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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鎮一方 第一百零五章 「陽光」特權 文 / 言無休

    第一百零五章「陽光」特權

    一群男女,在一陣乾杯的清脆的響聲中開始準備進行一番番勾心鬥角以及利益劃分。

    一番必要的開場白之後,何佳寧轉入了正題:

    「想必諸位都知道江東這段時間的形勢變化很大,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招集諸位的主要目的,就是來討論一下我們如何合作以及如何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把握機會,把我們的生意做得更大。」

    何佳寧召集這批在長三角能量不小的**們舉辦這次酒會,並不僅僅是一起合作發財,更重要的是通過這樣一些手段給身後的人拉攏一些支持者,以足夠的支持,

    何佳寧微微的揚起手中的一份文件說道:「由於大家都知道的原因,不少資金外逃,眼下我們江東有很多空餘的項目可以做,我想諸位對於這些項目都感興趣吧,為了阻擊外來的競爭對手,避免我們之間不必要的自相殘殺,所以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來商議一下。」

    在這樣一個瘋狂的年代,只要有豐厚的利潤,就有人敢於鋌而走險,在座的自然知道這事,從事走私的人有人事發落馬,但是從事走私就不得不和一些政府官員勾結在一起,官員們為了自身的安全往往也會通風報信,或者有些人自身嗅覺靈敏,很多僥倖的躲過一劫的,那些和走私有關聯的很多人都紛紛套現離開,原來計劃投資的項目和已經投資一部分的項目都停擺了。這樣沒有很大風險而回報不低的項目,在座的人自然是非常感興趣。

    「大家看一看這些項目,利潤我已經大略的估算了一下,應該還可觀吧。」

    一位歲數偏大的男士緩緩開口道:「何小姐,這個計劃,我們已經大致有了一些瞭解。其實具體的運做也已經陸續地實施開來了。就拿我們江利集團來說,已經給財政墊付了三千萬萬。這個自然是看在何小姐的面子上。呵呵。」

    男人的意思並不是很難理解,他半是明確半是隱蔽地提醒著何佳寧,為了這一筆利益,他們已經付出了些許代價,如果還要他們繼續支付的話,那請不要太過離譜。

    何佳寧保持著迷人的笑容,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微微彎腰從矮几上拿起一份東西,裙子微微的拉起,那雙被高跟鞋和薄絲襪「保護」著的美腳、美腿,顯得那麼漂亮、那麼誘人,透明的水晶絲光長襪包裹著幾乎完全暴露在外的修長小腿,那只裹在透明絲襪下的腿,雪白圓潤而修長。豐滿圓潤的大腿閃著光澤,纖細的小腿結實筆直,扣著鞋帶的腳腕很美,高跟鞋只有腳尖著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線條。在座的群狼見何佳寧低頭在拿東西,不會看到他們的目光,誰都不會放過這等美景,一雙雙眼睛都在她身上打轉。

    何佳寧拿了一份文件,示意自己的助理將餘下的分發給在座的各位,才款款在一個面對眾人的獨立沙發上坐下,也翻著手裡的文件,兩條美腿擺著優雅的姿態,一雙修長的輕輕併攏在一起,顯得很淑女,吹彈得破般嬌嫩無比的雪肌玉膚,渾身給人一種鬆散適度、淡淡溫馨與浪漫的復合韻味,幾乎未經裝飾就散發出一種強烈至極的震憾之美。過了一會兒以後,又見何佳寧小蠻腰一扭,坐姿一變,兩條美腿輕巧地一斜,將兩隻美腳向微微挪了一小步,修長小腿幾乎全都暴露在外,一邊看著手裡的文件,一邊用高跟鞋的鞋尖輕輕的敲擊著地面,微微有那麼的一點不淑女,但是卻絲毫不讓人反感,反而是那尖尖的鞋尖就彷彿就敲擊在眾人的心上一般……

    看到何佳寧有要抬起頭來的傾向,在座的神魂授首的群狼一個個趕緊正襟危坐,目光直視,眼神正經得不能再正經了。眾人這才認真的看著何佳寧助理發過來的資料,上面的金額讓大多數人還是掩蓋不去臉上那種顯而易見的喜悅和貪婪的表情,當然,也有人顯得比較平靜,很是穩成的等著何佳寧說話。

