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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1)我不獨活(5)(3000+) 文 / 鄭因

    此竹林後山闊如東海,不知冥冥中的安排、還是為什麼?他卻認死扣為老夫人此刻就在此岩石洞裡無疑的,或者說,不探此岩石洞裡個水落石出——會不會有老夫人的存在,他是不會死心的。舒殘顎副

    劉的遠說著說著跪下了,背上還馱著個藝雅芳,眼睛濕濕的。

    此刻就是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會動情。

    不是說男兒漆下有黃金嗎?可為了藝雅芳就是一個金礦他都願意捨棄,何況區區何足道哉的一個跪?

    牛頭虎面就有此優點:忠於職守灝。

    不然,浮空長老也不會安排他到此守住洞口、保護老夫人的。

    也是浮空長老修為已到至上的境界:能看到過去,予知未來。

    他知老夫人必有此考驗三。

    必經此考驗才能修行,修行到了極高的境界才能成佛的。

    這修行可不是一句大話、空話、白話的,必須扎扎實實地實行。

    當然,三天打魚,兩天曬是不行或行不通的。

    必須要持之以恆地進行。

    就像吃飯和睡眠一樣,咱都不能三天吃飯、二天睡覺的吧?不然軌接不上,能量不夠消耗,豈不得吃不消、甚至有可能倒下的?

    修行的道理也一個樣的,只有堅持不間斷的修為且持之以恆的進行,才能一步一層樓上升,以達最高的境界。

    就說此刻牛頭虎面就隱匿在洞口的裡面,他做好了拚將一死也要守住洞子、保護好老夫人的準備,即他人在、洞也在,洞沒人也沒,誓與岩石洞共生死、同存亡的準備。

    這也是他責職範圍內的事。

    不是他誇大其詞,能逃過他那巴蕉扇功夫的人還寥寥無幾的。固此有形有貌的臭小子此刻可不敢不窺他。

    他也猜疑著:難道說,那有形有貌的臭小子背上馱著的美小婦是老夫人的女兒嗎?牛頭虎面雖然藏在岩石洞,可剛才藝雅芳迷迷糊糊的在叫著娘親的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這麼說來,明馥居土真的是她的娘親無疑了。

    可那有形有貌的臭小子武功那麼高強,此美少婦又昏迷不醒急需救治的情況下,為什麼專往此岩石洞上冒?

    按理說,他武藝那麼高強,想要拿下此石洞還不像以卵擊石?

    看來他還是有所顧忌,他顧忌的人是老夫人?

    對!就是此道理。

    他們不同意她修行,就尋找到此處來?

    可那美少婦昏迷不醒又作何解釋?

    因她昏迷不醒又念叨著要見她母親,此有形有貌的少年就背上馱著她到此處來?

    為什麼為等她養好病後再帶她來呢?

    可能怕老夫人一閉關就與世隔絕,固冒著生命垂危馱著她到此來求見老夫人吧?

    一定是這樣的。

    按理說,老夫人現在還沒入關,還可見一見此美少婦也是她女兒的,待他稟告她。

    「老夫人阿不明馥居士,巖洞外有人要求見您。」

    若按規舉當然他的任務是守住洞口,以防那些別有用心的、居心叵測的人要來搞破壞、影響老夫人入定、閉關的。

    可眼前涉及的是:那有形有貌的臭小子背上馱著那昏迷的美少婦真還在叫娘親的情況下,若把他們打發走了,影響此美少婦最佳的治療時間,他豈不在造孽?若老夫人追究下來豈不吃不了兜著走?

    如其不然,大了了他與他戰個魚死網破、也要守住好洞口的。

    「說是你的女兒。」

    為引起重視或者什麼,他又補充這句話說。

    為妥善起見,就不得不走這步棋,暫且相信此有形有貌的臭小子一次,況對方背上卻馱著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是奄奄一息的美少婦、還在叫著娘親的情況下,這讓他不得不給他們網開一面。

    這處明擺著只有老夫人才擔當得了她的母親此角色的,此美少婦雖昏迷被馱著口裡不是念念不忘說著要見娘親嗎?

    且不去追究老夫人是不是她的母親?

    或是什麼怪物化成她的女兒尋覓到此要來搞破壞?

