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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2、解藥 文 / 沉默醉

    孟君文很是小心翼翼嫌妻不良。

    有那麼一剎那,蘇岑覺得自己是他掌心裡的珍寶。他的手臂固然結實有力,卻有一種不敢用力,又不敢鬆懈的意味。好像怕用力她就碎了,鬆懈她就化了。

    可她想那不過是錯覺而已,他想給的,不過是他的歉疚罷了。

    她不需要他的歉疚。

    沒人逼她,是她自己選擇的。蘇岑閉上眼,不想再看他。只要一看到他的眼睛,她就有一種不由自主要淪陷的感覺。

    不過他這份溫柔體貼,總算還是取悅了蘇岑,身體的不適已經不容她再逞強。除了疼,還是疼。她沒法想像如果他這會還凶神惡煞,一副誰都欠了他的拽樣子,她會不會一刀刺到他身上。

    一踏進浴桶,熱水爭先恐後的湧過來,熨貼的親吻著肌膚,像是魚兒般的小嘴輕輕嚙咬著蘇岑。酥麻的感覺讓蘇岑又重溫了一回先時的那種感覺。

    她羞慚的把頭沉入水裡,半晌才把快要窒息的頭冒出來,卻還是呆呆的靠著桶壁,有些懷疑這荒謬事件的真實性。

    不得不說,女人身體的承受力真的很有彈性。她不願意時,所有的感官就只有一個字:疼。她放鬆時,還是會有那種所謂的歡娛的,儘管不是多強烈,就像海浪漲上來,總會留下一絲記憶。

    蘇岑呆呆的咬著手指,無辜的白嫩上留下一圈牙齒印,蘇岑猶不自覺,也不覺得疼。

    她正在百轉千回,說不出是懊悔亦或是羞恥。

    總之。她羞於見人。

    第一次的感覺說不上好,不過也不太壞。陌生的**帶她進入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那世界既讓她覺得害怕,又多少有了點期待。

    一夕之間由女孩兒蛻變成女人,不只是身體的變化。就是心理上也有了那麼點無所適從。

    她既不敢見孟君文,也不敢出房門。外面雖沒人守著,可只怕這會早就傳遍了她和孟君文的那點事。

    閉著眼睛也知道她們都做了些什麼。因此蘇岑置身於公眾視線之下,就有一種被窺探、打量、探詢、嘲弄等等不一而足的感覺,這讓她羞憤欲死。

    可她知道一味的躲在這是不成的。水已經慢慢變涼。再待下去估計結冰的可能性都有。

    如果她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個冰人,就得立刻走出去。

    蘇岑還在猶豫和彷徨間,突然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這個認知讓她的腦袋轟一聲作響,幾乎不能思考。近乎呆滯的抬頭,就看到孟君文站在門口,眼睛裡寫滿了情,欲。

    蘇岑又羞又恨,卻還是強裝鎮定的問道:「你怎麼進來了?」

    他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道:「你怎麼還不出來?」他倒催促起她來了。

    蘇岑覺得自己在他眼裡就是一碗藥,不管是熬也好,燉也罷。時間到了,就該到了他享用的時間了。她實在沒法把他眼中的東西和感情聯繫在一起。

    她也實在不需要和感情聯繫在一起。她本來就是給她解毒的。

    這個認知讓蘇岑很是煩躁。她冷了臉道:「你先出去。」

    他無視蘇岑的冷淡,在她的怒視下,竟大步走了過來,伸手就進了水。蘇岑駭的幾乎要叫出來,戒備的盯著他,連退縮和逃避的地方都沒有。

    卻見他一本正經的道:「水都要涼透了,你就不怕著了風寒?」說著手已經試探的伸到了蘇岑的腰間。

    蘇岑僵硬的緊靠著浴桶,沒說話。她可不覺得這是關心。

    他手上用力,將她硬生生從水中拖了出來,道:「我知道你不舒服,那就別逞強,叫我一聲,我幫你。」呃,他這思維轉的也太快了點,怎麼就又說那個——上面了。

    蘇岑賭氣的道:「不用,我沒逞強,啊——嚏——」才說完最後一個字,蘇岑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落進孟君文的眼睛裡,就帶了些許的嘲弄:「你看吧,明明就是逞強,還不承認。」

    到了這個地步,蘇岑索性也不辯駁了。任他給她蒙上一條大大的巾帕,把她水淋淋的從淨房一直抱到床榻之上。

    屋裡已經收拾過了,桌上還放著一碗喝過了的藥碗,殘留著的深褐色的藥汁,散發著腥苦的味道。

    蘇岑不由的滿面通紅。很顯然這屋子裡已經有人來過了。她輕微的悲吟一聲,別轉了臉。簡直丟死人了,這哪裡還有一點隱秘可言。

    身子剛接觸到床,蘇岑就滾到了床裡,臉朝裡,把自己當成鴕鳥,不去管不去看也不去聽嫌妻不良。

    身上卻是一涼,他把她身上的巾帕抽走了。蘇岑手忙腳亂的扯過被子要蓋住,很不爭氣的紅了臉道:「你,你,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一雙大手按住了被子,道:「別動,我幫你上藥。」

