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20(九)家已變得面目全非(1)(3000+) 文 / 鄭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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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孩兒相比,他這個當父親的確就自私得多。【百度搜索會員登入】舒榒駑襻他心頭裡面想到的是金子、還是金子,並沒考慮別人的感想。可以說孩兒今天給他上了一堂課,一堂生動的課,讓他重新認識人生。
看來他以後的人生有必要改觀一下。
「再說,那十條金子也並不是小數目,咱們就到衙府上報案,何愁找不到真兇?」
若小偷小摸的還夠不上立案呢!可那十條金光閃爍的金條,都夠建一個島嶼,一座州府哦!不是他恩賜在吹噓,此刻他若想建個山頭為王也是綽綽有餘的。猿
也即是說,那十條金光閃爍的金條被失竊了,都夠建立成一個大案、要案的。妃桃
銀鳳也斷斷續續地說話了,「孩兒——,你說——,你並沒——偷金子,你只想為娘親——解脫罪名,你只是想——嚇唬我們。」
孩兒是她一手帶大的,她怎不知孩兒的秉格?情願自己吃虧也要維護她這當娘親的,可這事是能吃虧嗎?
他吃虧得了嗎砩?
那是非同小可、兒戲不得的。薔
說得直白點,這可關係到孩兒以後一生的名節、道德品質等等的,不能存在著污點。也是說孩兒以後的一生還長著呢,他現在的人生之路也剛剛開始,就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桃
一點也不能含糊的。
「孩兒我不是說了嗎?這十塊的金條的確被為兒偷了的。」
既然話都說到那份上了,他也不想改口的。
娘親不是經常教他要做個成實的好孩子嗎?
再說,養父若到衙署上報案,那麼,這事遲早也會被查出的,固在早暴露還是晚暴露都得暴露的情況下,不如趁養父還沒到衙署報案未曾暴露之前一吐為快。薔
也就是說坦白從寬爭取得到最大的寬容的。
恩賜還是半信半疑地說,「孩兒,這金條真的被你偷了嗎?」
這偷金子可非同小可、不得兒戲的,不是說「賭錢蚶殼起,做賊偷把米」嗎?可在他的印象中,這臭小子雖是樂食懶做的貨色,可也沒有小偷小摸的陋習。
無論如何他是不相信這臭小子是塊偷金條的料,那麼一來可不是小偷小摸那麼簡單的事,哪豈不成為汪洋大盜?
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再確認說,「金條的確是孩兒偷了的。」
這個養父怎麼啦?他的狠勁那裡去了?怎現在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再說他又不是聾不會啞的,這話他該說多少遍、他才相信呢!
「真的?」
「真的。」
「沒假?」
「沒假。」
「假不了的。」再說,有誰願意自己成為盜賊呢?
「那金條現在哪兒?」恩賜追根究底問。
這個問題也是他最頭痛的問題,再說,這金光閃爍的十條金條若只是被他偷了還容易處理的,他把這金光閃爍的十條金條放回原處不就得了嗎?問題是:他所偷的金光閃爍的十條金條,現在已不翼而飛、不知落在何處?
他現在才真切地體會到:欲哭無淚的真正含義。
應該說,當恩賜聽到那十條金光閃爍的金條真的被這臭小子偷去,沒不震驚的,不過,震驚的背後還是抱著寬容的成分在裡面的。
再說,誰能無過?況那還是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只要他把金條拿出來,此事便一了百了的,他恩賜以後就不再追究了,一家共享天倫之樂才是最重要的。
啊!
還有,他還得讓他認識到:老子我的銀子也是他這臭小子的銀子,老子我的金條也是他這臭小子的金條,老子我所有的一切將來都是他這臭小子的,讓他對他消除一切防範。
可不是,老子他每天象隻驢驢生拚死、辛辛苦苦、費盡力氣地幹,還不是為他這臭小子日後能過得好嗎?
再說,他恩賜也沒己出,他就是他唯一的子嗣,今後的財產還不都是他的?
這臭小子——真是的,何必趕盡殺絕、幹上那麼出格的事?
是他傻乎!
