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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6他是拖油瓶(3)(3000+) 文 / 鄭因

    這樣一來,他田園上所種的糧食不豐收都不行哦!

    還有,加上大家向他借糧食,他向大家索要的百分之百的利潤的,不管是他就坐等著漁翁得利也好,大家在間接地養著他也罷,他不富得流油都不行哦!

    別戶處的人家是饑一頓、飽一頓路有凍死骨的,而他家的糧食可以說堆積如山、連樓板都快要壓垮哦!

    正在這時,家裡發生了地震。舒榒駑襻

    …妃…

    恩賜今天與以往不同的,一早就回到家的,卻也與以往不同的,家裡靜悄悄、悄悄靜的。

    老婆子沒有與往時「迎聖駕」一樣迎接他。

    至於那倒貼兒回不回家來?他倒不必那麼操心璧。

    這不?

    至少今天這早餐,該就能省下哦!

    只要不影響要他幹的活兒。

    可是此刻他真的要攤派他幹活兒,不然他也不會急急地從田園上轉回來。

    別提這臭小子所幹的活兒,一提起他連肺都被氣炸了,他從沒幹過一件事讓他這當老子的賞心悅目、欣賞過,整整一個敗家子的現象。

    就說那次播種,讓這臭小子挑幾擔水來,他水倒是挑來了,有誰知一個閃忽,這臭小子連人帶他挑著的那提水跌落到他精心照料的種子上。

    壞了!

    慘了!

    他都聽到自己的心聲在哭泣。

    這麼一來,眼看那種子是他恩賜這幾個月來的心血就得泡湯了,他那個急啊!隨手拿起掀子就要把這臭小子的狗腿打斷。

    可痛定思痛後覺得:若把這臭小子的狗腿打斷了,也不划算哦!

    這明顯還得讓他這做現成的爹賠上醫療費的?

    這麼一來他失去種子就夠痛啦!還要陪醫療費,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算啦!

    接著,他就把拿起掀子的手改為拿了把鞭子,往這臭小子的身上抽……他也想好了,抽這臭小子幾鞭子不會死人、不用他賠醫療費時,又能達到教訓他的目的。

    再說,就這臭小子做事總是毛燥燥、令人擔憂的,這不?那些像播種有技術的工種就不能讓他干、他也不能勝此重任,是不?

    就攤派挑挑水什麼的粗使的活兒讓他幹,誰知這臭小子還是信任不了的?

    咦!

    畢竟不是老子正宗的種。

    要是他在這臭小子的這個年齡時,早已裡裡外外一肩挑哦!

    可正在那時,老婆子送茶水到他育種的機地,一見他抽打她寶貝的兒子,就抽在他兒身上,痛在他娘的心上——馬上搶著他抽打兒子的鞭子。

    他想:搶就搶了唄!再說,他也只不過想要教訓一下這個毛毛燥燥的臭小子一下的。

    再說,氣也出了,教訓也教訓了。

    誰知只不過一個忽閃兒的功夫,那個一向在他眼中溫柔、可愛、有加的銀鳳,一會兒就像母夜丫般把從他手裡頭中搶去的鞭子猛然往他身上抽,嘴裡還唸唸有詞地說,「『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下也讓你這遭老頭子嘗一嘗鞭子被抽的滋味兒……。」

    她力氣之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反了!

    反了!

    他在心裡對自己說。

    接著就把身子往前縮一縮,奪過她手裡正在猛然抽著不停歇的鞭子後,就往這小娘們的臉上重重地摑去……。

    畢竟她出身名門望族,薄皮嫩肉,弱不禁風,那經得住他這麼一打?她被他摑得眼冒金星,五指的印子就在她臉上呈現,嘴角上也溢著血。

    她何時受到此屈辱?她長得這麼大,爹娘就像寶貝一樣疼痛著她。就說她那去另一個世界上報告的丈夫、現在應算前夫,他與她也從來沒有臉紅過,他們夫婦相敬如賓,相親相愛的。

    哪像她眼前的這麼個現任的丈夫,簡直不是人、是狼虎。或者說狼虎還可避免隱患的,而他這個千刀剮、萬劍刺,不得好死的……。

    咦!

    她真的失態了。

    她是被氣昏了。

    那是她不曾有過的,他確實不把孩兒當人看。

    就是動物也不忍心那麼對待它的。

    是不?

