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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4後花園上隱藏的玄機(2)(3000+) 文 / 鄭因

    他從心裡罵著:劉佐佑這雜種仔不得好死。舒骺豞曶

    畢竟劉佐佑承傳著父親劉的遠的真傳,自小就喜歡舞刀弄槍,練得一身真功夫,潘安這小子哪是他的對手?

    固那口痰只能硬生生地吞下。

    接著,不知聽到有誰在說,「先生來了。」

    「啊!劉佐佑和潘安同學在歉讓什麼?都給我各回自己的座位去吧!彗」

    那是呂文忠先生說話的聲音,他的話說得十分溫婉動聽。

    「是!」

    「好的。勾」

    劉佐佑和潘安還是他教這班裡的高材生呢!

    雖說二人是死對頭。

    他們在課餘的時間搞小動作,作為任教這個班的先生早就摸透他倆的底,只是擅沒揭短罷了。

    再說呂文忠先生是赫赫有名的老先生,反過來說,若沒有名赫赫也就不能勝此重任哦!他所教的這班弟子是誰?那可是宮廷、僚臣的公子哥兒們,也就是說呂文忠先生所教的這些官家子弟,是未來的希望,朝廷的江山以後得靠他們這幫人去打的猿!

    這就是說呂文忠先生肩上所負的重任是沉甸甸的。

    他一點也疏忽不得的猿!

    說起來這個班有十多個人,應算劉佐佑和李非子父親的官職最小的。

    就這次呂先生說的這些聽來似是表揚的話,其實藏著玄機,其目的是在想用正反兩方面教育他們,以便達到他們和睦相處、德才兼備的目的。

    「我上次講到《百家姓》,請學子們翻開課本。」

    這時,學堂裡靜得連掉根針都聽得到。

    ……

    就說潘安這小子持著獵物從劉佐佑他面前經過,他就想炫耀一下,「有的人武藝高強又如何?還不像個大冬瓜——中看不中用?」

    意思還不是說他所學的武藝是空洞無物,沒有實際內容可取?

    卻被劉佐佑吐了一臉的痰說,「潘安你這小子給我聽好,只要我劉佐佑想要為的,就一定能為的,還能比你強。」

    畢竟他不是他對手,「小不忍則亂大謀」,接著,就灰頭土臉地溜了。

    卻讓陪他在一旁的蚊子氣壞了,「少爺,這小子太猖狂了,要不要……。」

    他意味深長地說,「你懂什麼?」

    「是,爺!」

    他是什麼也不懂,就是看不慣有人在欺侮他的少爺。

    潘安這小子的話還沒說話,就聽到「咚!」的一聲,劉佐佑就像個大冬瓜從馬身上躍了下去。

    以潘安為首的這幫人見後鼓起了掌,他還幸災樂禍地說,「怎麼啦?要不要爺我拉你一把?」

    說著從鼻腔裡啃出一聲來:敢與爺鬥!嫌這雜種仔太嫩了。

    「何勞大駕?還是拿著鏡子照一照自己吧!」

    劉佐佑說這話的目的是在警告他,他臉上已吃了他痰涎。若被他查到此惡作劇是他搞的,可就不是吃痰涎那麼簡單的薔!

    也就是說,他劉佐佑此刻的中了有人精心設計的陷阱,此仇不報非為人。

    別看潘安這小子始終抱著好豬不跟牛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樣子。

    「爺!那臭小子只不過是豆腐渣一個。」瘦猴精從地上扶起劉佐佑說。

    循地鼠則給他拍一拍衣服說,「爺!等我練得一身真功夫成為名副其實的循地鼠,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他。」

