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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8賭錢蚶殼起,做賊偷把米(2)(3000+) 文 / 鄭因

    想到這裡的劉皓還是現在的劉的遠就像發現新大陸般,發現新大陸的劉皓還是現在的劉的遠就一陣子的雀喜無比,接著,就馬上拿來掀子,掀翻那窖穴處。舒骺豞曶

    果然,這就讓他見到這窖穴的底層處,有一個銀白色的盒子用布包裹著,被包裹著的銀白色盒子裡三層外三層的,當他打開盒子時,這就讓他見到裡面金光閃閃的,十分耀眼。

    他定了定神來一看,見到裡面足足有十塊金條。

    核定了裡面足足有十塊金條的劉皓還是現在的劉的遠驚呼得嘴巴子張成個0字、幾乎能放一個雞蛋進去。

    被驚呼得嘴巴子張成個0字的他就靜靜的估量一下,這一塊金條差不多有一斤重吧彗?

    一塊一斤、那麼十塊就是十斤重,這連那出生的嬰孩還會算得出來的。這回他劉皓還是現在的劉的遠撿到金子發財啦!

    至少交還那賭資應綽綽有餘吧?

    他終於能鬆口氣了齡。

    有如天上掉下餡餅之覺。

    鬆口氣了的他就聽到外面有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越聽越響、越來越接近這處的。這細碎的腳步聲他不用看也該知,一定是他母親無疑了。

    也就是說,他的母親現在已從外面回來。

    只要不是他養父回來,事情就好辦。

    想到這裡的劉皓還是現在的劉的遠就把金塊藏到袖子裡,把那個銀白色的空盒子再放回窖子裡面。接到,就回自己的床上假裝著睡了起來的。桃

    「挨」的一聲,就知為母已踏進他們家的門檻。

    接著,他的母親輕手輕腳地到他床邊,他還裝出一陣子鼻劓聲來,就像母豬在叫著。

    走到床邊的他的母親就伸出手來摸一摸他額頭:還好,她的孩兒沒發燒的跡象,可能屬於輕微的腸胃型的感冒,偶爾吃東西不衛生所致吧?

    好在孩兒都說在他朋友王允處吃點藥已好得多。

    應該無大礙吧!

    為保險起見還是到周郎中處買二包中藥,才能保萬無一失的。薔

    這時,劉皓還是現在的劉的遠就張開眼來就見到了母親。見到母親的他就想坐起來,卻被他母親按下說,「我仔我肉,家無常禮,不必起來。」

    在她的眼底,自己的孩子永遠是最好的、最優秀的。

    偶爾有突發個異想天開來也沒什麼的,況人無完人,金無足赤。神仙打鼓還有時錯,腳步自己絆住誰沒有呢?

    「孩兒,娘親我這就到周郎中處給你包二包中藥來,你把症狀說來聽一聽。」

    剛才她走得匆忙的,忘了問及孩兒的病症,等她快到周郎中處時才忽然醒悟過來。

    這不?為保險起見才倒轉回來補問孩兒的症狀。

    真是腳皮欠路債,多走冤枉路。

    「娘親,孩兒不是與你說了嗎?孩兒已好得多了。」

    咦!

    他這娘親疼是疼愛他,可別到時弄巧成拙。

    也只有他自己的心內明白,他的病是假裝出來的,他根本就沒有病。

    「什麼好得多了?所謂中藥的好處就是有病治病,沒病的調整身體的各個機能,縱使病喻了再多調二包中藥,有利於體內的部位的機能恢復得更快的。」她說到這兒就打住了。

    孩兒還小,給他多做解釋也是徒勞的。

    她就方知他這孩兒一慣怕苦、不大愛喝中藥的,卻不知良藥苦口利於病的。

    況她帶孩兒來到這世上,沒能給予他最好的,特別讓他失去父親,她的世界一下毀滅了的同時,最受直接影響的還是他這兒子的。薔

    本想給自己找個肩膀可靠的同時,也給孩兒找座靠山的。誰知更是連累了孩兒受苦,使他遭受白眼的。

    一想到此她的心就隱隱作痛的,總之說她別的一切沒有能耐給孩兒最好的,就應從這「身體是活著的本錢」著手,把孩兒的身子骨調整得最好、最健康、最棒的。

    總之說,孩兒不管這事對她有多大的想法,應讓孩兒知道:她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的。

    「好!娘親,孩兒的病真的全好了,娘親若想怎麼整就怎麼整。」

    他已懶得駁她。

    「拉肚子麼?」

    「沒有。」

    「肚子疼不疼?」

    可不是,她剛才就聽到孩兒說他肚子疼的。

    「已舒坦得多了。」

    啊!

