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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4、疑竇 文 / 沉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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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蘇岑的承諾,成熠高興的像個孩子,興奮中又帶著微微的歉疚,道:「嫂子你回吧,我這就把早飯和將軍的藥送過去。」

    蘇岑巴不得結束這場尷尬的會面,便微微一笑,轉身往回走。

    一路低頭想著心事,也遇上好幾個從前秦縱意的親衛,蘇岑這才想起來,她竟忘記問成熠她想問的事了。

    可是人越來越多,蘇岑實在不敢回頭,便順著牆角,步履如飛的回了屋子。

    罷了,以後還有機會。

    一連三天,兩個人夜夜**,日日纏綿。蘇岑弱不勝衣,孟君文卻毫無疲態。往往才結束戰鬥,沒一會就又精力充沛的撲上來。

    蘇岑幾乎要撐不下去了。她只有一個感受,那就是累。即使什麼都不做,就那麼站著,渾身上下的肌肉都開始突突,身上的虛汗一陣一陣的往外冒。

    蘇岑多走幾步都覺得費力。這種虛弱的感覺實在讓人著惱,可是看著孟君文精神倒是健旺,又覺得有些慶幸。

    蘇岑甚至悲觀的想,也許他的毒到了她的身上也說不定。

    這天陳軍醫來給孟君文把脈,笑瞇瞇的道:「將軍恢復的不錯,體內餘毒快要除盡了。」

    孟君文自然喜上眉稍,多日來陰沉刻板的臉上終於見到了一點淡淡的笑容。他問陳軍醫:「多勞陳軍醫,在下感激不盡。」

    「將軍何必客氣,這是小人份內之職……」

    孟君文沉吟了一下問:「不知道這毒若是解了,對女子可有妨害?」

    陳軍醫道:「這個。小人一時也難說,按道理應該不會……」他說了一大堆醫理。

    蘇岑避在內室,聽著他們在外間寒暄,雲山霧罩,又一聲高一聲低。不甚清晰。她很想問問陳軍醫,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徹底除將餘毒,又為什麼明明毒都要除淨了。怎麼孟君文的**沒有一點緩解的意思,反倒有變本加厲之勢?

    可她沒敢動。

    一來女子不得輕易見外客,二來這樣的問題。她也實在問不出口。只盼著孟君文自己能有這份自覺。誰想他說來說去,竟問的都是戰局。

    固然這是大事,可是他身體不能痊癒,又怎麼出戰?

    蘇岑在淨室裡乾著急,過了一會聽不見外面的聲響了,才拉開門一看,陳軍醫早就走了。

    蘇岑咬牙歎氣。

    孟君文走過來攬住她的肩道:「怎麼了?」

    蘇岑氣道:「到底什麼時候才……才能除盡餘毒?」

    「快了。」他的聲音裡少了些低沉,多了些明快。

    蘇岑懊惱的道:「快了快了。到底什麼時候,我已經……」支撐不住了。

    孟君文坐下,拉著坐在他的腿上。環著她的腰,道:「這幾天辛苦你了。」

    辛苦。這字眼讓蘇岑羞愧難當。她不禁推他道:「你既體諒我,不如接下來的幾天就換個人服侍你如何?」

    腰上的鐵臂用力勒緊了蘇岑的腰,蘇岑立刻上不來氣,氣恨的捶他,道:「放開,放開。」

    孟君文的眸子異常的黑,透著不悅,帶著威脅的道:「不許胡說。」他除了她,誰也不要。自從有了她,他就不想再有第二個女人。不管是什麼借口,不管是什麼理由。

    蘇岑委屈的道:「那你就不能節制一些?」

    能不能節制,卻不是孟君文說了算的。才喝過藥沒多久,他就又覺得氣血沸騰,眼睛盯著蘇岑,那火苗就在他的眼睛裡竄動,每落到蘇岑身上,就像是灼人般的燎著她的肌膚。

    蘇岑察覺出他的異樣,不由分說的往外就逃,連借口都不找了。

    才到門口,手還沒碰到門呢,就被他從後面攬住了腰。蘇岑幾乎帶著哭腔道:「你放手,孟君文,你怎麼可以這麼怎私,就一點都不為我考慮嗎?」是不是非得把她壓搾完了才算罷休?

    孟君文不理她的反抗,把她扛起來摔到床上,趁勢壓上來,道:「你叫我什麼?」

    蘇岑愣了一下。叫他什麼?孟君文?又哪裡不對了?他幹嗎為這樣無聊的問題……很憤怒很生氣?她還很氣恨很委屈呢,他竟然所答非所問,完全忽視她的質問嫌妻不良。

    蘇岑氣極,口不擇言的道:「孟君文,孟君文,你的名字是不許人叫的嗎?我就叫了你的名字,你能怎麼樣?」

    孟君文的眼裡閃過一抹又似痛苦又似憤怒的東西,微喘了口氣,壓抑的道:「你只許叫我無忌,不然——」

    蘇岑狠勁的捶著他,道:「不然怎麼樣?」

    他只是在喉嚨裡哼了一聲。掙扎間,蘇岑的外衣微微脫落,露出她那秀美的肩和大片滑膩的肌膚,撞進他的視線裡,就在他的心上、身上,燎起一場大火。他只覺得熱血齊湧,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腫脹的厲害,他迫不及待的要抱住蘇岑柔軟的身子,把他自己貫穿到她的柔軟和緊窒裡,讓她帶給他快樂,也讓他帶給她快樂。

    原本的憤怒和痛苦被升騰上來的情,欲所代替,他猛的撩起蘇岑的裙子。

    涼氣打在蘇岑身上,她啊的一聲尖叫,剩下的話就吞進了喉嚨裡。看著孟君文像雄獅一樣不可阻擋的氣勢,心裡在想這會求饒是不是太沒骨氣了?

