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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58、願意 文 / 沉默醉

    是起點抽的**,還是我的網抽了?怎麼也爬不上來嫌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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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走了一段山路,蘇岑再次請求:「我能自己走。」她有那麼弱不禁風嗎?不過是摔了一跤,何至於就孱弱到這個地步了?

    這樣被人呵護憐惜,說實話,很讓她覺得羞愧。她最恨成為別人的累贅,可現在呢,她一無用處,還要拖累的秦縱意處處掣肘。

    秦縱意垂眸看了她一眼,道:「別亂動。」

    蘇岑微微有些氣惱。她又不是三歲不聽話的孩子!迎上他的視線,堅決的道:「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

    秦縱意不再看他,只是道:「你如果不怕摔下去就隨便動?」

    蘇岑臉上一紅,感覺得到他的手臂用力的往上托了托她的腰,一時間恨不能把自己縮進地縫裡去。她,好像也沒那麼胖吧。他有必要這麼嫌惡麼?

    不管什麼時代,不管什麼年齡,體重對於任何女子來說,都是一個心結。蘇岑羞憤交加,天人作戰,倒顧不得和他爭辯讓他把她放下,見自己又有下墜之勢,只得用手緊緊揪住他腰間的衣襟,好讓他方便、省力。

    秦縱意見蘇岑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唇角彎起一抹笑,只是被她小手緊緊揪著的衣服甚是彆扭,胳膊也有些使不上力,便道:「你再忍一會吧,等到了山下……」其實忍著的是他自己好吧。

    蘇岑也知道快點離開這裡是正經,當下也就閉了嘴不說話。

    等到秦縱意第三次再往上托蘇岑的時候,蘇岑索性大大方方的攀住了秦縱意的脖頸。秦縱意目視前方,血流直衝腦門。心就是忽的一跳,腳下沒站穩,順著下滑的石子連著滑了好一段才停下來站穩。

    蘇岑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動都不敢動,真怕他失了足,兩人就此一起摔下去了。

    驚魂甫定,秦縱意低頭看蘇岑,見她還算鎮定,便朝她淡然的笑笑,加快了步子。蘇岑索性閉上眼。

    昨夜一直沒睡好。這會在他的臂彎中一顛一簸,倦意便如潮水般襲了上來。她想,左右無處可看,不如閉目養神。

    這一閉目,竟然漸漸的睡了過去。

    秦縱意不時的看一眼她那蒼白的容顏越加趨於平靜,不由自主的收攏了手臂,將身上的熱度傳到她的身上。

    紅玉忽然靠過來,道:「秦。把她交給旁人。」

    秦縱意淡淡的瞥她一眼,道:「不必。」

    紅玉也不多話,上來直接撥拉他的手臂,道:「你是我的,我不高興你抱著別的女人。」

    玫瑰便要說話。冬忍猛的一拉她的手,悄聲道:「別亂說話。」多說多錯。這本來就是秦將軍自己的事,沒的再把自家姑娘牽扯進去的道理。

    玫瑰也就悻悻的在心裡哼了一聲,瞪了一眼嬌艷的紅玉,沒作聲。秦縱意側過身子躲過她的手。淡然的道:「我不是你的誰,你高不高興。也跟我沒關係。」

    紅玉猛的一挑眉,道:「你是我的押寨夫君。怎麼和我沒關係,你要做什麼,必須聽我的。」

    押寨夫君很是刺激到了秦縱意,也惹惱了他,眼神凌厲的瞪過去,秦縱意道:「我不喜歡對女人動手,別逼我。」

    紅玉伸手撫了撫背後的箭囊,發狠道:「你也別逼我,否則我射死你們兩個。」秦縱意別過眼,連理都懶的理她了。

    紅玉提弓在手,便取箭搭弓。

    二當家的一把按在她的手臂上,道:「紅玉,別衝動。」

    紅玉恨恨的道:「不要你管。」她丟不起這個人,才第一天發誓要搶個男人回來,也搶回來了,卻是一個不聽話的男人。她要他做什麼?

    她才說過的話,就讓他打了一巴掌,她還怎麼立足,還怎麼做人?還怎麼服眾?又還怎麼讓於世雄高看她一眼?

    不管他長多好看,只要不聽話,就一箭了斷了他。

    二當家的與紅玉平時沒多少交集,也從沒像於世雄對她動手動腳過,不過他天生一副笑臉,是以紅玉對他並不多厭惡。

    紅玉甚至都沒關心過他叫什麼,姓什麼。於世雄開口閉口叫他老二,眾兄弟也叫他二哥,很少見他生氣,大多數是看他和老三斗嘴。被氣的暴跳如雷的那個往往是老三。

    就是老三真和他打起來,二當家的也像是貓戲老鼠。他和三當家的功夫不相上下,不過他擅於動腦,而三當家的偏於憨實,又性子鯁直,除了硬打蠻幹,便是潑口大罵,反倒是吃虧的次數多。