    舒坦得多得好,她大可不必操那份心了。看來孩兒沒白交那叫王允的朋友,對她孩兒下的藥能對症。

    「那會不會上火呢?」

    「不!」

    「那孩兒——這樣好不好?就讓周郎中給孩子包二包全面調整的中藥,好不好?」

    「孩兒就聽娘親的安排。」

    他就差就耳朵掩蓋住,煩死人呀!

    「孩兒這才乖。」

    她說後就到他的床邊摸一摸他的臉,就到外面的。

    他發出心聲來:死不了的。

    一聽到娘親一腳踏出家門漸行漸遠的聲音,他就馬上從床上爬起來。

    劉皓還是現在的劉的遠就腳底抹油馬上溜——從家裡走出來。

    當他正要邁進賭場的腳縮了回來:還是到金鋪上瞭解一下金價,看一看他手裡的金條該值多少錢?

    卻被賭場上的老卡堵住,「小子——要往那兒去?」

    自劉皓還是現在的劉的遠昨晚從賭場回家欠下他一個屁股的賭資,大塊頭早已布下天牢地網,嚴陣以待的。

    就說劉皓還是現在的劉的遠最要好的朋友就負責象特務分子一樣跟蹤他,昨晚天將亮時,他回家,他就在他家的門口守候著;在他回賭場的路上,他則遠遠的跟蹤著。

    本來以為他進入賭場已落入他們的網裡的,雖然中途卻變掛了,好在關鍵時刻劉卡能夠把之擋一擋。

    也是大塊頭防患於未然做得到家的。

    說時遲、那時快,王允跟著也在賭場的門口。

    王允象發現新大陸一樣說,「啊!是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你早!」

    並伸出手來與他握一握,另一邊的拳頭早已緊握住。

    王允說著就示意老卡退下,這兒已沒他事。

    他要以個好友的身份給他上套子。

    「王允!」

    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放低聲音說,「你來的正好,我有件事要與你探討一下。」

    那十塊金條到手的秘密,他的確需要與人分享一下,不然,他都快要爆炸了。

    他的套子也是專為他而下的,下的餌也專為釣他這尾魚兒的。桃

    王允接著就屁顛屁顛地跟著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到毛廁旁邊一陰暗角落之處,「好兄弟,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

    關鍵時刻,他猶豫了,畢竟那是他在他家裡偷來的東西就不算那麼光明正大的。

    他都能從他臉上捕捉到什麼了。

    「好兄弟,難道你不信任我嗎?」

    「沒有——這事。」

    「還敢說沒有?」

    「不是——」

    「還敢說不是?」王允以退為進地說,「你分明是不把我當兄弟,分明不信任我。」

    王允越說越生氣,還乾脆拂袖而去。

    這也叫欲擒故縱吧!

    「請慢!」

    一個聲音拖住了他,「王允——好兄弟別生氣,我真的有件事想與你分享一下的。」

    「有屁就放,爺我聽著。」

    他可沒閒功夫與他拉鋸戰。

    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接著拉開他袖口上藏著金條的一截,一會兒金條金光閃爍著十分耀眼的。

    「好兄弟,我只對你一人說的,這事你不要給別人亂說的。你能答應我嗎?」

    王允並沒直接回答說,只是伸出他的手說,「咱們拉鉤鉤。」

    接著,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說,「你能不能陪我到金鋪去?我想到金鋪上先瞭解行情,然後兌換銀子、交還賭資的。」

    他莫非想要他當保鏢?

    「好啊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幾時不見了,在那兒發財的?難道搶金行嗎?」

    他給開玩笑說,目的也想套出他身上金條的來龍去脈。

    「示!」

    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表示要他別說得那麼大聲的,不然,若讓第三者聽到就不好或受到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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