    她緊緊繃著腿,不讓他得逞,咬著唇小聲的嗚咽,妄想用這種沉默的反抗逃脫出去。

    可她太高估自己的能量了。

    他只不過稍微用力,就撥開了蘇岑的抵抗,毫不憐惜的褪下她的小衣,抬起她的一條腿,毫無前兆的撞了進去。

    雖然不疼,可是悶哼被從胸腔撞出來又壓抑在喉嚨裡,就變成了嫵媚的呻吟。這呻吟又刺激著孟君文,讓他毫不留情的在甜密的花道中進出**。

    這種半強迫半強暴似的歡娛帶給彼此的是另一種新奇的觸感。短暫的不適過後,是不同於往日的快,感,蘇岑又覺得委屈又覺得憤恨。

    委屈的是他這才幾天就又故態復萌,竟然這樣粗暴的待她,恨的是自己的身子已經太過習慣和適應,竟然在這樣的處境下也很享受的接納了他。

    蘇岑哭的哽咽難言。他還在耳邊逼迫道:「叫我無忌——」

    「我不。」蘇岑賭氣的開口。

    他便低低的冷哼一聲,一下又一下直撞入蘇岑敏感的深處,直撞的蘇岑魂飛魄散,一陣陣酥澀酸麻從腹部傳到兩人結合之處,再一直傳到四肢百骸。她不能控制的呻吟哭叫,只得嗚咽的叫著:「無忌,無忌——」

    事後他又憐惜的抱著蘇岑,無言的哄她。輕柔的替她揉捏著酸疼的腰和雙腿,替她拭去頸間客間的汗意,溫柔的親著她的眉,鼻,眼和唇。

    他不會低聲下氣,也不會甜言密語,就只是一遍又一遍用他那略微粗糙的大手撫摸著蘇岑,不帶**,只帶著柔情,無言的安撫和安慰。

    蘇岑只是哭,恨他的強硬,恨自己的軟弱。不管他做什麼,她都不理不睬。哭的累了,像一灘泥,癱軟在他的懷裡,用小聲的抽泣控訴著他的粗暴。

    禁不住疲累,也禁不住他這樣的溫柔小意,蘇岑在他懷裡昏睡過去。

    醒來時已經中午,勉強掙扎著起身吃了點飯,又到了孟君文喝藥的時間。蘇岑才沐浴出來,孟君文的藥也喝完了,他的眼眸又充斥了熱切的**。

    蘇岑只得再一次屈服於他的**之下。

    在又一次昏迷之際,蘇岑想:她一定要去問問陳軍醫,這藥到底有什麼問題。

    可惜體力不支,蘇岑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她無耐的窩在床上,無力的任孟君文給她喂完了飯。

    等到孟君文再端起藥碗時,蘇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搶過來一把揮到地上。

    孟君文嚇了一跳,轉過身看著蘇岑。他的眼睛裡沒有怒氣,蘇岑卻有些後悔兼後怕。明明想退縮,卻義無返顧的迎著他的視線道:「不許再喝了,不然,不然,我就走。」

    她的威脅很沒有氣勢,喜起的雙頰配上凌厲的眼神,遠沒有蘇岑想要的那種肅殺。倒是對面的孟君文不怒不笑,天然就有一種凜然的氣質。

    他一點點靠過來。

    蘇岑的心跳的怦怦的。她真怕他不顧一切的又撲過來。他不會動——?不會強暴她吧?

    蘇岑手心裡一片潮濕,緊緊的攥著,想著他抬手的時候是反抗掙扎還是逃跑。

    孟君文卻只是靠近了蘇岑,伸手撫了撫她僵硬的臉頰,很好脾氣的道:「那就不喝。」不過是一碗藥,打了也就打了,充其量多喝幾天。

    解不解毒,早一天或是晚一天,他無所謂,左右蘇岑都在他身邊。

    所以他不會跟蘇岑計較。

    如果蘇岑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一定後悔莫及。可她不是神仙,聽不到他心底那帶著自嘲的安慰。見他沒有發作,這才鬆弛下來。

    說也奇怪,明明不喝藥,他的毒性發作,應該比前些時更想要才對,可這晚他卻一直安安靜靜的。

    蘇岑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藥絕對有問題。她凝神細想,好像每次喝藥之後,孟君文就無比亢奮。

    她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去問問吳裕常到底怎麼回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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