    再說,她的孩兒也按他的要求干也干了,水也挑了。這連人帶水的倒下去、就不是他所願的。

    是不?

    而孩兒都連人帶水的倒下了,一下席他不是關心她的孩兒磕碰到了嗎?哪兒傷到了?是不是餓暈了?

    而是一味只知他的種子壞了,不得了了。

    種子壞了還可再泡浸,而他們的孩兒卻只有一個,若把他打壞了,看她如何與他急的?特別讓她沒法與那地下有知的她的前夫交代的,狗急也會跳牆的時候呢!

    一看她的臉上印上他五指紋的印,還有,嘴角上冒出血來,他的心裡多少軟下來,可他的表面上卻仍不動聲色地說,「這死婆娘,有你這麼護短、偏袒自己的孩兒的嗎?孩子不讓你這死婆娘給教壞才怪……。」

    雖說他不曾有過自己的孩子,可從過來人的口裡也該知:這教育孩子夫婦必須同步的,雙方得好好耐心溝流和溝通。即使私下裡不一致,也要在孩子面前保持一致。家長在孩子面前是權威,是偶像,孩子基本還分不清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他的是非觀念基本都是從這兒開始的。

    他的出發點也是要教育好孩兒的,孩兒雖不是他已出的,他也很想把他田園管理的經驗傳受給他。可他這麼個毛毛燥燥、笨手笨腳的臭小子總是讓他失望的,這才想到教訓他。

    可這死婆娘——根本視他為無物。

    「爹娘!孩兒求你們不要再打了,千錯萬錯都是孩兒的錯。」

    這臭小子還算識相,馬上跪地求饒說。

    再說,他也不想娘親總是為他的事而與父親翻臉譜的。

    ……

    自從那次鬧崩後,就元氣大傷的,加上這次激冷戰,氣氛本就不大好的。

    可時不對勁,就算氣氛不好的也不該這麼冷冷清清的吧?

    「咳咳!」

    他就干嗽了二聲,想引起在裡面的老婆子的注意和重視。

    可連個鬼了沒冒出來——靜悄悄的。

    他心裡在在詛咒著:他媽的,母子都死到那兒去?

    昨晚他為那倒貼兒一晚沒回來的事,就與老婆子賭了一晚的氣,本來心情就沒理順好的,而現在他踏進家門來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舅)——冷冷清清的。

    難道這死婆娘到外面找那臭小子?

    這臭小子真的欠揍,都是給她這娘親的縱容掉。

    自古慈母多敗兒啊!

    本來他田園就夠忙的猿!

    為了這個家,為了他母子能過得舒適,他每天的時間都貢獻在田園上、還累死累活的。

    這臭小子卻從沒主動想到要去田園幫倩他這老子幹點什麼的?完全的白吃飯一個。

    等一朝老子倒下了,看把他這母子吃沙子去。

    要不是臨急抱佛腳他還不想找他的,他現在是一支扁擔雙頭翹:又要爬田草又要踏水車一個人真的忙不過來。

    本來那些幫傭工的都虎視眈眈盯梢住能到他的田園上幫傭是塊肥缺、早就在田頭上等著的。可家裡都養著個白吃飯的,不利用白不利用的,簡直是在浪費。

    他也不忍把白花花的大米撒撥在那些無為的事上的。

    這不?

    他才急忙從田園上轉回家來叫上那小子一起去田園上幹活兒的,誰知這臭小子卻與他老子貓咪與老鼠捉起迷藏來?

    現在他是不是應重新思考,他這麼做得累死拚活的所為什麼?

    究竟值不值得?

    咦!

    既是他娘都到外面找他,現在只好在家裡守株待兔。

    可就在他想到上毛廁時,卻看到家裡有點端倪來,好像有沙土,難道那處被誰動過了嗎?

    啊!

    他想到了,家裡床底下的地窖穴處藏著十條金條,那還是他這婆娘嫁過來時的嫁妝呢!他從來就不想、也不甘動過的。

    就放在地窖裡已好幾年了。

    那時他這個倒貼兒還小,他也從沒告訴他的婆娘。

    應該說,他這婆娘不是那種愛追根究底的人。

    那臭小子雖是樂食懶做、可惡,也沒有偷雞摸狗的前魁。

    那麼,會不會被那個竊賊盯梢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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