    何佳寧緩緩的開了口:「文件大家都看了看,我想說的是,江東地處改革開放的前沿,經過二十餘年的改革開放,江東大大小小的富豪如過江之鯽,我們這一批人也藉著這股東風發展壯大起來,不可否認,我們在江東範圍內的勢力,已經無與倫比的壯大。但是在整個共和國的層面上呢?我們和粵東比,和閩南的相比,我們這樣的規模就是他們眼中的小爬蟲,不說那麼遠,就是在長三角,我們能和浦江同我們類似的人相比嗎?能和蘇省的同類人比嗎?不能,我們已經逐漸被別人拉開了距離,被別人甩在了身後。

    為什麼?原因其實很簡單,在經濟上,浦江是龍頭,自然是上層的重中之重,在地緣位置上蘇省是針對台海的戰略後方,地理位置重要,我們江東是什麼?經濟地位不如浦江,戰略位置不如蘇省,我們夾在兩者之間,地位不尷不尬,的等於就是別人的後花園,人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甚至有時候我們鍋裡最肥的肉都會被他們先吃掉,我想在座的各位或多或少都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卻不得不退避三舍。這是為什麼?因為我們江東政治地位不行!所以我們在得到的支持,和得到的在扶持的力度上都不如別人!這就是我們的現實處境,或許應該進行一番換位思考,在戰略上應該進行某種調整和變革……」

    何佳寧的話,並沒有完全說完,但是誰都清楚其中的含義,蘇省省會是共和國最重要的軍區之一的總部所在地,江東也在其管轄之內,所以軍區大院的子弟在江東也是暢通無阻,而浦江就更不用說了,那是人才輩出,在上面是佔據著很大的話語權。何佳寧所說的「肥肉別人先吃」,就是所謂的「劫莊」,眼看到嘴的肉,卻被別人搶了去,在座的人誰都經歷過好項目被「劫莊」的事情,被那些人劫莊還得笑顏相對,那滋味,真他娘的不好受。

    何佳寧沒有再多說,她相信這些人明白她的意思,將話題轉到了眼前的這份文件上,文件並不是普遍意義上的可行性報告,而是帶有一種總結歸納的情況匯總的東西,上面歸類了很多內容。閱讀到後面,諸人臉上的神情都比較凝重,偶爾望向何佳寧的眼神,也夾雜著一些莫名的色彩。

    文件在政治層面,比較了共和國成立至今,特別是最近十餘年來地處沿海的江東省和其他臨近省市的情況對比,這麼一比較,顯得特別清晰,江東的政治地位和其他地方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江東籍甚至在江東工作過的人進入共和國高層的十分稀少,進入副國級別的還是在十年動亂之前,在經濟層面,文件也概括的介紹了江東的經濟總量,經濟發展以及和周邊省市的對比等等的內容雖然江東的經濟水平比不上浦江,但是遠勝蘇省,屬於全國重要的經濟貢獻省份,但是省一級的政治地位排名卻很靠後,根本上就是在省委書記、省長這一級別上退休或退居二線,經濟巨人,政治矮子,江東的經濟地位和在共和國的政治地位很不相稱。

    文件並不是特別具體,但在座的諸人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這其中所花的心思,所包含的份量,何佳寧在諸人眼中的價值直線上升。

    在諸人全部審閱完畢以後,何佳寧讓秘書把茶几上的材料一一收好…——這些東西是不能外傳的,看完之後就要銷毀。何佳寧安然坐在諸人對面的沙發上,雙腿微微的交叉著,省得這幫子人胡思亂想,一字一句冷靜地說道:「雖然我們現在自認自己都不錯,這不過是在省裡的縱向比較較,要是橫向和其他省市一比,我們差距真的很大。我認為我們這個圈子需要更加緊密的聯合,以面對未來更加繁複激烈的競爭,不然不要說參與全國層面的競爭……我們就只會在浦江和蘇省的兩面夾攻之下,生存的空間就會越來越小。」

