼,再傻的人都明白這種事別人都不能說,誰說了,誰可就是真的傻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她當初不也是無奈之舉嗎!劉文軍試圖辯解道。
是。我道。
我們得理解。劉文軍一下子似乎得到了認同而非常的愉悅起來。
假如你們有那麼一天,如果也碰到了無奈之舉呢,誰能保證一生中沒有無奈之處呢?!我道。其實,我知道我的現在任何道理他都是聽不進去的,因為他現在完全沉浸在突如其來的興奮與幸福中。
那你什麼意思,你不贊成我們之間繼續?!劉文軍突然有些惱怒起來。
不完全是,我認為慎重有好處。我道。
怎麼個慎重法?他問道。
接觸而不靠實。我道。
什麼意思?他問道。
繼續談而不亮底牌,繼續品!我詭秘地一笑。
我懂了,就是耗著,在耗著中繼續品讀,我說可真有你的。劉文軍道。但我明顯看出他的臉上浮現出的一絲不屑。
要說川錘子聰明呢,一點就透!我虛情假意地讚歎道。
因為你點了我才透的,你不更聰明!他道。
關鍵是有些人點也不透呀,所以你的可塑性還是很大的。我繼續揶瑜道。
暫且如此吧,但是有一個問題,我憑什麼能跟人家耗著,人家憑什麼跟你耗著?!劉文軍突然又冒出一個新問題。
這就是你的本事了,或者你想要達到的本事,再或者她想要的結果,這就是你要品讀的地方!我依然擺出教父的姿態。我現在回想起來,我真是為我自己感到有趣,或者可笑,那時我們是多麼的天真無邪!
人家為你都離了,你還再品讀什麼呀;如果你再去品讀人家,人家就會感到一種羞辱,或是心理一定會不舒服的。劉文軍道,但是他的臉上顯露出一點難為情的神色,那種神色讓人看了覺得很好玩。
傍晚的霞光很美,餘輝灑滿城市的高樓大廈;操場上散步的人趙來越多了,緊張一天的人們在放鬆地談論著什麼,有趣的,好玩的。
我裝出一幅無動於衷的神情,看著他焦急的試圖在向我解釋什麼,或者為馬麗莎老師解脫什麼;想著這些,我都會為我自己笑了起來,愛很多時候是沒有任何道理的,來的時候就如狂風驟雨般的來了,走的時候如一片雲彩悄然離去,沒給你留下任何一點痕跡。
一切的一切,都應該讓它順其自然吧;順其自然了,人生有時也許會更精彩,一切的導演都不是生活最美麗的複製,最美麗、最精彩的任何形式的複製都無以達到原來的美麗。所以,抓住吧,現在的事物就是最美麗的。
但是我卻又在幹些什麼呢,我是曾經受到傷害了的人嗎,所以才這樣般的事故,或者在逃避著,逃避著你內心世界裡永遠也無法釋懷的東西;因為那些曾經那樣深刻地烙印在你的每個血脈中,無時無刻不流淌在你的每一個細胞裡,愛的汁液呀,曾經那樣的鮮紅和生動!!
我終於在嘴角泛起幾絲笑意道:你做的對,勇敢追求你的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