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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8、息事 文 / 沉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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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淚無聲的落下,瑩潤的滴在琅琊胸前高高聳起的豐盈之上,就像一塊無暇的美玉,忽然多了一粒晶瑩的珍珠。

    孟君文俯下身,伸出火熱的舌頭輕輕吞噬了那一粒鹹澀,接著便將她那美麗紅潤的草莓一口含著吮吸著吞了下去。

    琅琊低低的呻吟一聲,伸開柔軟的胳膊,緊緊的抱住了孟君文的脖頸。她微微挺起前胸,抬起下頜,閉著眼睛,似是滿足似是感傷似是絕望似是解脫的緊緊的抱住孟君文,就像抱住一塊浮木,無助而又無力的將她全身的力道都壓到他身上,似乎將她整個生命都交付了出去,又似乎是不顧一切羞恥和尊嚴的把她自己投注到他的掌控之下,任憑他帶著她飄搖遊蕩,南北東西,上下沉浮,生死不離。

    孟君文伸出雙手,緩緩的,如同兩隻息掉了翅膀的大鳥,落在了琅琊的肩上,似乎是心防突然崩潰,又似乎是安慰太過乏力,也似乎是琅琊的肩太過光滑,那鳥便柔軟的下滑,落在了琅琊的纖腰之上。

    他想扶起她漸漸下墜,力氣不支的身子上。

    可他竟然不能夠,琅琊近乎絕望的,抵死的跟他交纏在一起,兩具軀體越發的緊貼,溫熱互相傳遞,竟讓孟君文升起不一樣的熱潮來。

    他的大手用力,緊箍住琅琊的纖腰,把她用力的勒進自己的懷裡。

    蘇岑的屋子只點了一盞黯淡的燈。

    冬忍替她放下床帳。道:「奶奶早些歇了吧。」

    蘇岑嗯了一聲,卻沒動,還保持著一個姿勢不動。冬忍原本要走,又停下來,道:「奶奶若是心裡不舒服,不如說出來,要不,奴婢過到那邊鬧上一場?」

    蘇岑倒笑了,放下帳冊,道:「鬧有用嗎?他不過是口頭的承諾。願意遵守,那是他顧全自己的尊嚴,絕不是顧著我的顏面。他不願意遵守,我又能耐他何?不管是休書也罷,和離也罷,都要他點頭按了手印才能作數,難道我還能強按著他點頭不成?」

    冬忍一臉惻然,只覺得這份委屈。真是無法用言語表述。偷偷的打量一眼蘇岑,勉強勸道:「奶奶還是要想開些才好。」

    蘇岑笑笑,道:「我自然想的開,你也該收拾東西了,明日你去新宅子瞧瞧,看看可缺什麼少什麼。按照我們素日的喜好和習慣佈置和打理就成。」

    冬忍無法揣測蘇岑究竟有多難受,見她肯說話,肯花費精力在旁的事情上,也覺得欣慰。便道:「有玫瑰呢,奶奶只管放心。再者。玫瑰和奴婢都商量過了,這新宅子不比別的。乃是奶奶安身立命的家,自然要以著奶奶的心意,都等著奶奶搬過去之後親自佈置呢。」

    蘇岑笑嗔道:「你們兩個,一個精的和猴子似的,一個看上去老實木訥,半天不說一個字,真耍起心眼來,倒顯的那猴子又呆又笨了。」

    冬忍也笑:「任憑奴婢們再厲害,也逃不過奶奶的手心去,饒是奴婢們精的像猴子,可您一翻手掌就是五指山,保管壓的奴婢們服服帖帖的。」

    說了一會兒子話,蘇岑也覺得累了,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對冬忍道:「天也不早了,你累了一天,還不趕緊回去歇著,卻還在這絮叨,不知道累嗎?」

    冬忍含笑道:「不嫌累,只是擾了奶奶的修行,奴婢知罪。」

    蘇岑啐道:「我才說少了個話嘮玫瑰,難得的耳根子清淨,誰想你也和她一樣越發的油嘴滑舌,若是果然不知道累……」說時朝外一指:「那就去外邊站著去吧,等明兒一早我起了若是看見你打盹偷懶,看我怎麼罰你。」

    說完便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身子一矮,鑽進了被子裡,很快就悄無聲息,呼吸也變的既均勻又輕悄起來。

    冬忍站了一時,見蘇岑再無動靜,這才輕輕吁了一口氣,沉重的心有了落腳之處,不再那麼疼痛不堪。

    她躡手躡腳的退出去,輕輕替蘇岑帶上門嫌妻不良。才要拔腳回自己的房間,就見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冬忍饒是鎮定慣了的,還是嚇了一跳,尖叫破喉而出。

    那人見她要喊要叫,身形快如閃電,猛的探手勒住了冬忍的脖頸,把她往後一帶。冬忍的尖叫被硬生生的扼了回去,變幻成粗啞的一聲呻吟,臉憋的通紅,氣息不順,身子就軟倒下來。

