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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5(三)十賭九輸(1)(3000+) 文 / 鄭因

    不知藝雅芳什麼時候說過誰家的夫人用雪貂的皮做霞帔披在身上多麼好看的?現在劉佐佑這臭小子也給運用了起來的。舒骺豞曶

    「孩兒,你給為娘我聽著,為娘我只要孩兒你能平平安安地回來,為娘我並不要什麼雪貂的皮做霞帔。」藝雅芳說得就像生離死別一樣的。

    雪貂的皮做霞帔好像自她懂事時就很青睞的,而她在現代時,要買到如假包換的原裝雪貂的皮做霞帔簡直是癡心妄想,現代的人的氛圍十分擁擠,動物幾乎絕跡,除非到動物園中去看那些被圈養在鐵網籠中的雪貂已馴服得就像豬、雞、狗等家禽的動物。

    也就是說,那些雪貂等動物是人們象寶貝一樣養著,已把它當珍稀的動物圈,固想要買雪貂的皮做霞帔想都不用想——買不到的。

    好在現代人很聰明,能製造出人造的雪貂的皮做霞帔邋。

    可哪些東西是人造的就是人造的,畢竟不能與真的混為一體而比,那是沒得比的。也即是說假的就是假的,怎能與真的雪貂的皮做霞帔相提並論呢?

    固藝雅芳自穿越到岳二小姐的身體上來到古代,真的很想自己也有件真的雪貂的皮做霞帔。那個與現代人造的雪貂的皮做的不大一樣的霞帔。

    不過,想歸想,她可從來沒露馬腳、不動聲色的,不知她的孩兒怎的得知她心中這個的秘密升?

    難道這就叫母子心心相應嗎?

    藝雅芳想到這兒,一陣的雀喜。

    總之說她對孩兒的苦心沒有白費、疼是沒白疼的,孩兒現在都懂得回報她,雖說她表面上並不動聲色的。

    哦!

    她起來了,有次她帶孩子到邢夫人的府裡給慶賀生日宴時,邢夫人身上穿著的就是此件雪白色的貂皮做的霞帔,她見到眼前一亮,當與她打招呼時,就趁機愛惜地摸了一把,沒想到她的這一舉動這就被這臭小子看在眼裡。

    這不?

    這臭小子就想趁現在此機會討好她。

    一定是這樣的。

    「嗯!孩兒知道了。」

    劉佐佑好像在藝雅芳的面前討不到好。心裡想:真是的,就不想兩全其美嗎?他的娘親太過多愁善感了,也是他爹口中所說的婦人之見吧?

    他們正在說話之間,劉的遠已命亞邑通知老郎軍士……。

    劉佐佑也上前抱了下劉的遠,眼睛卻望著藝雅芳說,「爹娘!孩兒我去呀!」

    相對於藝雅芳來說,劉的遠所說的話就不拖泥帶水的,「孩兒一路要小心啊!要聽老郎軍士的話、服從他的安排。爹娘就等孩兒凱旋歸來帶來野味。」

    孩子長大了總不能都揣在腰帶裡,要象小鳥一樣把他放了、到外面飛,要多經風浪、見世面。

    「爹娘就等候孩兒的佳音。」

    「好了,孩兒這就去。」

    說起老郎軍士來還是個打獵的能手,他有三十來歲說。

    劉佐佑是第一次出門打獵的,劉的遠安排孩兒與他一起打獵,一來能夠向他取經,二來讓孩兒跟著經驗那麼豐富的老獵手,多少能讓他們放心的。

    ……

    咦!

    比起他這當爹的當初來,這臭小子的確幸運得多,簡直一個上天堂,一個入地府的,沒法比的。

    這臭小子除出生就被那對歹毒的舅父舅母李洪一和楊葫蘆乃到塘裡餵魚,後被杜公救下,輾轉送到他的手上,以後被他夫婦捧在掌心裡養著、疼著……。

    不知苦的苦哪能算作苦?他這當爹的才算是在苦水裡泡大著的呢!

    就說孩兒那不知苦的苦還是他的孽緣所造成的呢!

