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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24、殺士 文 / 沉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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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打發走夏蓮,回來和蘇岑抱怨:「大奶奶,這些人真是煩,眼睛就盯在你的臉上,**裸的和你交換條件,不答應,便是結怨,可是答應,明知道她們要搶的就是你的東西,怎麼能忍的下這口惡氣?」

    說時把荷包掏出來,道:「看看,這夏蓮也真是下了血本了……」

    蘇岑看一眼,道:「她繡工還不錯。」

    「這算什麼,據說她最擅譜曲彈琴,而那個春柳,據說最擅曲舞,不然大爺怎麼就單單選了她二人……」

    蘇岑失笑,道:「他倒還風雅的很呢。」這時候男人講的是六藝,他通這些倒也是常事,要是不會,那才叫說不通呢。

    玫瑰便撇撇嘴,道:「那是他不曾見過大奶奶的舞和琴……那才叫繞樑三日,三月不知肉味。」

    蘇岑駭跳,問玫瑰:「你說的是我?我倒不知我還有你說的這般技藝絕倫。」

    玫瑰果然中著,大驚失色的看向蘇岑:「大奶奶,你沒發燒吧?怎麼說起胡話來了?自從你三個月前病了一場再醒來,奴婢就發現你好像變了許多……」

    連番舉出許多例子來佐證。

    蘇岑笑而不答。她是和從前的蘇岑有許多不一樣的地方,這是個性使然,不是她裝裝樣子就能裝出來的,但是她有著極強悍的心理素質,才不會被玫瑰兩句話就嚇的六神無主。

    玫瑰忍不住抱怨:「大奶奶就會嚇人,謙虛也沒有謙虛成這樣的……」看大奶奶那樣子,分明是拿話逗弄自己呢,她有一身本事,她自己哪裡就不清楚的了?

    蘇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把你家小姐吹捧的地上絕無,天上僅有的人了,我自然不信。」

    玫瑰歎一聲道:「總之大奶奶在奴婢心裡是千般好,萬般好,總有一天,會有人知道的。對了,大奶奶,您真的想給大爺再物色一個嗎?」

    玫瑰想來想去,覺得讓夏蓮恐慌的原因只有這一個。

    固然再來一個女子可以奪了孟君文的寵,可以讓他把心思從春柳和夏蓮身上挪開些,但豈不是又重新樹了一個新的勁敵?

    與其這般費事,不如使盡渾身解數,由大奶奶親自上陣的好,把大爺的心奪過來,不就萬事大吉了?她怎麼覺得大奶奶不像是賭氣,倒像是真的要與大爺生分了呢?這樣漸行漸遠,最後吃虧的還是大奶奶自己啊。

    蘇岑鄭重其事的道:「當然是真的。」

    「可是,大爺都說了不必您費心,您幹嗎還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況且雖說男人都是三妻四妾,那也是有定數的,要您無子一年之上方可再行納妾之事,現在就……老爺和夫人都未必會支持您?」玫瑰不敢直言,只得委婉相勸。

    蘇岑道:「要是都按規矩辦,不就沒有這麼多羅爛事了麼。春柳和夏蓮都是從小就在府裡的老人了,跟著大爺那麼多年,感情非常一般人可比,不是那麼輕易能動搖的。反正咱們又不待見她們,早打發了早省事。」

    玫瑰一想也是,從外邊尋一個小門小戶的清白女子,初入孟府,又沒有靠山,想單獨憑借大爺一人之力就與大奶奶為敵,純粹是癡心妄想,要比扳倒春柳和夏蓮容易的多。

    玫瑰便笑道:「還是大奶發思慮周全,奴婢明白了,那這……」她一指荷包。

    蘇岑頭都不抬道:「既是說送給你的,你只管收下便是。」

    有她這句話,玫瑰便放了心,道:「奴婢沒什麼用錢的地兒,待奴婢替大奶奶收著,不用白不用,反正都是大爺的錢。」

    「都是大爺的錢」這幾個字真是刺心,蘇岑眼皮子猛跳,放下書道:「玫瑰,我們手中還有多少銀兩?」

    玫瑰不明所以,便答道:「大奶奶在府上的月例是二十兩,成親那一日夫人便著茉莉姐姐送過來了,現在還沒動用過,吃穿用度自是公中的,大奶奶問這個做什麼?」

    蘇岑道:「我問的是咱們自己的,又不問月例,你倒答七答八的……」

    玫瑰便笑了,道:「唉,是大奶奶沒說清楚嘛。大奶奶的陪嫁單子都在這了,現銀倒是不多,都是些首飾衣服之類的,手裡的現銀也就是三百兩……」

    三百兩,的確不算多嫌妻不良。金銀首飾真是沒什麼用,除了戴在身上、頭上,裝飾她的身份外,又換不得銀錢。

    她總不能真的用孟君文的錢來養活她和這幾個丫頭。

    不是不甘心用,而是就怕他根本不給。光靠月例,她能支撐多久?