    此時的二當家卻一反常態的收了笑,沉了臉,眼神咄咄的射到紅玉臉上,道:「紅玉,你動動腦子。」

    就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紅玉氣的要跳腳嫌妻不良。她動什麼腦子?她想什麼?她什麼都不要想,她只知道她現在很憋屈,很鬱悶,很難受,她想見血,她想看那個可惡的男人在自己眼前倒下,才解心頭之恨。

    可是二當家的那張臉上卻寫滿了同情和憐憫,就彷彿他知道她的曾經所有的秘密。一時間紅玉怔住,不由自主的問:「什麼?」

    二當家的伸手指指自己的胸口,道:「我是誰?」

    紅玉道:「老二。」

    二當家的臉上閃過奇異的嘲弄的笑,又問:「我姓甚名誰?」

    紅玉一陣疑惑茫然,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二當家的反手握住紅玉的腕子,道:「前塵往事,你都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紅玉懵懂的盯著二當家,腦中似乎被誰敲開了一道縫隙,一道白光如閃電般兇猛而下,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沒人抽走,尖銳的觸感直逼太陽穴。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刺痛打擊的幾乎不能站穩。

    紅玉澀澀然的閉了閉眼。身子微微顫抖,倒退了兩步。黑色的世界裡,卻是紅到極致的光,有什麼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卻什麼都抓握不住。

    偶爾有溫柔的東西輕輕的拂拭在她的臉上,她卻只能被動的享受著那淡而輕的溫柔。瞬間,那溫柔逝去,只留下清冷的空氣。

    腦子越發的刺痛。

    紅玉再睜開眼,清亮的眼神裡滿是憤怒,她甩脫了二當家的手。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放開。」

    二當家也不堅持,只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空曠的手心。紅玉的紅衣一閃,人已經往前走了。

    紅玉不再糾纏秦縱意,一行人很快到了山下。蘇岑幾乎是非常準時的醒來,對於已然到了山下似乎並不驚訝,對自己這一路的沉睡也殊無羞赧。

    秦縱意十分懷疑她是否真的睡著過。可是她那蒼白的小臉上微微有了汗意,眼眸之中少了幾分倦色。多了幾分雍容的明亮,倒的確比剛才在山上時的臉色好了很多。

    秦縱意看向二當家的,不容置疑的吩咐道:「騎馬進城,還快些。」

    二當家的點頭。秦縱意吹了聲口哨,從深林中縱蹄跑出兩匹馬,他牽過來一匹。把韁繩扔給玫瑰和冬忍,道:「上去。」

    玫瑰忍著尖叫,往後退了一步。冬忍也沒敢接。

    她二人也知道,如果不上馬。單靠一雙腳,又能走多遠?可是這龐然大物。著實可畏,兩人無論如何也不敢上去。

    眾人都望著她倆。無聲的譴責和輕視。蘇岑代為解釋道:「她們兩個,從來沒騎過馬……」兩人嬌怯怯,一直養尊處優,倒比那些小家碧玉們過的還要嬌弱,何曾騎過馬?

    秦縱意道:「所有人都是從沒騎過到會騎的,上去。」

    蘇岑搶道:「我來吧,你帶著她倆。」

    秦縱意挑眉:「她們倆沒騎過馬,你就騎過?」

    蘇岑搖頭。也不能說絕對沒騎過,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有馴馬人牽著,溫順之極的馬算不算?

    想想如同隔了幾個世紀,身前身後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她已經對那一世的記憶模糊了許多,彷彿只是一個夢,而她本該在這個世界,已經習慣了這個世界,彷彿一直呆在這個世界。

    紅玉走過來,接過馬韁繩,道:「我帶她們兩個。」

    秦縱意帶著蘇岑,紅玉帶著玫瑰和冬忍,接下來的人各騎一匹馬,一行十多個人便打馬直奔縣城。

    風掠過兩鬢,蘇岑竭力的睜著一雙眸子,想要看清前方的景物。

    秦縱意的手臂將她緊緊攏在一個沒有風的溫暖世界裡,目視前方,一句話都沒有。

    蘇岑扯扯秦縱意的袖子,道:「很抱歉。」

    秦縱意低頭深深的看她一眼,正觸到她那滿是愧疚的眸子,遂笑了笑道:「抱歉什麼?我恰巧有公事,順道來看看你……」

    蘇岑微微低頭,怏怏的道:「哦——」再說就有點自作多情了。這個人,順道的人情都送的這麼大,她這一輩子是不是沒法還清了?

    蘇岑無意識的把玩著秦縱意垂下來的寬大的袖子,心裡邊是百味雜陳。她不知道秦縱意是如何打算的,不過她可並不相信他會那麼無害的把銀票兌成銀子,乖乖的交給紅玉等人。

    也許他會先把她和玫瑰等人安頓下來吧。

    她對現在的處境感覺著實不舒服。她最不願意的就是成了別人的托累,從京城跑出來,就是想躲個清淨,誰想事情還是一件接一件的找上來。

    耳邊風聲漸消,秦縱意的聲音就越發清晰,他一字一句的道:「蘇岑,不是所有人所有事,都可以稱之為我的負累。如果我願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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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訂閱一落千丈,是大家不喜歡秦二轉正麼?淚奔。被綁架的作者好杯具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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