    一位比較理性一點的開口道:「何小姐的,呵呵,剛才看的這份東西算是規劃吧,我個人是比較感興趣,想要達到那樣的最終的一種規模,當然是很好,那樣的規模完全可以想辦法上市了,但是需要調動的資金會非常龐大,我想就是把我們在座的全部的身家加起來也不夠,資金的問題如何解決?特別是現在銀行的那幫傢伙沒有以前那麼好說話了,沒有抵押就是人再熟也很難弄到大筆貸款,何小姐可不可以詳細說明一下?」

    何佳寧微微一笑,這一點他早就考慮到了:「我知道在座的不少人都希望把自己的公司做大做強,然後上市去股市再狠狠的圈上一票,但是……眼下分給我們江東的上市的名額有限,借殼上市所需成本也不菲。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將這樣的想法放到第二步……第一步,我們要做的是成立一個我們自己的銀行……」

    何佳寧一揮手,讓助理把第二份文件分發給了大家。何佳寧少許透露一些計劃,然後她重又恢復了沉寂。她在等待對面諸人的提問,如果沒有疑問的話,那就是一個明確的表態。

    這份計劃,何佳寧已經著手了很長一段時間,何佳寧本不想這麼早就把它給顯擺出來。但是上面這一次在東南的大規模行動給了他這個契機,東南局勢的發展讓她加快了運作的步伐。

    成立銀行?這對於這些人來說吸引力甚至超過了之前何佳寧所拋出的那些東西,誰都明白銀行會給自己發展提供最可靠的融資渠道,省得受制於人,在有些關鍵時刻這一點是無比的重要。

    眾人都在思考著,何佳寧淡淡的看著眾人,心裡卻是想著其他,東南的打擊走私,不可避免的會影響到經濟的發展,自從嚴厲打擊走私之後,沿海的很多一來進口的原材料出現了大幅的漲價,很多企業出現了經營上的困難,影響到沿海一帶的經濟發展和穩定了,這既能說明走私的猖獗,同時也給上層除了一道兩難題,如何在打擊走私的時候保證地方經濟的發展,這樣的情況已經引起了中央的反思。在打擊走私的問題上,或許應該更加的穩妥紮實,就這一點,她不由想到身後之人,想到了前一陣在報紙上宣揚的轟轟烈烈的打擊走私的事情。這固然是要跟緊上面的步伐,但是更重要的是需要揣摩透其間隱含的意思,

    身後之人要在江東省的崗位上更進一步,或者要和王西北在江東打一場擂台,想要得到更多的支持,還更需要顯著的政績,而上面主張打擊走私的,這個時候需要的最大支持就是在經濟上不出問題和麻煩,能做到這一點,那才是雪中送炭,而不是喊幾句口號那般錦上添花。

    但是江東經濟發展到現在,已經達到了一個高度,或者說是到了一個瓶頸,想要有所作為,也的確需要大刀闊斧和深謀遠慮,但,現實總不那麼近乎人意。拖後腿的不少,看熱鬧的人更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是共和國官場的頑疾,而圍觀是共和國人固有的劣根性。所以她才會想到拋出這些東西,目的就是讓這些圍觀的人或者退後腿的人能站在一條戰線上。

    在座的其他人都沉思著,誰都清楚,上了這條船想要下船就很難了,都在揣摩著其中的風險與收益,這一刻,將決定他們今後的人生走向,他們不得不慎重再慎重。

    「何小姐,關於成立銀行的事情,這其間的難度……何況眼下還有這麼多項目,恐怕一時也騰不出資金啊?」其中的一位發出了聲音。

    「銀行的改制已經進行了不少時間了,民營資本進入銀行業已經也好幾年了,看看生民銀行,發展得不錯吧。這件事國家既然已經探索實驗了,就會越來越放開,只是國家必須要參與一定的股份,一保證對銀行的監管,想要辦成這件事確實有一定的難度,但是有些事情事在人為……這方面的手續以及公關的運作問題,不管是資金還是什麼,不需要你們太操心,但是運作下來之後,成本還是需要攤進去的,至於各位擔心的眼下資金緊張的問題,呵呵,沒有衝突,這事情沒有一年半載也不會有結果,大家又賺了一大筆,資金應該鬆動了許多,那時候應該沒問題了吧?」