    蘇岑嚇的幾乎呆住,問:「上什麼藥?」隨即才明白過來,臉就像著了火一樣,眼皮沉重的怎麼也睜不開了。

    耳邊只有一聲輕微的低笑,一隻手已經按上了蘇岑的腿。蘇岑推著他的手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沒人理她,只是那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蘇岑繃了半天,只得頹然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腿間酸疼,原本就沒多大力氣,只僵持這麼一小會,已經酸的要抽筋了。

    她自暴自棄的想,就當自己是他的藥吧。好在他還知道感恩,知道不能涸澤而漁的道理。

    雖是作此想,蘇岑還是直哆嗦。不知道是冷的,是怕的還是羞的。她緊緊抓著枕頭的一角,緊緊的閉著眼。等了半天也沒動靜,不由的偷偷睜開一條縫,卻見孟君文正呆呆的盯著自己的臉。

    蘇岑不由的惱羞成怒。他讓她像一條魚一樣在砧板上躺著,就是為了看她如何狼狽如何羞窘的模樣麼?

    接收到她的眼鋒,孟君文只是輕輕的扯了扯嘴角,給她一個安撫的笑容,不算溫柔的撥開了她的雙腿。

    清涼的藥膏抹到傷處,有點絲絲縷縷的疼。蘇岑緊緊的拽著枕頭,生怕他會粗暴的再次弄疼她。

    可他這樣溫柔,又帶給她另一種恐慌來。他的手指纖長,暖熱,每一次有意無意的碰觸到她最柔嫩的部位,都讓她情不自已的震顫。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指腹間那層粗糙的繭子,所帶給她的是另一種深入的刺激。

    蘇岑想要閉緊雙腿,卻只是適得其反的讓他的手指在反抗中又深入了一點。她呻吟出聲,倒把孟君文嚇的住了手,問:「很疼嗎?」

    蘇岑很想怒喝回去:「疼不疼,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又不無悲哀的想,他是男人,豈能體會得到這種疼。就算他下輩子是女人吧,也與她沒有關係了。

    扁了扁唇,不無委屈的道:「冷。」

    她的肌膚雪白細膩,因為他的粗暴,肩上、胸上不可避免的有幾道紅痕。孟君文便憐惜的伸手撫了撫,好像她的肌膚是一塊絲緞,這麼抹一下,那紅痕就和紋理一樣被縷平了。

    這麼一理,蘇岑的肌膚就泛起了粉紅色,細小的雞皮疙瘩也隨之泛起,倒像是鋪了一層細膩的珍珠。

    蘇岑又急又氣,猛的一踢腿道:「好了沒有?」

    他卻只是繼續按住蘇岑的腿,道:「快了。」

    蘇岑只得任憑他將藥膏小心的緩緩的推到裡面去,那溫暖狹窄的甬道因為異物的突入而變的緊窒,竟然緊緊吸附在他的手指上,一縮一縮的做著吮吸的動作。

    蘇岑羞愧欲死,欲哭無淚。

    整個上藥的過程成了一種刑罰,蘇岑緊緊的絞著枕角,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來。帖著她的面頰,異常的冰冷。

    他的手指還嵌在裡面,躍躍欲試的要往回抽。卻受到邀請的阻礙,一時沒能抽出。他便停在那裡不動,很快就又試探的往外抽了一點點。

    每抽出一些,那種吮吸的感覺就更強烈一些,

    他就像個貪玩的孩子,似乎很樂於享受這種新奇的體驗,又貪戀這種感受,樂此不疲。

    蘇岑咬著唇,抽嚥著道:「你,你夠了沒有?」這種感覺太難堪了,她就像被剝了蚌的殼,只剩下了白嫩的軟肉,毫無反抗之力,也輕易的就把脆弱留給了別人。

    她任他這般羞辱,到底她欠他什麼了?

    所有的束縛都沒有了。被子蓋上來,溫暖和安全也才慢慢的回到了蘇岑身上。她緊緊抓著被角,把自己裹在裡面,覺得很是丟臉,慢慢的平復呼吸,也順著著把眼淚都憋回去。

    一隻大手撫上蘇岑的臉頰,替她把未干的淚漬抹去,輕柔的就像羽毛,表達著他的歉意。蘇岑歪了歪頭,躲開他的手,表達著她的憤怒。

    那手只頓了一下,就又襲上來,強硬的掰著她的頭,不許她動,隨即他便俯下來,親了親她的眼睛。

    「蘇岑——」他低低的叫著她的名字:「叫我!」

    蘇岑嗚咽的搖頭。

    他不肯就範,威脅似的強迫蘇岑睜開眼睛,道:「我沒有戲弄和羞辱你的意思。」

    蘇岑控訴道:「你有。」

    他倒低笑出聲,道:「好,我有,那麼,我讓你羞辱回來?」他按壓著蘇岑的手,強迫她放到他的身上,隔著薄薄的衫子,蘇岑觸到了一根像是烙鐵般堅硬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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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的好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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