    蘇岑沉吟不語,玫瑰便道:「大奶奶可是在為銀錢發愁?您在街上有兩家鋪子呢。」

    一句話提點了蘇岑,她道:「都是兩家什麼鋪子……管事的現在是誰?生意最近怎麼樣?哪天把管事的叫來我問問……」

    玫瑰道:「奶奶倒是忘了麼?這兩家鋪子一個是綢緞莊,一個是珠寶行,都在京城最熱鬧的位置,生意極佳。兩個老闆都是夫人親自點給奶奶的,一個是大奶奶的表哥,哦,不是林少爺,是奶奶姑母家的表哥叫朱意明的,還有一個是堂少爺蘇悅……奶奶剛過門,等稍微安定下來,奴婢去給兩位少爺傳信叫他們來就是……」

    蘇岑聽是聽說過,卻沒見過。這朱意明是姑母家的次子,今年不過二十五六,據說為人極精明,善於鑽營,是姑母求了蘇夫人,才在蘇岑的綢緞莊裡做了管事的。

    這個蘇悅麼,則是遠房親戚家的孩子了。也在二十左右歲,家境貧寒,但為人忠直,是蘇老爺看他一大家子需要人照顧,便把他弄到珠寶行裡做了個小夥計。

    他倒也爭氣,不上四五年,倒成了珠寶行裡的一把手。

    雖說都是自家人,但蘇岑還是不太放心,畢竟她是女子,出門不易,更別說親自打理生意了,但這些事又不比別的,是她安身立命之本,不上心可不行。

    因此便吩咐玫瑰過幾天就去請他們過來。

    安撫一下是主要的,看看帳本是當務之急,還有這一年的營余他們什麼時候上繳也得有個說法。

    不把錢財掌握在自己手裡,蘇岑毫無安全感,就像命脈在別人手裡一樣,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只成了空架子,只能任人擺佈。

    正這時冬忍進來道:「春柳來了,說是要見大奶奶。」

    蘇岑和玫瑰對視一眼,都是一笑。玫瑰道:「這個交給奴婢吧,還是由奴婢打發了。」

    蘇岑卻攔住她,說道:「這個卻不然,若是都似先前那般,那豈不是她倆都白來了,你我也白費了一番心機?有競爭,才有活力麼。」

    說時便叫冬忍請春柳進來。

    玫瑰沒聽明白,不由的問蘇岑:「什麼競爭,什麼活力?大奶奶的話奴婢怎麼沒聽懂呢?」

    蘇岑便笑著解釋:「好比這桌上有個極美味極精緻的點心,春柳和夏蓮都想要,你若一視同仁,把她們都轟走了,會如何呢?」

    玫瑰沉思道:「自然會對大奶奶心生怨恨,說不定私下裡就聚到一起要想個什麼歹毒的主意謀了這塊點心去。」

    「著啊,所以就要分開對待。你對夏蓮凶了,就要對春柳和顏悅色一些,夏蓮必然會懷疑春柳,她倆就結盟不到一起了。」

    這便是二桃殺三士的道理了。

    玫瑰雖然不懂這個典故,但一點即透,立時道:「嗯,果然是這個道理。最好就是讓她倆狗咬狗,先自行在窩裡掐起來,我們坐同觀狗鬥,是最好不過的了。」

    蘇岑忍住笑,道:「嗯,這話不錯。」

    她不只要看春柳和夏蓮窩裡鬥,還要看孟君文和她們一起鬥。

    蘇岑果然和顏悅色,親切非常的見了春柳。

    春柳陪罪不已,只說自己昨日有眼無珠,不識大奶奶金尊玉貴,實在該死,其實她對蘇岑是久聞其名,仰慕許久的了,又奉上她做的衣服,道:「奴婢手拙,做了幾套上好料子的裡衣和襪子,還望大奶奶別嫌。」

    蘇岑看她雙眼紅腫,再加上這幾天聽玫瑰說道她與孟君文正鬧著彆扭,想也知道是在孟君文那裡受了氣,自然笑吟吟的將衣服收下,誇讚了一回她手巧,道了聲「有勞」,說道:「大爺那裡,我一時顧不過來,就勞煩春柳姑娘多費心照顧。」

    春柳心裡氣苦,卻是說不出來,只得勉強應承。

    她是見識過蘇岑綿裡藏針的本事,這回是誠心來請罪的,又特地帶了乖順聽話又靈巧的荇葉,見蘇岑如沐春風,收下了她的心意,這才覺得心裡輕鬆了稍許。

    又慣會察顏觀色,做小伏低,一見蘇岑茶碗裡沒了茶,便自動自發的上前替她續水。說話間也慣會使些小意,輕聲細語的說些笑話來聽,竟是將蘇岑服侍的極是妥貼。

    又說了會話,春柳這才告辭走了。

    蘇岑暗道:不怪孟君文寵這春柳,她雖乖張輕狂了些,可她慣會服侍人,這樣的柔情似水,愛憐蜜意,有幾個男人不喜歡呢?

    再者她又生的年輕,身段苗條,再添些別樣的本事,孟君文不被她哄的團團轉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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