    「呵呵,何小姐這麼說,我們就放心了,自家的銀行貸款心裡總是要舒坦一點,省得老去餵銀行的那些傢伙。」

    「僅僅是解決大家的融資問題,那樣就完全沒必要搞這麼一個銀行了,資本的運作總是要比做實業來得更快,開個銀行然後把它弄上市,大家想想會怎麼樣?這恐怕比去借殼上市更……」

    在座的人知道上市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不需要自己操什麼心,一個印鈔機會不停的給自己印錢,只管自己往家裡搬,銀行就更不用說了。

    在座的對此都是怦然心動,一個個都眼冒綠光,這可是好東西啊,誰都知道在這樣的問題上,何佳寧不會欺騙他們,在這種場合,蒙騙、欺詐都是小智慧的,都是上不了檯面的,戳穿了好幾年再強勢也沒有臉面混下去。

    「何小姐,為了我們能夠進行更好的合作,有一些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又有一位開了口,顯然還沒有被何佳寧畫的一個大餅給完全沖昏頭腦。

    「請說。」何佳寧神態自若,眉宇中帶著真誠,她很清楚,挑剔商品的顧客才是真正的買家,能提出疑問就說明其對這份計劃感興趣。

    男士微微考慮了一下措辭,然後點頭致意道:「就我所知,最近中央層面上,似乎會有一些動作,出台某些政策,或許在金融等方面會向其他地方傾斜……對沿海、對江東影響,或許不容低估啊。」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應和。他們或多或少也聞到了一些關於西部大開發的風聲。

    何佳寧注視著諸人,諸人也注視著何佳寧。

    「各位朋友通過不同的渠道,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瞭解一些事情。在這裡,我可以比較確切地向大家做一番說明,呵呵,畢竟我的渠道還是比較通暢比較細緻的。」何佳寧仍舊選擇了強勢。這類人的心理,她深深瞭解,一個個眼高於頂,只有更勝他們幾籌,壓過他們,這幫人才會心服口服,才可以再論其他。

    「就表象上來看,似乎上面的決策上會有重大的動作。」何佳寧選擇了動作而不是調整,這要表達的意思完全不一樣,接著頓了一頓,瞟了一眼諸人,繼續說道:「這個大動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諸位都認為會對沿海的發展帶來負面的影響,其實不然。沿海,依然是共和國經濟發展的火車頭,只要這個基本的事實沒有改變,忽視沿海包括江東的經濟發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沿海發展的問題一直不少,走私猖獗,不聽招呼地方至上主義,官員貪墨潛逃等等,一系列的東西都讓上面不得安寧,敲打敲打是必然的,但是只要不逾越有些底線,事情就好辦。」

    何佳寧繼續說道:「上面是底線?底線其實就是要聽招呼,要能上傳下達……呵呵,諸位對現今的生活、事業,應該都算是比較滿意的了。但這種滿意,說穿了,其實還是建築在特權二字之上,像有些比較離譜的特權這算不算是一種逾越?諸位認為,這種特權能夠維持多長一段時間呢?」何佳寧雙眼微瞇,眼神如刀似箭,一路掃視過去:「這畢竟是在共和國,任何經濟行為的背後,都有可能牽涉到政治層面的較量,隨著社會的發展,社會的輿論會越來越大,我們將被放在顯微鏡下被人們觀察,像比較明顯的特權絕對不會長久!」

    看著有人要提出異議,她輕輕擺了擺手,阻止了想打斷她說話的人:「諸位離開主流軌道的時間太過長久了!大家是不是以為自己遊走在官場的邊緣各樣的信息就很靈通,誠然,對於像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得到的消息肯定是要比普通人快速準確得多,可那又怎麼樣?有時候不過是多了一點亡命海外的時間而已,看看那些走私者的下場,他們和官面上的人走得近不近,關係好不好?甚至工作都做進中南海,可結果又怎麼樣?灰飛煙滅!難道還不值得我們深思嗎?那就是我們需要的嗎?不!……

    我們需要怎麼做才會安然?——合理合法的運用某些東西,讓我們的事業在陽光下也能經得住,呵呵,這樣我們也安穩,也不會累及家人,這其實不難,但是只是很多人不願意或者不屑於去想或者做。

    在陽光下享受特權,我想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意思吧,看一看京城那些人的做法你們就明白,不用我舉例說明吧?