只要他孝順、聽話,以後就等著坐在金山、銀堆裡享受,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銀鳳當初能改嫁給他這步棋是走得對的,兒子給他做子嗣只等著坐享其成。
今後結婚生子不耽擱,世世代代傳下去,他恩賜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的。桃
或說銀鳳一直處於昏昏沉沉的話,那麼,這次他爺兒倆的對話她可是聽得真真切切的囉!
雖說她恨死這麼個現任的丈夫就像頭野蠻的牛,是個毫無道理可講的人。
要是他們生長在現代上,她早就一腳把他蹭了,然後收起包袱逃之夭夭的,等待他的是一張法院協議離婚的證書。
可在古代不同啊!
那個時代的那些:「在家從父,出家從夫,夫死從子」及「婦德、婦言、婦容、婦功」等等這些傳統的禮教已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況她都一步踏錯步步錯,大不可能再挪步。
她此生生是恩賜的人,死的恩賜的鬼。
也就是說:認命。
況他現在都來了個180度大轉變,一聽這臭小子說到偷那十條金光閃爍的金條,全沒有、那怕是半點責怪他之意。
這問他金條放在哪兒?目的也是不趕盡殺絕,得饒人處且饒人,須留有餘地,只要這臭小子把金條拿出來,此事也就一了百了的。
他恩賜能做到這些,她銀鳳該燒高香哩!
這也許就是愛的力量無比,也叫愛屋及烏吧?
只要恩賜這遭老頭子有此肚量和胸懷,她後半輩子倚靠得力,他們一家子的幸福都能看到頭啦!
此刻就是長睡不起也臉上笑成個「米」。
或者說,此臭小子是在把他的養父試一試,看他究竟愛不愛他,是金子重要呢,還是他重要?也未嘗不可知的。
她就知道,他這臭小子不能小窺他,他是個冰雪聰明、天資聰慧的人,只是目前給此遭老頭子控制住。
她敢肯定:在未來的一切發展中,憑著他爺兒倆聯合在一起,就會走遍天下無敵手的。
「沒了。」
「沒了?」
一定不是這樣的,是孩兒在說謊。
他要試探這遭老頭子究竟他在他心裡有多重吧?
一定是這樣的。
本來銀鳳想對她孩兒說,到此為止吧?!別再試探他了。可是,她就是沒法張開口來,或者說,此刻的爺兒倆正爭執得激烈,對於她這麼個處於蚊子在叫著微弱的聲音根本就聞所未聞的。
「真的。」
「真的?」
「你沒說謊?」
「沒說謊。」
「好呀!你這吃裡爬外的臭小子,你拿家裡的金條幹什麼?家裡難道少你吃、少你穿的嗎?若你要用度先支一聲來,難道老子就是那麼硬綁綁的人嗎?」
再說這金條又不能當飯吃當衣服穿。
雖說他在限制他的食量,每天三餐改為一餐半,每餐二碗的飯量改為一碗的飯量,其目的是為了逼迫他就犯——讓他學到田園裡勞動的知識的。
他都聲明:只要能學到田園裡的一些勞動的知識,此項限制他飯食的就解禁的。
其目的還不是要他學上一技在身,才會走遍天下無敵手,
今後才能在社會上立足、有能力生存的。
他以後的路子還長著呢!
再說,人生沒有百年的筵席,再說父母又不能照顧他一生一世,就算他娘親對他最好,把他視為心肝寶貝一樣的,可畢竟他娘親不能陪伴他一輩子的。
他吃的米比他吃的鹽還多。
正因他看透了人情冷暖,才要強制他學一門手藝在身的。而不是像他慈娘一樣惹愛他的。
也即是說:各人教育子女有各人的一套方法,目的也是為了子女能夠過得更好的。
一見這臭小子餓得前後肚皮搭在一起,他也曾猶豫過:要不先解禁他的飯食?
可一見到他在田園勞動的那個窩囊、沒出色的樣子,他就來氣:這臭小子哪像在田園幹活的料?簡直是在搞破壞。
餓死也活該的。
就說有次到田園除田草,那些長在稻禾邊的雜草他不除,卻偏偏把稻禾連根拔起,氣得他夠嗆的。
這臭小子簡直就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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