    那人把冬忍帶到僻靜之處,這才放開她。

    冬忍撲通一聲就坐倒在地上,半晌才喘過氣來,道:「大爺,不知奴婢犯了什麼死罪,要遭你這樣的荼毒?」

    孟君文在內心掙扎了一小下,板著臉道:「我只是想讓你閉嘴。」

    冬忍果然就閉了嘴。雖說不怪她,誰大半夜的身後站著個人不害怕?不過孟君文是主子,她是奴婢,自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絕對不能還口的。

    孟君文也覺得尷尬。他雖不用解釋為什麼大半夜不睡覺站在蘇岑的門口,可越是這樣的寂靜越顯的詭異,也就更讓他覺得難堪。

    甚至有些心虛。

    冬忍越是不問不看不說,裝的像只可憐的小兔兒,孟君文越覺得她的心裡一定在嘲笑自己。解釋吧,太丟份太掉價了,不解釋,他也問不出來蘇岑究竟在做什麼在想什麼。

    過了半晌,孟君文也不說話,冬忍小心翼翼的道:「大爺,不知道還有沒有吩咐?」

    孟君文懶的再同她說話,揮手道:「沒了。」

    冬忍便道:「奴婢告退。」退著走了幾步,卻並沒回房,反而站到蘇岑的院門外,朝著琅琊房間的方向,一動不動的站住了。

    孟君文心弦一動,踱過來問:「你站在這做什麼?」

    「回大爺,是奶奶吩咐的。」

    「吩咐你在這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奴婢不敢,奴婢也不懂,是奴婢言語失當,奶奶才說既然奴婢樂意罰站就只管站著,倒沒說讓奴婢做什麼。」

    孟君文喉頭一澀,勃然而發的怒火就嘶一聲消失了。當他面對一個越戰越勇的蘇岑,只覺得頭疼,可當她面對一個軟如棉花的冬忍,又覺得所有力氣都打不出他想要的效果,那份鬱悶就更顯而易見。

    蘇岑是明明白白的能看透他的心思,卻也明明白白的表露出她的不屑。她不屑跟他過招,她不屑跟他鬥。

    冬忍則是裝傻充愣,你說東她說西,你說南她說北,讓人實在提不起心氣來跟她爭辯。

    孟君文不耐煩的道:「滾回去。」

    他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這院子裡到處都是人,原本狹窄的空間因為人多顯的擁擠不堪。也因為人多,到處都是眼睛,誰也不知道那一雙雙的眼睛背後在演繹著什麼傳言。

    冬忍便福身退下。

    孟君文背手站在院子中間,吹著涼風,感受著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的愴然,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一次又一次的挫敗,讓他已經對自己產生了諸多懷疑和動搖,他想他再也不能放任這種不能掌控的局面無止境的頹廢下去了。

    琅琊還沒起,就聽見永夕尖著嗓子罵小丫頭。她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動了動身子,只覺得酸疼不已。輕聲唉喲一聲,才坐起就又躺下了。

    輕嬛輕手輕腳的在帳外問:「姨娘可是要起麼?」

    琅琊問:「永夕怎麼了?」

    輕嬛垂頭道:「小丫頭不懂規矩,永夕看不慣,就罵了兩句。」

    「不懂規矩,慢慢教好了,這麼一大清早,不怕擾了大爺的清夢麼?」琅琊邊說邊欠身坐起來,攏了攏頭發問:「大爺昨個睡的可好?」

    輕嬛道:「昨個大爺從這裡出去就回了自己的書房,一大早就走了,連早飯也沒顧得吃,打發小丫頭過來說姨娘好生歇著……」

    琅琊不禁臉上一紅。他若對一個人好,便會全心全意的對她好,就連這樣瑣碎的小事,也能看出他的體貼來。

    琅琊披衣而起,對輕嬛道:「永夕脾氣爆,不懂得與人為善,又不知轉圜,你平日裡多勸著她些。雖說此時不比從前,不必低聲下氣,看人臉色過活,但終究誰也不喜歡這麼張揚刁蠻的人……人多嘴雜,傳來傳去不知道有多難聽……」

    輕嬛嗯了一聲,道:「剛才,是那小丫頭說,昨個大奶奶房裡的冬忍一直守在院外……大爺出去見了,大發雷霆,差點扼死她……還說,還說,大奶奶回孟家的條件之一就是,若大爺一次不忠,便百次不用,誓要和離才肯罷休……所以,大家都說,這下,府裡要亂了……永夕這才不憤起來,喝令人掌嘴……」

    琅琊只覺得血液呼一下都衝到了腦門,一時頭暈腦脹,恨不能親手打那丫頭兩個耳光才解恨。可現在她最恨的不是那小丫頭,而是蘇岑。她就那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在孟君文的心裡埋下了一顆隱線,叫他不管如何,一生都不得安寧,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也不得安寧。

    掙扎了許久,琅琊才輕笑道:「儘是些傳言,怎麼能信?子虛烏有的事情,為它大動干戈就更不值當了。」

    輕嬛這才道:「是,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把永夕叫進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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