    「別誇大海口。」劉佐佑淡淡地說。

    「是!」

    「爺!」

    「少爺!你武藝這般跳群,一定能把姓潘的小子比下去的。」

    「那咱們也打獵去吧!」

    不知是瘦猴精還是循地鼠先開的口?反正二人都先後開口了。

    他們可能也猜度到劉佐佑早已虎視眈眈的窺著打獵已久的,只是苦於沒機會打獵。

    「誰說要與那臭小子比啦?」

    「對!那是沒得比。」

    「敢與俺爺鬥?嫌那小子太嫩了。」

    劉佐佑說,「咱回府去。」

    「是!」

    「爺!」

    ……

    劉佐佑一回到府邸就直奔正廳,還好——見到爹娘都在那兒。

    瘦猴精和循地鼠則在門口上守候。

    「爹娘方福!」劉佐佑上前施禮說。

    「我兒家無常禮,你從哪兒回來?」

    藝雅芳說著指著他身邊的一隻椅子說,「孩兒,隨便坐。」

    這古代與現代的最大區別是:大家見面都得互相施禮,晚輩見到長輩都得施禮。以劉的遠為代表們還給美其名叫「這叫禮多人不怪的」。

    生在現代的藝雅芳最厭煩的恰是施禮這一套,準確的說是現在沒施禮這一套。

    長輩在高堂時,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可現在她穿越的那具岳二小姐的身體的高堂上的父親都已去另一個世界上報告,母親則閉關——念佛讀經去,與世無爭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她基本能對施禮此行解脫哦!

    她本來想調教她一手帶大的這個兒子劉佐佑也不必太拘於世俗的禮節,每每都被他父親那個「有道是禮多人不怪」給駁了回去。

    也只有他們母子在一起時,她才把兒子應給她施禮此項給取消了的。

    「孩兒剛才到跨街上溜躂,見到各衙舍人都去郊外打圍……,孩兒也很想去。」劉佐佑趁機說。

    應該說,他是擴大其詞地說,其目的是想引起爹娘的重視。

    只是把他在跨街上遇到潘安去郊外打圍回來的事給省略了。

    再說他從心裡上早已當他是臭狗屎一堆,這狗屎不是越揭越臭嗎?

    再說那個時間段剛好是二三月的天氣,正是打圍捕獵的最佳季節。

    喲!

    不好。

    那打圍捕獵不是應與飛禽走獸打交道嗎?弄不好——若遇到虎、豹、狼……等這些兇猛又狡猾的動物,豈不連人帶骨頭應給它當充飢的饞料?

    藝雅芳想阻止說,「孩兒去不得。」

    更像母雞護著雞雛一樣的。

    別處可以任意遊玩,這森林的地方卻萬萬使不得啊!

    這古代的地方怎比得上現代的繁華?隨便到那兒溜躂都人煙興旺的。若有個三長兩短很快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得到救護。

    而這古代人煙稀少,缺乏醫療,特別在山高皇帝遠的大森林裡,若有個三長兩短根本找不到一個人可相幫的。

    動物也兇猛得狠。

    現代的動物是被人工圈養著放在籠罩裡的,就說那些虎、豹、狼已馴服得就像雞、豬、狗的家禽,那些被圈養著在動物園裡的動物那才叫溫順哩!

    記得她以前在現代上還是孩兒這麼個年齡段時,也很喜歡游動物園,那些被圈養著在籠子裡兇猛的老虎她曾經用她那粉嫩的玉手拿著零食去飼養它呢!

    可現在是在古代,這些動物在這原始的森林裡本性畢露、兇猛著呢。孩兒雖然習過武,畢竟年輕還稚嫩著。「娘子,我比他這個年紀,十八般武藝件件皆能。」

    劉的遠不以為然地說,「要不?就叫老郎軍士一起去吧!」

    為保險起見,也讓讓秀蘭放心,他就走這一步棋——讓他們的孩兒搭配上老郎軍士一起去。

    在教養孩兒的事上,他倆的意見總有出入和分歧的。

    孩兒小的時候擅可,一切事無鉅細的都由藝雅芳一手安排、掌控的。可孩兒一長大卻不行哦!本來以為她長在現代上,思想更跳前的,可誰知一涉及自己的心肝寶貝就像觸動她心裡的那條神經,就像母雞護著雞雉般馬上保護起來。

    再說劉的遠都說到這份上,藝雅芳也不便再駁回,就是駁回她的孩兒也不同意哦!

    在對付外面的那些事情上,總之他父子不知不覺地站在同一條統一戰線上。

    「娘親,孩兒去呀!」

    劉佐佑還是個機靈鬼,見到他的娘親阻止他不得,一定心情不大好受的,就依依不捨地抱著藝雅芳說,「等孩兒回來一定給娘親帶來一張雪貂的皮做霞帔,讓它帔在娘親的身上,一定漂亮至極,也暖和至極了。」

    劉佐佑想相著說。

    不知藝雅芳什麼時候說過誰家的夫人用雪貂的皮做霞帔披在身上多麼好看的?現在劉佐佑這臭小子也給運用了起來的。

    「孩兒,你給為娘我聽著,為娘我只要孩兒你能平平安安地回來,為娘我並不要什麼雪貂的皮做霞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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