    說白了,我們要繼續享受這樣的特權就必須與時俱進,大家要清楚,任何與這個特權相關或者無關的利益群體,都沒有必要來維護這個特權,真正要維護這個特權的,只能是直接享受這個特權的人,想要繼續享受特權就應該要更為準備的把握上面的思想和動態,就要更加深入的瞭解和融進去,在這樣我們才會更敏銳的判斷上面的意圖,及時的進行調整,美國的企業靠遊說集團去政府國會遊說,靠在政府和國會裡的代言人去為他們爭取利益,國內和美國的環境不一樣,但是有些東西也是一樣的,甚至很多東西更隱晦也更具有操作性……」

    在座的或許都可以稱之為「官商」,雖然家裡有人之前或者現在在官場,可家裡人也不是萬能的,特別是對於家裡人已經不在位的,大家其實平常也有這方面的隱憂,多是靠八仙過海,各顯其能去擺平,今天讓何佳寧這麼一提醒,他們也迥然醒悟,他們自己已經畢竟離開了共和國真正的主流--官場,卻又是時時刻刻的在享受著官場帶來的巨大好處,如果不注意,這一切優勢也許不久就會蕩然無存,而何佳寧這個規劃的本身,就是重建一種把觸角更深的進入官場之中的網絡,這個網絡的中心就是她身後的人或者說是她背後的勢力,這或許就是一場政經之間的相互投機,只不過牽涉的人比較多,牽涉的勢力比較大罷了。

    在座的對於何佳寧身後的人脈還是有著清醒的認識的,何佳寧的目的不過是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陽光下的特權,大家自然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只不過是經過包裝之後更加隱蔽的特權,但特權依然是特權,卻少了不少麻煩和不便,這自然是大家樂於見到的,並且大家需要的是商機,何佳寧後面的人有這個能力,而何佳寧身後的人需要的是人脈的支持,大家也能給予支持,大家是各取所需,互利雙贏,對於這一點,在座的人沒有異議,大家擔心的是何佳寧身後的人的前景如何,這也是一種投資,當然也希望獲得更多的回報,他們來之前其實心裡也不願意被動地被拉到何佳寧打造的這艘大船上。但是何佳寧並沒有在諸人面前大談特談身後的人和勢力如何如何,她的表現已經回答了諸人——她以及她身後的實力毋庸置疑,這打消了不少人的疑慮……

    時間已經在討論中過去了許久,大廳裡煙霧繚繞,熏得何佳寧有些受不了,但是她也不好多說什麼,男人們在緊張或思考問題的時候都會如此。

    在諸人對結盟稍許有了一絲肯定後,何佳寧便拋出了劃分那些項目的方案,她把結盟和劃分利益巧妙的擺放到了一起,這樣更有利於她牽制這些人。

    談判是緊張的,特別是劃分利益的時候更是如此,剛剛還在談笑風生稱兄道弟的人們一個個都寸土必爭,錙銖必較,最終,在何佳寧的主持和協調下這些項目都完美的被分割,至於成立銀行的事情也達成一個初步的口頭協議,一個更加穩固和更加更有力度的聯盟已經初見雛形……

    當一切都已經結束之後,夜已經有些深了,可何佳寧一點睡意都沒有,這才僅僅是個開始,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王西北的事情已經在籌劃了,何佳寧不希望在事情沒有一個明瞭之前雙方發生正面衝突,那會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何佳寧想著看過的《大決戰》裡面有一句台詞:關外的文章要從關內做起,關內的文章也要從關外做起,結果關外的決戰勝利也就意味著,整個局勢已經優勢,當戰爭的天秤達到絕對的平衡時,一隻不起眼的小螞蟻的小小的一隻腳,就能使戰爭的天秤瞬時傾倒……

    何佳寧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慵慵的神情,要是有男人看見肯定會忍不住口水吧嗒。

    當何佳寧倒在她那寬大奢華的大床上的時候,臨睡之前心裡唯一想的就是:王西北的文章就從曾思濤做起,就讓曾思濤這只螞蟻成為王西北失敗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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