    本來他也出生富家的子弟的。

    可他年幼就失去爹爹,隨之就跟著母親改嫁——到隔村一失去妻子多年的鰥夫恩賜家落戶。

    再後來,自己結交些不三不四的人、迷上賭博,可能也是為著尋找心裡那顆慰藉的心吧!因就他當初的那個情景,那是任何人所不能理解的。

    在村裡,不管他走到哪裡?耳邊廂都能經常能聽到有人背後在指桑罵槐的詛咒著「倒貼兒」、「無腦兒」,那個滋味難道好受?

    在村子裡老覺得矮人一大截的。猿

    既是矮人一大截,那麼村子裡那些正兒、八經的人就自覺或不自覺的離他遠遠去而,好像他是一堆臭狗屎。

    被眾人視為臭狗屎的他,就心生有朝一日能夠鹹魚翻身、別給人看扁了,不想給人看扁的他於是乎就一頭扎進賭場上,由此想篡出一條血路來。

    那天他戰戰兢兢地被王允帶有進賭場,開始他只想到那兒去看一看,再說他一個小屁孩身上也沒帶那麼多錢。

    可經不住眾賭鬼們的吆五喝六,接著就被他們的熱情洋溢所感動、欣然地入座。

    他在入座前也特意聲明——他身可沒多帶什麼錢子的。桃

    一個大塊頭的、看來是那兒做莊的人說,「這小子,大家都允諾你輸錢就畫到大腿上,贏錢就拿回家去買糖葫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再說,若沒看在王允的面子上,你以為賭場是遊樂場?誰想隨便進就能進的呀?」

    「讓他賭!」

    「就讓他賭!」

    呵!

    賭便賭。

    既然大家都把話說到那份上。

    再說他本就是有備而來的。

    開始他是戰戰兢兢的賭,小心奕奕地賭,所下的賭注也是謹慎小心的下。還好老天開眼了,讓好人有好報。

    這不?

    他只第一次投賭投下去就能得到回應——賭贏啦!

    大家都往身上掏錢子推到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的身邊。

    一見到他那雙修長的手在桌面上收銀元,眾賭鬼們幾乎都睜紅了眼睛。

    「這小子的運氣太好了,只不過賭了第一盤,就把我們的腰包都掏了。」這是那大塊頭說的話。

    劉的遠小聲地說,「小意思,小意思。」

    他一時被贏來的錢充暈了頭。

    都能隱約地見他臉上笑成個米字。

    剛才的那個緊張的樣子也都一掃而光的。

    這錢來得太容易、也未免太容易賺了,只不過把投注往桌面上輕輕一放,就能大把大把地落他衣袋上。

    「你小子是什麼意思?」一個坐在他旁邊的看來滿臉橫肉的人抓起他衣領口說,「是不是後悔了、下的賭注太少,沒賺頭?」

    這小子,真是的。

    「豈敢!豈敢!」

    「那就把到你袋子裡贏來的錢拋出來再賭一把,如何?」

    另一個看來瘦瘦弱弱甚為機靈的人說。

    大家都叫起。

    「好!」

    「就這麼說。」

    也罷!

    既然他那口袋裡的錢都是大家的錢,再賭一把又何妨?

    他來時只不過是「空手套白狼」的。

    「那好!」

    他的話說出口也淡定的。

    再賭一賭怕什麼?

    接著,他就從衣袋裡把所贏的銀子都掏了出來。

    「繼續!」

    「繼續!」

    那大塊頭的又在發牌。

    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他的下手剛好是大塊頭。

    這次,他一上場,便是極力地照應,所打的牌都是中心張子,這樣,大塊頭吃牌的機會隨時都有,一上場四圈中就和了四牌。上手中的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恰成個比例,一牌也沒有和。

    有一牌,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手上,起了八張筒子,只有五張散牌,坐在他對面的精瘦的男子心想:已贏了不少,索性犧牲一些吧!於是乎只把萬子、索子打去,抓了筒子一律留著。自起手就拆了一對五萬打去,接著又打了一對八索。

    可是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不打萬子,也不打索子,張張打的都是筒子,大塊頭吃了七八、九筒下來,碰了一對九筒,手上是一筒作頭,三四五六筒,外帶一張孤白板,等著吃二五四七筒定和。

    可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就專打筒子的,他打了一張七筒,大家都在觀察大塊頭的眼色——吃還是不吃?

    看來這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手裡縱有好牌也不懂得調控和利用。反正這一極的誰勝誰負還不是拿捏在大塊頭的手心裡?

    只聽到大塊頭不動聲色地,叫了聲「吃!」,正待打出白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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