    目前最關鍵的是稟報老夫人,以便讓老夫人再做定奪。

    「嗯!」

    此刻的老夫人拜佛已進入尾聲,即拜佛後即將閉關的。她靜靜地端坐著、如老僧入定的眼終於睜開來說,「牛頭虎面!」

    他誠惶誠恐地說,「小的在!」

    難道他說錯嗎?

    老夫人明知故問說,「你剛才叫我什麼?」

    「老夫人喲不——是明馥居士。」他重複一遍說,她又不是聾子。

    「你都知我現在不是老夫人而是明馥居士,哪——來的女兒?」老夫人就是老夫人只輕輕一句話就把之搪塞過去。

    他心裡不服氣,這居士也是通過夫人的努力而得來的,她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反悔了嗎?

    她停頓了一下說,「岩石洞外的事你想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不必問我了。」

    老夫人說著頭也不回的進入岩石洞中,接著把門封住。

    當她快把洞口封閉死時,牛頭虎面又說話了,「老夫人喲不——是明馥居士,請慢!」

    「何事?」

    老夫人閉關的時辰都快到,怎容他怠慢?「有屁就快放。」

    「那有形有貌的男子背上馱著個昏迷不醒的美少婦、嘴裡念叨著要見母親——您?」

    他本想直鑿——你不會就是她母親吧?

    只要她表明態度,他也就可下手。

    「知道了。」

    她何曾用著他來告訴她?岩石洞外所發生的一切她早就瞭如指掌的。老夫人雖然沒練過功,可她的修為以到人天合一的境地,只要外面有一點風吹草動就知道的。

    可知道又如何?

    她現在在準備閉關,應杜絕世俗上一切事的干擾,才能真正入定、進行修為的。

    不然,一會兒張三找她,一會兒李四找她,一會兒王五找她……,這個是她親戚、那個是她朋友,那她身心會得清靜或清靜得下嗎?這修行豈不就成為一句大話、空話、假話?

    有些事,只要你下決心去做,就要努力排除外界的干擾,摒棄世俗的言論,不要猶豫,不必解釋,懂你的人自然會懂,不懂的人再說也是無用。若你做什麼,都要考慮那些最在乎你的人的感受,別讓他們擔心或哭泣,那什麼事情也幹不了的。

    是不?

    再說,老夫人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和信心要修行,今天才能真真實實站在此岩石洞上的。

    若因她二女兒秀蘭和二女婿劉的遠的出現,就打破她全盤的計劃,那麼難不保還會出現大女兒秀惠、大女婿呈翔……以後要修為更是難上加難。

    若說二女兒秀蘭的出現一點也不影響她那是假的,再說,她這個愛女是她內心深處最為牽掛的一個小人心,也是她的心肝寶貝。

    二女兒秀蘭自小就喜歡突發奇思異想,做事不計前因後果的。與秀蘭相比,大女兒秀惠做事更享得得體、大方,賢惠,彬彬有禮,不會令她擔憂的。

    正因如此,大女兒一出閣,她的心也像交了出去。總之一個她能對大女兒放心得下的。

    與大女兒恰恰相反的,她一貫就對這二女兒秀蘭放心不下,況最近又出現狀況,時不時的昏迷,令她的心都操碎了,正因如此,她總覺得對二女兒的心始終放不下的。

    她今天之所以能站在此岩石洞上修為,也是下很大的決心才站到此處上的。

    她也想好了,與其自己無為的掙扎——在放二女兒不下,要不要修行此問題上徘徊時,另一個我都做出了明確的決定,就是簡單的四個字——及時修行去。

    只有放下了,那紅塵的一切事,心已了了,了無牽掛的,心也才能清靜起來。清靜也就是清晰、清醒、清楚,也就能悟出一切萬物的生死存亡,了脫生死存亡,在另一個盡土宗法門上得到永生。

    咦!

    說來容易,做到就難了,別看老夫人表面上無情,其實她內心裡是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就絕情地封閉住洞口,投入修行中去。

    縱使劉的遠再度拍洞口,藝雅芳的昏迷中叫上十聲、百聲、千聲的娘親都無效的。

    牛頭馬面在讓他們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的情況下,終於想到老夫人說的話「他們就交給他處置。」,他都想好了,先救那美少婦要緊,然後打發他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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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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